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5章 下來,我想見你

第105章 下來,我想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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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下來,我想見你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105章

當藍色的法拉利如一支利箭快速地衝過了h市入口,我又回到了離別了數月的故鄉,三個月不見,h市的繁華喧囂依舊,透過半敞開的車窗,那一帶被火燒了的圓夢源大酒店正在修建當中,只是,儘管新建的樓層排排整齊,可是,某些地方還隱約可見被焚燒過的痕跡,燒得片甲不留了,可見,三個月的那一場大火是多麼地慘烈。

母親與我一樣,能重新回到h市心情是激動而愉悅的。

當護送我們的專業人員把車開入那幢老舊的“東苑大廈”小區街巷,我便利速地打開了車門,抱起了念乃走下了車廂,把念乃抱在了右胸,彎腰剛從車子裡提出那支行李皮箱時,抬起的眼簾無意就掃到了小巷入口處那個深藍色身影,高大峻碩的背影正立在小巷路入口,是周祕書熟悉的身影,手指節上夾著一支香菸,香菸卷積了厚厚的一層菸灰,也沒磕掉,儘管我知道他是藤鵬翔派來迎接我們的,可是,當初進市辦公廳周祕書對我幫助也不少,我總不能過河拆橋吧!

“嗨,周祕書,好久不見。”

聽到了我聲音,周祕書緩緩回頭,見到是我,眼底驀地閃耀著晶亮的神彩,他掐滅了手指尖的菸蒂,然後,扔到地上抬腳擰滅,這才舉步迎向了我。

“是啊!雪吟,見到你們回來,真高興。”

“念乃都這麼大了。”周祕書的視線停留在我懷中兒子柔嫩的嬌顏上時,笑臉吟吟地接過我手上的行李袋,還有母親手上的那一支皮箱。

“是啊!”

“雪吟,藤市長在花海村還好吧!”

周祕書關切地詢問著他昔日的頂頭上司,儘管現在的h市已經江山易主,也許,在周祕書心裡藤鵬翔終究一天會回來,那男人不是說三個月之後,他就會翻身回撥h市嗎?

“很好啊!兩家大型新建起紙廠已有規模了,很快投入了生產,好象已經開始盈利了。”

我如實地告訴周祕書,我知道周祕書還在等待著藤鵬翔回撥h市,攀著他這顆大樹往上爬呢!

果然,聽了我的話,周祕書喜上了眉梢,他出口的話難掩激動。

“那就好,這麼說來,藤市長回撥h市的事有希望。”

我沒有回答他,只是輕微地點了點頭。

他把我們直接送回了家,並且,還幫我們一起清掃了屋子,家裡足足有三個月沒人住,傢俱上,沙發椅上全都蒙上了厚厚的塵灰。

經過了好幾個小時的徹底清掃,屋子便被我們打掃的纖塵不染了,然後,周祕書替我們清理冰箱的時候,發現裡面已經空無一物,他便毫不猶豫去了農貿市場,為我們買回了一些新鮮的水果和疏菜。

母親把他買回來的東西一一分類放進了冰箱,然後,給霓兒與念乃洗了一個澡,便抱著他們進屋休息去了。

“雪吟,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他喝著我為他泡上了一杯清荼,坐在打掃乾淨的沙發椅上問著我。

“我還想回華碩集團上班,畢竟……”

我低頭思索了一會兒,告訴了他我心底的真實想法。

“你不聲不響地離開了這座城市,離去時,也沒有去給劉齊金貴打一聲招呼,他那是私人企業,不可能容得下你,不象是政府部門,你還是回市政府上班吧!你的名字並沒有從市政府公務員名單中剔除,值至今日,市政府還再發放工資給你。”

周祕書是想勸說我回市政府上班,可是,即然都決定要逃開藤鵬翔的世界我又怎麼可能會回去呢?一想到藤鵬翔與白鳳影在一起的畫面,我便心疼難當。

“周祕書,你是藤鵬翔的心腹,你應該知道我不想再進入有他的世界。”

給他呆在一起,那根本就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其實,你與藤市長之間的恩恩怨怨,我雖不是十分的清楚,可是,我感覺得出來,他是真的愛上了你,你當日執著地離開了,藤市長可以說是夜夜以酒澆愁,他說,他對不起,後來,我問他你離開的事情怎麼處理?他說,讓我繼續做產假處理,期待你有朝一日能重返回來……”

