第一百二十四章 小憐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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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小憐玉體
藍玉煙曉得,龍丘明從來總是這般的性子,毒狠起來,令人害怕。
所以她點了點頭,答應把龍丘明引薦給虺怪龍太子,至於如何透過龍太子接近龍王爺,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兩人默默的坐著,龍丘明凝目盯著那棵小樹,小樹枝椏間那朵花蕾,猶如皇冠。
皇冠被一縷縷靜謐的水波圍攏,慢慢的,花蕾變得透明起來,彷彿是花蕊變成了一根燈芯,燈芯被星光點亮。
龍丘明看得呆了,慌慌張張的膝行過去,伸出雙手,想要捧起那朵花蕾,卻又不敢,害怕把它驚擾。藍玉煙慢慢站起來,也是呆呆的看著。
透明的花蕾裡飄過一縷縷白雲,雲層疊繞之間,隱約有曠野高山河流。山野之間,似乎有一個白衣少女在漫步而行,兩隻黑色的飛鳥在她頭頂翩翩盤旋,極遠極遠的地方,一輪古樸厚重的月圓在雲隙間乍放清輝。
“是夜鶯嗎?是你嗎?夜鶯。”龍丘明喃喃自語。
“是誰?”藍玉煙撲過去,抓住龍丘明的衣襟搖晃著問,“是誰?你說是夜鶯?她怎麼去了海魂花裡?是你殺的?”
果不其然,龍丘明心想,她跟夜鶯真的是孿生姐妹。
花蕾逐漸恢復舊樣,白衣少女消隱了,圓月的清輝不見了,花蕾依舊只是一朵花蕾,夜鶯依舊與他天人相隔。
這一瞬,似乎是夜鶯對他的安慰,她跟龍丘明面對面站著,揚起那張沉靜的小臉,清澈的大眼睛一直看到他的心裡去,輕聲道:“喂,龍丘明,我在海魂花裡過得很好,你放心。”然後微微皺眉,像是三四歲的小姐姐數落一兩歲的弟弟不該把泥巴到處亂扔似的,向龍丘明道:“別難過,你在這個世間,我在那個世間,都是一樣。”
“你是姐姐?”龍丘明看著藍玉煙。
藍玉煙點點頭,抽噎著說道:“夜鶯是怎麼死的?”
“你是龍王爺的義女?”龍丘明冷冷地盯著她。
藍玉煙搖搖頭,雙眼一閉,珠淚滾滾落下,濺溼了胸前的衣衫,“我自小跟夜鶯分離,直到上個月,隨著龍太子去墨黑衚衕,才見到她,一見之下,就知道我們倆是姐妹,世界真小,是不是。她一出生就被龍王爺抱走,收為義女,我卻被送到漁家餵養,十六年後相見一面就匆匆分離,再次相見,就兩世相隔了。”
方才他第一次發現藍玉煙跟夜鶯極其相似時,心中立即想到,藍玉煙是龍王爺安插在鵝蹼村監視他的一枚棋子。但是他又想到,要是龍王爺早就知道他在鵝蹼村生活,他焉能平安無事活到現在。聽到藍玉煙的敘說,龍丘明心中對她的憎惡登時一緩,知道自己疑心太重了。
就像她說的,世界真小。
“我在問你,夜鶯是怎麼死的?”藍玉煙生氣道。
“為了我。”龍丘明站起來,蕭索的說道。一扭頭,卻見莫邪不知何時已經跪在地上,朝著小樹叩首。
“龍丘公子,海魂花已經三千年沒有綻放了,我聽老人說,三千年前,這個世界還充滿著神佛的足跡,海魂花開放的那一瞬間,漫天的神佛前來觀瞻,紛紛讚歎此花靈妙。佛祖與神宗一起商定,為此花命名為海魂花,象徵天下四海的命數。剛才我看到海魂花亮了一下,這是要綻放的前奏啊。夜鶯姑娘既然在此花裡寄放靈體,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海的女兒海魂女?”
龍丘明疲倦的說道:“帶我去看看那兩個貓臉人吧,你們樹國人太愛樹立偶像了,動不動就跪拜,難道不知道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的道理嗎?”
