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即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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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即是道
秋辰月和馮嵐洛按照楊戩給的地形圖在太清境裡前進,一路上破掉法陣無數。道德天尊就是一般人所稱的太上老君李耳,作為地界道門的締造者,三清中他是最擅長奇門遁甲陣法機關的,對這些東西研究得非常透徹。
不過當年在崑崙山的時候,天風公主雪萱曾經研究過他所有的陣法,所以破解起來倒也沒有什麼難度。馮嵐洛剛才說李耳多年來沒有進步,就是因為這裡佈置的所有法陣都是當年她在崑崙山見過的。
秋辰月倒是從沒見過這些希奇古怪的法陣,只能小心翼翼的看著馮嵐洛破陣,偶爾也做一些協助工作。剛才因為赤燁的不小心,秋辰月已經失去了這個強援,他可不願意自己也重蹈赤燁的覆轍。而馮嵐洛的表現也確實出色,破那些陣法簡直就輕鬆得好像吃飯喝水一樣。
馮嵐洛連破四十多道陣法之後,秋辰月突然拉住了她:“暫時停一下。”
“怎麼了,阿燭?”馮嵐洛不明白秋辰月的意思。秋辰月問道:“道德天尊佈陣是不是很厲害?”
“可能別人看著這些陣確實會感到無計可施,不過我當年在崑崙山上時就已經見識過他所有的陣法。”馮嵐洛自信的說道,“所以對我來說,李耳的陣法只是小兒科而已。”
秋辰月有些擔心:“三清之中道德天尊雖然不算是最厲害的,但他畢竟也是道門始祖。而且現在離你當年見識他陣法時也已經過去了太久,說不定他這些陣法裡暗藏玄機你沒有看出來呢?猩猩中毒我已經很難過了,我可不希望你有什麼閃失。”
“那我小心一些好了。”馮嵐洛微顫了一下,“阿燭,就是為了你,我也會小心的。”
“嗯,那就好。”秋辰月又問道,“大概還有多少個法陣?前面已經可以望見兜率宮丹房了。”
馮嵐洛掐著手指算了算,然後抬頭望著秋辰月:“現在已經破了四十八個法陣,如果是七七之數那就還剩最後一個,八八之數的話那就應該還剩十六個。當然現在看來七七之數的可能性比較大。等我先破了前面這個弱水陣之後就知道具體的情況了。”
馮嵐洛向前跨了一步,雙臂做出一個奇特的姿勢。凜冽的先天寒氣從她的飄帶上奔湧而出,將空中的水汽凝成無數冰屑向前衝去。不遠處原本平坦的地面開始發生變化,變化成了一個巨大的池塘。馮嵐洛縱身而起飛向那池塘,她身上的先天寒氣立刻就將池子裡所有的水都完全凝成了冰塊,冰面向上漲了好幾米。
秋辰月正在驚歎馮嵐洛寒氣的威力之時,馮嵐洛已經丟擲一根飄帶將他捲到了自己身邊。秋辰月用腳踏了一下冰面:“這冰面牢固麼?”
“水都全成了冰,當然牢固了。”馮嵐洛說著望向了前方,掐算了一下才說道,“跟著我走,不要踏錯地方了。弱水陣上空有無數陷阱機關,我們只能走冰面。這弱水陣估計是按三才方位擺的,必須踩在人位上,如果不小心踩上了天地位就會被道門罡氣襲擊。我現在先在你身上施放一個冰塵鐘罩,以防萬一。”
馮嵐洛說完之後就放出一道先天寒氣,凝成一個晶瑩透明的冰罩環繞在秋辰月身邊,然後就開始在前面開路。秋辰月不解:“等等!為什麼只給我施展冰塵鐘罩?在橫天宮前你的寒氣護體罩不是可以同時保護兩個人麼?”
