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劍·酒·情_第四十章:亂鬥伊始

劍·酒·情_第四十章:亂鬥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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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酒·情_第四十章:亂鬥伊始

宮玉羽的到來,讓觀戰之人中的一人,咬牙切齒,憤怒異常。這個人,就是冒險總工會的會長路斯特。

陸斯特將身前的桌子一掌擊成粉碎,霍然而起,由於憤怒,臉已漲得通紅:“宮玉羽!一年前殺我副會長的仇,今日我便跟你好好算上一算!”

陸斯特剛想提身而起,卻被一個人按了下來。那個人,就是韓朔戰。陸斯特回頭一瞪眼:“你做什麼?”

韓朔戰有些憐憫地看著他:“你剛才給了我一個忠告。所以,現在我也必須得給你一個忠告。”

陸斯特一愣:“什麼忠告?”

韓朔戰問道:“你覺得,你我之間,誰的修為更厲害一些?”

陸斯特被韓朔戰問得有些摸不著頭腦,愣愣道:“相差無幾吧。”

韓朔戰微微一笑:“不錯,但我在妖瞳刑天面前,卻從來都沒贏過他,一次都沒有。”

“那又如何?”陸斯特覺得更莫名其妙了。

“你還不明白麼?那妖劍宮玉羽的可怕,一點都不在妖瞳刑天之下。”韓朔戰搖頭嘆道,“不,應該說,他比妖瞳刑天更可怕。因為,他比刑天更冷酷,更無情。我不想在此,失去一個好盟友。”

陸斯特躊躇了半響,臉上一陣陰晴不定,最後又無力地坐了下來。

韓朔戰粗狂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輕笑:“刑天小子,你的朋友似乎還不少。看起來,暫時是用不著我出手了。”

戰場中心處,氣氛已顯得越來越緊張。毗溼奴終於一改悠然自得的神態,變得認真起來:“雖然我一向不喜歡打沒把握的仗,不過勢均力敵的戰鬥似乎也很有意思。妖瞳刑天就歸我了,剩下的對手,你們自己挑吧。”

精衛嬌俏的臉上露出一絲興奮,她從虛空之中站起,潔白耦臂一指窮奇和英招:“這兩頭畜生,全歸我了,你們誰也不許跟我搶。”

窮奇與英招臉色皆是一變。作為遠古妖皇的他們,幾時被人如此輕視過?聽完精衛的話,面目都已變得猙獰異常。

海棠夫人冷眼看著宮玉羽:“宮玉羽,你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愛管閒事的臭毛病?今日,便讓我們姐妹二人領教一下你的妖劍好了。”

宮玉羽輕輕撫摸著自己的玄鐵劍:“本來,我是不喜歡殺女人的。不過你們,倒確實值得我出手。”

吳剛望著齊逍遙無奈道:“他們都已經選完。剩下的,就只有我們兩個了。”

齊逍遙擺手,淡淡道:“無妨。你剛不是說,這次是來還禮的麼?上次沒能跟獸神分出勝負,實乃一大憾事。正好,今日便讓逍遙了卻了這一憾事。”

這十人望了一眼下方亂作一團的眾人,紛紛沖天而起。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都不希望讓戰鬥波及到其他人。因為這些人中,他們都有不想傷害的人。

他們這麼想,卻並不代表別人也會這麼想。風帝與毒神的交手,已讓大片人慘遭殃及,身死當場。其中,有玄武教的人,有奪命堂的人,也有前來賀喜的賓客。

與端木蕾雅交手的風帝臉色越來越難看。這個女人,不光蠱毒之術變幻莫測,防不勝防。她的真氣修為,似乎也隱隱已有帝級高階的境界,比起風帝來,竟毫不遜色。

風帝有些騎虎難下。現在的他,已沒了跟端木蕾雅交手的理由。但這個女人,依舊不依不饒,完全沒有罷手的意思。

一掌對過之後,風帝與端木蕾雅交錯的身影倏然分開。風帝揮手,做了一個停的動作,勉強擠出一道笑容:“端木姑娘,你我再打下去也是無益,最後難免落個兩敗俱傷的下場。我們就此罷手,可好?”

端木蕾雅輕哼一身,忽然玉手一揮,兩隻毒蟲無數飛出,叮到了與紫煙與紫*手的兩名玄武教眾脖頸之上。這兩名教眾還沒來得及慘叫一身,已全身皮膚髮黑,慘死當場,最後化作一堆黑水。

端木蕾雅揮出一道掌風,將紫煙與紫夢捲到自己身旁,找了一張尚還完整的桌子坐下,自己倒了杯茶水悠然喝了起來。她望了一眼驚懼莫名的紫夢與紫煙,拍了拍她們肩膀嫣然一笑:“兩位小妹妹不必害怕,有姐姐在,沒人敢傷害你們。”

紫煙下意識躲開端木蕾雅的手,露出一道勉強的笑容,心中卻暗自嘀咕:你這個姐姐,可是要比那些想殺我們的玄武教眾恐怖多了......

