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形記——多災多難(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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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形記——多災多難(8)
往前走了一段距離之後,眼前出現了一片原始大森林。俺有點兒擔心,說這種地方會不會有毒蛇猛獸啊。沙師弟說二師兄你就放心吧,就算是有那它們也會被咱們的聲響嚇跑的。沙師弟說毒蛇之類的比較容易受到驚嚇,只要過路的人不主動去招惹它,那它們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咬人的。俺說既然是一般情況那還不是有特殊情況?要是出現特殊情況的話那就遭了。猴哥走在最前面,聽俺說了那樣一些話之後忍不住回過頭來教訓俺,說俺只知道說一些晦氣的話,如果再被他聽見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俺。俺說好吧,反正是你猴哥帶路,有麻煩那也一定是你先遭殃。
猴哥又回過頭來恨恨地看了,於是俺也就只好住口了。
沙師弟說:對了二師兄,剛才咱們是怎麼過來的?怎麼只睡了一覺就到這裡來了?俺本來想仔仔細細告訴他的,但後來尋思那樣太麻煩了,並且還費力氣,所以最後只說了一句:就是在你睡覺的空檔俺跟猴哥就把瘟疫清除了。沙師弟顯得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原來這樣啊,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說什麼也得把我叫上啊!這時候猴哥回過頭來對沙師弟說:別聽呆子胡說八道,先前你也患上了瘟疫,並且還神志不清,是老孫和呆子一起找到解藥的。哦;沙師弟顯得若有所思的樣子,緊接著又說了一句:謝謝啊。
謝啥?謝謝又不能當飯吃!俺小聲嘀咕了一句。
倒不是老豬不喜歡聽謝謝,而是覺得猴哥他太多事了,總是搶俺的風頭。
俺說猴哥,你走在前面一定要小心些啊,碰到毒蛇之類的千萬要告訴咱們啊,那樣就算是你被咬傷了也還有咱們照應。沙師弟說二師兄話可不能這麼說,大師兄是那種人嘛?人心隔肚皮!俺顯得非常不滿,憤憤地說。
這個原始大森林真是名副其實,光是長在地面上的灌木和雜草還差不多都齊咱們的頭頂了,周圍的樹木就更別說了,抬頭望去一眼看不到樹冠,半腰上都是一些密密匝匝的枝椏,鬱鬱蔥蔥的;整個森林很安靜,除了咱們說話的聲音以及觸動草木的聲音之外,還有就是一些悉悉索索的聲音,估計是生長在這個林間的野生動物所發出來的。這個時候俺才很真切地體會到了那種“鳥鳴山更幽”的境界,很奇妙的感覺。俺尋思這回又完了,碰上這麼一個倒黴的地方,飲食方面一定會成問題。沙師弟好像看穿了俺的心思,說:二師兄你千萬別擔心吃的,這種地方野味是最多的,一般什麼都有,野雞、野鴨、野兔、野牛,當然,同樣有野豬的;等下歇息的時候咱們去抓活的,之後烤著吃,一定很香!見沙師弟說得有鼻子有眼兒的,俺不禁吞了下口水,然後裝作不相信的樣子問:有沒有那麼多啊?連野豬都有?沙師弟說二師兄你等下就知道了,現在最要緊的是緊跟著猴哥,不要掉隊了!
話正說間,猛地從旁邊的草叢中跳出幾個野人來,跟電視電影裡的印第安人一樣,披頭散髮、花臉、全身僅批著一塊獸皮。剛開始俺還以為是野牛,因為之前俺曾經過那些野牛同樣能夠像人一樣直立起來攻擊目標;直到後來他們把俺跟沙師弟團團圍在中間一動不動的時候俺才看清楚原來他們是野人,正對著咱們怒氣衝衝。那個時候猴哥已經走到最前面去了,野人並沒有能將猴哥也包圍起來。
當野人把俺跟沙師弟包圍起來之後俺就開始朝著猴哥的方向喊救命了。猴哥剛開始還以為是俺開玩笑,並不打算理會,只是叫咱們快些跟上他,直到沙師弟也叫猴哥幫忙的時候猴哥才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回過頭來看時才知道咱們真遇上麻煩了。猴哥跑過來看的時候顯得很奇怪,左看右看了好半天才弱弱地問:咦,這些人是幹什麼的?俺說這話猴哥你應該直接問他們才行,在那裡自言自語有什麼用?猴哥說俺是在跟他們說啊。沙師弟說猴哥你大點聲吧,估計他們還沒有聽到。看到猴哥出現了,野人急忙又把圈子擴大了些,變成把咱們三個都包圍了起來。俺說猴哥這下該怎麼辦?猴哥說還能怎麼辦?直接衝出去唄!沙師弟有點兒擔心地說那樣不太好吧,說不定前面還有更多他們的同胞呢。俺比較贊同沙師弟的說法,認為武力已經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了,咱們得智取。猴哥說呆子你去跟他們智取好了,交流都不能交流,還指望智取!也對,好像野人在把咱們包圍起來之後還一句話都沒說呢!沙師弟說二師兄你跟他們說說看,看咱們跟他們能不能交流。猴哥說:對,呆子你試試看,沒準兒他們是認錯人了。俺本來是不想答應的,但既然猴哥跟沙師弟都那樣說,老豬就再也不好意思拒絕了。
