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七十、彩蝶迷香

七十、彩蝶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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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彩蝶迷香

七十、彩蝶迷香不好,是迷蝶香!”木芫清一驚,立即捂住了嘴巴鼻,快捂住口鼻,這氣味吸不得!”話音未落,只聽咚咚咚幾聲亂響,走廊和大廳裡的人紛紛倒在了地上,就連一直悶聲不吭走在木芫清身邊的蘿蔔,也腿一軟身子一歪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木芫清見勢不妙,忙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蓋一掀,往南宮御鼻子底下一送,口中解釋道:“御,你快問問這個提提神。

這客棧裡有古怪。

顧不了那麼多了,咱們帶上蘿蔔先逃出去了再說。”

說完把瓶子湊到自己鼻子下面,使勁吸了兩口,但覺一股惡臭直衝腦門,有些昏沉的腦袋立刻清醒了不少。

南宮御見狀,也知情勢不對,忙將倒在地上的蘿蔔抱起往自己肩上一扛,手拉了木芫清就往房裡跑:“大門一定有人把守,我們從窗戶走。”

翻了窗戶除了後院,南宮御又飛身躍入隔壁的馬廄中牽了兩匹馬來,他將昏迷著的蘿蔔往馬背上一橫,又將木芫清攔腰抱起也放到了馬上,揚起手對著馬屁股就是狠狠一鞭:“這匹是我的馬,腳程快些。

你們先走,我隨後就到。

馬兒吃痛,仰天長嘶一聲,瘋了似的撒開蹄子快跑起來,得得得得揚起了一溜塵土。

“御,我,我不會騎馬!”木芫清只來得及喊了這麼一句,便只能聽見耳邊赫赫的風聲,道兩旁的一切都像電影裡的快鏡頭似的從眼前快速閃過,連個模糊的影子都來不及捕捉。

馬背顛得她一起一伏,凌亂的頭髮胡亂在空中張揚飛舞,讓她看起來就像是騎在馬背上的海魔女美杜沙。

她本就不會騎馬,此時身在疾馳的馬背之上,一手要抓牢了韁繩,另一手還要緊緊拉住橫在馬背上的蘿蔔,心裡頭地那個緊張害怕就甭提了。

到了後來,索性閉了眼睛抱牢了馬脖子,任那馬隨便跑去,一心只想著千萬別摔下去就好。

這麼著瘋跑了一陣子,也不知道被馬帶到了什麼地方。

忽然間那馬長嘶一聲直立了起來,木芫清把持不住,和蘿蔔一起,被馬一下子甩了下來。

那馬輕了負擔。

擺擺腦袋,打了兩個響鼻,也不等木清站起來,一顛一顛地跑遠了。

“唉。

馬……”木清急道。

“小姑娘別光擔心那畜牲,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

身後一個混濁的聲音兀然響起。

木清忙回頭去看,只見一個老翁一個老嫗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她後面。

那老頭身材矮小,又駝著背。

愈發顯得低了。

偏那老嫗卻長得又高又壯,臉也胖,和那老頭並肩站在一起,真是相映成趣。

那老嫗好奇地打量了木芫清一番。

不僅奇道,“咦,郎哥。

我道是何方高人竟能吸了迷香不倒。

沒想到居然是個黃毛小丫頭。

真是奇了怪了。”

“你懂什麼,這叫人不可貌相。

小心點總沒錯,萬不可再讓她給跑了。”

那老頭的嗓音又尖又細,很有點像公鴨嗓子。

“你們是什麼人?”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木芫清覺得還是先探清了對方的底細再作計較的好。

“小姑娘不用知道那麼多,乖乖跟我們回客棧去,不會傷了你的。”

老嫗笑言咪咪,臉上更多了幾道褶子,“你們這麼一走,可叫我們好生為難呀。

官府要是問我們要人可怎麼辦呢?還是跟我們回去吧。”

“這麼說你們是客棧裡頭的那個老闆娘阿蘭的人了?”木芫清問道。

“阿蘭姑娘可是個好心腸地,她帶著我們好不容易在這裡紮下了腳,可不能因為這麼件沒來由的官司壞了我們的營生,讓我們又得背井離鄉東躲西藏的過日子。

阿蘭姑娘不是說了嗎,到了明天早上自然會放你們走地。

你何必就在乎這一宿呢?”“小娥,你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老頭臉一繃,面色不豫,“快快綁了這丫頭回去就是了。”

這老嫗長得人高馬大,白髮銀絲,滿臉皺紋,卻有個“小娥”這樣嬌滴滴的名字,聽來未免有些滑稽。

不過木芫清可笑不出來,她暗地裡緊了緊暗藏在袖中的赤血劍,不動聲色問道:“看來客棧裡的迷蝶香果然是你們地人下得了。

你們的阿蘭姑娘可真夠守信用的,嘴上說著會放我們走,暗地裡卻給我們下迷蝶香要迷倒了我們,看來所謂的只耽擱一宿地話,不過是緩兵之計,阿蘭姑娘真正的目的,是要利用這一上午地時間,煉製迷蝶香吧。”

