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形記——多災多難(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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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形記——多災多難(9)
咱們一邊走一邊談論剛才所發生的事。沙師弟說咱們真幸運啊,幸虧猴哥當初好心腸,決定留下來幫他們,要不然啊,沒準兒這一道咒語還過不了呢!俺說屁,這一道咒語過不了還有下一道嘛!猴哥又跳過來揪俺的耳朵了,說俺太自私,說如果每個人都像俺這麼自顧自的話,那麼可想而知一定會天下大亂的。俺也曾經自己有的時候比較自私,不過那也只是“有的時候”,老豬大多數時候其實還是蠻善解人意的,特別是對女人。
一路吵吵鬧鬧的,不知不覺間就到了一個農場樣的地方,跟咱們高老莊一樣這裡同樣是四周高中間低,像個盆地。盆地的中央就是田地以及住宅區,盆地的邊緣上就栽種著各種各樣的果樹,上面還掛著看上去熟透了的果子。一看見有果子吃,猴哥就歡喜起來,就像是在他自己的花果山一樣,上串下跳地,東瞧瞧西望望,只是遲遲不肯下手。俺說猴哥你想吃的話就快點兒摘幾個下來得了,免得等下時間長了被主人發現就比較麻煩了!猴哥也不理睬,照樣在樹上蹦過來蹦過去的。沙師弟也開口了:是啊猴哥,還是快一點兒好,等下會捱罵的!走走走,他是不會聽咱們勸的;咱們趁早走遠些,免得等下被人說成是小偷的同黨!俺憤憤地對沙師弟說,一邊說一邊扯他的衣袖。沙師弟說二師兄再等等吧,估計猴哥是在找最新鮮的果子呢?猴哥在樹上發問了:呆子,你剛才說什麼?很嚴厲的樣子。沒有啊,老豬沒說什麼啊!咱們只是叫你快點兒!俺矢口否認。這種事兒,估計擱誰身上誰都不會主動承認,更何況是俺老豬。
又過了好一陣子,猴哥才從樹上跳下來,虎皮裙裡兜著十來個蘋果梨子之類的。俺朝猴哥的虎皮裙你看了一眼,然後不屑一顧地說:花大半天時間挑出來的果子也沒什麼特殊的嘛,還不都跟樹上的一個模樣?俺有些不滿地說。猴哥只是恨了俺一眼,並沒有反駁;之後就叫咱們吃了。老豬不吃你那些,偷來的,名不正言不順,吃了老豬怕拉肚子!俺這樣說。沙師弟倒不客氣,從猴哥懷中拿過一個在衣服上揩了幾下之後就噗嗤噗嗤地吃起來,彷彿很好吃。猴哥也開吃了,還一邊吃一邊嘖嘖稱讚:啊,真是很美味啊!嘖嘖!看見他們吃得那麼香俺又有些想吃了,但又不好意思跟猴哥直接要,那樣會被猴哥笑話的;思來想去俺決定跟沙師弟開口。
沙師弟啊,這果子的味道如何啊?俺弱弱地問。
果子啊!沙師弟愣了一下,很快看反應了過來:給你一個自己嚐嚐去吧!說完就把他另外一隻手上的一個蘋果遞給了俺。
沙師弟果然很上道,一點就明白了俺老豬的意思,這些年真的沒白混。
正當俺要吃的時候猴哥突然大踏步走了過來,一把奪過俺手上的蘋果,說:先前你說什麼來的?呆子。沒有啊,俺沒說什麼啊!俺自然是不會承認的。你是不是曾說過俺老孫是小偷?猴哥不依不饒。哪裡有!俺仍然不承認。沙師弟說猴哥就算了吧,給二師兄幾個,估計他都餓得慌,先吃點墊吧墊吧肚子,等到了集市再買些東西吃。猴哥這才“哼”了一聲恨恨地塞了幾個果子到俺手上。