“愛,周祕書,當日,我的離開他也許是很痛苦,可是,讓他痛苦的根源並不是我傅雪吟,我沒有那個能耐讓他痛苦,他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他難以忘懷的白鳳影,他的初戀情人,而我的可悲,就在於,我生錯這張臉,所以,我是絕對不會再回市政府上班了。”

見我鐵了心要與藤鵬翔劃清界線,周祕書急了起來。

“雪吟,你以為你去華碩上班,就是離開了藤市長的世界了嗎?你以為,當初能順利地找到工作,劉金貴能毫不猶豫地拿五千塊底薪聘請你,那全都是看在了藤市長的面子上,因為,我親自聽到藤市長給劉金貴打電話,讓他好好地照顧你。”

哈哈,我在心底裡無聲冷笑,原來,藤鵬翔在我的生活還真的無處不在。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我也只好再去找其它工作了。”

我就不相信離了他藤鵬翔,這個世界還沒有容身之處了。

見我不撞南牆心不回,周祕書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雪吟,你為什麼就不能讓藤市長省省心呢?他現在全身心地撲在了搞活c縣經濟的方案上,一個小時前還特意給我打來一個電話,讓我代他好好地安頓好你,讓我不要出關點兒差錯。”

“別說了,周祕書,我心意已決。”

我不想與周祕書談那個男人了,因為,心已經傷痕累累,再也傷不起了。

周祕書見我拒絕與他談下去,只好從沙發椅子上撐起身,離開前,對我說了一句“

如果你想回市政府上班,我們隨時歡迎,你那間辦公室也一直給你保留著。”

周祕書走了,我心事重重地洗了一個澡,躺在**想休息一會兒,仍是與以往一樣,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因為,擔心著自己生存的問題,重回h市了,這裡的生活節湊比花海村要快,花海村不用花太多的錢,即使是有錢了也沒有地方買東西,所以,這幾個月都是在花著以前的積蓄,如今,母親沒有經濟來源,再加上多了一個小霓兒,四張嘴巴要吃飯,不出去上班是不行的,思前想好,我還是給劉金貴打去了電話。

電話剛拔通,劉金貴傻啞的聲音就襲上了耳膜,還帶著剛睡醒後的慵懶。

“誰啊?”

“劉總,是我,傅雪吟,真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

“是雪吟啊!有事?”劉金貴在電話裡伸了一個懶腰,若無其事地問著。

“是這樣的,我還想回華碩集團上班,先前,我有一點兒事情耽擱了,也沒有向你請一聲假,劉總。”

“你的位置已經有人取代了,你一聲不響地走了,再說,現在華碩集團也不太景氣,我這裡不缺人手。”

說完,還不待我開口回答,劉金貴已經“啪”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男人還真是視利小人,對我的態度與以前相差了十萬八千里,碰了一鼻子灰,我才知道周祕書說得對,這個劉金貴以前將我當著一尊神來供奉,那是因為,看著藤鵬翔的面子上,如今,誰都知道藤鵬翔被下放到c縣當縣長去了,他老兄自然是不會再賣藤鵬翔的債了。

不能去華碩集團上班了,我只得換了拖鞋下樓走到了報亭,從衣袋裡掏出了一元硬幣,向賣報老人買了一份報紙,雙眼開始在報紙的資訊欄尋找招聘資訊。

我發出了無數封求職信,可是都石沉大海了,碰了無數次鼻,我才知道在這世間生存的確不易,失去了藤鵬翔那顆大樹的庇佑,難道我真的舉步艱難嗎?我還不信邪了,總之,我就是不會回市政府上班的。

這天,天氣格外的晴朗,天空飄浮著朵朵白雲,我挑了一件綠色的旗袍穿上,梳了一個花苞頭,正欲轉身拿包再出去試兩家,這時候,輕快的音樂玲聲響徹在空氣裡,我拿起了電腦桌上的電話,螢幕上跳躍著“白辰寰”三個字元。

這男人,我與他之間好久不曾有聯絡了,記得上次他為了救孩子而中槍進了醫院以後,等他康復過來後,我們便一直都不曾有聯絡了,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

“喂。”我按下了通話鍵。

“聽說你在到處應徵工作?”

