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去世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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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去世的皇帝
這個世界從來沒有平靜過,也從來沒有真正的動亂過。所謂平靜,是大帝國為了追求動亂的藉口;而對於小國家而言,保持著平靜,在某種程度上講,是為了那些能夠為他帶來利益和籌碼的動亂的降臨。既然他們無法避免動亂成為大帝國的籌碼,那麼就以這種近乎於同歸於盡的方式從大帝國手中搶來更多的喊話權。
但這也僅僅是強而已。沒有任何個弱小的國家願意以自己的生存為賭注,去搶奪與大國角力的戰利品。就好比,沒有牧羊犬回去硬生生地奪走主人口裡的肉。
可是,聯合公國的出現,打破了這種所謂的規律。一個僅僅佔有了英吉利海峽的小國家,一連挫敗了世界上幾乎所有的大國,逼迫大不列顛帝國與其簽訂各種詭異的條約。聯合公國由托勒密公國和克斯特伯教皇國組成。克斯特伯教皇國的領土實際上就是托勒密公國的首都,而懸浮於教皇國之上的那個巨大的離空莊園,就是托勒密公國的宮殿。
自從加冕儀式上與血族、聖國同盟等軍隊的一戰之後,蓋尤斯一世,尤里安·托勒密和女教皇艾麗莎貝爾·克斯特伯漸漸淡出了世人的視線。人們也逐漸習慣了兩人從來不露面,但是驚悚的條文和迅猛的疆土擴張速度不斷地在報紙頭條上衝擊著人們的視覺。以英吉利海峽為中心,聯合公國迅速擴張,直到蓋尤斯元年年末,才稍稍有所收斂。那片沿著英吉利海峽海岸線的狹長的土地儘管說比較小,就算全部變成耕地也養活不了多少人。但這些都不重要,蓋尤斯一世需要的不是農業,而是對於航海業和各國關稅的控制。英吉利海峽是眾多歐洲國家貿易的喉嚨,扼住了喉嚨,最少最少能讓英國瀕臨被掐死的狀態。
德意志普魯士帝國皇帝的宮殿中。
腓特烈二世躺在**,沉重地喘著粗氣。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小孩子都能拿著刀殺了他。因而他不打算讓任何人看著他挺過生命的最後一段時光,除了俾斯麥。
俾斯麥看著自己的主人,長長地嘆了口氣:“殿下,這已經不能單單解釋為資料計算失誤了吧?”
“輪不到你來教訓我,奧托。”腓特烈說道,“中世紀的時候我就開始實驗這種技術了,你也是受益者。在我剛剛開始逆轉我的年齡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對,所以對那時的詳細情況我不瞭解。”俾斯麥說道,“我們都透過將生命形式改進的無限接近於不朽狂徒的奇蹟科學來延緩自己的死亡,但實際上這種技術的副作用反而是讓我們更加痛苦。所以……”
“所以我才在這個時候尋求安樂死,是吧?”腓特烈說道,“我並不是想要終結霍亨索倫王朝,只是這個身體已經不能支撐我去征服整個歐洲了。”
“其實我還有個悲慘的訊息想要告訴您。”俾斯麥說道,“腓特烈三世的實驗失敗了。他註定活不過三個月。我不認為霍亨索倫王朝的未來能夠交給這種短命鬼。”
“他的兒子呢。”
“這是關鍵。”俾斯麥說道,“他的兒子是個優秀的人。繼承了他父親所有的優點,包括不朽狂徒因子。但是……”
“但是?”
“不朽狂徒的力量太不穩定。無法釋放和暴走這些情況都是很有可能的。”俾斯麥嘆了口氣,“如果讓他來對付尤里安·托勒密,恐怕是件很冒險的事情。”
“冒險?我們可都是冒險走過來的。為了成功我們不要怕冒險。”腓特烈說道,“就讓這個孩子去吧。”
“好吧……”俾斯麥搖著頭,“他的名字是?”
“威廉二世。”
“威廉二世?好的我知道了。”俾斯麥微微鞠躬,“主人,我會安排好一切的。安心睡吧。”
腓特烈二世緩緩合上了眼睛,嘴邊帶著一絲嘲諷般的笑意。俾斯麥微微俯下身子,手指放在皇帝的頸動脈上。此時,一個人從門外走了進來。那是一個纖弱的少年,相貌看上去和腓特烈二世一模一樣。但是眉目間流露著令人心寒的凌厲。
“那個老傢伙死了嗎?”少年問道。
“威廉二世,你還沒有資格這樣說你的前任統治者。”俾斯麥低聲斥責,“從某種角度上講,他也算你的父親。”
“我父親?”威廉二世笑道,“你才算吧。我的dna是從他身體裡分離出來的,他應該算是我哥哥才對。”
“年齡相差了幾百歲的兄弟嗎?”俾斯麥嘆了口氣,“真是不理解你們瘋狂的一族啊。”
“同一個型號的dna用了千年,的確有些瘋狂。”威廉二世只是冷笑,“有沒有興趣把你的dna也拿出來造個像我一樣的怪物啊?”
“目前還沒有這個打算。”俾斯麥走到桌子旁展開了一張世界地圖。
“唉……我哥哥屍體還沒冷你就開始打算和我談判分割我哥哥的地盤嗎?”威廉二世挑了挑眉毛。
“不是的。”俾斯麥嘆氣,“普魯士帝國才剛剛統一我怎麼可能要分裂它。我們要劃分的是整個世界。”
“世界?”
