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棍打真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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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棍打真龍
大焚天的法力果然非凡，烏蛟的魂魄竟然就在他那難聽的歌聲之中凝聚出形體來。牛魔王看得眼睛都大了，以他的見識也難以相信眼前發生的事實。
烏蛟的復活異常順利，很快這位妖界大聖就重新擁有了意識。牛魔王和烏蛟那沒有實質的魂魄擁抱在了一起，牛魔王的眼淚幾乎都快要留了下來。在鐵漢牛魔王身上發生這種事，蘇浩看了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們兄弟重逢，自然是要激動一番；倒是孫悟空並沒有什麼非常興奮的表示，只是朝烏蛟點了點頭微笑一下。牛魔王拿出佛祖送的保神缽，將烏蛟的元神保護在裡面，等烏蛟的元神進一步恢復的時候他就能重新找一副軀體了。
“妖怪們，我已經滿足了你們的請求，你們可以離開了。”大焚天朝牛魔王他們下逐客令。
牛魔王正要說話，蘇浩卻先對他說道：“你們走吧。大焚天逆轉時間的法術不能有外人干擾，而且你們自己不是還有自己的事麼？”
孫悟空拉過大惑不解的牛魔王，轉身一拱手：“蘇小哥說得是。那我們幾個就先走了。蘇小哥自己保重吧。大焚天王，這次多謝了。有機會的話，老孫和兄弟們會想著報答你的。”
說話時，齊天大聖的雙眼與蘇浩四目相對，各自都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有緣的話，或許我們還能再會，兩位可親的老哥。”蘇浩揮手道。
孫悟空微微一笑，拉起牛魔王和烏蛟的魂魄一起駕雲飛走了。
片刻之後，孫悟空和牛魔王在西安落入了雲頭。牛魔王不解的問道：“老弟，剛才為什麼那南蠻邪神一說讓我們走，你就急著拉我們走了？”
“那勞什子焚天想對蘇浩不利。”孫悟空簡潔的說道。
牛魔王一急就要騰雲而起：“誒，那我們趕快回去啊！”
孫悟空淡然道：“不必了。蘇浩那小子決定自己面對一切。他不希望我們插手。就把這選擇的權利交給他自己吧。”
牛魔王嘆口氣，一腳在地上踏出個半米深的腳印來。
※※※
大焚天見幾人已走，便朝蘇浩說道：“先把六道轉輪和昆吾赤銅給我，我們去輪迴之地施行法術吧。”
蘇浩望了一眼大焚天，然後把那兩件道具給了他。大焚天舉手一抬，兩人就已經平地消失，出現在一個漆黑不見五指的地方。
“跟我走吧。前面不遠處就是輪迴之地。”大焚天說著朝前走去。
蘇浩站在原地沒動。大焚天覺得很奇怪，轉過身來問道：“兄弟，你怎麼不走啊？”
“你很清楚為什麼。”蘇浩輕聲說道，“焚天王，為什麼你想殺我？可以告訴我原因麼？”
大焚天吃了一驚：“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咱們是好兄弟，我怎麼會想殺你？怎麼這些年不見，你喜歡起胡思亂想來了？”
“不用裝了。雖然我的法力沒有了，感覺還是很敏銳。”蘇浩平靜的說道。