莫邪恭恭敬敬的向小樹叩首三下,起身扶正帽子,不卑不亢的向右邊做了個請的手勢,卻不說話。
龍丘明不由得笑道:“喂,你的神態有些奇怪啊。”
莫邪正色道:“您說的,不可愚昧的樹偶像,所以本郡便不把你當聖靈了,只以平輩視之,只行平輩之禮。”
龍丘明點頭道:“這個要得。”
“但。”莫邪向小樹恭敬的行了一禮,肅穆的說道:“樹國以後就世代跪拜夜鶯姑娘了。”
龍丘明微微一愣,然後無奈道:“悉聽尊便。”
莫邪又恭恭敬敬的向藍玉煙行了一個禮,然後帶著龍丘明往大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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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貓臉長身的大漢直挺挺的躺在**,以其衣著來看,正是澹臺明月和脩名。
“就只有這兩人?”龍丘明想起了義兄觀白骨,據夜鶯所說,他也跳進了海中。
紅髮矮人咧嘴一笑,道:“回您的話,就這兩條大漢差點把我們累趴下,萬幸是隻有這兩個。”
龍丘明摸了摸兩人的額頭,在兩人的身上檢查了一番,初步分析並無傷殘,只是發了燒一直處於魔怔狀態。
他開了方子,讓紅髮矮人請藥房的大夫煎了,灌在兩人嘴裡。天下藥理本就是修行人必學的基礎知識,龍丘明從《劍仙祕宗》裡學了不少專治疑難雜症的藥方,以防將來在修行的道路上一事無成,好能在上京城大夫街開家醫館維生。
灌了湯藥後,兩人的體徵稍微緩和了一些,龍丘明吩咐紅髮矮人遵照藥方,一天三頓為兩人煎服。
莫邪早就收拾了一處寬敞的房子,又派了兩名小婢女在屋裡服侍,龍丘明道了謝,躺在**睡了許久才渾渾噩噩的醒過來,剛一睜開眼,就在心裡對自己說,夜鶯死了。還未等心碎的感覺湧起,他又強迫自己倒頭大睡。
就這樣,醒了睡,睡了醒,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他再次醒來時,卻發現懷裡多了一個嬌柔的身軀,背對著他躺著,狹窄的背部緊緊貼著他的肚臍。
龍丘明一驚之下,差點要從**跳起來,手掌剛在**撐起,女人便已經轉身,嘴裡夢囈一聲,緊緊的把他抱住。
窗外有著微弱的光亮,四周寂靜無聲。
他隱約看見女人的埋在他胸前的臉龐,眉眼溫柔的閉著,兩道淡淡的娥眉細細的蹙著,發出細長的呼吸聲,呼吸裡似乎有著甜甜的花香,這個氣息竟然是如此的熟悉,彷彿與她已經同床共枕了一百年之久了。
“夜鶯。”龍丘明輕輕的呼喚。
他緊緊的摟著這副瘦小柔軟的軀體,那麼用力,那麼的小心翼翼。既想把她融進自己的身體裡,又心疼她的消受不起。手掌在女人蝴蝶骨上細細撫摸,隔著這層柔軟輕薄的褻衣,能夠感受到女人溫香軟玉一般的活力,這份活力喚起他對生命的熱情。
而最能表達生命熱情的便是最原始的慾望,他的呼吸急促起來,一股熾熱的火團在小腹處竄動不安。他的一雙手不再受頭腦的控制,但又目的明確的去往他最想了解的地方。
潮溼的手掌沿著細柔的蝴蝶骨漸漸往下滑行,經過涼滑的背,停留在誘人的腰,溫柔的弧度盛滿令人迷醉的遐想。由此往下,便是每一個男人都向往的地方,由此往下,不知讓多少獸血沸騰的男人迷失花叢,醉倒在榴群之下,嫌夜太短。
手掌隔著薄薄的褻衣,感受著肌膚的溫度,沿著誘人的腰滑過一個溫柔的弧度,然後到了圓潤的雙股。
他不知道自己在如此衝動之下,為何還能這麼細緻耐心的撫摸懷裡的女人,如果說衝動是因為原始的願望,那麼細緻便是因為滿心的憐惜。一邊是瘋狂的想把她佔有,一邊卻是虔誠的不敢褻瀆。
隔著褻衣,他能夠感受到臀部的圓潤與富有彈性,一道深深的溝壑從中間透過,他知道,手指沿著溝壑向前,便是那一片密林,密林深處便是男人最為渴求最為溫暖憩息之地。
他迫切想真實的觸控到女人的肌膚。
褻衣太長,直到腳踝,輕輕撫過滾圓的大腿與纖細的小腿,來到腳踝之處,**的小腳盈盈只堪一握。手指滑過她冰冷的足尖,順勢而上,突然就進入到褻衣裡。
手掌與肌膚真切相觸的那一瞬間,他禁不住輕輕震顫了一下,這是有著真實血肉的身子,這身子靜美如花,卻又可以緊摟於懷,毫無阻隔的感受她的溫香細膩與剔透晶瑩。這是一道極度**的曲線,由腳踝而上,撫摸過小腿,在膩滑的腿彎裡細細摩挲,然後撫摸過大腿,由大腿後側則可直達臀部,由大腿內側則可進入密叢。
但最讓人深深迷醉的不過是大腿根部那一小片溫柔的細膩。
手指停留在這裡,無人可以抗拒向前的**,在這裡,渾身的血管變得膨脹起來,自腳尖一路撫摸至此,一路的期待終於接近獸性的爆發。
龍丘明猛然清醒過來,一切像是在夢中,這是一個寂靜而躁動的夜,而懷裡的女人早已經把悠長的呼吸換做急促的喘息。她喘息連連,扭動不安。她極力貼緊龍丘明的身體,不知是想融入他的身體裡,還是在邀請他充斥她渴求無底的肉沼。
龍丘明的一顆炙熱的心慢慢冷下來,把心一橫,撕開女人的褻衣,左手摟著她的肩背,右手摁著她的嬌臀。反轉過來,死死壓在她身上,冷冷的道:“你是誰?”
【說說我對情色描寫的認識,從玉蒲團到查太萊再到金瓶梅,見識了或粗獷或藝術或真實的情色描寫後,我開始認為情色不是下作的東西,男女之事即使不用一支禿筆描寫出來,它也是每夜都會發生,若覺得這種描寫是種禍害,那何不從源頭上杜絕男女之歡呢,存在即是合理,真實描寫比藏掖著更難能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