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終入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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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終入天門
秋辰月飄到天門通寶面前，左盯盯，右瞧瞧。天門通寶突然尖叫道：“無恥之徒，你用這麼**委瑣的眼神盯著本仙子幹嘛，想玷汙本仙子啊？”
換作以前，秋辰月早就該吐血半升了，不過如今他經歷的打擊也不少，心理承受能力比以前增加了不知多少倍。所以，聽到天門通寶如此驚世駭俗的話，他也只是感到耳膜被震了一下而已。
“這個……”秋辰月敲了敲頭，“說到玷汙的話，方法其實還是很多的。比如扔到臭水溝裡啦，扔到垃圾桶裡啦，哦，對了，還可以扔到糞坑裡！糞坑呢，就是人啊豬啊狗啊什麼的大便小便統統都堆在一塊的地方……然後呢，我就拎著你，往裡面一扔，哇，一下子就沉底了。那股氣味……”
秋辰月故意做出很誇張的表情。天門通寶想必該是個修煉有小成的妖精，從她說話的語氣來看她的心智並不高，秋辰月心想唬一唬她就該聽話了。
結果天門通寶沉默了半晌冒了一句話出來：“大便小便是什麼？”
秋辰月的神經再度經歷嚴峻考驗。他深吸了一口氣，總算平復了自己的心境，嚴肅的望著天門通寶：“剛才詼諧歲星東方朔大仙說過，只要我們捉住你，你就會帶我們到南天門去。天門通寶，現在我們已經捉到了你……你立刻給我們領路吧。”
“什麼詼諧歲星，什麼大仙？呸，小賊一個，本仙子就是被他給偷出來的。至於領路，沒門！你是趁本仙子不備，用無恥手段抓住本仙子的，不算數不算數！”天門通寶挺不服氣，又補充道，“還有，天門通寶也是你叫的？本仙子的大名叫寶琳！”
秋辰月轉身飛到華昊天身邊：“猩猩，咱們走。”
“不讓這銅錢帶路了？”華昊天有些意外，“俺還想省點力氣呢。”
秋辰月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還說那麼多廢話，浪費時間！反正這什麼寶琳也是個白痴，搞不好根本就不知道南天門在什麼地方。我們快走吧，我女朋友還等著我去救呢。”
“對啊，東方朔是誰啊？歷史上有名的騙子！咱們倆多半都被騙了。好，這就走。”華昊天說著已經現出本相，馱上秋辰月扭頭飛走了。
寶琳尖聲喊了起來：“你們別走啊，你們走了本仙子怎麼辦？”
“你就自己待這兒吧。清靜自在，實在是個修行的好地點。好好待個幾萬年吧。拜拜。”秋辰月的聲音漸漸遠去。
“那至少先把本仙子放了啊！”寶琳急得大喊，不過秋辰月看來已經聽不到她的話了。
秋辰月和華昊天已經離開，寶琳就真的只能待在原地了。定魂結是最可怕的囚籠，稍微碰一下那黑環就有粉身碎骨的危險。正是因此，寶琳根本不敢去嘗試突破定魂結的禁錮。
“無賴！無恥！卑鄙！下流！……”寶琳開始扯起喉嚨大罵，然而她罵了一會兒之後卻又突然哭了起來，“我怎麼辦啊……誰來救我啊……嗚嗚，早知道他們這麼無恥，我就帶他們去南天門了……這下怎麼辦，寶琳要被困死在這兒了……嗚嗚，你們趕快回來啊，不就是去南天門麼，寶琳幫你帶路就是了……”
“你說真的？”響起在寶琳身邊的，是秋辰月的聲音。
“當然是真的了，我才不想在這裡待上幾萬年呢。”寶琳不假思索的說完，這才發現了不對，“啊，騙子，無賴，原來你沒走啊！”
