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四章 首筆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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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四章 首筆交易
大天師笑著說：“你說的是對的。不過，對於道術深的人來說，就是一個豆子上也能帶上十個法訣不是？”公孫鳳想了想，“對，我忘了，還有空間術的。這個我來做，我還沒試過空間術呢。”說著連著畫了幾個符訣，一起打過去，只聽噼噼連聲，那張符飛起半尺高，飄著掉了下來。張天詡眼都不眨地看著，生怕看漏了一點。
可是，因為沒有符法方面的基礎知識，單看著怎麼做，公孫鳳又不解說一下，張天詡也看不出什麼來。他剛要發問，胡老闆的腳步聲就遠遠傳來，他只好不吭聲，倒是公孫鳳及時地提醒他說：“我收你做弟子是師傅的命令，也算是記名的。沒事你別亂叫我師傅。不然，你老大年經叫我一個小姑娘做師傅，你不難受我還受不了呢。”
張天詡心裡也一鬆，心裡想，如此正好，要我一個老頭兒叫比自己的女兒還小了一點的小妞兒做師傅，不是一般的沒面子。這時聽到胡老闆在門口被一個職員叫住：“掌櫃的，南京來談古董生意的張大老闆到了，你得親自去吧。”胡老闆哦了一聲，“好，我就去。”在門口猶豫了一下，還是先去處理這一宗不小的生意。
張天詡雖然慶幸於不用叫公孫鳳師傅了，可口中還是在說：“學無止境，達者為師嘛，不叫你師傅我能叫什麼。”公孫鳳用扎卡的那套通心訣查得他心中所想的。不禁笑罵：“我怎麼收到這麼一個口是心非的徒弟！你明明不想的，覺著我比你女兒還小，叫了失面子。還給我扯什麼淡，學道要心性率直不要虛偽。對你學道不好的。”
張天詡這才吃驚於公孫鳳竟能洞悉自己的心思，還順口教訓了自己一把。才真的明白，公孫鳳是足夠做他師傅有餘，一時尷尬全消，真心的想叫聲：“師傅。”不料公孫鳳先罵出來了：“叫你不要叫，你要叫我，信不信我點你啞穴讓你啞上一天。”張天詡嚇了一大跳，這師傅還會點穴，這就神了，這可是武俠小說中的功夫來的。
劍客也哈哈一笑一把將坐.在他一邊公孫鳳的肩頭摟著：“我說小鳳兒，你還會點穴的啊，怎麼沒聽你說過？”公孫鳳哼哼兩聲，把他的手抖開：“你一邊兒涼快去。你不知道的多了，我內功功力不足，一天只能使一次，平時不敢用罷了。”劍客嘻皮笑臉地說：“怎麼樣，教我吧。”公孫鳳翹著下巴得意道：“叫聲師傅來聽聽。”
劍客倒毫不猶豫地叫：“二十五代.祖師，請快快教我點穴術啊。”公孫鳳火了：“啊，我叫你叫師傅，你倒叫我二十五代祖師，你安什麼心啊。”大師在一邊湊趣著笑道：“你師傅是二十四代祖師啊，你不就是二十五代嗎？”大天師微笑點頭，表示他們說得沒錯。張天詡就在一邊看著這班奇怪的師傅師祖們，弄不明白他們說什麼。
公孫鳳搖頭著說：“算了，論內功.的功力你們不會比我差了，清夫教的內功比我的強，我只要教你認一下穴就可以了。”劍客微微愣了一下：“就這麼簡單？”大天師笑著對他說：“你早已不是常人了，不要把常人學藝的複雜性套在自己的身上。”