“此一時彼一時。”馮嵐洛回頭說道,“那種護體罩會干擾我的視線和判斷,要是弄錯了就危險了,而冰塵鐘罩只能保護一個人。”
秋辰月這時也不好拒絕馮嵐洛的好意,只好送給她一個感激的微笑。馮嵐洛開始尋找最近的人位,找到之後就跳了上去;秋辰月跟著她走,果然倒也安全。
弱水陣長不過一千米,馮嵐洛和秋辰月很快就已經到了弱水陣的邊緣。
“阿燭,前面是最後一個人位了,只要順利透過這個人位,弱水陣就算是完全被破解了。”馮嵐洛拉住了秋辰月,“我們一起跳過去吧。”
兩人齊齊躍起,穩穩的落在最後的人位上。隨著一陣青煙的冒出,弱水陣的池塘漸漸的消失了。馮嵐洛果然沒有說錯,弱水陣已經被破解。
秋辰月鬆了口氣:“看起來這陣並不危險,我看可能它並不是最後一個陣吧?”
“那可未必。而且不危險只是相對而言的,剛才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的先天寒氣是不是能真的凍穩這弱水。如果那些弱水剛才化掉了的話,我們都會沉下去。而那池塘裡還不知道有多少奇門的機關。正是因為我的先天寒氣對五行之水有剋制作用,所以這陣法的無數種變化根本沒來得及使出來,就被我們踩遍所有人位破解了。”馮嵐洛望著前方,“不是因為這個原因的話,弱水陣應該是到目前為止最難的一個陣,看來太清境的陣法應該是七七之數,前面應該沒法陣了。”
話剛說完,地面突然劇烈的震動了起來,秋辰月連忙拉起馮嵐洛使出縱雲法騰上半空。轉眼間風雲變幻,整個天空都暗淡了下來。無數血紅的墨綠的金黃的雲朵從四面八方湧了過來,風雪四起,一瞬間似乎整個太清境都換了個模樣。
“這是怎麼回事?”秋辰月抱住馮嵐洛問道。現在風大得緊,雖然他已經是在儘自己最大的力量喊話,他的聲音依然低不可聞,馮嵐洛幾乎聽不見。
馮嵐洛喚出寒氣護體罩,總算是把兩人都保護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內,這才稍微心安了一些。她見秋辰月還抱著自己,立刻開玩笑般的給了秋辰月一巴掌:“好啊阿燭,你敢佔我的便宜?”
秋辰月臉一紅,連忙放開了馮嵐洛,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沒時間開玩笑了。究竟出了什麼事你知道嗎?不會是新的法陣吧?”
馮嵐洛朝護體罩外望了一眼,外面一片灰暗,看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她的兩道柳眉稍微皺了一下,然後說道:“這事情古怪。難道是我們觸發了什麼法陣?按理說不可能啊,李耳那個笨蛋的法陣裡絕不會有這種情況出現的……而且這些還絕不是幻術。”
“唉,萱萱,果然被我言中了。”秋辰月似乎已經習慣了稱呼馮嵐洛為“萱萱”,“都幾千年了,道德天尊再傻也不可能一成不變。何況他還是能寫出《道德經》的聖賢,我確信他多年來一定對所有的法陣進行了改進。”
馮嵐洛撅起嘴脣:“這不可能!我根本沒有發現有任何我破解不了的法陣。李耳算什麼聖賢,不過是個有點小聰明的小流氓而已,比起冰雪聰明的本公主差太遠了,和阿燭你更是沒得比。他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這些傻里傻氣的法陣,還被我全部研究透了。”
“法陣……陣法……觸發它們的條件一般是什麼呢?”秋辰月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馮嵐洛雖然沒弄明白他的意思,還是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一般來說入陣者碰到什麼東西或者發出聲音發出光線,就能觸動法陣。”
“那有沒有可能由一個法陣來觸動另外的法陣呢?”秋辰月轉動了一下眼珠問道。馮嵐洛咬了咬粉脣:“確實是有這種法陣,不過應該很少吧。”
秋辰月猛的拍了一下大腿:“那就對了!很可能你破解掉的法陣都只是幌子和開關,將所有法陣破解之後就正好開啟了真正的大法陣!這應該就是真相吧!”