大焚天哈哈大笑了起來：“沒想到最後還是沒有瞞過你。這樣看來，剛才那幾個妖怪在的時候你就已經看出我的殺意了，可是你卻讓他們離開了。真搞不明白現在你的性格怎麼會變成這樣。不過沒關係了，因為你馬上就要魂飛魄散了！”
“我不明白，我們之間哪裡有過什麼深刻的仇恨，以致於你對我的殺意濃到那種地步。”蘇浩的語氣有些悲傷，“為什麼我的生命中有如此多的爭鬥？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你不用明白了！”大焚天抓起六道轉輪，那上面放出了奇異的光輝，“你就等著粉身碎骨吧，燭龍！”
蘇浩知道現在大焚天正在施放他最恐怖的法術——“創世輪迴”：可以把一個封閉空間裡所有的事物都化為最基本的單個遊離粒子。只要這個法術發動，除了鼎盛時期的燭龍神之外，沒有誰可以防禦焚天王這終極的法術。眼看著大焚天正在進行法術準備的前奏，蘇浩只能靜靜的等待著自己最後時刻的到來。
大焚天的法力之強，整個輪迴之地都在顫抖。這是神的力量，只擁有微弱妖力的蘇浩根本沒有任何抵擋能力。
“創世輪迴”終於快要準備好了。
一聲慘叫突然響起。
在強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到大焚天的瞳孔張得老大，完全不能相信發生在自己面前的事實。一簇簇紅黑色的尖刺從他胸前穿了出來，開出一朵朵鮮豔的血花。
黑暗中，無數紅光閃亮起來，無數影子不停的搖曳，然後凝聚成一個妖異的三頭人像。他長著三個腦袋，各戴著一頂奇怪的帽子，手上還拿著蛇。
溼婆神是南方世界的毀滅之神，掌管死亡、繁殖和藝術舞蹈，其法力不在大焚天之下。
大焚天恨恨的吼道：“溼婆，你這個卑鄙的小人！”
“小人？和你比起來，我這隻能算是略施計謀，剷除邪惡。”溼婆發出了咯咯的尖笑聲，然後將自己的手朝大焚天伸了過去。更多的紅黑色的尖刺從大焚天的身上穿了出來，將他的身體完全撕裂，紅色的血液四處流淌。他原先拿在手裡的六道轉輪也掉在了地上，響起了微小的聲音。
然而大焚天畢竟是南方世界的創世之神，擁有無限的復生的能力，身體很快就又復原了。溼婆早已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立刻開始跳起舞來。他這舞可不是一般的舞蹈，正是足以毀滅世界的坦達瓦之舞。大焚天力量受損，根本無法抵禦這毀滅之舞，剛凝聚出的形體立刻就被舞蹈的氣流打散。
大焚天的靈體透體而出，想要儘快逃離，卻被溼婆一把抓住，吞進了腹中。南方世界的創世至尊大焚天，居然就這樣煙消雲散。
溼婆的身體在一瞬間裡變大了至少三倍，看上去極度詭異。
“溼婆神……”蘇浩望向溼婆，“你為什麼要殺焚天？”
溼婆緩步走到蘇浩面前抬起手。他手上焚天的血液滴在蘇浩身上，好像水滴在滾燙的鋼板上一樣冒出了縷縷青煙。溼婆覺得有些詫異，不過就在他發愣的那一剎那，一股極強的力卻突然打在他的胸膛，將之打出一個大洞。
溼婆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那個洞立刻就復原了。這是他吸收了大焚天之後獲得的力量。儘管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溼婆還是非常憤怒，轉動三個頭開始尋找偷襲自己的人。