男人避頭就問了這麼一句,聲線低沉迷人,是久違了白辰寰熟悉的聲音。

“你怎麼知道?”暗思著他怎麼會知道我找工作的事兒,所以,我不假思索地就問了出來。

“我聽人說的,市政府那個金缽缽不想要了?”

“也許你不知道,我早就辭職了。”

我撫了一下額角散落的一綹髮絲,如實地告訴白辰寰,白辰寰曾經與我相處的還不錯,所以,我也沒有必要瞞他什麼。

“想不想到我辰寰集團來上班,我開你八千元的底薪,做我的私人助理怎麼樣?”

八千元,簡直是我不敢想象一個數字,每月賺八千,我足夠養活家裡的兩個孩子還有我的母親了。

“當然,如果白總裁願意收留我的話。”

“好說,你今天下午就可以到人事部報道,與你共事,我很期待呢!”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收了線,心裡直犯嘀,我怎麼就答應白辰寰了呢?要知道,他是白鳳影的哥哥,不僅是她表面上的哥哥,心裡還一直都愛著白鳳影,白鳳影死而復生,世上最高興的男人不過是他了,只是,他與我一樣,註定是一個失意的人,因為,白鳳影本身並不愛他。

如果去辰寰集團上班,勢必還得與白鳳影那一撥人有所牽連,不過,照目前這個形勢看來,也沒有辦法了,畢竟,讓一家老小有飯吃才是當務之急了。

下午,我果真去了辰寰集團人事部報道,再次見到白辰寰,這才感覺他清瘦了不少,也許是因為近段時間為情所擾,眉宇間的那縷刻痕並沒有因白鳳影的回來而消失,反而更深重了,白辰寰永遠是一個臉布陰鬱的男人。

就這樣,我成了白辰寰的私人助理,白辰寰在我危險之際賞了我一口飯吃,待工作安定後,我便列印了一份離婚協議,並毫不猶豫地在簽字處烙下了自己娟秀的姓名,把它寄去了c縣的花海村,待信寄出後,我整個人感覺輕鬆不少,向曾經的過往告別吧!傅雪吟,過回以前平靜無憂無慮的日子,然而,那只是我做的白日夢而已,後來我才明白,自從被蒙上了眼睛,在黑暗中被藤鵬翔要了身子的那一刻開始,我這一生,便再難與他脫離關係,寄出離婚協議書的那一天,從郵局出來,我一個人孤獨地沿著那條柏油馬路走了好久,好久,走到雙腳麻木,痠疼,最後,只得在夕陽西下的時候,蹣跚地才走回了家。

白天,我為白辰寰盡心盡力地工作,晚上回家我就得幫助母親照顧兩個孩子,辰寰集團在他的努力下,近一個月來銷售的樓盤幾乎擊敗了華碩集團,讓整個公司的員工一片喜氣騰騰,在同行中,能把業績龍頭死死地踩在腳下,那是一件多麼令人興奮又光榮的事兒。

我與白辰寰之間象是心有靈犀的,彼此都從未談及白鳳影的事兒,日子悄然從指縫間流失了。

今天是念乃出生的一週年紀念日,早晨,我為兒子穿上了為他新買的衣衫,還抱著他與霓兒去照相館拍了一些紀念照,我為他買了一個蛋糕,在奶油蛋糕上插上了蠟燭,用手包裹著兒子不停揮動的小手,讓他許個願,然而,念乃那懂得那麼多,他只是伊伊呀呀地衝著我咧嘴笑開“麻,麻,媽……媽。”

聽到這一聲媽媽,雖然,發音不是很清楚,可是,在淚嘩嘩流下臉頰之際,我卻激動地猛親著他粉嫩的臉蛋,母親也帶著非常仔細,念乃與霓兒長得都挺好,這是我心中最感欣慰的事情了。

那天是晚上,母親早早地就為念乃與霓兒洗了澡,由於,我第二天要上班的關係所以,兩個孩子幾乎都是挨著她睡,只有禮拜天她才會把念乃抱過來挨著我,累了一天,我洗了澡疲倦的身體一下子就進入了夢鄉。

深夜兩點,模模糊糊中,靜謐的空氣響徹著那聲李玉剛妖里妖氣的聲音“愛恨就在一瞬間,舉杯邀月情似天,唔愛……”

吵死了,我閉著眼睛,用手指四處摸索了半天,才從枕頭底下把手機摸了出來,掐掉了,電話剛斷又打了過來,迫於無奈,我按下了通話鍵。

“喂,誰啊!”