秋辰月從半空中現出身形：“原來你那麼想我走……那我就真走了。”
說完轉身欲走。
“不，不！我……本仙子當然不是那個意思！”寶琳連忙否認。
秋辰月心想自己的陰謀終於得逞，臉上笑得相當燦爛：“那就有勞仙子帶路了。”
“帶路就帶路。不過你不先把本仙子放了，本仙子又怎麼帶路？”寶琳說道。
“放心，我不會讓你有逃跑的機會的。”秋辰月早有準備，手一揮，包圍著寶琳的定魂結立刻鑽進了寶琳的本體銅錢內。
寶琳憤怒的大叫起來：“這是什麼東西，鑽進本仙子身體裡了？”
“這是一種技法，名叫攢心裂。”秋辰月向寶琳解釋道，“和定魂結不同，你中了攢心裂之後可以方便的行動。然而只要我在你體內種下攢心裂，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可以隨時讓你的身體四分五裂。明白了？”
寶琳更加生氣，什麼話都罵出來了。秋辰月揚起手：“我不想對你不利。快帶我們到南天門去，什麼都別再說了。到了目的地以後我自然會取出你體內的攢心裂。”
“那就跟本仙子走吧。”寶琳心裡有氣，又不好發洩，子彈一般的飛了出去。
華昊天龐大的身體從厚厚的雲層下面竄了上來：“靠，月餅，你什麼時候變這麼狡詐的？”
“管那麼多幹嘛。快追上去啊。”秋辰月說完已經坐回到華昊天背上，後者立刻御風而起。
有寶琳帶路，南天門之行就容易很多，至少華昊天不用憑他模糊的記憶在天上盲目尋找。秋辰月的心情也變得輕鬆不少，愜意的享受著雲海裡變幻無常的景緻，一對眼皮不由自主的打起架來。
過了三個多小時，寶琳突然停了下來：“到了。前面那個閃光的小點，就是南天門的入口。”
“這麼快啊？俺還以為才走了一半多一點呢。”華昊天扭頭望著自己的脊背，“喂，月餅，到地方了，快下來吧。”
秋辰月不動。華昊天仔細一看，原來秋辰月早就睡著了，口水甚至已經流到了自己的鬃毛上。他當即又是一尾巴把秋辰月掃了下來：“靠你頭豬，把俺的毛都弄髒了！快別睡了！南天門到了！”
秋辰月被華昊天的尾巴掃醒了，連忙使出縱雲法穩住自己的身形，探頭向南天門的入口望去。
寶琳一下蹦到了他眼睛前面左右晃動：“你這個無賴騙子，快把我身上的什麼攢心裂給撤了！”
秋辰月朝寶琳伸出了手，沒想到她一下子就飛遠了，尖叫道：“不準碰本仙子！”
“可是不碰你，我怎麼能把攢心裂的種子取出來呢？”秋辰月似乎覺得很困擾，“要不然就把它一直留在你體內吧，反正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隨便引爆攢心裂的。”
“那……你還是碰我吧。”寶琳話剛說完，她本體的銅錢表面就開始放出五色的光芒。片刻之後，寶琳已經由銅錢“天門通寶”變成了一個七八歲大小，身著青色紗衣的可愛小女孩。
寶琳飛到秋辰月面前，很不情願的朝他伸出了粉嫩的小手：“只准碰本仙子的手。敢碰別的地方，本仙子饒不了你。”
秋辰月猛的仰起頭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輕輕的碰了一下寶琳的手：“可以了。你走吧。謝謝你幫忙帶路。”
“這就取出來了？”寶琳用懷疑的目光望著秋辰月，“我怎麼什麼感覺都沒有？”
秋辰月又深吸了一口氣，認真的說道：“嗯，取出來了。這可是一種高深的絕技，要是讓你知道了還了得？小姑娘，快走吧。”
“可是……”寶琳還是不怎麼相信。秋辰月給了旁邊的華昊天一肘子：“喂，猩猩，快吹一陣風送寶琳仙子走吧。”
