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67章 接迎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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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167章 接迎蘇雪
隨後的幾天,我們又轉了兩個城市三處古蹟,順便行了幾件小小的好人好事。
今天,到了哈司烈炎的大日子——去接蘇雪卓絕。
一大早,老哈司穿戴一新,黑紅相間,迎著朝陽站在“攜手峰”的“願望崖”上。
一聽這一串名字,就知道,此處是一個愛情勝地。
女孩子得知她們最崇敬的蘇雪大宗師將要嫁進旅遊團,興奮異常,一致選定了此地歡迎她。 舞青袖同樣是崇拜蘇雪的,雖然她現在也達到了宗師水準,但,這裡面區別太大了,心之境界上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我來到哈司烈炎左側,無聲地陪他欣賞完旭日東昇。
“走吧。 ”他淡淡兩字,我倆自懸崖縱入空中,垂直降落五十米又突然升高幾米進入了飛艇。
預言湖心圓形的賢者殿堂前,我和哈司烈炎自天而降,散去隱身,現出身形。 他們不知道我們來了,所以,不請自入之。
空曠寬敞的大殿正中,大長老孤身一人拄著賢者杖,在金屬鏡面折射過來的幾道陽光下,低頭踱步,似乎在想著什麼。
感覺到我倆的到來,大長老抬頭而望,微笑道:“這麼早?蘇雪一會才能下來,先陪我說說話吧。 ”
我倆同時點頭,行到了這個百歲老人的身旁。
大長老看著哈司烈炎道:“感覺,象是嫁女兒一樣。 儘管我沒有親生地孩子。 也為她高興,也因她不捨,這一夜都未睡著。 呵呵,別看我年紀大,睡眠卻一直不錯。 ”
“理解,大女兒出嫁時,我也這樣。 那是……嗯。 四十年前的事情了。 ”三十多歲模樣的哈司烈炎道出如此話語,聽起來如同妄想症患者。
“哦。 你不這麼說,我幾乎忘記了,你比我小不了多少。 ”大長老注視哈司烈炎的眼神也不禁透出了怪怪的味道。
哈司烈炎瀟灑一笑道:“放心吧,我相當能活,幾十年內是死不了。 ”
大長老微微點頭,垂目看地道:“蘇雪與曼歷國主既是好友也是敵人,既維護皇室。 也不停地與皇室鬥爭,只為了給百姓多謀一些寬裕。 此外,她還有著很多飄渺的追求,她太執著,呵呵,心境上,比我們這些老傢伙還要遠離凡塵。 ”說完這些,他抬眼看我道:“你們能改變她。 是嗎?”
“沒問題,軟的不行還有硬地,你儘管放心。 ”我表情認真,口氣肯定。
大長老呵呵笑道:“是啊,絕對的力量面前,再多地言語反抗也是蒼白無力的。 ”笑容一止。 忽然皺眉道:“七日前,我在預言湖上看到了一些很奇怪的畫面,這讓我很擔心。 ”
我微微歪頭,正色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大長老眯眼回憶道:“哲圻的天成了灰藍,河流不再清澈,人類衣著奇特,到處擁擠不堪,還有許多怪異的鋼鐵巨物,森林……我幾乎認不出那還是哲圻。 ”
如此一說,我立即明白。 他是見到幾千年後的科技時代了。 這些整日研究玄學的智者。 還真是挺神地。 要麼說,一輩子只認真鑽研一件事兒。 都會有不凡的成就。 只是,大多數人沒這個毅力。
我神色輕鬆地道:“哦,我知道你所說的那個世界,或許,那是一個必須的過程,人總是要犯錯的嘛。 他們比現在的人更聰明,會為自己打算的,你無須擔心什麼。 ”
大長老神色稍松,仍是沉吟不語。
這些所謂預言,我諮詢過唐詩。 唐詩說這既是一種自然現象,也涉及到了一項科學——時空學,沒什麼奇怪的。 唐詩還說,下一步,她要好好研究時空學,只為了回到多少年前地地球,親眼看看地球上曾經的那個我的德行。
我當然是雙手加雙腳贊同啦!若是成功了,我就可以見到地球上的家人了。 不管幾萬年以後,她們都是我至親的家人。
“沒有辦法提前避免這些錯誤嗎?”大長老還是不放心。 人家是聖賢之人,肯定喜歡為後代擔憂。
“辦法肯定有,不過,會很麻煩。 ”一提到責任啦,拯救啦,愛心啦,我就禁不住地懶塌塌的。
“再麻煩,也值得,不是嗎?”老態龍鍾地大長老使勁攥緊了賢者杖,期待地凝視著我。
“好吧,可以試試。 ”我還是點下了腦袋。
大長老呵呵笑起,神色輕鬆至極,他好象是很瞭解我的能力?“你們等著,我去叫蘇雪下來。 ”說完,他老態全無地朝樓梯處走去。
看著他消失在樓梯上,哈司烈炎小聲道:“這老傢伙相當狡猾,我中過他好幾次圈套。 ”見我點頭同意,又補充道:“不過,都是些善行。 賢者一樣會忽悠人,以後幫我提防著點蘇雪。 ”
我失笑道:“啥時候學會‘忽悠’這個詞了?那是你老婆,關我什麼事兒?自己保重吧。 ”
僅僅兩分鐘,蘇雪就翩翩下樓而來,而且,只她自己,再且,兩手空空。
我和哈司烈炎面面相覷,皆感覺到中了人家的提前埋伏。 這就是賢者嗎?為了幾千年後的子孫,一明一暗地算計我等?
