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寄離婚協議書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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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寄離婚協議書給你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104章
那曾經吻過我身上每一寸的脣瓣,如今覆蓋在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脣上,我的心疼得象有千萬根細針在猛烈地扎,我痴呆呆地站著,藤鵬翔終究還是愛著白鳳影,心裡上上下下地翻滾折騰,五臟六腑都彷彿挪移了位置,我實在抑制不住自己,各種感情交織著,猛烈地衝擊著我,淚水再次矇住了眼睛。
夠了,真的夠了……我絕望地閉上雙眼,突感鼻子一酸,那雙大眼撲閃閃地,淚珠子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我蒼白的眼角撲簌簌地流下來。
張開雙眼,眼前全是淚霧霧的世界,我把世界所有的聲音都隔絕在了心門之外,抬手我捂住隱隱作痛的心口,淚水從臉頰上流淌而下,愁霧漫漫,眼淚似乎是在往心裡流,變成了酸的,苦的。
然後,我跌跌撞撞地走下了樓,走回了自己的房間,一下子撲倒在了軟**,委屈的淚再也抑制不住,吧嗒吧嗒地狂猛滑落,嗚嗚嗚,藤鵬翔,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在我全然付出一顆芳心,在我如此信任你的時刻……
不多時,白色的床單就浸染了好大一片水漬子。
我用小手搗住了小口,阻此自己以免失聲地痛哭出來,哭累了,也睡著了,是念乃的哭叫聲把我驚醒的,我只管沉浸在自己痛苦的思緒,都快把寶寶忘記了。
念乃小小的身體已經從他那張特製小**翻了起來,眼角還掛著淚,雙眼清亮,張著小嘴哇哇大哭,看著孩子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心口一緊,眼一酸,急忙奔過去抱起了孩子。
“念乃,你的爸爸不要我們了。”
兒子哭了,我也哭,我們倆母子哭得稀哩嘩啦,帶著濃重的鼻音,我輕拍著兒子的脊背,寬慰著兒子,不多時,念乃就在熟睡在了我懷裡,我把他輕輕地放入小床裡,替他蓋好了衣物。
然後,我便靜靜地坐在床前,凝望著窗外,夜已經深沉了,漆黑的夜伸手不見五指,象被一杯濃黑的墨汁潑灑過。
我坐在床沿上,靜靜地回憶著一些過往“雪吟,我愛你,真的好愛好愛。”“雪吟,這枚戒指是為你特製的,只要你配擁有它。”甜蜜的溫柔還在腦中呈現,不過短短的幾天光景就已經成了昨日黃花,心底撕心裂肺的疼痛無言訴說著我的愛已經付出斷然是再也收不回來,這一刻,我才深深地領悟道,我無可救藥地愛上了藤鵬翔,那個口是心非的男人,儘管他一直把我當著是白鳳影的替身,可是,我的心已經淪陷了,離開徐恩澤的時候,甚至於徐恩澤與藤凝雅結婚的時候,我的心雖然難過,可是,並沒有這種心痛到足已想結束自己生命的那種感覺,那是因為愛得不夠真,也不夠誠。
至此之後,我一生都邁不過藤鵬翔三個字的那道坎。
剛發現自己感情歸宿的時候,卻也是結束這段感情糾葛之時,原來,幸福居然是這麼短暫,短暫似煙花,轉瞬即逝,它還是離得我太遠,遠到窮盡今生我都難以觸及。
屋子裡的冷冷清清,反襯樓上的似火纏綿,拉燈,上床,睡覺,可是,輾轉反側,我卻難以入眠,好不容易睡著了,卻又莫名其妙地醒過來,我醒來了無數次,總是面對一室的黑暗和孤寂,但人就是這麼的貪婪,一旦擁有過,就總是希望可以時時刻刻享有那種甜蜜,那具健碩的胸膛已經是別人的了,今晚,他應該會睡在那個女人的枕邊,寵溺的扶著她的長髮,附在她的耳邊嚶嚀愛語,然後共同攀上幸福的高峰,第二天,我起床的很晚,早餐沒吃幾口。
“媽,你收拾一下東西,我們明天回h市了。”
母親聞言微微一怔,她沒有多問什麼,對於我這樣的舉動,她是讚賞,在與藤鵬翔的感情糾葛裡,她雖然沒有過多的干涉我,可是,我知道她不太喜歡我與背景複雜雄厚的藤鵬翔有過多的糾結,然後,我們就動手收拾行李,念乃與霓兒的衣物很多,丟棄了不少,還是裝了兩個大大的行李袋,付了房租給張淑蘭,我把兩間荼舍交給了張淑蘭打理。
張淑蘭見我們要走,感到十分的意外。
“傅小姐,這住的好好的,為什麼要走啊?”