離雲澗上空百餘丈的高空之中,毗溼奴與天兒已經交上了手。玄武教主毗溼奴,修為已處帝階巔峰多年,手中一支短槍出神入化,神鬼莫測。此時的毗溼奴已不再有絲毫保留,一匹又一匹的槍氣如瀑布般延綿不斷地襲向天兒。

天兒手中的紅蓮天舞輕靈飄逸,每一斬都是行雲流水,紅色的月牙形劍氣道道揮出,與毗溼奴的槍氣在空中道道激撞,爆發出恐怖的能量波,將一個又一個的山頭打成碎石。

兩人交手了三四十合後天兒才發現:這個毗溼奴的修為,比之那八帝聖盟的暗帝毫不遜色。毗溼奴忽然短槍一點,一道長虹貫日般的槍氣形成一道數尺粗細的光柱,筆直而迅疾地朝天兒打來。

天兒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光的速度,他只感覺自己眼前一花,槍氣已至眼前。倉促間無法避閃,天兒只來得及微微側身,堪堪躲過槍氣。

毗溼奴微微露出讚許的神色,忽然,他發現前方,已經沒有了刑天的身影。

又是這招麼?毗溼奴嘴角微揚,一槍直接向背後點去。然而這一槍點到一半,他臉上的笑容還沒形成便已凝固:不對!

毗溼奴身前一丈處,突然出現天兒戲謔的笑臉。

毗溼奴收槍不及,一個翻身躲過眼前紅蓮天舞直劈向他脖頸處的一劍,空中一腳踹出,借力拉開兩人間的距離。

天兒收劍,看著數丈遠處驚魂未定的毗溼奴嬉笑:“你這人的脖子,倒是比烏龜的還難砍。”

毗溼奴對天兒的諷刺不以為意,朗朗道:“你也很不錯,能避開我的‘寒月之槍’。”

另一邊,精衛與兩大妖皇的戰鬥,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窮奇與英招越打越心驚。眼前的這名人類小丫頭修為深不可測不說,居然還對他們兩人的招式路數了如指掌,彷彿已跟他們交手了無數次一般。窮奇的‘絕對控制’,在精衛面前也根本毫無施展之地。

英招一聲虎嘯般怒吼,妖氣凝形,一頭近三丈長的巨大光虎在空中急奔,朝著還不及它一個腦袋大的精衛咬去。

精衛輕咦了一聲,好奇道:“這招就是‘雷虎之哮’麼?好像,也沒什麼厲害的。”她輕盈妙曼的身姿飄然後退。纖細潔白的手腕之上,一對彩色玉鏈在精衛的低聲吟唱之下倏然飛出,在空中化作兩隻小巧精緻的紅色火鳥,啄向空中的那頭巨大光虎。

那光虎見到這兩隻小巧的火鳥,似是見了天敵,氣勢上一下弱了許多,被啄了幾下之後,化作漫天光點,消散在虛空之中。

“赤練炎鳳訣!”窮奇與英招皆大駭低呼。窮奇眯起一雙三角凶目,有些不可思議地盯著精衛:“你這小丫頭,究竟是何人?為何會使用朱雀大人的招式?”

精衛收起彩色玉鏈,咯咯驕笑:“你們兩個,該不會就只有這麼幾下子吧?那可太讓我失望了。虧我師父跟師姐還說,十八妖皇個個極難對付。我看,也就一般般。”

“師父?”英招與窮奇對望了一眼,俱露出震驚之色。

數百丈之外,齊逍遙面對吳剛的壎聲召喚而來的萬千獸族大軍圍攻,依舊從容不迫,他一掌將一條半丈粗,六七丈長的白色飛蛇劈成漫天肉屑,白蛇淡紅的血液雨點般撒下地上的眾人。

齊逍遙望了一眼精衛、窮奇與英招所在的戰場,負手悠然道:“獸神該不是隻會駕馭這些低等野獸吧?那邊的幾人,召喚出來的東西似乎比你的厲害多了。”

吳剛一聲笑罵:“你還真敢說。跟刑天那臭小子待的時間一長,不自覺也沾染上了他的惰性。好吧,那就讓我用這雙手,來領教一下鬼手的厲害。”

吳剛收起手中的古壎,一掌推出。頓時整個天際,一個巨大的遮天氣掌向齊逍遙頭頂打去。

齊逍遙嘴角掛起一道微笑:“這才有些意思。”他一雙手掌一翻,兩個巨大的骷髏狀氣彈沖天而起,迎向了吳剛打來的遮天氣掌。

兩人一陣急退,氣掌與氣彈相接,爆發出一聲驚天動地巨響。方圓百丈之內,吳剛召喚來的許多猛獸還沒來得及逃避,便已被炸得粉碎碎骨,塵埃不留。

一株斜長在峭壁中的曲松之上,一襲白衣的宮玉羽抱劍於胸前,站在松頂,淡淡望著不遠處虛空之中的海棠夫人與丁香仙子。

丁香仙子端莊俏麗的臉上,已掛了幾滴汗珠。她輕輕喘著粗氣,款款道:“羽公子的玄鐵劍,果然天下無雙,小女子自愧不如。只是有一點我不是很明白。羽公子為何要為刑天拔劍?我一直以為,他也是你的獵物。”

“你好像搞錯了。”宮玉羽的聲音很平緩,聽不出喜怒,“當日在離雲澗,我只是說盯上了他而已,卻沒說他是我的獵物。想要將他當做獵物的人,多半是愚蠢的。因為這小子,比任何獵人都要精明。”

“是麼?”海棠夫人不置可否地冷哼一聲,“我看到的,卻只是一個魯莽的蠢蛋。宮玉羽,你當真要為了那個妖瞳小賊跟我們兩姐妹拼個你死我活?”

宮玉羽淡淡瞟了海棠夫人一眼:“世間能有一個值得讓我拼上性命的人,是件幸運的事情。當然,這種事情,像你這樣的人是不會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