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亂世之初_第十一章:千鈞一髮

亂世之初_第十一章:千鈞一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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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之初_第十一章:千鈞一髮

聽完這句,人群中頓時鴉雀無聲。那數十名少女面如死灰,目光呆滯地被拖出人群,再無人敢有半點阻攔。她們的父母紛紛癱倒在地,直直看著遠去的少女們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彷彿是這最後一眼,要將她們的容貌深深刻在心中一般。大部分百姓此刻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快些將這群少女都抓走吧,等他們抓夠後離去了,我們就安全了。

在這個全憑實力說話的世界裡,一切道理都只是藉口。在這裡,強者需要用拳頭來捍衛自己的尊嚴,而弱者只能用數量來守護自己的安全。這就是為什麼弱者大多喜歡群居的一個原因,就像草原上的羚羊與大海中的蝦米一樣。

真是無能的種族,血樂輕哼一聲,誇上角馬。就在他揚鞭準備離去時,旁邊的一條小巷中穿出兩道嬉笑打鬧的身影,衝到了官道之上正好攔住了血樂的去路。在場的百姓心中俱是一驚,定睛一看,正是小泥巴與小露珠。

不少人心中不禁暗罵:這兩個小孽種當真是禍根。若是在此處惹惱了血修羅,怕是在場的人都要跟著遭殃了。

血樂眉頭微皺,他沒想到會有人這麼大膽,敢出現在自己的去路之前。仔細一看,竟是兩個小孩,年約十三四歲的樣子。

小泥巴與小露珠從戲耍中回過神來,發現了現場的異樣。都停了下來愣愣望著角馬之上的血樂。

血樂望向小泥巴的眼睛,有點驚異:他殺過了太多人,見過了太多雙眼睛。無法被命運束縛之人的眼神,跟甘於認命之人的眼神是完全不一樣的。這孩子的眼睛,在一群甘願受奴役之人的面前明亮得簡直如同星辰一般。

小泥巴有點驚恐地望著一臉殺伐之意的血樂,一雙小手下意識緊緊將選露珠護於身後。

血樂也注意到了小泥巴身後的小露珠。十三四歲的小露珠已是一名青澀的少女。雖然由於營養不良的關係讓她看上去瘦弱不堪臉色飢黃,但這並不妨礙她在血樂眼中是位清秀可人的人類女子。血樂示意了一下身邊的一名士兵。那士兵心領神會,下馬朝小泥巴與小露珠走去。厚重地盔甲接觸到地面發出一陣令人心顫的腳步聲。

小泥巴意識到事情不太妙,護著小露珠邊退邊慌張道:“你們......要幹什麼?”

那士兵一陣獰笑,也不答話。他突然一把抓住小露珠纖細如柴的胳膊往前拽。小露珠蒼白的小臉上驚慌失措,死死拉著下泥巴的手哭喊:“哥哥,救我!”

小泥巴拽不過那士兵,驚怒異常,對著他又踢又打:“你們這幫混蛋,想幹什麼?快放手。”奈何他的力氣實在太小,踢打到那士兵身上的鐵質盔甲,不僅對方毫髮無損,還打得自己手腳生疼。

眼看著小露珠就要被拽走,小泥巴,心急如焚,用力踢打那士兵的同時,忽然想起了那個肚子奇硬的人。想起了那天他臨走前說過的話:以後,你們便是我的弟弟妹妹。有我在,就不會有人再欺負你們了......

可惡!我們現在就在被人欺負,可你在哪呢?情急之下,小泥巴一句話下意識脫口而出:“你們別亂來,我大哥不會放過你們的!”

小露珠聽了小泥巴的話,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淒厲地大聲哭喊:“大哥哥,快救我!大哥哥,你在哪?快來救就小露珠!”

