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酒·情_第四十一章:風雲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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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酒·情_第四十一章:風雲突變
毗溼奴望了一眼周圍其他的三處戰場,臉色變得越來越凝重。雖然己方現在有六人,但在對方的四人面前,卻絲毫便宜都沒佔到。原本自己佈下的天羅地網,卻在宮玉羽、精衛、端木蕾雅、吳剛等人的亂入之下變得支離破碎。
他腦中思緒急轉,與下方的烈擎對了一個眼神。烈擎重哼了一聲,周身熾陽真氣再次燃起。
毗溼奴藉著與天兒錯身之際,脫離戰場,竟朝著藍幽兒所在的方向急飛而去。天兒大驚,忙想攔住他,卻已被一旁等待多時的烈擎攔了個正著。
毗溼奴回頭看著遠處焦急萬分的天兒,一陣毫無風度的獰笑:“刑天,知道你最大的弱點是什麼嗎?那就是,想要守護的人太多了。哈哈哈!~”
天兒又急又怒,急切間卻擺脫不了烈擎的糾纏。毗溼奴凌厲的一槍刺向背對著他的藍幽兒。
海棠夫人驚懼大喊:“毗溼奴,你敢!”
毗溼奴冷哼一聲,沒有理會海棠夫人的怒喊。眼看著槍尖將要刺入藍幽兒的後背,一雙手掌卻攔在了藍幽兒的後背之前,一雙和尚的手掌。
金少竺的眼中掠過一絲決絕,將周身真氣運至極致送到掌尖,擋住了毗溼奴這突然而致命的一槍。
一聲真氣撞擊的爆裂聲後,金少竺被打得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而出,重重跌落在地,嘴角處大口大口的鮮血洶湧而出。他的右掌,幾乎已被毗溼奴的這一槍捅穿。
“小和尚!”天兒與藍幽兒見狀,皆擔憂地大喊。
金少竺痛苦地吐出淤血,看了天兒一眼嘆道:“小和尚早就說過,遇見了你就準沒好事。”
毗溼奴有些驚異地看著地上的金少竺:“哦?浮屠殿的狂僧麼?能徒手接住我這一擊卻沒死,你很不錯。只是我不明白,是什麼理由讓你如此不顧性命?”
金少竺咳嗽了幾聲,艱難道:“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誰讓小和尚我心軟,又接下了那小子的託付呢?”
“愚蠢!”毗溼奴不屑道,“那你就陪著你接下的託付,一塊去死吧!”毗溼奴一槍再次向地上幾乎已無法動彈的金少竺刺來。
端木蕾雅一雙秀目中閃過一絲惱怒。剛想出手,卻被風帝再次攔住。
藍幽兒握著巨鐮攔在金少竺身前,凝視著毗溼奴刺來的短槍做好了拼死一搏的準備。然而,還沒等她出手,一柄金刀已擋住了毗溼奴凌厲的一擊。出手的人,是鐵刀傭兵團的團長韓朔戰。
互拼一招後,毗溼奴退了兩步,而韓朔戰卻急退了七八步。
此時的毗溼奴已變得惱怒異常:“韓朔戰?連你也要來趟這場渾水麼?”
韓朔戰甩了甩自己略麻的胳膊粗聲道:“老子是來這喝喜酒的。你若把新娘給殺了,老子的喜酒卻是喝不成了。”
一直未動手的紅軒雨見場上形勢急變,對黑木狼與白依依道:“動手!救下幽兒。這裡是我們奪命堂的地盤,可不能讓玄武教的人為所欲為!”
黑木狼與白依依堅定地點了點頭。然而還沒等他們圍到毗溼奴身前,玄武教的三大護教法王攔住了他們。一場六大聖域高手的群鬥,再次上演。
由於毗溼奴對藍幽兒的出手,原本陣營分明的鬥爭,如今變成了一場徹頭徹尾的亂鬥。剛才還是統一戰線的玄武教眾與奪命堂殺手們一下也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藍幽兒見韓朔戰攔住了毗溼奴,稍稍鬆了口氣。她一柄巨鐮收割了幾名欲向金少竺下手的玄武教眾性命,來到金少竺身旁扶起他,問道:“小和尚,你沒事吧?”
金少竺坐起身子,揉了揉與地面上尖石來了個激吻,疼痛萬分的屁股,勉強笑道:“還死不了。只是,恐怕幫不上你什麼忙了。”
藍幽兒有些不忍,輕嘆了一聲:“你這和尚,還真......”沒等她來得及說完,一波又一波的玄武教眾已向她襲來。
毗溼奴已失去了以往的冷靜,一張邪俊秀美的臉孔已微微有些扭曲。一向喜歡將事情算得事無鉅細的他卻發現,今日有許多人都出乎了他的算計之外。此刻他只有一個想法:殺死藍幽兒,讓那個使他嚐盡失敗痛楚的妖瞳刑天,體會到更大的痛楚。他的一柄短槍,變得招招奪命,一時間讓韓朔戰變得只能苦於招架。
兩人大戰了四五十合後,韓朔戰發現手中的金刀已漸漸變得沉重。他心中暗暗驚歎:這毗溼奴,不愧是四教之一的教主,已屹立於帝級巔峰多年的人物。此人給自己帶來的壓力,絲毫不遜於刑天。
毗溼奴凌空一槍刺出。隨著他這一槍,地上竟裂開了一道深不見底的巨縫,延綿數里。一時間,許多玄武教眾,奪命堂殺手與賓客都不慎跌落巨縫之中,被下方滾滾岩漿燒得屍骨無存。
灼熱的岩漿不斷從地底冒出,隨著毗溼奴的手勢幻化做各種動物的形狀:龍、虎、豹、鷹、蛇......一齊湧向空中的韓朔戰。頓時整個離雲澗底的空氣為之一熱。無數樹木花草都在灼熱的氣浪之下紛紛枯死。
正在於宮玉羽纏鬥的海棠夫人見狀臉色大變,怒然道:“萬獸裂地訣?毗溼奴,你瘋了麼?”