這叫做**,是宇宙中的最高準則,老豬不能破壞它。
於是俺小心翼翼地往前跨了兩步,然後笑嘻嘻地朝著他們招了招手,然後又笑嘻嘻地說了聲:你們好!奇怪的是,對面的野人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俺回過頭去對猴哥和沙師弟說:怎樣,老豬就說過他們是木頭人嘛,與咱們根本沒有共同的語言!猴哥說呆子你先別回來,試著跟他們握握手看怎樣。握手啊?那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啊!沙師弟說二師兄你別怕,有我跟猴哥在你後面呢,萬一他們突然行動的話咱們一定會及時出手的。仍然是**。於是,俺只好極不情願地得瑟著伸出右手去,還一邊使勁兒地瞅著他們笑。
估計野人是被俺的舉動搞糊塗了,不知道俺要做什麼,全都愣愣地看著俺。俺尋思距離有點兒遠,於是決定再往前走兩步,剛剛把腳抬起來,周圍所有的野人立馬大吼了一聲,後退一步,全都蹲成馬步狀,手中的兵器直戳戳地對著咱們,估計已經進入戒備狀態了,準備進攻咱們。俺尋思一定是他們誤會了俺的意思,一定是以為俺是要進攻他們,所以才弄得現在這樣劍拔弩張的。他們手中的兵器其實並算不上什麼兵器,只不過是一些堅硬的樹枝打磨而成的,前段尖尖的,中間部分還塗有黑白相間的花紋。都已經弄成這樣了,那俺也只好退下去了。
俺說:猴哥,怎樣,老豬就說咱們是沒辦法交流的嘛。沙師弟說那現在該怎麼辦?猴哥說既然軟的不行就只好來硬的了,準備開戰吧!啊,真打啊?廢話,要是不打架能走出去的話呆子你自己想辦法得了!猴哥憤憤地說。
打吧,既然已經無路可走了;這叫做逼上梁山,雖然老豬並不是好漢。
猴哥最先出招,他首先來了招“推波助瀾”,兩隻手一前一後地向外推了出去。猴哥不是簡單人物,出的招自然也不簡單了,只見掌風所到之處野人一個個都應聲而倒,之後又在原地翻來滾去,看樣子非常痛苦。俺說猴哥你下手也太重了一點兒,是不是把他們打成殘廢了?猴哥說哪兒有那麼嚴重,老孫只不過是給他們施了點兒法術罷了;咱們快些逃吧!沙師弟拉著俺的衣袖催俺快走,俺說猴哥你自己注意點兒啊,咱們先走一步!說完之後就跟沙師弟一前一後地朝前方跑去了。
跑著跑著,俺突然撞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上,俺尋思是什麼玩意兒這麼有彈性呢?抬頭一看才知道原來是一個野人,五大三粗的樣子,凶神惡煞;而在他身後則站著一群野人。剛開始俺還以為是先前的那群跑到前面來了,直到回過頭去看時才發現根本不是那樣,這是另外一群。看來沙師弟的預見還是蠻準的,這前面真的還有大量野人。俺回過頭去的時候還發現沙師弟正愣愣地站在那裡,俺問沙師弟怎麼了?沙師弟說二師兄你剛才真勇敢啊,知道前面有野人還直戳戳地往前衝!野人?老豬並不知道啊?看來是俺自己不小心撞上的,沙師弟還以為俺知道呢。這個時候猴哥也跑上來了,看到前面的情形同樣比較吃驚,同樣抓耳撓頭地不知該怎麼辦。沙師弟說咱們就別跑了,也別反抗了,看他們到底想怎麼樣;畢竟人家人多勢眾,想跑掉想想看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俺比較不贊同沙師弟的說法:要是萬一人家是吃人族,那該如何是好?沙師弟說就算是吃人族那也不用擔心,到時候再來個“大鬧吃人族”也不晚嘛!猴哥比較贊成沙師弟的說法,說那就照沙師弟你的意思辦吧!所以,最後咱們就乾脆在原地坐了下來,任憑兩大群野人對著咱們東瞅瞅西瞅瞅的。估計是野人明白了咱們的意思,沒過多久就有幾個野人圍了上來,估計是來捉拿咱們的。
出乎意料的是,野人並沒有用繩子綁住咱們,只是用他們手中的兵器對著咱們,然後把頭一昂,示意咱們往前走。咱們就那樣在沒有任何威脅措施的情況下跟著那一大群野人去到了他們的營地。
先前是兩群,現在已經合攏變成一大群了。
