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節

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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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節

天知道我願意付出偌大的代價,交換你那變幻莫測的思緒”

她試著翻身離開,但他緊擁著她。她試著拉開他的手臂,但他一動也不動。她聽見他的柔聲輕笑,停止了嘗試,氣憤地在他的懷中僵著身軀。

“你願意拿什麼來換金山般的財富你的伯爵領地,又或者是你的戰馬之一”

“我的戰馬之一絕不,夫人--它們一直盡忠職守地服侍我”

“而它們絕對比一個既不盡忠職守,又難以駕馭的妻子重要多了”

“相反,夫人你絕對是任何領主所能渴望、最樂於騎乘的妻子了”

她由耳根一直紅到了腳趾。那根本不是它的意思,他卻故意加以曲解她再次試著掙扎,結果同樣徒然,只更激起了他的笑意。她低下頭,重咬他束縛的手臂,滿意地聽到他驚訝的低呼。她展顏而笑,但笑容隨即逝去。他的巨靈大掌重拍她的裸背,迫使她鬆開牙關。黛妮氣得用力推他,這次居然成功了。他往後倒,變成她壓在他身上。

“你怎麼敢”她怒道,隨即明白了自己的錯誤。亞力笑著拱起身子,堅挺的男性**,將她定在他的身上,迅速帶著她攀登熱情的高峰。一陣陣愉悅的戰傈竄過她的身軀。她閉上眼睛,試著抗拒他的衝刺、律勳帶來的狂喜歡愉,卻無法自己。突然他帶著她翻個身,讓她躺在下方。他驀地撤出,令她驚愕、空虛、疼痛不已,但他的脣舌旋即俘虜了她的脣、喉嚨、雙峰,牙齒輕咬,激起她更狂野的**。他貼著她移動,他的脣舌及手指往下,極盡挑逗之能事。他的碰觸是如此親匿,直至她尖叫出聲。他來到她身上,第二度帶著她沒頂在**的風暴中。世界彷彿爆炸成無數銀色的小星星,墜落在她的頭頂。

**褪去後,他翻身離開了她。一室的寒意襲來,她驀地明白到自己多麼輕易地被**。她旋過腿要下床,一心想盡可能地逃離他。但他的手再次拘住她的腰間,將她抱了回來。他俯望著她,英俊的面容上寫著困惑。“該死了,我這次又做了什麼”

“除了該死的**、獨裁之外”她固執地道。

“正是”

她垂下睫毛。“亞力,你能夠讓我獨處嗎拜託,你可以隨你高興私下得意洋洋。你再度贏了你從不曾輸,無論是在戰爭或遊戲裡”

她沒有張開眼睛。她感覺他注視著她良久一晌後,起身離開她。他整理好衣衫,拿起槍,走到門口。但他倏地止步。“你錯了,夫人。或許正因為我贏了太多場的小戰役,我反而喪失了所有的防衛”

她驚訝地睜開眼睛,但在丟下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後,他轉身大步離開了,留下她一個人在空蕩蕩的主臥室裡,沉思著他的話

12

當天下午,亞力帶著人在城外操練時,四名全副武裝的騎士扛著艾德華王子的旗幟,由北方的驛路出現。黛妮站在城垣上,看著他們騎近亞力,為首的人將一隻封緘的檔案交給亞力。

亞力展信看完。他拾起頭,仿彿直覺到黛妮正在看他。即使隔著遙遠的距離,她仍可以感到他眼裡的火焰。他轉回頭和威爾斯王子的信使交談。

黛妮多日來的疑問終於護得了解決。亞力如此密集操練士兵果然是有理由的;信使送來的是王子的召集令該死了,他一直知道他即將赴戰場。他來艾文不只是為了得到她,也為了得到更大的兵力。他打算帶走她的人,為英國皇太子作戰

黛妮匆匆下了城垣,回到堡內。在大廳裡,她告訴恩姆她的頭突然痛得要命,稍後無法下來用餐,便逃離了大廳。

她絕不會和艾德華的代表用餐,而且她該死地不在乎她的缺席是否羞辱了亞力她不信任自己可能在大庭廣眾下對亞力說出什麼難聽的話

美娜來了,看見她蒼白的臉色,認定她是病了。她在黛妮的額頭揉些香油,吩咐僕人送來熱騰騰的洗澡水,用玫瑰水為她洗頭。黛妮謝了她,表示想要睡個覺,囑咐美娜代為轉達亞力她頭痛得要命,無法下樓用餐。