張淑蘭捏握著我付給她的這幾個月的房租,有點傷感地問著。
短短几個月,我們與張淑蘭相處的不錯,還建立了深厚的情誼。
“念乃大了,呆在這兒也不是辦法,他必須得上幼稚園,我必須把他帶回h市。”
我淡淡地一笑,給張淑蘭解釋著。
“幼兒園,我們花海村也有啊!而且……而且,那個老師教得也瞞不錯的。真的……”
張淑蘭急切地想挽留我們,也許,純樸的張淑蘭是的確捨不得我們。
可是,我卻搖頭拒絕了。
“以後,你有空來h市玩的話,記得別忘了給我電話,多謝你近段時間來的照顧。”
說完,我抱著霓兒就走出張淑蘭的屋子,輕輕地漫步在如蔭的草地上,對面的斜山坡上,花海村的村民們還在大量地砍伐著翠竹,而砍掉翠竹那光禿禿的林子裡,幾場濛濛細雨過後,那嫩嫩的筍芽兒正在茁壯成長,都快成綠油油的一片了。
邁過了那一片綠綠的草地,以往翠竹環山的山谷蔥鬱陰森,如今,翠竹被大量砍伐,小小的竹筍兒還沒有長起來,我站在山谷裡,腳步停留在了冬菲的墓前。
青石板的旁邊已經長成了許多的嫩綠的小草,風颯颯吹過林間,黃黃的小野花夾雜在綠草中,隨風搖曳。
“冬菲,你最仰慕的藤市長情人回來了,我無法呆在這兒,只能帶著帶著霓兒與念乃離開你,離開這一片清幽的山谷,希望你在天之靈能保佑霓兒一切都好。”
說完了這一句,我執起了懷中霓兒粉嫩的小手,向冬菲的墳墓告別,霓兒還太小,不足五個月,她水汪汪的大眼張望著,定定地凝視著天上的遊雲,嘴辱邊還扯出一記漂亮的笑容。
“孩子,告別媽媽吧!今後,你就只能跟著阿姨了!”說完,我最後看了一眼冬菲的墳墓,冬菲,你為了我長眠於此,從今往後,我會用餘生來彌補霓兒,我一定一定會讓她幸福,帶著心傷離開了冬菲的那道墳墓。
夜涼如水,我傍立在門口,靜靜地望著天空的那輪新月,最後的一個夜晚,花海村的最後一夜,與以往並沒有什麼不同,月光還是那麼清亮,天空還是那麼純淨……
藤鵬翔到底有沒有回來?我已經再也不想去管了,他與白鳳影之間的感情,我再也不想去探究了,此刻,我只是離開這裡,離開這片令我心碎的地方,茫茫人海,而我能去哪裡呢?思前想後,我唯一想還是回到生我養我的h市,至少目前,藤鵬翔沒有辦法調回h市,白鳳影也會呆在這兒,終將一天,藤鵬翔會離開h市,他將會與白鳳影結婚,而h市將是我的起點,也是我最後的歸宿。
念乃又睡下了,小孩子都是這樣,吃了睡,睡了吃,無憂無慮,絲毫不會知曉人世間的一切喜怒哀樂,也不知道她的母親即將要面對分離的痛苦。
決定離開了,心再也沒有昔日般沉重了。
我這個人一向淺眠,再加上心中有事,自是睡眠不深,模模糊糊裡,我好象聽到了房門開啟的聲音傳來,頓時,冷風徐徐吹入室內,一股冷氣即刻飄彌在屋子裡的空氣中,門緩緩合上,隔絕了那鑽襲入侵的寒流。
聽聞著那輕微的腳步聲響,我不想睜開眼睛,隨風鑽入鼻冀間那冷寒清冽夾雜著薄荷清香的味道,脣際不自禁地勾出一抹苦笑,他怎麼會來?他不是應該給白鳳影在樓上你依我儂的嗎?