劍客笑著迸指就點在公孫鳳的腰上，公孫鳳突然.哈哈暴笑起來：“哈哈你哈哈怎麼哈哈會哈哈！”那笑聲突兀無比，最嚇人的是公孫鳳一付痛苦的樣子還在暴笑著，樣子很詭異。劍客連忙在她的腰上其它幾處點了幾下。公孫鳳的暴笑就停下了來了，她鬥雞一樣瞪著劍客：“你，我記下這筆帳了，竟敢點我腰俞穴……我和你沒完。”
劍客摸摸自己的手指，看看大師驚喜笑道：“哈，我竟.然會點穴了，原來以前看的那些點穴書是真的有效的，用上了內力就可以了。哈哈，鳳兒，那不是我也能用輕功了？”公孫鳳扭頭不理他。劍客lou出一付沒有趣的樣子：“你也太小氣了吧。我不是有意的，我沒想到會有這個效果。不過點穴怎麼會這麼容易。”
大天師微笑：“你最好還是對小鳳道歉，不然有你.好受。”劍客馬上做出一付誠懇的樣子對公孫鳳說，“對不起了，我不是有意的我會補償的我錯。”公孫鳳冷笑著說：“補償？你能拿什麼補償？”劍客搖頭晃腦地賤笑著貼上去對公孫鳳說：“那我和你練雙修合籍，拼盡我生命的精華幫你去提升功力算了。”竟還不忘佔一把便宜。
公孫鳳的臉登.時火般紅起來：“去死！”提腳就踹，劍客誇張慘叫一聲，順著腳勢向後翻出去，一個鷂子翻身腳在沙發椅後面的牆上一點，再翻下去，坐到了對面張天詡的身側，而張天詡竟不覺得身邊有多少振動，劍客果然自然而然地用上了輕功！
張天詡被剛才他們連玩帶鬧的一幕嚇了一大跳，不過，這時他開始明白過來，這四人就象傳說中游戲人間的超然之士。大師和劍客兩個年輕人還是考古隊，而公孫鳳和大天師兩個就有點來歷不明了。但是可以肯定，他們都有著常人不能企及的本事。
大師有著純熟的符法的本事。劍客這現代人除了符法，還有意無意地使出了傳說中的武俠功夫。大天師象是這四人中的長輩，雖從不出手，本事卻更是讓人看不透。至於公孫鳳，很顯然也是道法和武術都雙重修練的，別看是個小姑娘，剛才空手畫符時的手法也是自己聞所未聞地。看來認她做師傅是一點也不虧，叫聲師傅也不為過。
於是，他心悅誠服地對大天師說：“師祖，你老人家發個話，師傅她不讓我叫師傅啊，那我該怎麼稱呼呢？”這已是他動了一個心思了，直接跳過了公孫鳳，少了幾分尷尬。大天師搖頭笑著說：“你怎麼還執著於怎麼叫呢？心裡對她誠服就是了，叫什麼還不就是一個稱呼？你完全可以叫她小鳳兒，以你的年紀完全應該這麼叫的。”
沒想到大天師也不是一般的賊，說出來的話讓張天詡也頭大如鬥，吶吶道：“這怎麼使得啊。”劍客笑著說：“你最好放下輩份的念頭，在這裡論輩份能算死你。”心說，“不知你一口能不能叫出三十多個‘太’來，這是三十幾代的差距啊。”
大師笑著說，“呵呵，張大叔，可以容我這樣叫你吧，她是你師傅又怎麼了，論她的年紀來說，我看你就叫她小鳳就挺好了。對不對，小鳳兒。”公孫鳳也點頭笑：“說得對，你就叫我小鳳吧。你不是有個女兒比我大嗎，以後叫她叫我妹子。”
張天詡愣了又愣，但總算想得到，這種風塵異士是不在乎什麼稱呼地的，於是勉強地點點頭：“得，怎麼說，我也不敢叫小鳳吧，要叫師傅你又不幹，我叫著也彆扭得慌。你們幾位都叫什麼名字啊，我還不知道呢，不如我就對你們直乎其名吧。”
公孫鳳點頭：“好啊，我複姓公孫，單名鳳，外號飛鳳。你怎麼叫都可以。”劍客指著自己介紹：“我叫龍劍可他叫洪達士，你看過我們的證件。我綽號劍客，他叫大師。”大天師指指自己的鼻子不知道怎麼介紹：“我，算了，我和你同姓，你就叫我師祖就行了。”心說裡，不說還好，說出來嚇死你。大師和劍客也知機地笑了。