“君先生,你好。 ”蘇雪溫和禮貌地對我招呼完,平靜地對哈司烈炎道:“走吧。 ”
“你就這麼走?不帶點什麼隨身之物?他們不來送你?”面對這種異乎尋常的灑拖,哈司烈炎這等怪物都一時難以接受。
蘇雪大宗師嫣然一笑。 柔聲道:“除了我,賢者殿堂你還看中了什麼嗎?”
哈司烈炎立即遭噎,啞口無言,乖乖搖頭。
我在一旁看了直想暴笑,真正地大宗師媳婦就是厲害!看看人家這心境:一切皆為身外之物,出嫁如同下樓買醋。
宇宙中,飛艇內。
我躲在駕駛艙裡欣賞外星生物的成人電影。 別說,偶爾一看。 也挺有趣的。 前十分鐘裡,我愣是沒分辨出誰公誰母;
客座艙裡,哈司烈炎指著海藍星和茫茫宇宙,海吹著錯誤連篇的天文物理知識:“萬物都被海藍星吸引著,你我都是在海藍上忙活;海藍被太陽吸引著,每時每刻都在圍繞著太陽轉;我被你吸引著,今後會圍繞著你轉。 你允許的話,呵呵,我會在你身上忙活……”
這傢伙流氓成性,對蘇雪這個新娘子暫時不敢動手動腳,只能言語無禮加語言非禮。
可,蘇雪是誰?豈是好對付地?卓絕大宗師不羞不惱地指著窗外道:“你剛剛說過,海藍和太陽之間始終保持著適當地距離,離得太近了。 會被焚燬,對嗎?”
可,哈司烈炎是誰?他地臉皮厚度豈能米測?烈炎大宗師欣然道:“焚燬很可怕嗎?要知道,一個星體撞擊另一個星體,二者結合,會產生出一個嶄新地……呵呵。 你應該知道那是什麼。 ”接著,面容一板道:“還有,沒經過老師允許,學生不能擅自發言。 這是規矩,與你我之間地親密關係無關。 這個規矩,我這種人都遵守得很好,你更能做到,對嗎?”
面對這種無賴,蘇雪也是沒轍了,柳眉一挑。 沒有回覆。 看向了窗外。
哈司烈炎喝了一口火焱,繼續著吹噓顯擺。 他的這堂宇宙課。 一講就是半小時,絕對比我能侃。 當然,其中二十分鐘與知識無關,每隔兩句正經話,他都能從天體聯絡到自己與蘇雪身上。
我在駕駛艙裡製造了聲音單向屏障,防止咱的暴笑聲傳了過去,到最後,我自己都判斷不清,是因為哈司烈炎的話語內容惡劣,還是因為外星成人電影的畫面怪誕……
哈司烈炎的授課結束語還是老一套:“總之,這天外還有著不同的……我們有漫長地生命去體驗這茫茫宇宙。 不過,需要注射這種針劑。 ”他晃盪著手裡的續命針道:“這針,等到新婚之夜,我將親手把它注入你那……呵呵,當然,同時進入的不僅僅是它。 ”
這話說得邪惡至極,蘇雪涵養再深,也是面色緋紅帶起薄怒,她語氣稍冷道:“你這是在**,還是在威脅?”
哈司烈炎氣勢一凝,神色認真道:“都不是,我是在擊碎你對我的牴觸。 你認為,我是彬彬有禮有效,還是這樣做更容易拉近你我的距離?”
