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殺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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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殺賊
敗軍中有人識得這是鑲龍國的騎兵,不知誰叫了一聲:“敵軍追來了,快跑啊!”
一時路上大亂,村民們丟下東西,抱起兒女,發足狂奔起來,哭喊聲匯成一片。
只一會兒騎兵便到了近前,聶天一勒戰馬,運轉真氣朗聲道:“大家莫怕,我們不是壞人,只是路過,聖泉關敗軍也不要驚慌,此非戰場,你們又無兵刃,本將不會殺你們。”
聲音由真氣催動,遠遠的傳了出去,村民都停了下來,見這隊騎兵並無殺人搶劫的動作,便將信將疑的停了下來,回頭觀望著。
聶天四下掃了幾眼,突然看見了一位熟人,聖泉關守將蔡榮之子,他此刻正站在田邊,回頭呆呆的望著自己,肩上抗著一位姑娘,那姑娘正拼命掙扎著,不停的捶打著蔡榮的背,口中不住叫著:“放我下來。”
聶天沉下了臉來,冷冷的問道:“蔡公子,又見面了,你這是在強搶民女嗎?”
蔡子軒見此時再上馬逃跑已是來不及,只得忙放了趙翠兒下來,訕訕一笑,結結巴巴的回道:“沒,沒有,我和她是老相識,正鬧著玩呢。”
趙老漢和趙翠兒聽到二人相識,不由心更沉到了底,趙翠兒撲到車前,摸出一把剪刀來,抵在脖子上,拭去臉上的淚水,用著絕然的神色道:“我不認識他,再要逼我,我就死在這裡。”
她心中還放心不下自己的老父,不然早已尋了短見。
李二虎也在虎豹騎中,盯著趙翠兒的面容,似曾相識的感覺,忽的想起了此女正是村口趙家的閏女,名叫趙翠兒,幼年時便隨自己一同下河裡捉魚蝦,自己還曾說長大要娶她做媳婦。
此刻見了趙翠兒悲慼的神情,李二虎不由心中忿怒,轉而拿一又虎眼瞪著蔡子軒,若是眼神能夠殺人,只怕此刻蔡榮已被李二虎殺了上百遍了。
聶天冷哼一聲,翻身下馬,緩緩的踱到蔡子軒身前,圍著蔡子軒上下打量著,像是不認識他了一般,良久才開口道:“蔡公子好出息,我領兵破關時你父子跑得真快,就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尾巴都夾起來了。“
頓了一頓又聲色俱厲喝道:“如今到了自己百姓面前就這般耍威風!?”
蔡子軒本就戰戰兢兢的不敢動,聽了聶天的大喝聲,咚的一聲跪倒,左右開弓用力的扇起了自己的耳光,邊哀求道:“我不是東西,我不是人,只求您大人有大量,網開一面,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聶天轉到他身前,看著這似曾相識的一幕,氣急而笑道:“本將偏偏憋著不放。”
回頭向一眾虎豹騎大聲喝問道:“騷擾百姓,強搶民女,按先鋒營軍規當作何處置?”
馬上的一眾銀甲騎士回道:“按律當斬!”聲音整齊巨集亮,乾脆果斷,其中有一個聲音格外高亢,那是李二虎的咆哮。
蔡子軒聽了,嚇得面如土色,癱倒在地上,瑟瑟發抖。
聶天望了望一眾百姓,朗聲道:“本將鑲龍國破虜將軍聶天,各位鄉親們不用逃了,我軍中如有膽敢騷擾百姓者,就如此人!”
說罷刷的撥出佩劍,劍光一閃,一顆大好的頭顱飛了起來,滾落到一旁溝渠中
去了。
村民中驚呼聲一片,見他殺了蔡子軒,驚駭之下,哪裡敢再回家,卻又不敢再逃走,一時都愣在那裡。
聶天見眾人不動,不由後悔不該當眾殺了蔡子軒,驚嚇到了村民,正在躊躇間,煙塵飛揚,大地震顫,大隊騎兵自望京方向馳來。
聶天當機立斷,大喝一聲:“防禦陣形!”然後翻身上馬,戴回面具,心道:此路不寬,就是對陣拼殺,敵軍也佔不到好處去,若是自己一走了之,一來損了軍威,二來蔡子軒被殺,怕軍隊會遷怒於百姓。
不一會兒,那隊人馬到了近前,只不過路本就不寬,百姓的雙輪車又佔去一些,留的路只容三馬並行,速度也緩了許多。
待到了聶天三丈左右,為首一將勒住戰馬,一抬手,身後眾騎都停了下來。
聶天這才看清對面主將是一名身著黑鐵玄甲的女將,年齡不大,卻生得濃眉大眼,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身批紅色大氅,一陣風吹來隨風飄揚獵獵作響,襯托出颯爽英姿,聶天看了不由暗暗讚了一聲。
而那女將身側的一位,正是敗退的聖泉關守將蔡榮,此刻正怔怔的盯著地上的無頭屍體。
躲在一旁的蔡子軒兩名親信見了,連滾帶爬的撲過來,拉住蔡榮的腿嚎啕大哭起來:“蔡將軍可要給公子報仇啊,公子死得好慘啊。”
蔡榮本就見那屍身眼熟,聽了這話正是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只覺眼前一黑,氣急攻心摔下馬來,兩名軍士忙上前攙扶起來。
聶天見那女將面色陰沉,似要發作,便搶先拱手道:“本將率兵路過此處,恰見蔡榮之子正將一民女向田中拖去,若是來晚半步,只怕....”