張天詡恭敬地說：“我就是這個區的文化局，我看你們四人好象都不是這裡的人啊。你們賣了這些古董後打算做什麼？還有，公孫鳳姑娘打算什麼時候傳我符法？”劍客笑著說：“我們兩個剛剛打算辭掉考古隊的工作。暫時居無定所的，現時住在香格里拉大酒店。正在打算下一步怎麼走，還要等賣了這些古董有了錢再說吧。”
公孫鳳認真地說：“我和師傅剛來這裡，我在山上從小除了練武就是練武，沒有上過學啊，現在我可是什麼也不懂，我現在想的只是去讀書。”張天詡很高興地說，“這個好辦啦，不知你以前讀過什麼，我可以給你辦入學的手續。這事我辦得來。”
大天師在後面說了一句：“對了，入學什麼的事你就先別急。日子長了，倒是住房要緊，你可以先給我們整一套來。我看老住那個什麼酒店也不好，一天就能讓他們兩個的積蓄用掉一小半。”張天詡點頭：“這個好辦，我會兒我去租一層高階公寓給你們就是了，放心吧，那一個月租金不會比在酒店睡一夜貴，地方也大了十幾倍。”
說到這裡時，胡老闆的腳步聲終於又過來了。胡老闆急急拿著打好的合同過來，“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去忙別的了，現在來有點兒晚。讓各位久等了。”劍客拿過了一份合同看過，大師也拿了一份在看，看完二人對視一眼就點頭，就是這樣。
公孫鳳搶過去：“我看看，這簡體字有什麼不同。咦，真是不一樣啊。”大天師也拿了一份看了一陣沒說什麼。不過眉頭有點皺緊，想不到又變回睜眼瞎的文盲了。
胡老闆嘿嘿笑著說：“四位看看吧，既是沒有問題，這合同就可以簽了。這裡是十萬塊，看在你們真能給我三十萬純利的份上，我可以先多出一萬。”說著拿出一支鋼筆，推過一個方方的報紙包。劍客笑了笑，開啟紙包裡邊就是十刀百元的紅鈔。劍客拿起一疊伸手指撥拉了一下，接過了鋼筆，在甲方上面簽下了名字：“成交。”
張天詡和胡老闆在合同上籤過乙方和公正方的名字後，合同開始生效。大家約好在五天後再聯絡，四人就打算離開了。公孫鳳一邊東張西望，一邊在問：“現在要幹什麼了？”劍客笑著說：“找銀行存錢，帶著這麼一大包錢走路不太方便。”
大師笑著說：“不用存了，我答應過的，給你們買兩臺手提電腦。我們自己也要買吧，所以呢。這十萬塊可能還不定夠呢。”聽了大師的計劃後，張天詡在一邊說：“師祖，師叔，你們還是坐我的車一齊走吧，這小地方根本沒有手提電腦可賣。要到南昌或是南京才有得買。不如我這就給你們聯絡房子去。過後我派車送你去南京。”
張天詡這樣想是有出發點的，畢竟只是口頭上答應傳授畫符的技藝，他還是擔心大天師四人反悔，還是早把功夫學到手的放心，所以先弄房子，那樣就方便請教了。劍客想了想，張天詡說得也對，但他們也不想坐車子。去南京而已，坐車子得開十多二十個小時呢，多累，開個遁術門過去不就很好嗎？至不濟用劍遁飛也才三個小時。
於是他這樣安排：“那就這樣吧，張大叔你的任務就聯絡一下房子的事。明天，我們會去一次南京，後天就能趕回來。到時我找你。名片拿來吧。”接過了張天詡的名片，四人就逛街去了。張天詡看著四人的背影有點失望，不過想到他們後天會來找他的，就急著跳上車，吩咐他的司機：“去房地產中介所。”
