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之初_第十七章:血色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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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之初_第十七章:血色家園
走到門口,天兒像是想起了什麼,停下腳步回頭望了凝月一眼:“對了,最後這杯酒,調得不錯。不知凝月姑娘能否告訴我它的名字?好酒就跟好姑娘一樣,都是值得想念的。”
凝月微愣,不過很快回過神來,臉上一抹哀傷轉瞬即逝。她那張純潔無暇的臉上,掛著優雅迷人的笑容:“這杯酒,有一個很有詩意的名字,叫‘血色家園’。公子可要當心了。有趣的男人,同樣值得人想念。”
天兒沒理會凝月話語中的調侃與挑逗,微微撇嘴:“血色家園麼?好殘酷的名字,殘酷到我都能品出一絲血腥味。”突然,他露出一個陽光般的微笑,“我還以為是凝月姑娘調酒時,不小心割破了手指呢。但願下次再來時,這杯酒中,已沒有血腥味了。再見。”
......
走出酒館,天兒與喀秋莎皆眉頭緊皺一臉無奈。天兒發愁道:“沒想到姐姐跟小彤弄出了這麼大動靜來。這下,那些三目族人恐怕當真要恨我們入骨了。你說好好的,她們去刨人家祖墳做什麼?”
喀秋莎苦笑:“我早說過,讓她們倆出去,非得將這三目島鬧個天翻地覆不可。之前我已查探過一番,現在的三目島上,除了三目族人,還有兩位修為不見得遜於我們的人物。現在還不知道他們是誰,以及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不過,多半不是跟我們一路的。你姐姐跟彤姑娘兩人,讓她們打打架還行。若是要玩陰的,恐怕多半是玩不過那兩人的。我看還是先找她們回來比較好。”
“恩。”天兒低頭,像是在沉思,忽然道:“你覺得,那凝月姑娘是個什麼樣的人?”
喀秋莎摸了摸下巴上未刮淨的鬍渣,一張優雅到讓無數女子為之沉醉的臉龐上,透出一絲深思:“我能確定的只有三點。第一,她肯定不只是一個酒館老闆那麼簡單。第二,她對三目族人有很大的仇恨。第三,她很聰明,即使是想利用別人,也會裝作是很關心的樣子。”
“還有一點。”天兒補充到,“她的修為不低,應該算得上是這島上數一數二的了,並不會比那個叫血樂的王子差。”
“不管她的目的是什麼,至少目前來看,她還不至於是將我們當做敵人的人,因為她似乎很想了解你。我說你小子,最近女人緣怎麼越來越好了?”喀秋莎說到最後,不由取笑道。
天兒也笑了:“年輕人的女人緣,總是要比年紀大的人好一點的。但不用羨慕,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喀秋莎一陣笑罵後,正色道:“好了,你回去照看好那兩個孩子。我去找那兩個愛惹事的女人回來。”說完,他身形一閃,已消逝而去。
......
失落酒館之中。
凝月擦著手中酒杯,望著天兒與喀秋莎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她饒有興致地看了看自己小指上針眼般大小的一個傷口,低聲自言自語:“當真是個有趣的好酒之徒,有趣到連我都不禁有些興趣了。你是第一位喝了這杯血色家園,還能站著走出這個門的男人。不過有一點,你卻錯了。這滴血,並非是我不小心才滴下去的。”
一個男子跑到吧檯前,對著凝月附耳低聲道:“首領,您能確定這兩個人,就是傳言中的天妖冒險團之人麼?”
“應該錯不了。”一抹詭異地笑容浮現在凝月聖潔的臉頰之上,與她那清新脫俗的氣質一點都不相符,“這兩人的修為,連我都覺得深如大海一般。我從未見過如此厲害的人物。難怪血樂在他手中,連一招都沒能走過。通知松上春盯緊這兩人,一旦他們與三目族軍隊起衝突,我們得立馬伺機而動。部隊集結得如何了?”
男子有點猶豫:“大部分都已集結在了神目城周圍。只是......我們義軍只有區區數萬兵馬,神目城中卻還有二十萬大軍。就算他們能引起騷亂,我們恐怕也還是勢單力薄。首領當真考慮好了?”
凝月臉上露出一絲冷意:“反抗遭遇鎮壓,那只是因為反抗的人數還不夠。若是數量夠了,不光鎮壓會變小,說不定他們還會掉過頭來加入我們。民心附仁者,軍心附強者,這個道理亙古不變。”
凝月回頭,淡淡看了男子一眼:“我們以前的小打小鬧只是為了告訴三目島上的人類,不管遭遇多麼恐怖的壓迫,一個民族的心,是永遠不會死的。只要將這個信念能傳達出去,就會有人來不斷加入我們。目前神目城二十萬大軍中,絕大多數都是人族士兵。他們原本就都是被迫給三目神王賣命的。若是此次前方有天妖冒險團這幾人為我們做牽制,後方再有幾萬大軍突然衝殺而出,相信大量的人族士兵都會動搖信心。這,就是我們的機會。我不想再這麼等待下去了,傳我命令:所有沒集合的義軍將士,繼續往神目城方向集合!”