華昊天點頭配合，一股颶風颳了起來，寶琳立刻就被吹得沒影了。秋辰月伏到華昊天背上“哇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華昊天連忙問道：“快告訴俺，剛才你又做什麼壞事了？笑得這麼不懷好意！”
“我根本就沒往她身上種什麼攢心裂！”秋辰月笑得喘不過氣了，“可是這個好玩的小妖精差點沒被我嚇死！”
“靠！”華昊天又一尾巴把秋辰月掃了下來，“俺正納悶你開心個啥呢，不就是捉弄了人家一個小丫頭片子嗎？這麼得意！”
秋辰月瞟了他一眼：“你還被她捉弄呢。”
“俺那叫尊老愛幼，懂嗎？”華昊天拍拍胸膛，正氣浩然的說道，“哪像你，欺負個小丫頭還以為自己能幹得很！這就是英雄和小騙子的區別。”
“切，還英雄呢，連個小妖精都耍得你團團轉。”秋辰月不以為然的望了華昊天一眼，“不害臊！”
“算了，俺這個大英雄不屑於和你計較。”華昊天嘴上功夫鬥不過秋辰月，只好轉移話題，“走吧，南天門那些考官正等著咱們呢。”
秋辰月正想說“好”，卻突然望見了一道憤怒的目光。
寶琳。
“騙子！騙子！去死！去死！”寶琳揚起粉嘟嘟的拳頭，不由分說的朝秋辰月身上掄了過去。
秋辰月在羽山重生的身體對痛感相當遲鈍，加上寶琳的小拳頭看上去軟弱無力，他心裡便暗想我隨便你打，反正也不可能有事，所以他根本就沒有躲閃。
沒想到寶琳這一拳剛碰到秋辰月膝蓋，竟然就疼得他“啊”的一聲尖叫了起來，淚水立刻就流出了眼眶！那個疼啊！秋辰月是一輩子都沒這麼疼過，簡直就好像有上萬把鈍刀在割他身上的肉一樣。
秋辰月是為自己的錯誤判斷交了學費。
寶琳的本體是堅硬的天門通寶，這拳頭自然也是堅硬無比。加上她的修行之法很是特別，小拳頭打在人身上無法造成什麼傷害，卻能讓人疼得半死。
當年寶琳一拳打在東方朔腿上，疼得他一百七十多年都不能動。秋辰月對疼痛的感覺幾乎已經消失，還是吃不消寶琳這招被東方朔戲稱為“痛死人拳”的古怪拳法。
秋辰月還在慘叫，寶琳的第二拳又已經到了他面前。秋辰月吃過一次虧之後哪裡還敢吃第二次？連忙忍著疼，以最快的速度閃開了這一拳。
寶琳見秋辰月躲過自己一拳，立刻開始加速向秋辰月飛去。寶琳本來就以速度見長，而秋辰月只是剛學了縱雲法，自然遠不如她。秋辰月連忙朝華昊天大喊：“猩猩快過來幫忙！”
華昊天瞪著他：“小丫頭的拳頭都承受不住？”
“你來試試？她的拳頭打在身上疼死人了！”秋辰月話說到一半，寶琳的拳頭又到了他身邊，他好不容易才躲開，姿勢相當狼狽。
華昊天樂了：“哈哈，這就是小騙子的下場。嗯，這個故事告訴咱們，不能學月餅這樣的小騙子的行為，不然會死得很慘。”
秋辰月來不及應對華昊天的話，因為寶琳的第四拳已經隨風而至。秋辰月靈機一動，在危險降臨之前使出了九幽神隱訣，於是寶琳這一拳便失去了目標。
寶琳目瞪口呆：“騙子呢？”
隱身起來的秋辰月暗自鬆了口氣。剛才他騙寶琳幫忙帶路時就使用了一次九幽神隱訣，幸好現在已經過了三個小時，他又可以重新使用這招了。要不然他豈不是要疼個半死，痛不欲生？
華昊天正笑呢，卻發現秋辰月已經消失了。他搖了搖頭，興致索然的說道：“唉，月餅。不是大哥說你，你咋能這樣呢？看到人家的樣子好欺負就欺騙人家，等發現人家厲害的時候就藏了起來，這樣很不好啊。”
“嗯，我明白了，華大哥！”秋辰月來到華昊天身後故意大喊了起來，“你剛才不是說你不願意欺負那小丫頭，要和她公平的一對一，打得她滿地找牙麼！快上吧，兄弟給你加油！”