那士兵被小泥巴纏得煩不可耐,抽出別在腰間那把明晃晃的鋼刀森然道:“小兔崽子,莫說是你那什麼大哥,就算是三目神,現在也救不了你了。”他舉手,鋼刀對著小泥巴的頭頂斜劈而下。小泥巴一驚想躲,卻發現已無處可躲,認命似的閉上眼睛。心想這下完了,難道小爺我今天當真要這般窩囊地死在這裡了不成?我死後,妹妹會被這幫壞蛋抓去做什麼?那個只會說大話的混蛋,現在又在哪呢?

小露珠早已被那士兵的這一刀嚇得幾近暈厥,捂著小嘴大顆淚水不住往下掉。難道一直與自己相依為命的哥哥,就要這般死了?那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她心一橫,跑到那士兵面前用身體擋在刀口之下,也閉上了眼睛......

一兩個呼吸之後,小泥巴與小露珠發現自己身上並未感覺到任何疼痛,緩緩睜眼。發現那士兵這一刀確實是已經劈下來了。只不過,現在他手中的鋼刀已只剩下一把刀柄,刀身卻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忽然,小泥巴與小露珠聽見背後一道懶懶地聲音響起:“你們的三目神沒本事,並不代表別人也本事。”

小泥巴與小露珠回頭一看,只見一位青年立於他們身後,隨意把玩著手中的那把鋼刀片,望著那名嘴巴足以塞下一個大雞蛋計程車兵,露出些許嘲弄之色。

兩人欣喜莫名:“大哥哥!~”一下都撲倒了他懷裡.....

天兒摸了摸小泥巴與小露珠的頭,露出一個溫暖地笑容:“好了別怕,沒事了。”

那士兵愣愣看著自己手中的刀柄滿臉不可思議之色,他都沒看清眼前的這位青年是何時來到自己身前的,手中的鋼刀就已莫名其妙地被折斷了。這人,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還在他愣神之際,天兒已隨手扔掉手中的鋼刀片,帶著小泥巴與小露珠轉身而去。那士兵反應過來了,一想那個嗜血的二王子還在後面看著,若是這般就讓眼前的這幾人走了,自己的下場多半是很悲慘的。

他還不想死。前幾天剛取的媳婦兒,若是就這般死了,豈不是便宜了隔壁賣豆腐的王禿子?一想到王禿子與自己家那騷娘們得意的嘴臉,他便已顧不得許多,厲聲喊道:“站住,你是什麼人,敢阻攔我神目軍血修羅衛隊辦差。找死不成?”

在場的百姓都被這句嚇壞了,在這三目島上,有兩樣東西是看不得的:一是姑娘們的胸部,二是血修羅衛隊的眼睛。看了前者是找罵,看了後者卻是找死。

如今這青年的行為,就像是不光看了姑娘的胸部,還上去狠狠掐了一把一樣,這簡直是天理不容的事情。這青年自己找死也就算了,若是血修羅衛隊的大爺們發起飆來,自己等豈不是也得陪著他一塊找死了?

那士兵本以為自己的這句話會有足夠的震懾力,至少能嚇得那青年不敢動彈。卻沒想到那青年彷彿是沒聽到一般,繼續帶著兩個孩子悠然往前走著,連頭也沒回一下。士兵怒極,從軍到現在,他還從沒被區區一個人類如此小看過。他雙鼻噴著粗氣,怒喝一聲,撿起地上的鋼刀片向天兒後背刺來。

在血樂這樣的魔頭身邊呆久了,那士兵發現自己也變得有些嗜血了。他都已能想象到鋼刀穿過那青年後背,鮮血四濺的場景了,臉上不自覺露出一絲興奮之色。然而,他的興奮之色馬上就變成了痛苦之色。他是見到血了,不過,卻是自己的血。

在場的人都驚異的發現那士兵拿著刀的手臂忽然間就齊根而斷了,沒有人看清發生了什麼事,更沒有人見到青年是如何出手的。彷彿那士兵的手臂是自己生生斷開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