暮色降臨了大地。她坐在爐火前的搖椅上,注視著火焰,痛恨他即將帶走她的人,為艾德華王而戰,甚至捐軀沙場他沒有權利這麼做先贏得他們的信任後,再驅策他們和法國王室作戰他來到艾文是為了帶走她的人,並留下他的兵力駐守艾文,以確保艾德華在卡森的統治穩若磐石

她的怒氣燒得和爐火一樣旺。黛妮起身,煩躁地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沉浸於自己激動的心緒中,她沒有注意到房門開了又關,亞力靜靜看著她不斷來回踱步。

她轉身看見他,隨即在原地凍住。他的金眸眯起,怒氣勃發。“你看起來不像生病--吾愛。”

“噢,你錯了。我確實病了--被狡詐、背叛成性的蘇格蘭人氣病的”

“我並沒有背叛任何人,黛妮。我一直效忠艾德華王,並效力於威爾斯王子麾下。”

“而你不在乎是否因此將法國**得千瘡百孔”

“我們並非對法國開戰,而是要鎮壓叛軍。”

“這些日子來,你一直知道你來到艾文只是為了奪取你想要的,然後離開,你強迫我的人為你效命,該死地不在乎他們忠誠的物件”

“我是他們的領主;他們的忠誠屬於我。”

“他們是我的人。”

“而你是我的妻子,該死了,夫人,而你的忠誠也屬於我”

“你沒有權利。”

“這次的仗應該不會打太久。”

“我祈求上帝它會永無止盡”

他眯起眼睛。“夫人,你最好祈求上帝我不會在戰場上倒下。皇太子雖然愛你如妹,但他並不信任你。如果你成了寡婦,後果將不堪設想”

“的確,以上帝之名,我拒絕再擔任被你或國王操縱的棋子,我要用雙手掌握自己的命運或許該祈求上帝的是你,爵爺,因為艾文屬於我,而當你回來時,我或許已經不在這裡了”

話一出口,她立刻後侮自己衝動的威脅話語。亞力凝視著她的眼神是如此地冰冷、憤怒,令她甚至無法呼吸。黛妮低撥出聲。他大步走向她,十指無情地箍住她的手臂,用力搖晃她,迫使她抬頭望著他。

“噢,黛妮”他警告道,語氣不穩,似乎正竭力剋制著掐死她的衝動。“你剛剛決定了自己的命運”

她驚喘出聲。他抱起她,丟到**。黛妮迅速坐起來,拚命喘氣,淚水刺痛了眼眶。她會反抗他,以上帝之名,今晚她絕不會被**,她恨他

但他並無意碰觸她,亞力大步走向房門。

你剛剛決定了自己的命運

黛妮跳下床,追了過去。厚重的橡木門當著她重重關上。她試著頂開,但它一動不動。

“亞力”她喊道,驚慌不已。“亞力亞力拜託”她低語。

但門後並沒有任何迴應。他已經走了。

黛妮用拳頭擂門,大聲喊叫他。但沒有人過來開門這太過分了她是艾文城的女主人,一直將艾文治理得很好。而後他來了,宣稱他是她的領主,而那些原本愛她、效忠她的人現在都服從他、敬重他。

她憤怒地用腳踢門,結果只是踢痛了腳趾頭。

她開始來回踱步。時間流逝,而她感覺仿彿已走了水恆的時光,計劃著亞力回來時,要對他說什麼,又恐懼著他會怎樣處置她。將她鎖在房間裡,直至他打完仗回來或將她五花大綁地送回英國囚禁

這些可能性無情地折磨著她,但最終,她累了、也凍壞了。她坐在爐火前的毛毯上取暖。她拒絕哭泣,也拒絕承認她最難以承受的是亞力已使得她在乎他,但他關心、在意的卻始終只有英國。

她注視著火焰。不久後,她的眼睛開始合上。

當亞力回到房間裡,他的心跳似乎漏了一拍,因為她不見了。她不在**、窗邊,或爐火前的座椅上。而後他看見她蜷在爐火前的毯子上睡著了。他像被催眠般地定在原地,注視著這幅嬌美、動人的畫面。白色的毛皮映著她流瀉一肩的黑髮,她的雙頰在火光下紅濫濫的。純白的亞麻料睡衣勾勒出她窈窕的曲線,滑下了肩膀,**出她的右肩及大半的乳峰,顯得更加**動人。她像嬰兒般蜷起身子,露出修長有致的**,但她喚起的衝動絕不是嬰兒會喚起的。強烈的感情洶湧而至,令他的下體疼痛不已。