感覺粗礪的手大掌撫上了我的臉頰,貪婪地享受我細滑柔嫩的肌膚,溫柔的摩挲著。
我身子一顫,本不想面對,可是,眼睛還是不由自地張開了,視野裡即刻就出現了一張陽剛俊美的容顏,滿臉的意氣風發,只是眉宇間的刻痕起了一朵小小的皺褶,他的眸光貪戀地落在了我的玉容上,直直的望進男人的眸底,直到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濃烈酒氣,我才知道,他今晚又喝了酒,這段時間的藤鵬翔好象特別愛喝酒,以前的他是那麼潔身自愛,即使是最重要的應酬宴席上,他也只是喝一小口表示而已,如今,把自己喝得爛醉如泥,恐怕是為了白鳳影所擾吧!看著他赤紅的雙眼,深不可測的眸光,那迷濛的視線,讓我知道,此刻,他仍舊在透著我,望著別的女人。
心中的那個破洞繼續拉開擴散,疼痛象毒液一樣侵入我心腑。
沒有任何言語,灼灼地凝視著我兩秒,他緩緩地低下了頭,攫住了我的紅脣,拼命地吸吮,那力道很猛,彷彿恨不得將我吸破吸無,他無視於我眼中的抗拒和受傷,十指不容拒絕的拉下我睡衣的肩帶。雙手死死地摟住了我纖細的身,將疲憊的自己深深埋進我的身體裡,感受著我的溫熱和柔軟。
他的黑瞳成了兩灣深潭,在黑夜裡閃著奇異的光芒,他用著那春風化雨般的溫柔讓我的心再次悸動,明知道他的溫柔不是為了我,他的愛不是我的。甚至在這樣旖旎的夜晚,他的**,同樣也不屬於我,修長的手指,帶著可以焚燒一切的灼熱溫度,一寸一寸留戀我的肌膚,沒想到手指的所到之處,都能引起我的一陣輕顫。脣緩緩貼上我的,也許是我嬌嫩的觸感令他的**一發不可收拾。藤鵬翔快速地解下自己的衣物,迫切的覆上我纖細並且泛著馨香的身體。被**衝昏了頭的男人絲毫沒有注意到,身下的女人眼中流露出來的苦澀。
想起他在昨夜裡,曾經與白鳳影那個女人也這樣身心糾纏在一起,惡,一種作惡的感覺從心底漸漸蔓延茲升,再也無法忍耐,在男人**勃發的那一刻,忽然,我的小手緩緩揚起。
‘啪’,清脆的巴掌聲,在靜謐的空間裡顯得異常清晰,而且詭異
藤鵬翔停下了動作,眼底充滿了危險的氣息。從來沒有人敢打他!也許他認為我是異世的另類,敢一二再再二三地打他。
“別想抗拒我!”他粗聲命令著,看到我眼中的冷漠,他竟然生氣了。也許是他不想沉溺於**的只有他一個人,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要拉著我一起。
忽然,我有些清冷的聲音,彷彿被秋水浸過,隱含一絲酸楚,帶著些微的嘶啞,“我是誰?”
“你瘋了嗎?”他微愣,不知道這樣的問題有什麼意義。
“我是誰?”我仍執著於這個問題,我不想給他的最後一夜,還是要做別人的替身。
不耐煩的,藤鵬翔劍眉一擰,他的大手開始不顧一切的肆虐我的嬌嫩的身軀。
“除了能讓我著迷的傅雪吟,你還能是誰?”他語帶譏諷,聲音帶著濃濁的**。
可是意外的,我竟然笑了。儘管他醉了,但他卻知道,此刻在他身下吟哦的女人是我,那就夠了,至少,在這一刻,我相信自己不再是白鳳影的替身,自欺欺人也好,做一隻駝鳥也罷,總之,不再做那女人的替身,讓久久飄在塵埃的一顆心終於著地。
我的愛情雖然執著,卻從不曾卑微。縱使我如此深刻的愛著,卻從不想做別人的替身。要愛,就愛我的全部,不愛,就殘忍的捅破我的心吧!