果子的確很香甜,怎麼以前沒覺得過;也許人只有在缺乏的時候才會感覺到曾經的富足吧。吃完幾個果子之後感覺是要好一些,雖然仍然有點兒空蕩蕩的感覺。俺說:猴哥,咱們到前面的村子裡去討些吃的吧!猴哥說咱們這又不是去西天取經,幹嘛還要用討,那多難聽,一旦傳出去人家還以為咱們蹭飯吃呢;現在咱們有錢,那就得說成是買飯吃了。俺點點頭,覺得猴哥說得非常有道理;畢竟討飯跟買飯是兩個階層的人。
這個村莊雖然從遠處看並不是很大,但走近看才知道原來還是有一定規模的;並且裡面也還設有小店鋪、賣著一些日常用品之類的。就在咱們剛進村口的時候俺發現在當頭有一家飯館,很小。俺本來是勸猴哥進去叫東西吃的,但猴哥說那裡的地勢不好,要另外找一家。只不過等到差不多走到村子盡頭之後咱們才發現,原來咱們壓根兒就沒得選擇,因為整個村裡裡就那一家飯館。俺說怎樣猴哥,不聽老人一言吃虧在眼前。
於是,咱們又只好折回去了。
飯館的老闆剛開始見到咱們時很驚訝,以至於都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了。俺說老兄你不用怕,咱們的良好市民,並不是妖魔鬼怪更不是強盜土匪;咱們來你這裡只不過是想弄點兒吃的,有什麼好吃的儘管弄上來,錢是不會差你的!聽俺這麼一說,那老闆才反應過來,急忙招呼他老婆趕緊燒火做菜;他自己則忙著張羅咱們喝茶。老闆問咱們是從哪裡來的,沙師弟以老以實地回答說是從凡間來的。凡間?飯館老闆瞪著兩隻本來就很大的眼睛怔怔地看著咱們。俺對沙師弟說:你跟他說這些都是沒用的,你別忘了咱們現在所處的是一個怎樣的環境。沙師弟這才恍然大悟,說對啊,真的給忘記了。所以,當後來老闆娘問咱們同樣問題的時候沙師弟就很簡潔地告訴了她咱們是從一個很遠的地方來的,並且同樣要去到一個很遠的地方。看樣子老闆娘對於沙師弟的回答並不滿意,但估計是顧慮到禮貌問題,最後也只好笑笑了事了。
飯菜雖然不是很豐盛很美味,但填飽肚子還是沒問題的。結賬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這裡的飯菜真的很便宜,差不多才市價的三分之一。俺尋思早知道這麼便宜,就應該多叫些好吃的,反正又不是俺買單,不吃白不吃。
吃完之後沙師弟就要上廁所了,臨走的時候還問俺去不去,俺尋思這沙師弟也真搞笑,還從來沒聽說過上廁所還有成群結隊的。沙師弟回來才在位置上坐了一會兒,臉上就顯出很痛苦的表情了。是猴哥最先發現的,猴哥問沙師弟怎麼了?沙師弟說感覺肚子疼,可能是剛才吃了生果子緊接著又吃熟食的緣故,估計要鬧肚子了。沙師弟對俺跟猴哥說:你們先坐一會兒,我還要去趟廁所。
沒想到的是,沙師弟還沒回來,俺也感覺肚子疼了,一陣一陣的,感覺非常揪心。於是俺也想上廁所了。猴哥說呆子你也真是的,什麼時候不好,偏偏要這個時候上廁所。俺說你以為老豬願意啊,生理需要嘛。剛好飯館的老闆說他們樓上還有一個廁所,本來是供他們自己用的,既然情況緊急那就讓俺先用一用了。俺差不多是以每小時一百八十邁的速度向樓上跑去的,進去之後立馬就蹲下了。