蘇雪身軀稍軟,低聲道:“我不知道,我不是你那種感情專家,我只希望,你不要太急。 ”
這個關口,哈司烈炎自然懂得趁熱打鐵,他一眼大一眼小地整出地痞表情道:“我當然不急,你已經是我妻子了,只要能天天看到你,也不是說非得怎麼怎麼樣。 不過,呵呵,不過,你若是不聽話,我就會很著急,說不定,我就會立刻怎麼怎麼樣。 是嗎?”
蘇雪低下頭,想了一會兒,突然抬頭舉手道:“給我打針吧。 ”
哈司烈炎直接傻眼,小心翼翼地探問道:“現在?這裡不合適啊!”
蘇雪使勁剜了他一眼道:“想到哪裡去了?我的意思是,怎麼做我自有分寸,但是新婚夜誰知道是幾年以後,我不想等到那時侯才打針,畢竟,留住容顏對女人來說,越早越好。 ”
哈司烈炎哈哈笑道:“幾年以後?你倒是很能嚇唬人啊!行,打就打!”說著,手上很識度地給蘇雪在小臂上注射完畢,一點沒象咱一樣趁機佔便宜。
他收起空針管感嘆道:“沒想到,看淡一切的你,也這麼重視容顏。 ”
“之前是不重視。 因為,區區百年,轉瞬即逝,許多更重要的事情值得去做;現在嘛,既然成為人妻,既然生命漫長,那我就給自己機會做一做小女人。 ”說話地同時,蘇雪一仰腦袋,神情透著一股俏皮勁兒,直接就把哈司烈炎看直了眼,成為蠢貨一位。
我一看差不多了,該咱出面幫老哈司終止這第一場感情的攻城掠地。 見好就收,來日方長嘛!老哈司表現得不錯,一頓流氓屎蛋耍下來,的確比禮貌殷勤更具效果。 男人,該壞的時候,就應該壞一點兒。
我關掉全息電影,推門而出,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不滿道:“還沒叨叨完嗎?大家都在等著你們呢!老哈司,你有點尺度,生命漫漫宇宙無限,這麼點工夫,你愛得過來嗎?”
哈司烈炎自然清楚我的做作,沒有出言反駁,微微一笑,仍是充滿愛意地看著蘇雪。
咱這一套低能兒把戲,更是瞞不過卓絕之女啦。 蘇雪白了我一眼道:“君先生,從此刻起,我就該稱你‘小君’了。 小君,數你最壞,不過,還是要謝謝你所做地這一切。 ”
這一貶一謝,從她那氣度不凡中道出,威力相當的巨大,但,咱是什麼人?咱的臉皮比戰艦都抗衝擊,無論是羞還是愧等不良情緒,萬分之一秒內就能摒蔽。
我神情坦然地全盤接收道:“既然你說我最壞,那我就繼續努力。 反正,哈司同志覺得我好,對嗎?”
哈司烈炎想都不想,衝我點頭道:“還是蘇雪最好!”
“這就對了。 好了,終點站已到,新娘子,準備迎接大家的迎接吧!”話落,我打開了艙門。
飛艇外面,旅遊團成員在十米外的峰頂注目而視,微笑相迎,沒有鼓掌,沒有齊聲歡迎,那些都挺彆扭,有些過了。
都是見慣了大場面之人,很自然地湊在了一起,哈司烈炎把舞青袖和另兩位紅顏叫了過來,介紹給了蘇雪,這才是最關鍵的。
至於其他人,都沒介紹,這已經認識了,名字以後再說吧。
下一個節目,就是兩位男女宗師齊至願望崖,各自默默許願。 不信這些?不信也得整,這可是唯一的節目,夠簡易的了。
願望崖上,他二人背對著我們,哈司烈炎輕輕牽起了蘇雪的手,閉目許願。 這崖,這風,這畫面,讓人只能想到神仙伴侶四個字。 他和她,確實應該屬於對方。
許願結束,轉回身來,咱這個證婚人遞過去兩杯酒,男火焱,女定君。
“喝吧,喝過之後,哼哼,是吧?對不對?許了願了,是嗎?那就喝吧,哼哼。 ”我面帶陰險笑容,胡謅八扯著巨大真理。 不是真理?不是就不是吧,咱懶得計較這些。
實情是人家懶得和我計較,接杯而飲,相互一視。 哈司烈炎的眼神就不需多說了,色情加下流(我是這麼認為);新娘子蘇雪地目光就複雜得多,很多地“就這樣吧!”,絲絲的“瞧你那德行。 ”,少少地“等著瞧吧!”……(還是我認為的)
反正,脅迫蘇雪大宗師成為哈司夫人這一戰,成功,大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