“傅雪吟,你膽了可真大啊!居然真的把那離婚協議書寄給了我?”電話裡襲上耳膜的聲音是那麼冷冽凜寒,還充滿了陰測測的味道。

“是寄了,藤市長,我這個人一向說話算話的。”

興師問罪還是怎麼的?我早想過,他遠在c縣,也不可能管得了我。

“下樓來。”當火氣沖天的兩個字鑽入耳朵,我嚇得急忙從**爬了起來。

“你在哪兒?”我的心幾乎就要跳出胸腔裡,這烏七抹黑,這男人是在嚇人嗎?

“我說下樓來。”電話裡,他怒焰沖天地對著我吼出。

“你,你……”我驚懼地從**爬起身,穿著拖鞋小跑至窗臺前,透著窗外銀白色的月光,夜幕下,我看到了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靠了樓下,那個一身白色筆挺的西服的男人果真就立在了蒼茫之中,一手舉著電話,一邊還徐徐吸著煙,那猩紅的菸頭在嘴邊漸明漸滅,距離太遠,光線太暗,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就著那菸頭發著淡淡紅光,隱約地看到他崩得死緊的下頜骨,他的眼睛好象一直都注視著我的窗臺邊,他也看到了我。

“下來,我想見你。”

“夜深了,我明天得上班,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我開口淡淡地拒絕了。

“你下不下來?不下來,我就直接上來了,驚擾了你的左鄰右舍,我可不管。”

電話裡,他冷冷地威脅著我,他了解我的性格,最怕被人知道我與他的關係,見不得人的關係。

沒有辦法了,我怕他上來驚擾了左鄰右舍,也怕他驚擾了我的母親與兩個孩子,這男人深更半夜返回h市,目的就是想恐嚇我嗎?

衣服也不想換,穿著一身粉色的睡衣我就下了樓,夜色下,我看到了神清氣爽,氣宇軒昂,風彩依舊的男人。

只是,氣宇軒昂的他髮絲有一點零亂,一臉的風塵僕僕。

莫非他是從c縣趕過來的,我低頭擰思沉思,那他那雙連子夜都為之遜色的雙眸一瞬不瞬地凝望著我。

黑眸裡全是掩藏不住的濃濃思念。

“為什麼要寄那個鬼東西?”他冷嗖嗖的質問我,那冰冷的腔調敲打著我脊背骨。

藤大市長這個問題好白痴,為什麼想寄那鬼東西?

“因為想寄,所以,寄了。”我吞了一口口水,面對他咄咄逼人的眼神,我心慌地別開了臉,傅雪吟,怕什麼呢?

“是嗎?傅雪吟,你真他媽的有種?”衝著我冷咧地吼完,他憤恨地胎腳踢了黑色的邁巴赫一腳,我很驚訝,沒想到素質修養良好的藤市長居然會暴粗話,歷史以來的第一次,如果被別人知道了,還真的會跌破眼鏡。

憤憤地怒瞪著我,象是恨不得一口把我吞下去一般,然後,大掌在身側捏握成拳,再然後,那鐵拳便鬱憤地捶打在了黑色的邁巴赫車身上。

“聽著,傅雪吟,即然招惹了我,這一生你都休想擺脫我。”

一字一句清晰地說完,他一把把我箍入胸懷,將我軟弱的身體按壓在了黑色的車身上,金屬的冰涼剎那間入侵了我整個背心,我抬起頭,張開脣還來不及說一個字,他已經俯下了頭,性感的薄脣落在了我柔嫩的紅脣上,這畫面是多麼地熟悉,我不自禁抬起了手想反射性地想甩他一個耳光,然而,他早已經洞察抬手一把就狠狠地捉住了我手腕,然後,單手把我的雙手捏握在了掌心,另一支卻握住了下巴,因疼痛我張開了脣,他的舌卻順勢**,靈活的舌拂掃過我一排整齊雪白的牙齒,撬開我牙關,狠命地攪拌,象是狠不得吻盡我靈魂深處。