寒氣護體罩外的颶風居然靜了下來,甚至安靜得讓人感到有些可怕。而那些色彩古怪的雲也已經完全消失了,外面的世界重新明亮了起來。然而秋辰月舉目四望,卻發現這裡似乎已經不是太清境了。乾涸的黃土,死寂的原野,紅褐色的天空,一切都說明這裡並非三十三天上的仙境,而是極危險的一個所在。
“哈哈哈哈,師尊他老人家果然沒說錯,今天果然有小賊到太清境!”一個強橫中帶些暴戾氣息的粗獷聲音響了起來,“只是我可沒想到你們居然能誤打誤撞的破解了師尊的四十九個法陣!不過你們的好運到頭了,只要陷入這個由我把守的血蓮界,沒有誰能夠逃出去!就給我死在這兒吧!”
秋辰月哼了一聲正想反駁,馮嵐洛卻搶在他前面開口了:“亂吼亂叫的是哪裡來的畜生?聽你口氣是李耳那小子的徒弟吧?你道我們是什麼人,你說不能出去就不能出去麼?本公主倒是試試是不是真的不能出去!”
“哈哈,你們沒什麼時間可以耍嘴皮子了。師尊他老人家說了,對付小賊就該斬盡殺絕,我可不會同情你們!血蓮界的亡靈們,趕快出來吧!”話音剛落,乾裂的地面就開始抖動了起來,隨即無數身體殘缺不全的兵士就從地下爬了出來,揮舞著手上鏽跡斑斑的武器朝半空的秋辰月馮嵐洛兩人逼了過去。
雖然這些兵士並不會飛,但是他們的跳躍能力卻十分驚人。秋辰月和馮嵐洛離地至少有十多米高,這些兵士跳起來的時候竟然能夠到他們!
幸好馮嵐洛的寒氣護體罩堅如磐石,每個撞到護體罩的兵士都會被保護罩上的先天寒氣凍成冰塊,落在地上摔成碎渣。在寒氣護體罩的保護之下,秋馮兩人暫時還很安全。不過秋辰月現在並不能安心。那些亡靈兵士彷彿螻蟻一般無窮無盡,源源不斷的朝他們湧了過來。
水滴石穿,繩鋸木斷。秋辰月當然不想這樣的情形發生,他只好拉著馮嵐洛朝更高的地方升去。馮嵐洛明白了他的意思,運轉起自己的巨集大法力,反客為主的挽起秋辰月的手朝高空飛去。秋辰月所帶來的升力相形之下顯得是那麼的微不足道,於是他也只是微笑一下,不再施力,任馮嵐洛帶著自己越飛越高。
從高空中往下望去,地面數量龐大的亡靈兵士已經成了小黑點。這些小黑點就像蜂窩裡的蜜蜂一般密集,整個大地都成了亡靈兵士所構成的黑色海洋。秋辰月看著這樣的景象不禁有些後怕,如果剛才沒有及時飛上高空的話,說不定自己和嵐洛已經被這海洋所淹沒了。
不過秋辰月又發現事情似乎有些古怪,馮嵐洛全力飛昇的速度比自己要快得多了,為什麼地面那些小黑點在視野中縮小的速度卻是越來越慢……不,那些小點已經不再縮小,反而開始變大了!這是怎麼回事?
秋辰月望著身邊的馮嵐洛:“萱萱,你注意到了麼?我們現在似乎並沒有向上升,反而在下降!”
馮嵐洛臉上露出困惑不解的神色:“我已經盡了全力飛昇,按理說絕不可能這樣啊,除非……除非這個被稱為紅蓮界的地方有某種特殊的力量在牽制我們!”