毗溼奴仰天哈哈哈大笑,沒理會海棠夫人的質問,繼續操縱著萬千岩漿巨獸攻擊韓朔戰與藍幽兒。
藍幽兒見狀,忙將一旁無法動彈的金少竺一掌推向端木蕾雅身旁,與韓朔戰一起應對毗溼奴這恐怖的一招。
韓朔戰手中的金刀急舞,劈出漫天光幕,阻擋著無窮無盡的岩漿巨獸侵襲。他一把將不遠處的藍幽兒拉到自己揮出的光幕之內,爽朗笑道:“弟妹,小心了!你若傷了一根手指頭,刑天那臭小子就得找我麻煩了。”
這一聲弟妹,叫得藍幽兒臉頰微紅,她輕輕點了點頭,站於韓朔戰身側,凝神應付著毗溼奴的攻擊。
沒過片刻,韓朔戰與藍幽兒身前的光幕已變得越來越小,韓朔戰的氣息也變得越來越沉重。兩人的頭髮,都已在灼熱的氣浪之下慢慢變焦。
韓朔戰喘著粗氣大罵:“他奶奶的!這不男不女的還真有兩下子。再這樣下去,我們倆都得變成烤人幹了。”
海棠夫人見藍幽兒已被漫天熔岩包圍,再也看不下去了。她一針盪開宮玉羽的玄鐵劍,一襲紅衣,如流星般衝向毗溼奴。海棠夫人雙手急揮,漫天的無影針狂風暴雨般打向毗溼奴。
毗溼奴臉色一沉,回首一槍。一層淡藍色的槍氣組成了一道巨大屏障,攔住了漫天的無影針。無影針打中氣屏,氣屏如琉璃般紛紛碎裂。幾道無影針去勢未止,依舊飛向毗溼奴,卻被毗溼奴一根根都收入了手中。
看著已是滿目蒼夷的離雲澗,此刻海棠夫人已為自己引狼入室的行為暗暗後悔。她面具下的雙眸中冒出無盡怒火,森然道:“奪命堂與玄武教的合作,就此結束。毗溼奴,你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一聽海棠夫人的這句話,丁香仙子暗暗舒了口氣。她的軟劍與宮玉羽的玄鐵劍倏然分開,抹了一把滿臉的汗漬,嫣然道:“羽公子,看起來我們已經沒有交手的必要了。”
宮玉羽收劍入鞘,輕輕點了點頭,轉身望了一眼毗溼奴與海棠夫人兩人。
海棠夫人的到來,讓毗溼奴不得不停下對韓朔戰與藍幽兒的攻擊。韓朔戰與藍幽兒見漫天的熔岩已撤去,飄然落地,與海棠夫人一起呈三角之勢,將毗溼奴團團圍住。
丁香仙子好奇地看著宮玉羽:“你不過去幫忙麼?那個毗溼奴,應該是你們此次最大的敵人。”
“不必了。”宮玉羽飄然立與空中,一襲白衣獵獵作響。他淡淡道:“那個人,已經惹怒了一個不該惹怒的人。用不著我出手了。”
毗溼奴冷冷環視了圍著他的三人一眼,邪笑:“跟女人合作,果然是個不明智的選擇。海棠夫人,你太讓我失望了。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
毗溼奴周身真氣狂暴而出,將他的衣衫都震得碎裂。猛烈的氣流吹得青石地面紛紛而起,在空中狂舞。海棠夫人,韓朔戰,藍幽兒皆凝神應付此刻已幾近狂暴的毗溼奴。
忽然,毗溼奴的身旁已多了一道憤怒的身影。凌厲無比的一拳直直打中毗溼奴的下巴。毗溼奴俊秀的臉龐一陣扭曲變形,隨後,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跌落在地,一時間碎石四起,塵土瀰漫。
“刑天!”看清了忽然到來的人,藍幽兒一陣欣喜,她想衝上去,卻被韓朔戰攔了下來。韓朔戰的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他沉聲道:“別過去!現在的他,最好任何人都不要靠近。”
藍幽兒有些疑惑,愣愣望向天兒。忽然,她呆住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已一點都不像她所認識的那個人。此刻的天兒,雙目盡赤,連眼白都變成了暗紅色。他的周身,散發出一股讓人恐懼的氣息,妖異的雙目之中,毫無一絲感情。他嘴角的弧度,冷酷而危險。此刻的他,與其說是個人,倒不如說更像一個修羅。
天兒猶如來自幽冥地獄般的聲音響起:“這個人的性命,我要了。你麼誰也別出手。”
藍幽兒下意識望向近百丈之外的炎帝烈擎。此時的烈擎,單膝跪倒在地,大口大口的鮮血噴出,連站都已站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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