華昊天的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月餅，俺沒說工藝那句話！”
寶琳聽到了秋辰月那句話，果然轉移了目標，飛到華昊天身邊氣鼓鼓的說道：“老妖怪，你要把本仙子打得滿地找牙？”
話音未落，拳頭已至。華昊天同樣沒有躲閃——他身為洪荒古妖，怎麼會刻意去躲一個小妖精的拳頭？
“嗷呀啊——”一聲響徹雲天的慘叫。
華昊天疼得滿天亂飛，巨爪狂舞。颶風山石，天雷地火，華昊天痛苦之下把什麼絕活都使出來了，搞得附近的天空一片烏煙瘴氣。
那疼痛根本無法忍受，華昊天簡直恨不得把全身所有的力量使出來，以此來分散自己集中在疼痛上的注意力。現在他心裡已經把秋辰月問候了幾百遍——明知道寶琳拳頭裡有玄機還來害俺，什麼好兄弟啊？
華昊天果然被寶琳的拳頭揍得極其狼狽，秋辰月開始還有些過意不去，這時卻早已經躲得遠遠的——華昊天這傢伙發起狂來是什麼後果？秋辰月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不過寶琳顯然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狀況，只好退到華昊天力量所及的範圍之外。秋辰月趁她不注意，雙手交錯一揮，定魂結再次發動，寶琳被綁了個結實。
“啊？快放了本仙子，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的騙子！”寶琳當然立刻就意識到是秋辰月在搗鬼。秋辰月從虛空裡現身了出來，很無奈的攤開手掌：“可愛的小姑娘，抱歉，我可不想再疼得哭爹喊娘了。所以你就好自為之吧。”
秋辰月說完就離開寶琳朝華昊天飛了過去，一邊大喊道：“猩猩，你還疼著呢？”
華昊天卻彷彿沒有聽見他的話，依然瘋狂的揮霍著自己的力量。
※※※
廣目天王正坐在太師椅上萎靡不振的望著前方。最近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他累得都快趴下了。
玉帝寢宮搬遷，楊戩到天河和蛟魔王單挑，鞍前馬後，累死累活的都是天庭的下層人員，尤其是已經剩不了幾個人的天軍。所以玉帝才決定招兵募馬——說白了，找些能幹活的苦力。不過握有面試全權的廣目天王卻又不僅僅想要找些做苦力的天兵。
封神戰役之後幾千年來，天庭從下界提拔了很多人上來加入天軍。
不過這些人多數本身並非修行者，加上天上有點本事的人都不願意教徒弟，所以那些人最多學成低階仙法，提高不大，不堪大用。什麼馬溫趙關四元帥之流的水準，就算這些年來新進天庭的人才裡相對較高的了。
而看起來祥和寧靜的天庭又老是遇到莫名其妙的戰爭和變故。十多次外戰內戰，有本事的神將星官死了個七七八八，搞得天庭人才凋零。遠的如哪吒三太子、武德星君、文昌帝君什麼的早已魂飛魄散，近的比如四大天王，也死得只剩他廣目天王一個了。
天庭這次招人和以往大不一樣，以前並不允許前來應聘的妖魔這次也在徵召之列。其實廣目天王自己早就希望能從下界強力妖魔中挑些人進來，只可惜自己人微言輕，有心無力。沒想到這次上面居然釋出了這樣的命令，廣目天王自然是樂得執行。
不過徵兵桃符發出去這麼久，來應聘的神仙妖魔倒是絡繹不絕，真正能入得廣目天王法眼的卻是寥寥無幾。這些法力低微修行尚淺的傢伙，當看門值勤的苦力天兵倒可以，要委以重任就太勉強了。廣目天王忙著監督面試，累死累活，卻一直沒找到什麼好人才，他能不急麼？