說話間,兩人墜落的速度更快了,馮嵐洛再怎麼努力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只得作罷。望著越來越近的地面和那些似乎隨時都可能撲出來的亡靈兵士,秋辰月擔憂之下只得拿出了鎮海盂,召喚出了羽淵之水。
羽淵之水一出,萬物皆溶。那些亡靈兵士雖然是以半魂魄形式存在,卻也經不起羽淵之水的腐蝕,漸漸的都化掉了,淒厲的叫喊聲滿貫四野。等秋辰月和馮嵐洛降落到地面的時候,方圓數里內的亡靈兵士都已經被羽淵之水化掉了。
然而就在秋辰月剛鬆了口氣的時候,從他們身邊卻又突然冒出了無數更加高大彪悍更加可怕的亡靈兵士,一剎那間就將他倆重重圍住。馮嵐洛慌忙運起先天寒氣,凝出百十條寒冰怪魚,企圖用它們來對付身邊的亡靈兵士。寒冰怪魚的威力確實巨大,它們四處亂竄起來,很快就冰凍住了不少的亡靈兵士。但它們的數量和源源不斷出現的亡靈兵士相比實在是太少了,根本抵擋不住亡靈兵士的衝擊。
秋辰月只得使出了流星瞬殺法。這是他能用幽冥暗焰使出的攻擊力最強的絕技,可是依然是治標不治本,斬殺上百個亡靈兵士之後,卻有上千名亡靈兵士又出現在了它們倒下的地方。
“萱萱,風吟箏對這些亡靈有作用嗎?”秋辰月突然想起了這件洪荒異寶。馮嵐洛搖搖頭:“我從來沒試過對亡靈彈琴,不過它們沒有耳朵,應該沒什麼用吧?”
“不管了,你彈彈試試!最好是比較和平比較安詳的曲子,這樣大概能撫慰這些亡靈的心神。”秋辰月說著運起回龍槍擊碎了了衝到寒氣護體罩前的一個亡靈兵士,“其實我倒是覺得風吟箏的聲音並不是傳入聽眾耳朵的。剛才我聽你彈起《殤洋》的時候感到好像是從心底傳來了那悠揚的樂聲一般。相信我,你的曲子一定有效的。”
馮嵐洛運起先天寒氣凍住了朝寒氣護體罩衝過來的三個亡靈兵士,然後有些擔心的說道:“如果讓我彈風吟箏的話我就無法再維持寒氣護體罩,這樣的話我們就完全暴露在這些亡靈兵士面前了。就算我的曲子能奏效那也得花一段時間,這樣是不是太危險了?”
秋辰月很快想出了法子:“你不是可以縮小物體的體型麼?你把自己縮小以後就坐在我的左臂彎裡彈奏風吟箏,我護著你不就行了麼?而且也不用擔心我,我自然有保護自己的方法。”
※※※
秋辰月說得並沒有錯,為了保護自己,他出了一個奇招。等馮嵐洛縮小體型坐到他左臂彎裡開始彈奏風吟箏之後,他就使用鎮海盂喚出了一些羽淵之水,形成一個水幕包圍住了自己。這水幕飛速的旋轉著,任何企圖靠近的亡靈兵士一碰到水幕就會立刻被腐蝕性極強的羽淵之水溶解。
低婉平和而充滿思懷的樂聲響了起來,就好像在一位慈祥的母親正在召喚遠方的遊子。這些亡靈都是以前戰死在疆場上的兵士,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才被召入了血蓮界。他們求生的執念和對生命的憎恨非常頑固,尋常的方法根本化解不了他們的怨氣。
馮嵐洛是樂曲天才,即興就創作出了極平和而富有鄉愁感的曲子,更透過能穿透心靈的風吟箏將這樂聲擴散開來。近處的亡靈兵士都在這樂聲的感召下放下了手中的兵器,渾身的血跡和傷口也漸漸的消失。
他們的執著源於死時極大的怨氣,而馮嵐洛的曲子裡充滿了寧靜,正好能平復這種怨氣,亡靈的執著自然也就被化解了。
樂聲像浪潮一般席捲過血蓮界的大地,很快所有的亡靈兵士都已經消除了戾氣,化做青煙朝奔向輪迴轉世而去,原本恐怖可怕的血蓮界也變得祥和起來。馮嵐洛變回原來的體型,猛的給秋辰月來了一通吻:“阿燭,你果然是最棒的,風吟箏真的有效!”