“對,我們來看看你將來都會面對什麼敵人。”俾斯麥說道,“我們不能僅僅將目光放在德意志普魯士帝國。我們的目標應該是整個歐洲,乃至整個世界。”
“問題是你們基本沒贏過那個叫尤里安·托勒密的傢伙。”威廉二世說道,“你們號稱無敵的龍之軍團對方只用一招就把你們擊潰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你們才放棄將我改造成龍帝轉而考慮不朽狂徒吧?”
“就算是作為不朽狂徒恐怕你也是不合格的,你只不過是身體裡比正常人多了些因子而已。”俾斯麥說道,“向尤里安·托勒密那樣的人還有很多。”
“給我列舉出來看看。”
“尤里安·托勒密是一個,如果把那個嫣紅女教皇艾麗莎貝爾·克斯特伯算上也算是一個。琉璃結界中的聖國同盟盟主烏列爾被打敗後,已經開始有新的家族掌權了。他們的主人……呵呵,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按耐不住呢。北歐四巨頭將迎接他們具有血族血統的後裔珀爾修斯·米迦勒,這個人估計不會成為領導者,但毫無疑問會壯大北歐的力量。北歐四巨頭和大不列顛帝國一直有領土爭端。尤里安的態度可能會成為兩方之間政治的籌碼。但不管尤里安獲得了哪一方的支援對我們都不利。”
“這樣啊。”威廉二世說道,“實際上很簡單嘛!把他們全都打倒不就行了。”
“說來容易……”
“對了,我聽說尤里安手下有一群很強大的被稱作‘嫣紅騎士’的人,怎麼樣?”
“幾乎全都死了。”俾斯麥說道,“除了珀爾修斯和墨杜颯、馬其頓家族的安東尼、還有
姜氏姐弟以外,其他的都已經陣亡了。”
“陣亡了……嗎?”威廉二世沉吟,“古老的東方有一句諺語:‘狡兔死,走狗烹。’就像是凱撒大帝玩夠了元老院就想把那些老傢伙送進地獄一樣,蓋尤斯一世其實也是想透過類似的方式將能夠威脅到自己的那些人全部都送去見鬼吧。”他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羊皮紙卷軸。
“戰場資料?”俾斯麥略微有些驚訝,“喂喂,你該不會到戰場上去了吧?”
“俾斯麥,你聽說過我們皇室對於孩子的訓練方法嗎?”威廉二世答非所問,“縱然你是大貴族,皇族中的一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吧?”
俾斯麥只能點點頭。
“我們皇族,一來最重視的事情是對於孩子的體能、搏擊能力、戰場生存能力以及戰術的訓練。如果一個人連活下去都做不到,那他不管幹什麼事情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其次,是邏輯思維能力,邏輯思維能力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取代身體上的一些功能,同時可以對行動以及敵人的動向、行為進行敏銳的判斷。其次是文化和修養。換言之,對於德意志普魯士帝國的人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只有兩件事,讓對手死去,讓我們自己活著。”
“所以?”
“所以,在我還沒有從那個研究所出來的時候我幾乎每時每刻都是在戰場上度過的。我比任何人都熟悉戰場,也更加熟悉戰場上的每一絲氣息、每一分線索所能夠帶給我的啟發。”
“你發現了什麼?”
“眾所周知,尤里安·托勒密手下的嫣紅騎士的忠誠是固若磐石的。但實際上,我的調查給我的結論是,那看似堅固的關係中已經出現了裂縫,有人企圖透過從尤里安那裡得到的力量摧毀尤里安。”
“誰?”
“馬其頓家族的蘭特·馬其頓。”
“可惜他已經死了。”
“但馬其頓家族還有一個人活著。”威廉二世說道,“安東尼·馬其頓。”
“現在他大概在某個地方要飯吧。”
“不知道。”威廉二世只是笑,“可以找找看哦,有很大的利用價值的。”
“知道了。這個事情我回去辦。”
“另外,還有一點。”威廉二世說道,“尤里安真的很像凱撒大帝。”
“為什麼?”
“克斯特伯教皇國,馬上就要消失了。聯合公國將會徹底變成托勒密公國。”威廉二世說,“尤里安已經去梵蒂岡覲見過教皇。身為獨立教皇的艾麗莎貝爾的權力將會被剝奪。到那個時候,聯合公國的權力將會被奪走。”
“我只知道那個艾麗莎貝爾可不是好惹的。”俾斯麥說道,“如果拼起命來恐怕尤里安不是她的對手。”
“你錯了,俾斯麥。”威廉二世說道,“艾麗莎貝爾是政客。政客是這個世界上最狡猾的職業之一。他們永遠不會死,只會在失敗之後沉寂,然後找尋機會將仇人送入地獄。對於她而言,手無寸鐵的克斯特伯家族是她絕對的軟肋。尤里安可是最擅長從這些軟肋打到對手的了。”
“那麼她……”
“別指望在那個時候收留她,我不想給霍亨索倫王朝引進一隻母狼。而且她也有她自己的去處。”威廉二世說道,“彆著急,以這個世界為舞臺的大戲才剛剛上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