小手再次揚起,這次卻是溫柔的覆上男人的雙眼,覆上那雙總是看著別人的雙眼。很難理解的,我居然願意把自己交給他去糟蹋,只要他想要不管動機多傷人,我仍是心甘情願。
把握住一這最後一夜吧!傅雪吟,今夜過後,你與他之間將是徹徹底底兩個世界的人,這樣想著,我便主動地輕吻他冰冷的脣片,青澀而又勾引的技術讓他血脈賁張,他終於無法壓抑,熟練的一個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
**過後,在他抽離我身體的那一刻,晶瑩的淚珠再次從我眼角滑下,從此,心再也沒有了溫度,一切都結束了。
男人光著上半身,半靠在床頭,點燃一顆香菸。他的手一直都是那麼的好看,手掌大權,卻仍舊乾淨而透明。白色的濃煙從指間緩緩上揚,白霧之中,一雙深邃的眸子深不見底,好似汪洋碧海,帶著一種吸引眾人的魔力,片刻後,卻閃耀著令人複雜難懂的異色。
我狠狠地捏握著手指尖的那枚鑽戒指,這枚戒指我還沒帶熱就又要摘下來,原來,我們之間的緣份如此淺淡。
輕輕一用力,鑽戒的菱形邊角在我掌心劃出了一道淡淡的血痕,可是,我卻絲毫都感覺不到疼,因為,那疼比不上心痛的萬分之一吧!
“明天我將帶著念乃回h市了,離婚協議書我會及時寄過來。”
“離婚?”藤鵬翔一臉訝異地看著我,重重地重複著這兩個字。
“誰要離婚?”
“藤鵬翔,做別人的替身太久,我真的好累,我希望你能設身處地為我考慮一下,為了逃避紀檢委的檢查,捅破藤鵬飛的陰謀詭計而給我結婚,如今事情告一個段落了,這段婚姻也沒有維持下去的必要了。”我儘量讓自己心保持著平淡,猶如在敘述今日的天氣一般淡然。
“沒有維持下去的必要,長久以來,你都是賣家,而你說了不算。”
他冷冽地衝著我低斥,一把扔掉了長指尖的菸蒂,一臉的怒氣橫生。
是了,長久以來,在他的心底,他始終當我是賣家,我是出來賣的,在他的眼中,我就是一個賣**口女,所以,他才會這樣為所欲為地對我,這三個字象是獵人拉弓百里穿腸,筆直地射穿了我的肩胛骨,銳利的疼拼命地下嚥。
“是的,我就是一個出來賣的,可是,現在我不想賣了,藤鵬翔,我不想賣了好不好?”
我憤怒地摘下了手指節上的戒指狠狠地砸到了他的身上,戒指在我眼前劃出一道亮光,然後,碰的一聲就彈跳落地,頓時,他高大俊美的身形僵凝,見我欲要衝出房門之際,
電光火石間,他光著膀子的身體敏捷如虎豹。長臂一伸,手臂拉住了我,把我狠狠的箍入胸懷,嘴脣輕吻在了我光滑的額際上,吻帶著滾燙的溫度,還有一點顫抖,他喃喃重複地低語,仿若是後悔了剛才出口的話。
“對不起,對不起,親愛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收回我說出的話。”
“不要給甩了別人一個耳光,再塞一顆糖,藤鵬翔,我不吃你這一套。”
我一把狠狠地推開他,仰頭筆直的視線不卑不亢地注視著他。
“你……”修長手指撫了撫額前垂落的那縷髮絲,喉結處滾動了一下,雙眼閃爍著慍怒,最後是一臉無奈地再次繞到我的面前,大掌重重地落在我削瘦的肩膀上。
“你到底要怎麼樣?”迷人低嗄的聲音再也沒有剛才那囂張的氣焰。
“我想怎麼樣?你心心念唸的白鳳影回來了,我這個替身也該黯然退場了,我已經收拾好了行李。”
“雪吟,你不要這樣逼我,好麼?”
