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Y3 少女伊藍 (5)
時光刻著你的模樣 皇上請饒命 閃婚萌嬌妻 妖皇傳說 異種--醫觸 龍神妖帝 有妖來襲 逆天邪修 網遊之掉級成神 那些年,我們的青春年華
PARTY3 少女伊藍 (5)
結束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伊藍跳下公車,在黑夜裡飛奔,到達單立偉家的時候,已經快九點鐘了,不知道丁丁有沒有睡覺,伊藍手放在門鈴下,正思索著要不要往下按的時候門忽然一下子開了。
開門的人是單立偉,見到伊藍,吃驚地問:“什麼時候來的?”伊藍看著他,問:“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呵呵。”
他笑,“我正好要出去散步,要不,一起走走?這裡的夜色不錯,跟鄉下差不多。”
“恩。”
伊藍說。
出了門來,單立偉在院子裡的桂花樹下站定,對伊藍說:“這樹是我親手栽的,八月桂花香,你好好聞一聞。”
“我該怎麼謝謝你?”伊藍問。
“別那麼說,快樂就好了。”
單立偉說。
“要不我寫張欠條給你!”伊藍拿下揹包,從包裡急急地往外掏紙和筆。
“罵我呢?”他轉頭看著伊藍微笑。
院子裡的燈光並不是太亮,但那笑容讓伊藍覺得莫名的安全和溫暖。
“可是,這麼大一筆錢……”“別說了。”
單立偉往前走說,“是我願意做的。”
伊藍在後面默默地跟著他。
小區裡有條小路,應該是專供人散步用的。
路不寬,四周都是鮮花,在夜色裡散發著誘人的芬芳。
單立偉說得對,這裡有鄉下的味道,有青木河的味道,有童年的味道。
“單先生。”
伊藍跟在後面,咬著下脣說,“我心裡很不安。”
“我也是孤兒。”
單立偉站定了,回頭對伊藍說,“七歲那年,我在一次車禍中失去了我的雙親。”
伊藍吃驚地看著他。
單立偉招招手示意伊藍跟上,伊藍走到他旁邊去,聽他繼續說:“我在報紙上看到關於你的報道,你和你媽媽都讓我欽佩。
我只是做一點兒力所能及的事情,你完全不必放在心上,這事,以後也不必再提起,好嗎?”伊藍知道他說的報道是什麼,那是伊藍上次拿一等獎後一個記者寫下的,記者也是林點兒找來的,正是這篇報道,幫她們湊足了做手術需要的第一筆費用。
而今天,伊藍被告之,所有拖欠下來的費用都被一個不願留名的先生付清了,而且,以後所需的費用,他都會按期來結帳。
伊藍知道,除了單立偉,不會有別人。
“報紙都是怎麼好聽怎麼講。”
伊藍說,“你可千萬別信,電視更不能信。”
“呵呵。”
單立偉說,“到了我這個年紀,我只信我自己的眼睛。”
“我會盡快把錢還你。”
伊藍說,“我很快會去省裡比賽,我如果再拿第一,可以有三萬塊錢的獎金。”
“你媽媽要是不喜歡你去,我看你還是別去了。”
單立偉說,“錢並不是問題。”
“可是對我而言,在沒有還清所有的債務前,錢會一直是一個問題。”
伊藍答。
“是否現在的小姑娘們都這麼伶牙利齒?”他笑著問。
伊藍也笑,說:“不知道。”
“就這樣。”
他在路燈下看著伊藍說,“微笑。
不管環境怎麼樣,我們都不能輸給別人,微笑是最重要的,你記住了。”
“恩。”
伊藍說。
“你這麼晚跑過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單立偉問她。
“是。”
伊藍說,“我必須來跟你說聲謝謝,電話裡說不清楚,一定要當面說才行。”
“呵呵。”