我的寄出的離婚協議書,讓他帶著滔天的怒意而來。

我回h市也快五個月了,這五個月來,我刻意壓抑著自己不去想他,然而,在他的脣拼命地侵襲著我的時候,昔日甜蜜的記憶在我腦子裡復甦,原來,我的心還是這般地思念著他,忘記不了,也無法忘記,不管我如何地努力。

原來,這就是愛**罷不能的滋味。

見我不再掙扎了,暴風驟雨般的吻也漸漸轉柔,他的吻離開了我的紅腫的脣,沿著我的耳骨一路下滑,薄脣一邊吐著“吟,要我拿你怎麼才好呢?”

低嚷著,他修長的手指從我的領口處穿梭了進去,我猛地深呼吸了一口,真的,真的不能做的太多了,我捉住了他在我胸前作怪的手,他抬起了頭,黑亮的瞳仁灼烈生輝,卻閃耀著**光澤,俊美的五官早已染了一片欲色。

“我想你,雪吟。”想我,到底是想我,還是想白鳳影,望著他雪亮瞳仁裡倒映的那張纖塵不染的素顏,這一刻,我仿若都不敢正視自己了。

我無動於衷地別開了眼,察覺到了我的冷淡,他的手也漸漸從我手掌裡抽出,退開了一步,用手撫了撫額角的那縷碎髮。

**離去,理智回籠,他又燒起了一支菸,徐徐吸菸間,情緒在悄然流逝的時間裡慢慢沉澱。

“如果你真的鐵了心要給我離婚,那麼,念乃必須得跟著我。”

終於迴歸正題了,他的這句話讓我的心又掉入了寒潭。

“他歸你?”“是的。”他吐字清晰地告訴我“你與你的母親帶著兩個孩子,生活質量之差我們不必言說,我的孩子,我絕對不會讓他生長在惡劣的環境中。”

他是在告訴我,念乃跟著他才會幸福,而跟著我卻只能吃苦嗎?

“你在逼我,藤鵬翔?”我被他的話氣得渾身發抖,可是,不得不承認,他講得都是事實,可是,我無法把念乃給他,白鳳影那個女人當念乃的後媽,我想著就有一種恐怕陰森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白鳳影並非表面上看到的那樣心善,我也說不出來為什麼?總之,我就是有一種感覺。

“是你先逼我的,傅雪吟,你跟我聽好了,如果你執意離婚,我不再強攔你,只是,念乃只能跟著我。”

說著,他鬱憤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伸手拉開了他坐騎的車門,從裡面拿出一大堆的禮品,還有好幾套衣服,全是高檔的東西,童裝名牌服飾。

“這是送給念乃與霓兒的禮物。”

“他們不要。”我倔強地扭開了頭,拒絕接受他不遠千里送來的禮物。

“昨天是我兒子的生日,你無權代他們做主。”

說完,他把那堆禮品袋子塞到了我手裡,然後,高大俊美的身形就鑽進了車廂,當引摯拉開,車子啟動,臨去時,他銳利的眸光再次凝向了我。

“離不離婚,決定權在你,一個月後我回調h市之日,也是我們解決這件事情的日子。”

我捧著他塞給我的禮品,呆呆地站在原地,望著他那輛黑色的邁巴赫很快消失在暗夜裡,反覆咀嚼著他的話,心有說不出來的惆悵與痛苦。

給他離婚,勢必又得失去孩子,失去唸乃,我該怎麼辦呢?

第二天,清晨,當我剛跨進公司的大門,就聽到了很多的女職員又在辦公室談著一些八卦新聞。

“看到沒有,藤市長即將回調了。”有一名身材纖細的女職員坐在電腦桌前,手裡拿著一份早報,一邊看著,一邊對身旁胖職員嚷道。

“知道,昨天新聞就播了,聽說他在c縣搞得那幾個專案都不錯,大半年的時間,c縣人們平均經濟收入翻了兩番。”

“是啊!這次是省政府親自下的委任令,聽說他要回去辦一些移交工作,下個月就會再度走馬上任了。”

“帥氣,陽剛,俊美,能力超群,又這麼年輕有為,家世背景雄厚,真是理想的夢中情人了。”

“人家已經結婚了。”胖胖的女職員伸手在花痴女職員頭上輕敲了一下,喃喃地告誡。

“可是,從來都沒有看到他帶著市長夫人出來啊!”