俊美的五官掠過一抹隱晦之光,然後,他語氣急灼地對我說,眼光裡好象閃爍著什麼難隱之隱。
“逼?”這真是天大的笑話,我成全他與白鳳影,他居然是說我在逼他。
“當初,是因為我長得象白鳳影,你才會找上我代孕,好慰藉你的相思之苦,如今,白鳳影活著回來了,你們才是雙棲雙飛一對,而我與念乃是多餘的,就象一個小丑,藤鵬翔離了吧!”
他眼神一閃,面情蔓過一片複雜之色,然後,慌亂地一把再次把我箍入懷抱,大掌死死地扣緊著我的細腰,那力道仿若是想把我嵌入他的血脈裡。“離婚,你休息。”他衝著我徹骨地冷喝。
“我就是要離,就是要離。”藤鵬翔這樣的態度徹底地惹惱了我,憤怒,委屈,心碎眾多的感覺一齊齊湧心尖,這個壞男人,他明明都已經給白鳳影冰釋前嫌了,還把我留在這兒做什麼,為什麼還要死纏著我不放?
壓抑多時的委屈在這個時刻全部傾巢而出,我象一隻受傷的小獸衝著他咆哮,對他又踢又咬,這個可惡的男人,他到底想要怎麼樣?
他猛烈地搖晃了我的頭一下,象是心中僅剩的耐性被我全磨光了,然後,雙眼噴出了火焰,然後,咬牙切齒地衝著我怒吼。
“你以為,沒有我的同意,你能離得了這場婚姻,傅雪吟,別痴人說夢話。”
“沒有我允許,你哪兒都不能去?”他**跋扈地對我說。
“腳長在我身上,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這一次,我徹底地與他卯上了。
“如果你敢走出這屋子半步,你給我試試看。”藤鵬翔也急了,俊美的五官怒濤瀰漫,他被我的話氣得臉色鐵青,嘴角**,眸底縷縷陰戾閃動。
“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你明明只是把我當做是白鳳影的替身,藤鵬翔,我恨你。”
說完,我壓抑多時的淚水便成串從眼角滑落,第一次,我在他的面前,毫無顧忌地哭了。
“你知不知道,當我看著你們天天成雙入對在一起的時候,當你低頭吻住她的時候,我的心都象被刀子割了一般疼痛,藤鵬翔,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就算我身份卑賤,你也沒有必要這麼作賤我,在你摟住她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我心中昂藏已久的話語此刻就象決堤的洪流,滔滔不絕地怒罵出聲。
聽了我的話,藤鵬翔身形一頓,恍然間回過了神,他急忙握起了我的手掌,用他那雙灼熱的大掌包裹住我,眸光如劍,眼神隱晦地凝視著我,薄脣輕掀動吐出一句。
“我要怎麼說你才能相信,相信我每一句的真心,你看到的並非是真相,雪吟,我說過我愛你……”
“夠了。”我怒瞪著他,急切地歇息斯底吼了出來。
難道他不知道,此時此刻,我最聽不得的就是這三個字嗎?甜言蜜語終是穿腸的毒藥啊!
“我不想聽,你滾回你的鳳影那兒,去啊!”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瘋了,居然這麼地衝著他大吼大叫,甚至還驚擾到了睡夢中的念乃。
可是,我壓抑不住心中那奔騰的血液,只要一想到昨晚他們倆個就在樓上那間房裡……
我的心就會控制不住地顫抖,就會狠不得想殺人放火。
我本以為他會發怒,沒想到,聽了我的咆哮的話語,他只是象一尊雕像一樣靜靜地忤在原地,整個人完全石化,然後,他的嘴角**了一下,眼底劃過一縷悽楚的幽光。
“你真的想走?”
見他心平氣和地問著我,不再盛怒滔天,我的心緒也漸漸平穩了下來。
“放了我吧!鵬翔。”這是我第一次喚了他的名,屬於情人的那一種,也是最後的一次。
他聽我這樣叫他,嘴角上揚成一個漂亮的弧度,眸底也漸漸有了笑意。
“我可以安排人把你們送回h市,你與寶寶在那邊等著我,我估計不出三個月,我便可以回撥h市。”
我回h市只是想逃開他而已,又怎麼可能在h市裡等著他呢?
