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漲價獵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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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漲價獵戶(下)
“觀音廟前渡千年,曾為脫骨成狐仙。半顰半笑炫秋水,一姿一態醉春山。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然後轉過頭又看向了我問道:“衣苒施主可知它後面那四句是什麼嗎?”
我看著他,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過大概意思我明白了,是說有一隻狐狸在觀音廟裡潛心修行,終得圓滿位列仙班。而且她生的還極美,是人間不曾有過的美人兒,就連一顰一笑都可以令春風醉了青山。不過他跟我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嗎?
“呵呵,”他突然看著我就笑了起來,不過卻令人很是舒服,一點都不想剛才的那個和尚,更像是那衣少爺,每次看我的神情,所以,不禁,我看痴了!
因為在當時,年僅十歲的我,並不懂得什麼是情,什麼是愛。只是明白,那個處處讓著我、寵著我、疼著我、我生命裡唯一的陽光不在了,然後就開始害怕,開始不明白自己還能依靠什麼來撐下去,而和尚的笑則讓我又一次感覺到了溫暖。
不過,我也不想多想,我只是希望自己可以撐過每一個寒冬。雖然沒有了‘先夫’對我的關照,那些個下人對我也越發的不尊重,但是這些我並不是很介意,我所介意的是他們的態度。
也不知道為什麼,從那以後,衣家二老對我是漸漸生疏,有些刻意般。大夫人還好,並沒有看她有多悲傷,但她也不會在衣老爺的面前對我怎麼樣的關心,只會偶爾讓她的貼身丫鬟,也就是崔媽,給我送碗蘇子更而已。
其實我並不喜歡那個味道,但是卻會讓我在喝的時候,有溫暖的感覺。
衣老爺的態度雖然讓我的心裡很難過,但是畢竟養育之恩大於天,而且這十年來,在這件事之前,他對我的寵愛也不比‘先夫’少,也許,我給他帶來的傷害更大吧。
因我而失去了唯一的兒子,不怨我那都是假的。
沒有了繼承家業的人選,衣老爺自是百感交集,但是也沒有特別的忙著四處尋覓,只是開始吩咐下人給我找個教書先
生來,開始識字、珠算。所以,我漸漸地也忙碌起來,也就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想別的事情了。
回憶停止,淚,在眼圈滾動著,但是,我還是堅持著沒有讓它們掉下來,因為,這些年我已習慣了有苦有淚都往自己的肚子裡咽。
人生,總會遇見許多的不如意,相比之下我還是非常幸運的,一個月前江北洪澇,遭災害的百姓有很多,吃飯都是問題,更不用說住宿了。聽璃末說,再這麼鬧災下去,地府的門都該關了。
“回吧。”我輕輕說了句,便向前走了,向衣家大門的方向。
感覺得到,背後有一道深沉的目光透著木窗射向我,有著心酸;有著無奈;有著心疼;有著愛憐,唯獨沒有恨?
“聽說了嗎?那個鬼寺又出現了。”
“是啊是啊,也不知道,今年又要因它死多少人。”
“可不嘛,要不是張家獵戶身上戾氣重,怕也是回不來了。”
“不過,我倒是聽說,那裡面可是藏了個大寶貝啊。”
一進門,便聽見靠門的位置上幾位吃酒的客官,在哪七嘴八舌的說著些什麼。
鬼寺?在腦海中搜索了一下,好像是有些印象的,小時候我那“先夫”總是拿這個嚇我,說鬼寺每年都會顯現幾日,為的就是抓些人,因為裡面住著些鬼魅,他們需要吃人肉才能得以生存,所以每年都會死上幾個人,然後令我害怕不敢自己獨睡便去了他的房間和他一同休息。怎麼,又被人遇上了?張家獵戶?就是那個脖子上圍著條狐狸毛做成的圍脖,每次來,璃末看見他的圍脖後都氣的發抖,然後給他加“小料”的大鬍子?
嘖嘖,肯定嚇得不輕,那璃末要是聽見了豈不是會幸災樂禍。
停下了腳步,我回頭看著璃末,但是他好像沒聽見似地,繞過我,捧著一摞子賬本上樓去了。
切~~明明就很高興,但是卻裝的漠不關心似地,無趣。
其實,我平時並不怎麼回衣家大宅住的,
也許是因為怕彆扭。所以,基本上都是住在客棧裡,所以,我除了收集故事外,唯一能解悶的就是璃末了。
不管他,反正我是挺好奇的,看樣子應該能從他們的嘴裡,討點什麼出來。於是,回到櫃檯,拿了壺上等女兒紅,就拎著裙襬緩緩走到他們靠近門的桌子旁。
“幾位客官好像在說些有趣的事情,如果各位不嫌棄…”我將壺蓋開啟,一個接一個的在他們的鼻子下飄過,最後又放在自己的胸前接著說:“就給小女子講講是怎麼個回事?”
看他們在聞到酒香味道後,一個個的陶醉的樣子,我就知道,已是勝券在握了。
“這….”聽見我的話,坐在我對面的那個穿著灰色粗麻衣織成的棉襖的中年長相的男人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似地,但卻有些猶豫。
“怎麼,不可以說?”我用帶有些埋怨的語氣問道。男人嘛,有時候就要用些方法的。
“不是不是,別聽他的,老闆娘要是想知道,就一起坐下來聽。”在灰色粗麻棉襖男人的右側,一個看著文質彬彬的年輕男子突然張口道,但是眼睛卻一直盯著我在胸口的酒壺。
“呵呵,那這位爺也準了?”我再偏向頭,看著灰色粗麻棉襖男人左邊的年近40歲左右的男人身上,媚笑的問道。
“當然當然,那這酒….”那男人問道。
“自然是請各位爺喝的啊。”我鬆了口氣,笑笑的說著。對付他們這樣的人,好酒就是最好的武器,看他們的衣著,定是些販夫走卒之類,所以也只能喝些帶些酒味的水酒。像這上等的女兒紅怕是連聞都沒聞過吧。
“老闆娘真是爽快。”年輕男子率先搶走了我手中的酒,然後給自個滿上了,接著痛痛快快的喝了一大口,像滿足似地大口喝了聲“爽.”
而其他兩人也皆是如此。
我的耐心一向很好,等開他們喝得差不多了,也覺得該開口了,所以就“好心”提醒道:“酒也喝了,該說說正事兒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