這時，比剛才更強的一股力量擊向溼婆。溼婆全力躲閃，好不容易才躲過這一擊，這時他才意識到攻擊他的竟然就是站在他前面的男孩，燭龍神的轉世——蘇浩！
蘇浩的身體依然是那樣單薄，然而他的氣勢卻和剛才完全不同。溼婆感到從他身上散發出和自己相比毫不遜色的毀滅性的力量，心裡頓時一驚。
焚天擁有創造世界的力量，而燭龍神也和他擁有同樣的力量。所以焚天的鮮血也可以作為喚醒燭龍神力量的道具——以南方創世神的鮮血做祭祀，溼婆在無意中已經喚醒了燭龍——這個比他還要有名的毀滅之神。蘇浩的意識已經在燭龍力量甦醒的同時泯滅，現在站在溼婆面前的，只是一具能帶來毀滅的機器而已。
蘇浩的身上燃燒起微弱的幽冥暗焰，然而其威勢卻讓溼婆神也為之變色。溼婆立刻開始跳起了坦達瓦之舞，任何活著的生靈都會因為這舞蹈的存在而趨近於毀滅。
音樂響了起來，正是溼婆的分身配合坦達瓦之舞而奏出的死亡之樂。
然而讓溼婆感到恐懼的是，蘇浩居然根本就沒有受到坦達瓦之舞的影響，依然只是站在原地，身上的恐怖氣息一點都沒有減弱。
蘇浩緩緩的朝溼婆走去，隨即溼婆的音樂便嘎然而止。南方世界的毀滅之神溼婆如今的神色是如此的恐懼，因為他感到身邊的每一個粒子似乎都變成了蘇浩的武器，自己的生命和力量似乎立刻就會被那恐怖得難以想像的力量所完全吞噬。
這是最強的大焚天王也不可能擁有的力量。在這力量的壓迫之下，溼婆不由得大吼了一聲，額間的第三隻眼睛猛的睜了開來，要拼上一命和蘇浩抗衡。溼婆的第三隻眼睛裡蘊涵著他的幾乎全部法力，足以將整個世界都瓦解。蘇浩眼見著溼婆那第三隻眼裡射出的紅蓮般的閃電，伸手一擋。
接下來並沒有聲音響起，但在片刻之後，整個輪迴之地的空間都開始崩塌。這是溼婆的毀滅之力與蘇浩的毀滅之力相撞擊的後果——如果這次撞擊發生在地球所在的宇宙空間，恐怕這個空間也無法倖免。
溼婆在與蘇浩進行的純粹的法力對決之中並沒有討到什麼便宜，相反自己的內臟腑卻嚴重受傷。如今輪迴之地已經崩塌，溼婆只能立刻用意念撿起六道轉輪，倉皇逃竄。就在他逃離的那一瞬間，蘇浩的力量穿越了空間的距離擊在他的身上，險些將他整個身體都轟碎。他額上的第三隻神眼也因為受到重創而滲出血來，止都止不住。
憑心而論，如今的蘇浩並沒有擁有燭龍的全部力量，溼婆如果真的認真和他一戰，絕不至於如此吃虧，甚至戰而勝之也是極有可能的。然而溼婆一開始就犯下輕敵之失，睜開神眼的時間又晚了些，慘敗在全力戰鬥的蘇浩手上也是情理之中。
溼婆總算好不容易逃得性命，心有餘悸的飛回了自己的神殿。然而他剛進神殿，就發現裡面的尊位上坐著一個自己根本不認識的陌生青年，正悠閒的翹著二郎腿。
“你是什麼人，竟敢闖入我的神殿，伽內什難道沒有阻攔你麼？”溼婆怒氣衝衝的吼道。
陌生青年站了起來，手上一把三尖兩刃刀即刻出現，以快得看不見的速度朝溼婆砍了過來。溼婆神甚至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他斬成了數段，而溼婆身上的法力也透過三尖兩刃刀被源源不斷的吸入他體內。
在將溼婆的力量全部吸收之後，青年額上的神目猛然睜開了，放出比先前溼婆的神眼更燦爛的光芒。
“你剛才是問那頭大象怎麼沒攔我吧？”青年望著溼婆已成枯骨的屍體說道，“其實他是想攔住我的。可惜他攔不住。”
門外，象頭神伽內什龐大的腦袋正靠在他的屍體邊上。
※※※