單立偉笑,“還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反正現在錢的問題已經解決了,關於電視臺的那個片子,我想,如果你不願意播,可以去撤回來。”
“可以嗎?”伊藍說,“他們會同意嗎?”“這是你的權利。”
單立偉說,“我在省電視臺也有朋友,如果需要,我可以替你出面的。”
“單先生,”伊藍急切地說,“那拜託你!我真怕我媽媽看到這片子,她會生氣的。”
“好。”
單立偉說,“我替你辦。”
“謝謝你。”
伊藍開心地笑了。
單立偉也笑,說:“那就陪我散散步吧,我這老頭子每晚都自己散步,孤獨得很啊!”“單先生其實你一點兒也不老。”
伊藍說。
“真的?”他笑。
“真的。”
伊藍說,“我感覺你不過三十歲而已。”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單立偉哈哈大笑。
在伊藍的心目中,單立偉一直是儒雅的,他的笑讓伊藍覺得他更加的年輕,親切,而且充滿了活力。
二天後,林點兒的電話來了。
她在電話那邊急得像火燒了眉毛似的:“姐姐呀,你到底怎麼回事呀,怎麼不讓播片子了?什麼都製作好了,這個玩笑不能開呀!”“對不起。”
伊藍說,“真的很對不起。
醫藥費的問題暫時解決了,我不想再欠別人什麼了,所以……”“就算是這樣,你還想不想在省裡的比賽拿第一呀,不炒可不行呀!”“我會憑實力的。”
伊藍說,“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已經失望了。”
林點兒賭氣似地說,“我被我爸爸罵慘了。”
“對不起。”
伊藍還是這句話。
林點兒氣得摔了電話。
“誰呀?”章阿姨問。
她已漸漸恢復健康,醫生說過幾天就可以出院。
心情好的時候,她開始看報紙,每張報紙伊藍在買來前都會細細地先翻一遍,生怕上面會出現有關於自己的什麼訊息。
去省裡比賽的事倒是告訴她了,秦老師說不要瞞,還是說實話的好。
也許是秦老師做了她思想工作的緣故,她並沒有表示反對。
比賽前三天就要去省電視臺報道,有集訓。
臨行前秦老師替伊藍收拾行裝,語重心長地對她說:“不管拿不拿得到名次,這次以後就不能再參加這些活動了,還有關鍵的一年,你媽媽最希望的就是你考個好大學,你一定要讓她如願。”
“我知道。”
伊藍說。
“做為一個女人,她有好多沒得到的幸福。”
秦老師說,“這次手術對她是個很大的打擊,如果她脾氣壞些,你要體諒,不要跟她賭氣,知道不?”“我知道。”
伊藍說。
“小三兒一向懂事。”
秦老師說,“是我多嘴。”
“秦老師。”
伊藍在後面抱住她說,“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這樣子幫我。
除了你,再也沒有第二個。”
“單先生不也幫了大忙嗎?這個世界還是好人多。”
“說得也是。”
伊藍說,“不過錢我一定會還他的,不管還到什麼時候。”
秦老師回身點她腦門兒一下:“你就是倔!”伊藍笑,電話就在這時候響了。
這麼晚了,不知道會是誰的電話。
伊藍跑過去接起來,那邊有人喚她的名字:“伊藍。”
伊藍的心高高地拎起來。
“我在你家樓下。”
他說,“我想上來。”
“不要!”伊藍連忙喊。
“怎麼了?”秦老師問。
“沒,沒什麼!”伊藍對秦老師說,“我同學來了,我去樓下,馬上就上來。”
說完,她掛掉電話就朝樓下跑去。
真的是他,真的站在她家樓下。
還是那麼帥氣,迷人的微笑和超好看的鼻子,就是顯得有些疲憊。
“你怎麼來了?”伊藍吃驚地問他。
“想你了。”
他說。
“你怎麼找到這裡?”“萌萌告訴我的。”
他走上前,一把握住伊藍的手說,“我沒法控制我自己,真是抱歉。”