秋辰月微笑著把她放了下來:“亡靈兵士雖然解決了,但我們還不能高興得太早。我們現在還在血蓮界之中,而那道德天尊的法陣更是還未破解。而且先前發聲的那個傢伙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善類。”
馮嵐洛正要答是時,血蓮界的大地已經開始震動起來。地面很快就支離破碎了,從土裡鑽出一個大傢伙來。這是條高達好幾米的巨型青牛,身穿一身銀甲,手拿一根大狼牙棒,威風凜凜不可一世。
青牛猛的踏了一下地面,一聲大吼:“兩個小賊,看我太清境第一護衛的厲害!今日老牛我不把你們碾成肉渣,我就不是天庭最強的神獸!”
說話間已經舞起狼牙棒朝秋辰月這邊衝了過來。這頭牛是道德天尊的坐騎,也就是當年李耳飛昇時所乘的青牛,在唐僧取經的時代裡曾經出過些風頭,和那力可齊天的猴子拼過幾個會合倒也不是特別吃虧。
不過秋辰月現在倒也不忌憚他,畢竟他的實力比起赤燁相差太遠了。剛才單憑馮嵐洛的風吟箏就連赤燁都能擒住,何況一頭青牛?
“原來是你這隻蠢牛,我還以為是老君的徒弟呢!當人家的坐騎也好意思叫人家師尊?笑死我了!畜生,放馬過來吧,小爺來會一會你!”秋辰月不禁啞然失笑,喚出道幽冥暗焰凝成一把超過十米長的巨大鐮刀指著青牛。他一邊和青牛對話一邊給馮嵐洛使了個眼神,意思是要她協助自己對付青牛。
馮嵐洛會意,立刻放出了先天寒氣與秋辰月合力戰鬥。她是想看試試青牛的實力如何,萬不得已的時候再使出風吟箏。
青牛力大,那鐵棒舞起來虎虎生風,棒影滿天飛,很是好看。不過秋辰月剛才試著躲閃了赤燁的攻擊,相比之下青牛這種攻勢就不值一提了。秋辰月武技不行,但反應還算敏捷,加之暗焰鐮刀威力可怕,剛碰到青牛的鐵棒就把對方削掉了半截,青牛有些畏首畏尾,反而被秋辰月逼得手忙腳亂。馮嵐洛趁機放出十幾條寒冰怪魚往青牛身上亂咬,青牛很快招架不住,怯陣欲逃,卻被馮嵐洛凜冽的先天寒氣擊中,被凍成了大冰塊。
青牛一被凍住,血蓮界很快土崩瓦解,太清境的景色重現於秋辰月和馮嵐洛面前。奇怪的是,原本應該存在於丹房前的最後一個法陣卻已經消失了。
秋辰月連忙拉起馮嵐洛一溜小跑竄進丹房。丹房裡密密麻麻的全是裝金丹的藥葫蘆,倒和西遊記裡記載的差不多。秋辰月對金丹沒興趣,只是飛快的朝丹房正中的八卦煉丹爐跑去。馮嵐洛卻放開了他的手待在藥葫蘆旁仔細的研究了起來。秋辰月見房間裡沒什麼危險倒也不介意,自己到八卦爐前找到無極圖取了下來。
沒想到這一取就出了問題。整座丹房都開始瘋狂的轉動起來,無數個白鬍子的老道士的身影現身在丹房之中。
秋辰月一驚:“你是誰?道德天尊?”
“我即是道,道即是我。”老道的聲音在四面八方同時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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