“八成又是貌合神離的一對夫妻,當官的人婚姻都這樣的。”

“你管人啦!總之,你是沒要機會啦!”胖女職員一把奪過花痴女職員手裡的報紙,抬頭看到了我走進了辦公室,她們都笑容可掬地喚了一聲“傅助理。”

“嗯。”從她們身邊越過的時候,我垂下了眼簾,便看到了報紙上果然是藤鵬翔身著一襲白色西裝,戴著那條藍白相間的領帶,在大會上做報告照片,原來是回來接委任令與做報告的,昨夜,他並不是特意因我寄出去的那紙離婚協議書而趕了回來,我就說,藤鵬翔不會做那麼沒理智的事兒,不過,他並沒有騙我,下個月,他真的回撥h市了。

恐怕那也是我與他離婚的日子,更是我與念乃的分離之日。

他是高高在上的市長,自身的條件優越不必細說,我是註定會失去唸乃的撫養權的,想起這個,我就心煩不已。

忙忙碌碌一整天,結束掉自己手邊的工作,我拿出了抽屈裡的包包就走出辦公室,孩子們的奶粉又吃完了,我轉過了辰寰集團旁這的摩天大樓,走向了一間奶粉專賣店,為孩子買了兩桶精裝的奶粉,然後,坐了十九路公交車回了家。

吃了晚飯,剛幫助母親給寶寶們洗完了澡,然後,電話就響了起來,是白辰寰打來的,他說今天是他的生日,邀請我去參加他的生日禮物,老闆過生日,我怎麼好說不去呢?然後,我急忙去商業街挑了一件小禮品,對於這些有錢人來講,我不知道他到底會稀憾什麼禮物,只能隨便挑了一件,讓服務員包了起來,然後,就隻身去了他給我說的那間酒店。

我不明白白辰寰過生日為什麼會選擇酒店?而且,還是在包房裡,當服務員把我領到那間包房的門口時。

“小姐,就是在這兒了,白先生就在裡面。”

服務員小姐說完,笑容可掬地離去了。

抬手握住了門柄,正欲旋轉開門把進入之際,突然,從房間裡飄出來一道低沉的冷喝。

“你到底要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求你不要再糾纏著我,我們是不可能的,你是我哥哥,我不愛你,白辰寰,你聽到沒有,我從來就沒有愛過你。”

女人尖銳的聲音有一點兒熟悉,她說白辰寰是她的哥哥,那麼,這女人肯定是白鳳影了,想起這個女人,我心裡就煩透了,還是不見得好。

“是,你是沒有愛過我,你的心還在藤鵬翔的身上嗎?人家都已經結婚了,不要你了,你為什麼要這麼賤?死纏著人家不放。”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聲從門縫裡飄了出來。

接著,是一聲尖柔的怒斥聲響起“他沒有不要我,他只是無法原諒我不告而別而已。白辰寰,這一生,我都不可能愛上了你,你最好給我死心吧!”

聽著那“咚咚咚”的腳步聲向門板這邊奔來,我想逃開已經來不及了,然後,包房的門便被人用力拉開了,眼角掛著清淚的白鳳影見到了門口的我,神情微微一僵,抬手拭掉了眼角的兩滴清淚,撇了撇嘴,把我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

“切,這替身來得還真是時候?”譏誚無比地說完,從鼻子重重地發出了一聲冷哼,然後,趾高氣揚地從越過了我,搖著豐臀揚長而去。

屋子裡蛋糕的盒被掀翻在地,奶油蛋糕弄髒了華麗的地板磚,白辰寰站立在窗臺前,悶悶地吸著煙,夾握著香菸的長指顫抖不已,緩緩回頭,凝向我的眸光充滿了幽傷。

陰柔俊美的五官上印著一個鮮紅的五指印,白鳳影下手可真恨,打得那麼足實用力,白鳳影死而復生,他終於敞開了心扉,向她表達了那深藏在心裡多年來的愛意,沒想到會是這種結局吧!你愛的人不愛你,心底會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我自己早已經深深地體會那一份酸澀與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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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昨天只有一票,真的太不給力了,唉。

修改了錯字,也許還沒改完,請親們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