聶天說到這裡,瞥了一眼趙翠兒,忽的話鋒一轉道:“本將也審過了,蔡公子認罪伏法,承認強搶民女,本將就地將其正法,以安民心。”
那女將面色更是陰沉幾分,側頭看了看蔡榮,然後抬頭朗聲道:“兩國自有疆界,鑲龍國為何犯我邊境,我國軍士犯法,又哪裡輪得到你來管,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聶天忙向上推起面具,拱手正色道:“鑲龍國破虜將軍聶天,不知將軍名諱。”
那女將聽了面露怪異,細細打量了聶天一番,然後直視著聶天那一雙清澈的眼眸,聶天自然不懼,也自直視著她。
沉默了良久,那女將才緩緩問道:“可是曾經的天啟國禁龍軍統領聶無情之子,聶天?”
聶天聽了一臉羞赧,回道:“正是。”
那女將一臉戲謔道:“聶無情將軍一生戎馬,為天啟國開疆擴土,立下不世功勳,想不到多年以後天啟國門卻被其子敲開,將軍好本事,比你父親也是不逞多讓,真是將門虎子。”
聶天聽了正色道:“家父本就是鑲龍國神佑帝聶安之子,只因種種緣由父子未相認,如今本將已然認祖歸宗,端王無道,自然要奉天命討伐之。”
女將聽了眉頭一擰,滿臉怒容道:“父皇已是九五之尊,為何還叫稱端王,你為了榮華富貴便可舍家棄國嗎?”
聶天聽了尷尬的拱手道:“原來是郡主殿下,本將.....”
“是長公主!”李雨桐怒不可遏的打斷了聶天。
聶天更是尷尬的愣在那裡,一時語塞,回想起在端王府中受的羞辱,心中便冷靜下來,冷冷笑道:“世人皆知天啟國成帝李澤元視弟弟李瑞風為眼中盯,處處防備,又怎會突然將帝位禪讓出來,分明是端王篡位罷了。”
聶天看了一眼臉色已經變的鐵青的李雨桐,將右手負於背後,對身後眾騎士作個打圈圈的手勢,繼續說道:“本將的祖母是凌雲莊弟子,十五年前你們李家皇室令神武衛滅凌雲莊滿門,上月你神武衛又派人暗殺本將未遂,祖母卻被刺身亡,國仇家恨之下,本將定要殺了李澤元,滅了神武衛,當然了,家父還與端王定過婚約,算起來,你還是我的未婚妻呢,若是你現在同意履行婚約,兩家自成一家人,這國事就變了家事,仗自然不用打了,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還請長公主斟酌三思。”
聽了這話,天啟國一眾將士面色都變得古怪起來,卻又不敢看出聲,因為此時李雨桐的臉色已是烏雲密佈了,閃電雷鳴只怕頃刻便至,而聶天身後的虎豹騎方才見了聶天的手勢,慢慢的都將馬頭調轉了過去。
聶天見口頭佔了大便宜,估計著李雨桐就要發作了,便忽的調轉馬頭,大喝一聲:“風緊,扯乎。”
虎豹騎早已準備著,得了聶天的命令,立即策馬狂奔起來。
李雨桐氣急,也不言語,大叱一聲,狠狠的抽了馬兒一鞭,向聶天追雲,身後軍士一見,也紛紛跟了上去。
道路本就不寬,在這你追我趕之下,一時塵煙四起,烏煙瘴氣。
虎豹騎本就是皇家禁軍,俱是軍中精英,馬兒也是統一的雪白色汗血寶馬,不一會兒就將追兵遠遠的甩在身後吃灰去了,唯有李雨桐的戰馬優良,耐力不弱,仍是緊緊的咬在聶天身後,聶天雖是千里追風馬,奈何虎豹騎在前擋住,也是甩不掉李雨桐。
聶天見李雨桐急追不放,心中氣惱,便又開始調侃起來:“娘子莫要心急,相公答應你便是,你且先回吧,三日後相公八抬大橋來娶你,你就不要再追了。”
李雨桐聽了這話,直氣得七竅生煙,卻又追不上他,漸漸的馬兒耐力終是不及,慢慢的被甩下了,見終是追不上了,李雨桐只得勒馬停下,不顧身份朝著聶天遠去的背影破口大罵起來。
半晌,身後的騎兵才追了下來,蔡榮見只有公主一人,便勒了馬,忘了尊卑,雙眼通紅氣急道:“那賊人呢?他殺了我孩兒,你為何就這樣放他走了?”
李雨桐本就一肚子氣,見了蔡榮的僭越之舉,忽的撥出佩劍,架在蔡榮脖子上,厲聲道:“聖泉關守將蔡榮,守城不力,致城關失守,棄城而逃,將其拿下,押回京都交由兵部審理,而其子強搶民女,按天啟國軍規當誅,現已伏法,罪有應得。”
蔡榮聽了面色蒼白萬念俱灰,身形在馬上搖了一搖才穩住,喃喃道:“我為你們李家鎮守邊關幾十年,恪盡職守,如今城破了便要被作了替罪羊,如今我兒也被敵軍殺了。”
忽的歇斯底里的叫道:“你卻還說我兒罪有應得?!”突然撥出佩劍格開肩上的長劍,反手向李雨桐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