在車的後座上，張天詡開始想著剛才三個人lou的空手畫符的過程。這可是天師道最高階的技法，連門中也是傳嫡不傳支裔沒想到，一下子他面前就有四個。這四個人是什麼人呢？實在想不到。不過想到他們肯無私地傳授給自己，張天詡就渾身發熱。
公孫鳳在街上走了一會兒，突然呻吟一樣說：“不行了我要回去睡覺。太多新鮮玩藝兒了。我昨晚沒睡好，要好好休息一下，這街又不會長腳跑了。回去睡。”大天師也有同感，覺得新鮮的太多，有點應接不暇，初初接觸，樣樣新鮮，新鮮得太多了之後，又有點麻目了，久了之後，都覺得有點心力交瘁的感覺了。不如回去休息。
於是，四人就打了計程車回到了酒店。回到酒店，公孫鳳就要去睡，劍客笑著對她說：“這都逛了半天街了，不洗洗才睡？”於是，教會公孫鳳用這賓館中現代的衛浴裝置。於是，兩個古人開心地洗過了現代的澡之後，才休息。
華燈初上時分。四人都起來了，大師說：“我們要回道術空間去看看。”於是，四人就從房間裡消失掉了。下一刻，四人就飄在了道術空間的空中，俯瞰著裡邊的大地。看來看去，沒有什麼變化。他們正要下去，大天師指著天那邊說：“有人在過來中。”果然，一個人坐著飛撬在空中連續用越空遁跳躍著飛過來。
因為大師和劍客沒有給他們太多的道力應用，所以在使用道術上，在這裡的管理一族並不能用長距離的遁術移動。所以，才會有這樣數公里數公里的跳躍方式。不過這也是夠快了，整個道術空間定義得比地球表面積要大十倍，可是管理一族的人都能在一個小時內趕到。所以，沒有什麼突發事件不能處理的。
來人一看到大師和劍客他們，就高興起來：“是創世神來了，剛才扎卡族長感應到天空中有波動，叫我來看看的。”大天師一看，認得來人正是扎卡內定的接替人勐勒，不禁高興起來，問“扎卡能感應到我們來？他的巫力大有長進啊。”勐勒笑著點頭說：“在上次神王們走後，扎卡長老就閉關了。剛剛出來，你們就來了。”
大天師感興趣地問：“他閉關了，多少天啊。”勐勒想了下，“有七天了。”大師高興起來：“哦，好啊，裡的邊一點時間也沒有變。呵呵。我們可以放心地去四面玩了。”大天師點頭，也很高興。公孫鳳問：“這幾天這裡沒有什麼異常吧。”勐勒笑著說：“沒有，再說，如果有我們處理不了的，還可以用你們的求救符呼救嘛。”
大天師笑著說：“我們還要下去看不？”公孫鳳搖頭：“沒事就好了，我們還是回去睡覺吧。”四人退出了空間，回到了酒店的房中。才一出來，公孫鳳就搖頭說：“哎，這裡的空氣還真是差，還是空間裡的空氣好。你嗅嗅，這都什麼味啊。”大師四面嗅了一下，呵呵笑著說：“這是酒店的房間裝修材料散出的味道。”
因為下午睡過了，四個人睡到早上四點多鐘就全醒了。四人你眼望我眼，還是大師說：“我看我們還是找點事做吧。去南京吧，可以去買電腦。那裡的城市也這裡的要大得多。”大天師笑著說：“好啊，我開。”一道遁術門就這樣出現在面前。
劍客驚道：“怎麼用這個方法過去？我怕一出來就落到快車道上被撞。”大天師笑了笑說：“不怕，我記得玄武湖的位置。這個門就開在玄武湖邊上。不會有你說的這些事發生的。”說著帶頭就走過去了。公孫鳳也跟進去了。大師和劍客也進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