伊藍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他再走近些,一把攬過伊藍,讓她的頭抵到她的胸前,然後說:“別委屈自己,你讓我心疼,知道嗎?”伊藍試圖想推開他,但是全身失去力氣。
他懷抱裡的溫暖令她沉淪,感覺整個的自己正在慢慢地化成水汽,騰空消失,不知去向。
“我該拿你怎麼辦?”他在她耳邊嘆息。
伊藍緊緊抓住他的衣袖,抬起頭來,就在她要對自己的內心投降的時候,她忽然看到了萌萌,就在樓梯的那一邊,穿小紅裙子的萌萌。
正用充滿憤恨的眼光看著自己,還有卜果。
伊藍嚇得一把推開了卜果。
“怎麼了?”卜果順著她的目光往後看,萌萌已經不見了。
“伊藍!”卜果又要去拉她,伊藍急步後退,然後,用一種儘量鎮定的口氣說:“卜老師,請別這樣。”
她又喊他卜老師!卜果有些氣急敗壞地看著她,英俊的臉因為惱怒而變得扭曲。
“卜老師。
我要上去了,我家裡還有客人。”
伊藍說,“如果沒有什麼事,以後請都不要來找我,我媽媽病剛好,她不喜歡。”
“伊藍!”卜果喊住她說,“你可想清楚了?”伊藍不答,猶豫了兩秒後,轉身噔噔噔地上樓了。
秦老師正在埋頭收拾房間,見伊藍進來,問道:“誰來了,怎麼不叫上樓來呢?”“沒事了。”
伊藍的心怦怦跳著說。
“是男同學吧。”
秦老師盯著伊藍的臉問,“是不是我在這裡不好意思呀?”“秦老師你說什麼呀!”伊藍急得跺腳。
秦老師卻笑笑說:“你長得這麼漂亮,沒有男生追我可是不相信哦。
不過我對小三兒放心,我知道你不會亂來的。”
“都沒有的事。”
伊藍搪塞道,“我要趕快去把我房間收拾一下,不然她回來會把我給罵死的。”
小房間真的好多天都沒有收拾了。
新學期就要開始了,一個暑假因為她的病,有好多事都耽誤了下來,伊藍強迫自己做事,想把剛才那一幕忘掉,但越是這樣,卻越是反覆回味。
他說:我想你了。
說完,他抱住了她。
那應該是伊藍期盼已久的溫暖,一個可以依賴的懷抱,一些可以灰飛煙滅的痛苦。
可是真正到來的時候,味道卻完全地變了。
伊藍把頭抵在小書桌上,疼痛提醒她忘掉這一切。
不能。
不可以。
伊藍費力地把所有的試卷一起抽到地上,一本書從中掉落,那是萌萌借給她的《忽爾今夏》。
夏天都快過去了,伊藍一直都沒有看完它。
想起萌萌,伊藍站起身來,往萌萌家拔電話。
電話是萌萌媽媽接的,說她還沒回家。
“如果她回家,請她電我。”
伊藍說。
“是伊藍吧?”萌萌媽媽說,“她好像跟我說去你家了呢?”“哎。”
伊藍掛了電話,坐在地板上看著書發呆。
伊藍並不擔心萌萌,萌萌的煩惱都不是真正的煩惱。
她會很快忘掉這一切,很快找到許多可以哈哈大笑的理由。
人和人,生下來就是不一樣的。
一樣的,只有這年復一年的春夏秋冬。
忽爾今夏。
這個夏天,是真的真的快要過去了。
高處 汽車到達省城的時候,是夜裡十點。
整個城市燈火輝煌,還遠遠沒有要睡去的意思。
伊藍將頭伸到車窗外,被吳姐一把拉回來說:“今晚風大,小心感冒!”吳姐是電視臺的工作人員,此行,由她負責陪伴伊藍,並照顧她一路的飲食起居,同行的還有另外好幾個人,電視臺對此行非常重視,一幅不拿第一不回頭的感覺。
伊藍他們在賓館住下,聽說十二個參賽選手都住在這裡,吳姐第N次吩咐伊藍比賽前面對記者不要亂講話,並說她會替她發言。
造型師在房間裡將伊藍的衣服理了又理,又說少了什麼東西,明天一定要記得去買回來,如臨大敵的樣子。
吳姐對伊藍說,他們市在這種型別的比賽中從來都是弱者,老是輸給別人,這次有了伊藍,有機會出口惡氣了,所以從上到下都挺重視的。