咱們一邊走猴哥一邊安慰咱們:沒事的,他們一定是以為咱們是來侵犯他們領土的,到時候找個能說理的傢伙跟他們說明情況就什麼事都沒有了。沙師弟說也對,沒道理他們平白無故地抓咱們啊?一定是他們誤會了,以為咱們是敵人!現在還不好說。俺這樣說,並不是老豬想打擊他們的自信心,而是俺覺得事情並非是猴哥和沙師弟說的那樣簡單。直覺。
野人的營地設定在一個靠山的地方,到處都是搭建起來的帳篷,都是用獸皮縫製而成的。營地的前面是一大片寬闊的平地;剛剛從大森林你走出來,現在又突然到了這裡,所以感覺很空曠。到達空地之後,帶咱們來的那些野人都陸陸續續地散開去了,有的鑽進了帳篷,有的在遠處的地方坐下來做他們自己才懂的事,還有的則乾脆返回森林裡去了,只留下咱們三個人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所措;彷彿被他們突然遺忘了似地。就在咱們左顧右盼的時候,前面走過來了兩個野人,示意咱們跟著他們走。
沙師弟說:二師兄,你猜他們帶咱們去哪裡?俺說最好是帶咱們去吃好吃的,老豬的肚子有點兒餓了!當然,完全可以想象他們並不會帶咱們去吃好吃的,至少老豬還沒見過戒備森嚴地招呼客人的。
那兩個野人把咱們帶進了一個很大的帳篷內,從整體的佈局來看,這一定是他們首領住的地方,因為它差不多處於正中央。
把咱們帶到帳篷門口之後那兩個野人的站住了,只是打手勢叫咱們進去。俺說就算這是他們的酋長,見了咱們同樣是無濟於事啊,咱們根本就沒辦法交流!沙師弟說別急嘛,等下看情況怎樣。帳篷內坐著一位中年野人,顯得很威嚴的樣子,在他的旁邊坐著一位白髮蒼蒼的老野人,正睜大著眼怔怔地看著咱們。猴哥叫咱們向他們作揖,俺說作揖幹嘛,又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這裡的領導。猴哥說廢話,看樣子都知道是嘛,連氣勢都打不一樣。雖然不情願,但俺還是跟著猴哥他們作了一個揖。
中年野人開口說話了,向著咱們,很嚴厲似地;只可惜他們說話只是嘰裡咕嚕的,至於到底說的是些什麼咱們又是沒辦法知道的。所以,到最後猴哥就跟他們做了一個攤手的姿勢,意思是無可奈何。中年野人與他旁邊的老人家嘀咕了起來,看樣子是在商量事情;過了一會兒,中年野人朝著帳篷外面叫喚了一聲,就有一個腦袋鑽了進來;中年人對著那個腦袋又嘀咕了幾句,彷彿是在叮囑什麼,只見那個腦袋點了幾下,之後就消失不見了。
俺問猴哥:你猜猜他會不會是叫他手下的準備吃的去了?猴哥說呆子你一天到晚都只知道吃吃吃,就沒有尋思過別的事?俺說有啊,除了尋思吃飯之外老豬還喜歡尋思女人!猴哥嘀咕了一句“無藥可救”之後就回過頭去了。
過了一會兒,帳篷裡進來了一個女人;而之所以知道她是女人,是因為她的胸部特徵非常明顯。說實話,如果不是看到那個地方的話,實在是沒有辦法把這裡的女人與男人分別出來,因為男人與女人的穿著全都是一樣的,都是隻用一小塊獸皮遮住羞處。那個女人走到那個中年男人身邊後鞠了一躬,然後同樣用嘰裡咕嚕的語言跟他交談;之後,那女人抬起頭來對咱們開口了:首領問你們是從哪裡來的?去往哪裡?到這裡來做什麼?
當女人問出這些問題的時候咱們三個都驚呆了,因為從咱們被圍困開始到現在除了咱們三個之外還沒有見到一個會說跟咱們一樣話的人,而她是第一個。見咱們愣住了,女人解釋說她以前並不是野人,只不過是被他們抓到這裡來的,她現在是首領的老婆;因為之前她同樣說跟咱們一樣的語言,所以至今仍然還會說一些,只不過感覺特別拗口。原來如此,不知怎地,見到女人會說咱們能聽懂的話之後俺就像遇到了知音一樣,大有惺惺相惜的感覺。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還是猴哥的反應比較快,等女人介紹完畢之後稍微愣了一下,之後又往前走了兩步,說:咱們只不過是路過這裡,沒想到卻進入了你們的地盤兒,真是不好意思。
女人回過頭去又對著中年野人嘰裡咕嚕起來;女人說完之後,中年野人用一種將信將疑的眼神看了咱們一陣子,之後又跟女人嘀咕起來。女人說首領以為咱們是敵人那邊派來的人,所以就把咱們抓起來了,既然現在已經知道你們不是,等下他會安排專門的人送咱們前行,直到遠離他們的領地為止。
敵人?如果是敵人那會怎麼辦?猴哥顯得很好奇。
俺說猴哥你就別問那麼多了,現在咱們好不容易才脫險,千萬別讓他們又誤會咱們真的是敵人呢。女人說沒事的,野人是聽不懂咱們說什麼的。女人回答猴哥說他們這個部落正面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