我沒有說話,只是愣在原地,想著自己的心思,只要離開這裡,我想要怎麼樣那就是我個人的事情了,藤鵬翔,你遠在這裡,也脫不開了身,你也管不著我。
爭執了近一個小時,爭吵在我的沉默中落幕,藤鵬翔以為我妥協了,心情愉悅再次把我攬入了懷抱裡。
第二天,天上下著濛濛細雨,我抱著念乃,母親抱著霓兒,我們在藤鵬翔安排的專人護送下下了山,剛走到山腳下,便看到了那個新建起的大型紙廠,已經開始投入生產了,工人們個個都戴著安全帽在廠子裡忙進忙出。
一輛藍色的法拉利停靠在了紙廠門口的那條彎曲的山路邊。
藤鵬翔與斐鄉長一行人正在檢查紙廠時原一些工作,也許是聽到我們下山,藤鵬翔俊美的身形從造紙廠門口疾步而來。
“念乃。”輕輕地呼喚了一聲兒子,他從我手中摟過孩子,俯下頭,親親地兒子的額際落下一個淺吻。
“記得喲!小子,要聽媽媽的話,要不然,爸爸回h市會打你屁屁的。”
他很少與兒子互動,兒子與他很生份,大眼眨了眨,嘴脣一撇,便向我張開了粉嫩的小手臂,欲要媽媽抱抱。
當我從藤鵬翔懷裡抱過兒子之際,母親已經帶著霓兒上車了,安排護送的司機也等在了駕駛座上,她們都在等著我與念乃,等著念乃與他的父親告別。
藤鵬翔雙手插在了褲兜裡,整個人顯得斯文俊俏,意氣風發。他深黑的眸光定定地落在了我與兒子身上。
“好好地照顧自己。”性感的薄脣掀動,還想說一句什麼,終是沒有說出口。
“嗯。”我輕輕地迴應了一聲,眼尾就掃到了那個從造紙廠飄然而出的嬌美身影。
“鵬翔,大家可都等著你呢!斐鄉長請的那位專業技術人員來了。”白鳳影氣喘吁吁地說著,飽滿的胸脯還不斷地起伏,可見,她跑得有多急。
她根本是有意想來把藤鵬翔帶回去的。
我冷淡地瞟了她一眼,而白鳳影凝射在我身上的眸光輻射著尖銳的光芒。
牽脣,我無聲地再次給了她一記冷笑,然後,把脣湊入藤鵬翔耳邊,用著小如蚊蚋的聲音輕輕地說道“我會寄離婚協議書給你。”
“祝你幸福。”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冷淡地說完,我便抱著念乃頭也不回地走向了那輛藍色的法拉利,剛坐上了車,車子就發動了,當車子馳出的那剎那間,緩緩轉過臉,我就看到了藤鵬翔面色鐵青地站在原地,睜著那雙冷嗖嗖的雙瞳筆直地直視著我,白鳳影去拉他,他居然甩開了她的手,讓白鳳影猝不及防險些跌倒,然後,他俊美的身形倏地轉身大步流星地跨進了紙廠的那道大門檻去了。
看著那抹紫色的身影急切地又追了回去,我在心中冷嘖,白鳳影,沒人想要給我爭,
不要那麼著急,我把這個男人還給你。
我的手停在車的門把邊上,淚再度從眼角劃落,最後一次為你流淚,最後一次為你傷心,從此後,心不再有一絲卷戀,心碎之時,狹窄的空間飄彌著幽傷的歌曲。
當他輕輕地吻著你的臉
剎那間彷佛明白了一切
如此心痛的感覺握著你的信紙和照片
我身邊僅剩的只有這些
輾轉不安的失眠
我不願如此輕易的流淚
不必思念
不需付出
我的世界
不曾忘記
最初你的諾言
不讓你看到
我的淚
不讓你知道我心碎
藤鵬翔,從今往後,我會徹徹底底地忘記你。
徹徹底底地來遺忘——
------題外話------
女主走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