伊藍坐在**,抱著枕頭有些心虛地講:“你這麼一說我感覺壓力挺大的呢,要是……”“沒有要是!”吳姐把她一打斷說,“我們必拿第一!”第二天,伊藍見到了別的選手,大家在一起開會,抽籤,伊藍運氣不算好,抽了一個第四號,有點靠前。
吳姐人慌慌的樣子,責備她不應該那麼快抽,等別的選手下手後再下手,說不定就會抽到第十號了。
吳姐昨天做夢都是第十號,她一直認為第十號是最上上的選號,誰抽到第十得第一的可能性就高出百分之五來。
“我會盡力的。”
反而是伊藍倒過來安慰她。
然後就是排練,各種各樣的老師來講課,連著三天連軸轉,到了晚上,伊藍一倒到**就能睡著。
到了比賽的那天黃昏,伊藍正在彩排現場吃盒飯的時候,有人把頭伸進來喊伊藍說:“你有朋友找你。”
“誰?”伊藍吃驚,她在省城可沒有朋友。
“一箇中年男人,姓單。”
“哎!”伊藍趕緊丟掉飯盒跑出去,真的是他,站在過道那邊,朝她微笑。
陽光從窗戶那邊射過來,正好照著他挺拔的身影。
伊藍第一次發現,他個子也很高。
“你怎麼來了?”伊藍跑到他面前問。
“剛好到這邊出差。”
他說,“你媽媽和秦老師不放心,讓我來看看你。”
“我晚上比賽啦。”
伊藍說。
“我知道。”
他說,“現場直播嘛。”
“你來嗎?”伊藍期待地問,“現場可以有位子的,八點開始。”
“呵呵。”
他笑,“我這個年紀,還是看電視比較好。”
然後,他掏出手機遞給伊藍說:“來,給媽媽打個電話,她今天出院了。
你該恭喜一下!”伊藍接過電話來,在他的注視下撥通了家裡的電話。
電話是秦老師接的,不過很快就轉到了章阿姨的手裡。
伊藍對著電話低聲說:“我很好的,不用擔心我。”
“既然去比了,就拿個第一回來。”
她說,“我們會在家看電視的。
現在不是我們幾個人關注你,社會各界都在關注你。”
“知道了。”
伊藍說。
“不是知道了不知道了的問題,我得個病,你把事情折騰得這麼大,我回來再跟你慢慢說,我死了不要緊,你還要活很多年,揹著這些個負擔,我看你怎麼辦?”伊藍耐心地聽她數落。
“你大了,我也管不住你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也不想說你……”她的聲音越來越大,情緒越來越激動。
伊藍把聽筒拿得遠些,發現單立偉正看著他,臉忽然變得通紅。
好在秦老師一把把電話扯了過去:“伊藍啊,晚上就要比賽啦,我們不佔用你時間了,好好比呀,我們都看著呢。”
電話斷掉了。
伊藍把電話還給單立偉,趴到視窗,用力呼吸。
“比賽完了我來接你。”
單立偉說,“我有車,可以馬上送你回家。
這也是你媽媽的意思,你看呢?”“為什麼她總是不信任我?”伊藍回頭問。
單立偉也許沒想到伊藍會這麼問他,愣了一下。
這才微笑著說:“別想這麼多了,比賽前,要輕裝上陣。”
“我們回去吧。”
伊藍說,“我不想比了。”
“那怎麼行?”單立偉攔住她說,“別這麼任性,這可不是你一個人說了能算了事。
有多少人看著這場比賽呀,想想那些幫助過你們的人,你也不應該這樣。”
伊藍沉默。
“去,聽話。
完事了我來接你。”
單立偉朝她揮揮手。
伊藍終於鎮定下來,也朝單立偉揮揮手,朝著演播室那邊走去。
吳姐端著盒飯站在門口,看著伊藍走近了,對她說:“那不是單立偉嗎,你們認識?”“你知道他?”伊藍吃驚。
“房地產大亨,知道他的人可不少啊。”
吳姐好奇地說,“他是你什麼人?”“他是我媽媽的學生家長,替我媽媽來監視我的。”
伊藍說。
“哦。
嘿嘿。”
吳姐捏她的臉一下,“有這麼漂亮的女兒,哪家媽媽都不會放心的呀!”她下手真重,伊藍趕緊躲開了。
那晚的比賽是依然是根據觀眾的投票決定勝負。