“是!~~”男子感受到了凝月的決絕,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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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城后街,破敗的街上依舊行人寥寥,顯得有些冷清。天兒回到松上春家中,剛推門而進,小泥巴正在院中那株老樹下不住地揮動著他細小的拳頭。老樹在他小拳頭不停的擊打下,原本就稀少的樹葉紛紛掉落,幾乎只剩下一根光禿禿的樹幹了。小露珠則在樹下蹲在,陪那條整天只知道嗮著太陽睡覺的大黃狗嬉戲。
驅走血樂之後,天兒便將小泥巴與小露珠帶到了松上春家中。此時,他已不放心再讓這兩個孩子呆在城外。如今的月牙城中,不管是百姓還是官兵,看起來都會是他們的敵人。只有讓他們呆在自己身邊,天兒才會安心一些。
儘管渡邊梅子對於小泥巴與小露珠的到來顯得相當不滿,這兩個小孽種她原本是想有多遠就躲多遠,萬萬不樂意跟他們扯上半分關係的。但在喀秋莎拿出的那一大把金幣面前,渡邊梅子眼中的不滿瞬間轉變成了歡喜。
見到天兒進屋,小露珠撇下那條不滿地汪汪直叫的大黃狗跑到天兒面前,俏生生喊道:“大哥哥,你回來了?”
天兒摸了摸小露珠的頭:“恩,我出去這段時間,你哥哥有沒有偷懶啊?”
小泥巴聽到天兒的話,摸了一把小臉上的汗珠,一臉老大不情願的樣子:“天天打這棵禿子樹,有什麼好練的?你什麼時候教我那天看那些壞人一眼,就能讓他們吐血的本領啊?”那日天兒打敗血樂的場景,讓小泥巴如今都依舊印象深刻。
天兒莞爾:“打架可不能光靠眼睛,拳頭才是最好用的。只要把我教你的練好了。你就再也不用怕那個叫什麼大龍的人了。”
小泥巴有些不服氣,重重一拳打在那株半丈粗的老樹之上,老樹一整劇烈地抖動。小泥巴一陣驚訝,連他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的一拳之威,竟已如此之大。
他本身體內就流淌著遠古妖獸的血脈,自天兒用真氣喚醒了他體內妖獸血脈的力量之後,小泥巴的體質已有了脫胎換骨的改變。再加上天兒教小泥巴的這套拳,是他根據自身的力量之源所創。兩人都是以妖獸的力量為根基,所以小泥巴練起這套拳來如魚得水,毫無生疏之感。就像是有人給了一張藏寶圖,不懂圖上文字的人可能得揣摩良久都不得正解。而懂得圖上文字的人,只需按著指示去尋寶就行了。
“不錯麼,有進步。”天兒欣慰道。剛想走過去指導小泥巴幾句,突然感覺一陣頭暈,腳下也是一個踉蹌。他摸著自己的頭使勁搖了搖。
“大哥哥你怎麼啦?沒事吧?”小露珠見到天兒的異樣,關心地問道。
“沒事,有些醉了而已。看來,陌生人給的酒還是不能多喝。”天兒兀自苦笑。
凝月給天兒調的第二杯酒‘血色家園’,是用三種最烈的異獸膽酒調製而成。再加上凝月又滴了自身的一滴鮮血進去,將異獸膽中的嗜血氣息全部激發了出來,讓酒的味道變得更加刺激濃烈。一般尋常人只需稍沾一點這酒,就會醉得不省人事。天兒喝了整整一杯,饒是他酒量奇好且功力深厚,此刻那杯‘血色家園’的後勁也讓他有些難受。
“大哥哥,我扶你進去休息一會兒吧。”小露珠攙扶著搖搖欲墜的天兒,乖巧道。
“恩。”
小露珠扶著天兒來到他的房中躺下。天兒趟在**,輾轉反側。這個凝月,究竟是什麼人?不太像敵人,若是敵人,下毒豈不是更省事?更不太像朋友,沒人會這麼坑自己朋友的。這個女人在一副聖潔的外表之下,究竟又藏著怎樣的一顆內心?亦或是一切皆只是因為剛才自己太嘴饞了而已?想到這裡,天兒不禁笑了。
正胡思亂想之際,小露珠已端著一碗醒酒湯進來了。“大哥哥,嬸嬸說喝了這個你就會好受一點,起來喝點吧。”
天兒會心一笑,沒想到渡邊梅子這個勢利的女人,也會有這麼好心的時候。見小露珠端著湯,巴巴看著自己的樣子,天兒感覺心中一暖。他端起湯一飲而盡,慈愛地看著小露珠:“好了,大哥哥沒事。你去看你哥哥練拳吧,別讓他偷懶了。”
“恩。”小露珠乖巧地點了點頭,端著碗一奔一跳出了門。
天兒轉頭躺下,剛想再睡一會兒。忽然,感覺到一股強悍無比的陌生氣息已來到院內。此人明顯沒有任何想要掩藏自己氣息的意思,就這樣大搖大擺進了院子之中。天兒臉色頓時一緊,顧不得頭痛急忙轉身推門而出。
只見院中,一位頭帶白巾的中年男子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小泥巴練拳。他臉上的稜角很分明,像石頭一般分明。奇怪的是,他雖然長著一張粗獷的臉,身上卻沒有半分粗狂的氣質,倒是有幾分儒雅之味。此人正是玄武教副教主,鬼手齊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