奇怪的是,雖然感覺肚子疼,但並沒有便便出來,即使坐了好大一半天。正當俺感覺苦不堪言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原來是猴哥,俺問猴哥幹嘛?是不是要走了?老豬一會兒就好!猴哥顯得急急地說不是啊,老孫的肚子也疼起來了;呆子你搞定沒?快些出來,老孫快要憋不住了。俺說:猴哥你別急,估計老豬還得再蹲一會兒,你先下去看看沙師弟完事兒沒,估計他已經出來了。猴哥說:沙師弟他本來是出來了一次的,但剛剛又進去了;你怎樣了?完事兒沒?俺說既然這樣那老豬就還要多蹲一段時間了,好觀察觀察!猴哥罵罵咧咧了幾句之後好像轉身走了,門外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估計他是真的憋不住了。
再下去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又過了半個多小時了,老闆跟老闆娘都非常吃驚,都怔怔地望著咱們,不知該說什麼才好。猴哥與沙師弟也都回來了,都坐在原來的位置上,都露出一副非常痛苦的表情。俺問老闆:你們剛才炒菜的時候是不是把瀉藥當鹽巴了呀?怎麼搞的都肚子痛呢?老闆跟老闆娘嚇得面面相覷,說那指定是不可能的,他們家根本就沒瀉藥之類有害的東西;再有就是雖然飯館很簡陋,但衛生措施還是做得相當好的,他們自己都是在這裡吃飯。沙師弟皺著眉頭說:沒道理啊,咱們會突然肚子疼呢?老闆想了一下才問:你們在到咱家來之前吃過別的東西沒?俺本來想說沒的,畢竟偷吃人家的果子是一件不光彩的事;但結果卻被猴哥搶白了,猴哥顯得很坦誠地說有啊,先前咱們在外面的時候曾經摘過一些樹上的果子吃。
聽完猴哥的話,老闆跟老闆娘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道:這就對了,不是咱家飯館的飯菜有問題,而是你們先前吃的那些水果有問題!水果有問題,莫非是有人在上面噴了農藥、防止路人偷吃?沙師弟問。老闆淡淡地笑了一下,說咱們才沒那麼缺德呢!那到底是什麼原因?猴哥有些不耐煩了,急急地問。
老闆說這件事要說起來就比較長了,不過眼下最要緊的是把你們的肚子痛治好,等之後再慢慢地告訴你們。
老闆把咱們安排在他們房子的二樓,那裡有一間不大不小的臥室,以前是他們兒子住的,但他們兒子出遠門去了,所以臨時空閒著,於是咱們就可以暫時住進去。不過老闆事先就跟咱們打招呼了:不能白住,得給錢。猴哥說這個你儘管放心,等咱們肚子痛好了之後連同飯錢一塊兒結算給你,一分不差。老闆說那就好,之後就帶咱們上樓去了。
一個房間三個大男人,並且裡面只有一張床,很顯然是不夠用的,最後只好在地上打地鋪了。雖然不情願,但想到只是很短暫的時間,於是也就釋然了。
男人說你們的身體狀況還是比較好的,之前有幾位同樣是外地來的客人吃了周圍的水果之後在大路上就直接倒下來。俺尋思幸虧咱們是金剛之身,要不然樣子會很糗。男人說只要休息得好,一般人都只要兩三天就能還,碰上身體素質不好的那就得差不多一個禮拜了。猴哥問難不成他們吃了那些水果同樣會肚子痛?男人說那倒不會,因為他們已經習慣了;不過最開始的時候跟咱們一樣,吃完之後同樣腹痛難忍,但慢慢地就沒那種症狀了。俺尋思一定是他們身體內產生了一種抗體,所以能平安無事。俺嘀咕著說道:也真是的,既然以前有人吃了肚子痛,那你們就應該在樹上掛起警告牌嘛,告訴外地來的不要隨便吃,免得麻煩;又或者乾脆在那些果子剛剛結出來的時候就把它們“乾淨殺絕”,一個不留,免得讓不知情的人遭殃。