省臺的節目上星,全國觀眾都可以收看到,這種選舉“平民明星”的造星活動是電視臺新興的一種節目,獎金高,關注率也自然高,在這以前搞過歌手,小品等比賽,效果都不錯。
舞蹈雖然說是第一次,但藉著前兩次比賽的影響,收視率是節節攀升。
來自全國各地的記者將舞臺前面圍了個水洩不通,要不是吳姐一直擋駕,伊藍光是對付記者就要累得全身散架。
那晚的比賽,因為伊藍的出色表演可以說是毫無懸念可言,第一輪下來,她的票數就一直遙遙領先,而且高得令別的選手們都有些灰心。
吳姐捏著伊藍的掌心,興奮地說:“第一,肯定第一了,我有預感,你準備好接受記者的採訪哦。
今晚別想睡覺啦!”“不行。”
伊藍說,“呆會兒比完第二輪我就得去卸妝了。
我媽媽要讓我今晚趕回家去,明天就要開學了,我是高三,不能誤課的。”
“絕對不行!”吳姐急了,“就算我放你走,記者們也不會放你走的!”“想辦法啊。”
伊藍說,“我管他什麼記者不記者。”
“不行不行,採訪一定要接受的。”
吳姐想了想,終於有些讓步,她對伊藍說:“我安排幾個重要媒體的記者,兩個小時內肯定搞定,完了就放你回家,如何?”“還不知道能不能第一呢。”
伊藍打擊她,“等比完後再說吧。”
“還是第一。”
造型師小米偷偷跑過來報信,“還是第一,別的市的那些人都傻了,哈哈哈。”
一面說一面捂著嘴笑。
又朝伊藍豎起大姆指說,“你真行!”伊藍心裡還是挺激動的。
她一下子想到了很多人,章阿姨,秦老師,童小樂,萌萌,林點兒,卜果,還有單立偉,他們都肯定在看電視,他們都會為她驕傲的。
她沒有辜負大家,這多好。
剛才的第一輪是準備好的舞蹈,第二輪則是抽題,抽到什麼算什麼,要選手即性發揮。
伊藍抽到的題目是《春天》。
好個伊藍,簡簡單單的一些動作,便將春天的感覺在鏡頭前表達得淋漓盡致,觀眾們再次被她征服,將掌聲毫無保留地送給了這個美麗多才的十七歲少女。
大螢幕上的支援率仍在一路攀升。
主持人大力誇讚她,並問她:“伊藍,你心目中的春天是什麼樣子呢?”伊藍說:“沒有災難,沒有痛苦,世界安康。”
說完,伊藍在掌聲中深深地俯首。
唯恐有人會看到她眼底的淚水。
成功和災難其實一樣,都是突如其來。
在這場面向全國的比賽中,伊藍以無可替代的優勢再次奪取了第一,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將亮晶晶的獎盃和三萬元的獎金收入了自己的懷中。
那一刻,臺上的伊藍笑得燦爛。
然而,伊藍遠遠沒有想到的是,成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而這份代價,對於一個十七歲的少女而言,實在是有些沉重,沉重到她無法正常呼吸的地步。
在歪歪倒倒的命運前,伊藍攤開自己的手掌,細數每一條紋路,希望會有智者告訴她,到底應該何去何從。
這個人不是章阿姨,不是秦老師,不是萌萌,不是卜果,也不是單立偉……他是誰?他在哪裡?他到底會不會出現?伊藍不知道。
她唯一知道的是,風也好,雨也好,甜也好,苦也好,這條成長的路無論有多遠多痛,她都必須朝前走,不回頭。
不回頭,就這樣一直長大。
插播:三則流傳於網上的新聞到底是“比舞”還是“比美”?省電視臺歷時兩個多月的“我為舞狂”比賽近日落下帷幕,來自全省甚至全國各地的十二位選手經過層層選拔,進入了昨晚的決賽。
最後,十七歲少女伊藍憑藉舞蹈《阿姐鼓》獲得本次比賽的第一名,將三萬元獎金和獎盃收入囊中。
本次比賽全憑觀眾簡訊投票,值得一提的是,伊藍的票數遠遠高於第二名,但有專家稱伊藍的舞蹈並非“十分專業,”和當晚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