上帝,他究竟要對她怎麼辦才好

當他遵照艾德華的旨意來到艾文時,他絕沒有料到他的感情會混入這樣的愛恨糾纏。他原以為他所有的感情已經和瓊安一起埋葬了。他愛過瓊安但從不曾感到像對黛妮一樣激狂的熱情。他深陷在憤怒及熱情交織的網裡,無力自拔。他用他的生命及靈魂渴望黛妮,渴望擁有全部的她--她的火焰及精神。命運使得她成為他的妻子,一夜的背叛讓他擁有了她。他用熱情束縛她,讓她成為他的愛人,卻從沒有料到在擁有她的同時,他也被她所擁有。

她指責他獨裁、**,只知道發號施令。他夜復一夜地碰觸她但似乎永遠觸不及她的內心。他始終是她的敵人--在她還是個懵懂無知的孩子,她已經許下了終身和他為敵的誓言。

不,他不接受這樣的結果。

他伸出手,輕拂開她頰畔的一縉黑髮。她醒過來,睜開翡翠綠色的眼眸。她凝視著他好一晌後,迅速坐起來。“亞力”她低語。

看著她,他知道她很高興他來了。她一直在等著他。是的,她絕不求饒,但她或許計劃引誘他,消弭他的怒氣。她清楚自己的魅力,也知道他可以因為她輕率的話語,將她送回英國囚禁。

他強迫關閉自己的心,他不會被引誘。

“來”他突然道,粗魯的語氣令她的眼裡閃過一絲驚慌,但他抓住她的手,無情地拖著她越過房間。他在門口處暫停,拿了件她的斗篷,為她披上。

“亞力,你在做什麼”她追問。

他沒有回答。

“這太瘋狂了”她道。被他硬拉下階梯,穿過空蕩的大廳,出到沁涼的中庭。她打了個寒顫。“亞力你該死--”她氣喘吁吁。

亞力懊惱地明白到他忘了讓她穿上鞋子。他乾脆抱起她,走向小教堂。亞力取下插在外牆的火炬,走進漆黑的教堂。

“亞力,以上帝之名--”她抗議。

“的確,夫人,以上帝之名”他放下她,拉著她朝禮壇的左方走去。那裡有一道階梯通往地下墓室。

“亞力”她憤怒地喊道,狂亂地試圖掙脫他,語氣有著絕望、懇求的意味。但他絲毫沒有放鬆鉗制。火炬照亮了地下墓穴裡多具裹著屍布的屍體。正中央則是幾座大理石雕的棺柩,安葬著歷屆的城主。

“亞力”她再次喊道,絕望地想要掙脫。

亞力放開她的手。出乎他意料外的,她立刻朝階梯狂奔過去。他追了過去,攔腰抱住她,轉過她的身軀,迎上她狂亂的眼神。他突然明白了;天不怕地不怕的黛妮竟對這座地下墓穴懷著深深的恐懼他無意嚇著她,但或許她的畏懼反而對他有利。

“你在害怕”他道。

“不”

“你說謊。”

“我們為什麼來這裡”

“你為什麼害怕”

“我沒有。”

“告訴我原因,該死”

“母親去世後,我來過一次門意外被關上,”她頓了一下,潤了潤脣。“我被鎖在黑暗中數個小時”

“噢。”他喃喃道,越過她往前走,沉浸於自己的思緒中。

“亞力,不要把我留在這裡不要把我鎖在這裡”她喊道。

他猛轉過身。她的臉色蒼白如紙,絕美的面容顯得嬌小、荏弱。他拒絕心軟,但他也從無意將她鎖在這裡。他走向她,伸臂環住她的腰,攬著她走向正中央她母親的棺柩。她拚命掙扎,粉拳猛捶他的胸膛。“你不能把我留在這裡--”

看著她驚懼的模樣,亞力的內心悔恨不已。他用力搖晃她,試著讓她清醒。“我無意將你留在這裡你以為我是哪種禽獸”他譏誚地道。“算了我只是想既然你該死地堅持遵守誓言,我要你對著你母親的墳墓起誓,”他握著她的手,強迫她的掌心貼在大理石棺柩上。“發誓我離開的期間,你不會逃離艾文,你會等著你的丈夫歸來。發誓你不會歡迎我的敵人,你會為我守住艾文,忠於艾文的大領主,英格蘭的艾德華。”