男人顯得很奇怪,說:樹上不是掛著警告牌麼?難道你們沒看見?有麼?俺轉身問猴哥。因為只有他才上了樹的。猴哥若有所思了一會兒,然後才怏怏地回答:好像有吧!什麼叫“好像有”“好像沒有”?有就是有、沒就是沒嘛!俺顯得不耐煩了。老孫怎麼知道,老孫又不認得字;當初在樹上的時候俺翻來覆去地看那些牌子也不知是什麼意思,本來是想問你們的,到那呆子你又在那裡囉嗦說俺老孫笨手笨腳的;你還怨俺?猴哥也顯得不耐煩了。見咱倆劍拔弩張,沙師弟急忙打圓場了: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那樣身體也好得快一些!躺下休息了一個多小時,俺才感覺肚子痛稍微好了一點兒,也不知到底是症狀減輕了呢還是麻木了。猴哥和沙師弟也說感覺好多了,看來並不是俺老豬一個人的錯覺;又或許是三個人的錯覺?沒準兒!肚子不疼了,俺又想吃飯了。猴哥說真拿你沒辦法,剛剛不是吃過了麼?剛剛是剛剛,現在是現在!俺顯得理直氣壯地說。沙師弟說大師兄你就別上火了,二師兄他腸大胃寬,餓得快是很正常的,你又不是沒見識過他以前吃東西。還是沙師弟善解人意。
雖然好了一些,但仍然感覺乏力,渾身酸酸的,一點兒都不想動彈。所以,當男老闆上來拿東西的時候俺就問他現在還有沒有飯吃,如果有的話就端幾大碗上來,連同好吃的菜一塊兒。聽說俺又要吃飯,男老闆又比較吃驚了,看看猴哥、看看沙師弟、又看看俺。猴哥說你就別看了,是那邊那個肥頭大耳的傢伙要吃,咱們還沒說話呢!男人這才反應過來了,連連說:還有還有,是剛剛煮熟的大米飯。沙師弟擔心地說:二師兄,悠著點兒啊!俺說放心吧,老豬的肚子只有老豬最瞭解。飯菜果然很快就端上來了。正當男老闆放下菜飯轉身要走的時候,猴哥一口就把他叫住了。你先前不是說要跟咱們解釋水果的事兒麼?現在有時間沒?男人“哦”了一聲,然後說他差點兒忘了,就現在說也行。正好,俺可以一邊吃飯一邊聽他們說話。
這個村子叫火盆村,俺估計它是根據這裡的地勢起的;以前這個村子跟其它的村子並沒有什麼不一樣,雖然農家人的生活過得比較清貧但倒也挺平靜,直到四五年前。四五年前的某一段時間,村子裡的居民發生過一起集體肚子痛的事件,因為大家都覺得肚子痛只不過是一件非常稀鬆平常的事兒,對於農家人來說,所以他們也沒太在意,並且過了幾天大家的肚子痛又集體好了。大家也就把那件事當成是一件突發偶然事件,之後就逐漸淡忘了。但更嚴重的事在那之後的半年時間裡發生了,因為村子裡數十位懷孕的婦女居然陸陸續續地全都流產了,而且事先一點兒徵兆也沒有。這就是一件大事了,於是村裡就有人到外地去請專家回來調查,看到底是什麼原因引起的;但調查來調查去一點兒眉目都沒有。因為拖的時間太久,所以那件事也同樣被人們逐漸淡忘了。直到兩年前,村子裡的人才發現了事態的嚴重性,因為從村民集體肚子痛那之後就再有沒有一個嬰兒出生了,連已經懷上的也都墮下來了。村民們都驚慌了,大家都議論紛紛,剛開始有迷信的人說是王母娘娘發怒了,還有主張科學的人說一定是這裡的環境受到了汙染,才導致人們斷子絕孫的。不得已,最後大家湊錢又從省城請回了一位非常權威的專家,經過幾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