輪迴之地所在空間崩塌之後，蘇浩重新被傳送回到了他見到大焚天的遺址處。現在他完全失去了意識，只是一具殺戮的機器；他毫無目的的朝前一路殺了過去，凡是有生命的東西都喪生在他的屠殺之中。只是一天的時間，蘇浩已經殺掉了上千公里內的所有活著的東西。
印度政府及時發現了這種情況，祕密調集了一個集團軍在蘇浩前方設下了埋伏。數百輛坦克裝甲車堵住了路口，武裝直升機和阿瓊等戰鬥機也都盤踞在空中，等著蘇浩前來就將他徹底人道毀滅。
可惜他們的算盤打錯了。蘇浩剛一出現就受到了猛烈火力的集中攻擊，不過在接下來的一分鐘之後，整個集團軍就已經全軍覆沒，就連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而那些價值連城的武器，早已成了一堆堆廢鐵。蘇浩則繼續前進，繼續他的殺戮。
印度的官員們其實並不笨，但是燭龍的殺伐之力豈是人類的力量可以阻擋的？如果他們有孫聆的妖力科技的幫助的話，或許還能稍微阻擋一下；而現在他們只能祈禱他們的神來幫助他們——這樣說也並不準確，因為焚天已經被溼婆殺死了，而溼婆也間接被蘇浩所殺。南方世界三主神現在只剩餘了一個毗溼奴而已。
蘇浩的殺戮仍然在繼續，印度境內並沒有任何東西能阻止他。
※※※
秋辰月本來正在和馮嵐洛討論進軍天界的事宜，突然他感到心口處一陣悸動。蘇浩有事了！這是他的第一反應。畢竟那是自己三千年前的轉世，秋辰月不能置之不理，當即拿起無極圖就要趕去找蘇浩，其餘的事交給馮嵐洛來辦。
這時有人從門外徑直趕了進來，秋辰月一看，原來是久已沒有露過面的殷燕星。殷燕星見秋辰月臉上表情不對便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蘇浩出事了。我想我必須去找他。”秋辰月簡潔的說道，“老師，你也在這裡幫萱萱吧。”
殷燕星一笑：“我是幹什麼出身的？留在這裡能幫的忙也有限。你還是給我找點殺人的任務做，不然閒得都無聊死了。”
秋辰月點點頭：“也好。正好現在他們各自都有事，我也找不到個伴，你來當我保鏢也不錯。”
為了搜尋鎮元子的下落，就連英壹也去幫忙了，現在的秋辰月確實是無人可調。殷燕星的出現多少能幫他一點忙。殷燕星自從在天界脫胎換骨之後力量得到了質的提升，就是原來的殺手之王信先生的實力也遠在她之下。雖然要她去正面面對非常強的仙人還是很難取勝，但是要靠她去刺殺某些仙人就不是件什麼困難的事了。
藏影麾是洪荒八異寶之中功能最弱的寶物，但是它的效果也不併不差。為了讓殷燕星更好的發揮作用，秋辰月暫時把藏影麾借給了她。
打定主意之後，秋辰月就和殷燕星一起出發了。蘇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秋辰月現在還不清楚，但是如果有強勁的對手出現，秋辰月就必須藉助殷燕星的暗殺了。
秋辰月使用無極圖把自己和殷燕星傳送到了離蘇浩所在地點五公里外的地方，並且讓殷燕星穿上藏影麾跟隨自己左右。
一股凜冽的冷風從遠處吹了過來，風中是血腥的氣味。秋辰月一聞到這氣味立刻就明白了，蘇浩的殺戮之力肯定是被激發了。秋辰月不知道蘇浩是否去找大焚天了，也無法判斷蘇浩現在是否面對著極難纏的敵人，只能迅速的朝蘇浩的位置趕了過去。
這裡是一座寧靜的小鎮——或許在幾分鐘之前它還很喧譁，但是現在它就是這樣的寂靜，寂靜得幾乎可以聽見微風吹動細沙的聲音。沒有人，也沒有牛，什麼都沒有了。現在小鎮裡除了屍體就是血，除了血就是屍體。