廣目天王正在苦惱之中，突然感到肩上的紫蛟龍咬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廣目天王沒好氣的瞪了它一眼：“別搞事了。我煩心著呢！”
“大人，是急事啊！”紫蛟龍有些顫抖，“天門外有一股極強的妖氣湧來，壓得我的頭好暈！”
廣目天王精神抖擻的站了起來：“妖氣？在哪兒？”
“撲通”，廣目天王摔倒在了地上。他爬起來疑惑的望著懸浮在半空中的紫蛟龍：“笨紫，南天門發生過地震嗎？”
紫蛟龍飛到了他眼前：“什麼地震啊，是剛才我察覺到的那個妖怪的吼聲造成的！”
“什麼？！”廣目天王嚇了一大跳，“現在居然有那麼強力的妖怪？一聲吼就把南天門的地面都震動了？”
紫蛟龍把小腦袋晃了晃：“對。他很危險，要不要我去通知上面？”
“不！”廣目天王果斷的拒絕了這個提議，“你留在這裡。我到天門外去看看。”
“大人？”紫蛟龍瞪大了眼睛，“你在想什麼呢？”
廣目天王卻早已消失。紫蛟龍愣了半天，然後躺到了地板上，疑惑的問自己：“真奇怪。以前的戰爭裡為什麼死的不是這個一根筋的傻蛋，而是那三個天王？”
※※※
秋辰月望著華昊天痛苦的樣子無能為力。直到他終於停止號叫，安靜的停在原地，秋辰月才飛到了他身邊，面帶歉意的問道：“猩猩，你沒事吧？”
華昊天已經變成了人形，手搭了秋辰月肩膀上，如釋重負的說了一句：“俺沒事……”
“那就好……”秋辰月話還沒說完，卻發現華昊天的手已經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連忙大喊道：“你不是沒事嗎？”
“俺沒事是不可能的！你這個混蛋，居然拿兄弟當擋箭牌，俺是看錯你了！”華昊天的手上還真用上了勁，勒得秋辰月有些疼。
一個陌生的聲音響了起來：“兩位先生，先住手好嗎？”
華昊天放開了秋辰月，回頭望著新出現在不遠處的胖子。胖子露出憨厚的微笑：“請問，你就是剛才震動了整個南天門的那個妖怪麼？”
秋辰月搶在華昊天之前開口了：“你猜得對。看我樣子也不像妖怪嘛，當然是他了。”
華昊天拍拍胸脯：“是俺。”
“哦？沒猜錯的話，兩位都是到南天門來應聘的吧？”胖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我已經看見兩位身上的徵兵桃符了。”
華昊天“呸”的一聲：“他孃的，俺才不想來呢，什麼破地兒，連個路標也沒有，俺兄弟兩個都快給累死了！也不知道天庭裡哪頭豬策劃的招聘！”
“這個……”胖子還是保持著自己臉上的笑容，“其實徵兵桃符上是附加了帶路的功能的，就在最下面……”
“胡說八道！有帶路的功能？俺看得那麼仔細，怎麼沒看到？”華昊天火冒三丈的掏出了徵兵桃符對著胖子的臉，“你自己看！哪裡有？”
秋辰月想起了什麼，立刻附到華昊天耳邊低聲說道：“昨天你好像只看了一半。”
華昊天立刻拿回桃符仔細看了一下，最下端果然有指路的提示。這下丟人了！華昊天臉皮厚，馬上面不改色的對胖子說道：“這桃符上寫的根本就看不清楚，有和沒有是一樣的！不過俺也不想怪你，趕快讓俺兄弟兩進南天門登入仙籍吧！”
胖子一笑，手往後一指，開始的那小光點就立刻擴散了開來，形成一道五彩的大門。
“請兩位進入南天門吧。”胖子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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