“你,你竟然是迷蝶香!”老嫗一驚,臉上已是變了色,說話也不“你既識得此香,那必能猜出我們地身份來,也別怪我們容你不得了。”

說著,也不知從哪裡取出一根長杖,舞在手裡呼呼作響。

而那老頭也手持了雙刀,口中說道:“早就該依了我地話隨便找個人出去頂罪便是。

阿蘭姑娘卻偏要自己找出真凶了結此事,白白惹出這麼多事來。

也好,這丫頭既是留不得了,便擒了她跟她的夥伴,拿他們來頂罪。”

“很好,你們儘管來試試。”

木芫清冷笑一聲,手死死握住赤血劍,心裡默唸道:赤血劍,幫我制住著兩個老傢伙!卻不料,袖中地赤血劍絲毫沒有動靜,任那兩個老傢伙手裡舞著傢伙向木芫清步步緊逼過來。

“怎麼可能?赤血劍怎麼沒有反應?明明可以飛劍傷人的,怎麼到了緊要關頭偏偏不靈了,莫非,天要忘我?”木芫清心裡一涼,見那雙刀長杖近在寸許,心想自己這次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剎那,只聽噹的一聲脆響,一柄長劍從斜刺裡遞出,將雙刀長杖雙雙檔了下來。

剛一相交,老翁老嫗虎口都是一麻,幾乎拿捏不住,忙收了武器向後躍出,踉蹌了幾步才又站好。

“御!”木芫清喜出望外道,“你這傢伙,掐著點兒來的麼?”“抱歉,路上耽擱了一下。”

南宮御橫轉了長劍,眼盯著老翁老嫗,頭也不回地答道。

木芫清見他劍上有血,身上的長袍也有幾處破損,知道他來的這一路上也遇到了同樣的攔截,想必還廝殺了一番,不由得心裡一緊,為生死未卜的前途暗暗擔憂。

剛才這麼一交手,那老翁已知南宮御本領不凡,略一定神,嘶啞著嗓音對那老嫗說道:“小娥,這後生很有些本事,阿蘭手下的那些人已被他傷了,咱們手裡的這些尋常兵器怕是傷他不得。

換真傢伙吧。”

說著兩手一晃,手上便多了一雙綠色大刀。

南宮御一言不發,手中長劍劍尖一抖,便向那老嫗肩頭刺去。

他見對方以二敵一,身手皆是不弱,心知若是鬥得時間長了自己必是要吃虧的,因此打算著先下手為強,先刺上對方一人削弱了他們的戰鬥力再說。

然而他自覺與對方並沒有什麼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不願害了對方的性命,所以劍一出手便只奔著並不是要害的肩頭而去。

長劍臨近到跟前了,老嫗還是一動不動。

南宮御心中暗喜,手上加了力道,一遞長劍以為就要得手,哪知那老嫗就象尊石像一般,肩頭梆硬梆硬,長劍根本刺不進去。

他心下詫異,正要遞劍再刺,忽然一團綠影閃來,只聽哧的一聲輕響,手中長劍齊腰而斷,噹啷一聲掉在地上。

而一旁老翁手上握著的綠刀刀刃平滑完整,剛才砍斷一把利劍就像是切了一塊豆腐。

南宮御見勢不妙,忙一連幾個縱躍後退回來,手捂著胸口驚魂未定道:“你,你們是什麼人?”“呀,御,你受傷了。”

木清指著南宮御的胸口驚呼道。

只見南宮御的胸口已被老翁的刀氣所傷,所幸傷口不深,血流的不是很快。

木清忙伸手入懷,取出瓷瓶,將瓶中藥粉盡數撒在南宮御傷口上:“還好我隨身帶了好多種藥。”

她話剛一出口,一個脆生生嬌滴滴的聲音便接了過去:“姑娘是什麼人,居然隨身帶了好些種藥?不知道有沒有解我迷蝶香的解藥呢?”在場的幾人忙都調轉了頭順聲去看,原來是客棧的老闆娘也來了。

她腳步輕盈蹣跚,好似閒庭信步一般,看似還很遠的路,一眨眼的工夫就已來到了眾人跟前,俏生生往那裡一站,手裡擺弄著桃紅方巾,說不盡的嫵媚動人,小嘴一張一合,聲音甜膩悅耳:“阿郎小娥,這姑娘怎麼得罪你們了,竟要你們動起殺手來了?”那老翁老嫗一見她,喜道:“阿蘭,你來了。

乖乖的,這個小丫頭好大的本事,居然能識得你的迷蝶香。”

阿蘭聽了,嬌笑著不搭腔,只拿一雙妙目瞅著木芫清,似乎這樣瞅著便能看出她的身世來歷似的。

木芫清也不躲閃,也盯了阿蘭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的看了個遍,口中讚道:“小蝴蝶果然天生麗質,生得分外妖嬈。”

一簾妖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