當然，還有一個人活著，那就是蘇浩。蘇浩臉上並沒有什麼凶狠的表情，然而現在的他卻顯得十分可怕。他的眼睛裡見不到一絲神采，就像一具被控制了的傀儡。
蘇浩緩緩的朝前走去，他每路過一具屍體，那屍體就像炸彈一樣爆裂開來。
他突然停了下來。因為他本能的發現在他面前站著一個人。這是他在這個時代的轉世，秋辰月。
秋辰月從來沒想過蘇浩竟然也會這樣殺人。過去他自己也曾經連續屠殺過無辜的人，不過那都是有些理由的，而蘇浩現在的殺戮似乎很難找到什麼理由。
“蘇浩，你怎麼了？為什麼在這裡殺人？還有，你的力量是怎麼回事？孫悟空他們不在你身邊麼？”秋辰月一口氣把自己的疑問都說了出來。現在的情形實在是很難讓人理解，秋辰月期待蘇浩給自己一個答案。
蘇浩很快就給了他答案。一道幽冥暗焰從地下竄了過來，直朝秋辰月燒去。秋辰月大驚，連忙閃身一騰想要躲過這道幽冥暗焰，沒想到這幽冥暗焰的速度之快根本不是他能躲得過的。
就在最關鍵的時刻，秋辰月右掌一伸，破天棍隨即出現，擋下了蘇浩這一擊。那道幽冥暗焰被反彈到地上，瞬間劃出一道可以稱為峽谷的大裂痕。
“你瘋了？”秋辰月吃驚的望著蘇浩，“搞什麼啊，我就是你啊！”
蘇浩根本不理會他，輕輕的一眨眼睛。秋辰月只感到自己身體周圍的空間都被扭曲了，難受得要命。這是燭龍神的力量，現在秋辰月以凡人之軀體根本無法抵擋這種程度的力量。
被自己的招數殺死是件非常恥辱的事情，秋辰月奮力一喝，揮起破天棍將蘇浩的力量震散。秋辰月降落在了地上，望向蘇浩：“來吧，這一次是現在我和過去的我之間的對決！”
恢復了部分燭龍神力量的蘇浩對秋辰月原本佔據著絕對的優勢，不過因為秋辰月現在拿著天上地下第一凶器破天棍，所以還不至於立刻就一敗塗地。
原來秋辰月和殷燕星約定好遇到緊急情況就通知她，但是現在的情況使得秋辰月根本沒機會通知殷燕星。蘇浩的進攻一波接著一波，秋辰月用上所有的力量運起破天棍也只能堪堪擋住他的攻擊，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自然也更沒有閒暇來喊殷燕星了。而且更要命的是，蘇浩的攻擊全無顧忌，秋辰月卻不能對蘇浩下手——殺死自己的前世蘇浩會有什麼後果？秋辰月可不想做試驗。
而今之計，只能試著使出辰鍾木鼓的力量了。蘇浩在空中製造出一個巨大的黑洞，要把秋辰月吸進去；秋辰月一棍將那黑洞打碎，手一揚已經使出了木鼓的力量，把蘇浩所在空間定住。然而就在秋辰月掏出拘魂玉要把蘇浩收進去的時候，蘇浩竟然憑藉自己的力量擺脫了木鼓的定身效果，然後幾乎是以瞬間移動的方式到了秋辰月身邊。
秋辰月的反應不如蘇浩快，這時可以說是危在旦夕。情急之下他也管不了蘇浩的死活了，破天棍隨即劈向了蘇浩。破天棍能按照使用者的意志行動，甚至在使用者身體反應之前做出行動，所以秋辰月才能這樣對付蘇浩。
然而秋辰月一動手就後悔了。破天棍的速度果然極快，紮紮實實的打在蘇浩身上，發出金石相擊的聲音。它似乎打中了蘇浩的要害，蘇浩立刻就昏迷不醒了。
蘇浩像斷線風箏一樣落到了地面，也不知道死活如何。秋辰月連忙趕了過去，隨即就被一陣強光閃了眼睛。
這是無極圖放出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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