“亞力”她試著抗議,但語氣軟弱無力。

“發誓”他嚴厲地打斷她。

“噢,該死,我發誓”她喊道。然後一聲嗚咽自她的喉間逸出,她將臉埋在他胸前,逃避地下墓穴裡死亡的氣息。

這一刻,就算她曾經用刀抵著他的喉嚨,他也會原諒她的亞力抱起她,迅速離開了地下墓穴,穿過教堂,越過中庭,再度回到城堡。她始終安靜地蜷縮在他的懷中,由著他抱她上樓,回到主臥室,將她放在爐火前的織錦座椅上。他倒了杯酒遞給她。“喝吧”

她溫馴地接過酒杯,啜著白蘭地。亞力單膝跪地,握住她嬌小、冰冷的足部搓揉,直至它們回覆了暖意。

“你怎麼知道的”她突然間低語。

他仰望著她,濃眉微蹙。“知道--什麼”她沒有回答,繼續啜著酒。亞力柔聲嘆了口氣。“噢,你是指你害怕地下墓穴的事”

她垂下了睫毛。

顯然她不喜歡“害怕”這個字眼,亞力笑了。“我不知道你在地下墓穴會這麼不安。如果我早知道,就不會帶你下去。”

“真的”她抬起頭,秀眉蹙起。她的綠眸瑩亮,嬌豔的紅脣映著素白的容顏,微微顫抖。“那麼你會怎樣做--”

“我不知道。我一直到進了主臥室,才決定強迫你立下誓言。”他坦白道。

她望著他,啜了好一口酒後,將酒杯遞還給他。他灌了一大口酒。“你確實許下了諾言。”他提醒她。

她越過房間,走到爐火前。“我確實許下了誓言,”她過了一晌後道。“我不認為你真的需要它。我威脅你是因為一時生氣。畢竟,我又能夠去哪裡在你來艾文之前,我曾經意圖叛亂嗎你走後又會有什麼不同”

“黛妮,你確實威脅了我。而且你沒有忘了西蒙的事吧如果你想要,你總是可以投奔法國國王。”

“我深愛著艾文。無論你相信與否,我並沒有參與西蒙的計劃。”

“黛妮,你威脅要離開。”

“我從不曾對你說謊,亞力。你知道我不能徹底譭棄我對法困皇室的忠誠我發誓我不會離開,而且我會為你和你的國王守住艾文城。我從無意威脅你。我只是厭倦了不斷的戰爭--不只是你和我,還有英法之間有太多人為此死傷戰場上,而你即將出徵”她的聲音逸去。

他越過房間,轉過她的身軀,迫使她面對自己。“有可能你是為了我的安危而擔心嗎,夫人”他仍乎就是剋制不住語氣裡的嘲弄意味,併為此咒罵自己。

她垂下頭,拒絕看他。“或許我擔心的是如果你在戰場上倒下,我將再次成為任由國王操縱的棋子。天知道艾德華又會有什麼計劃。你警告過我後果會不堪設想。”

“但我從不曾倒下,無論在戰場上或生命的旅程上。”

“沒有人是金鋼不壞之軀--你展示槍枝給我看時是這麼說的。”

“我說有一天槍枝會使得我們的盔甲、煉錘及長劍淪為無用武之地。但那是在遙遠的未來,夫人。我這次只是去討伐那些**英國領土的叛軍。我不會有太大的危險--至少比不上我在艾文城所面對的。”

“我又怎麼可能威脅得到你”她低語。

“你擁有艾文城--及你自己。”

“就算你失去了這兩者,那對你又有什麼差別你是格南伍伯爵,在蘇格蘭又是一族之長。你來這裡只因為國王的命令--”

“我來是因為你及艾文城屬於我,而我從不放棄屬於我的一切。”他道。

“那麼你已經得到這兩者了--不擇手段。你強迫我許下了誓言”

他們可以永無止盡地爭辯下去,但結果只是在繞圈子,亞力疲憊地想著。她對他許下了誓言,但她也打算遵守對她臨終母親的承諾,而他說再多的話也無法改變她的心意。

長夜將盡,東方已微露曙光。無視於她緊繃的身軀,他將她牢牢擁在懷中,低語道:“你將再度得到自由,女子爵。艾文再度屬於你一個人--包括這間主臥室及這張大床”

“以你的名義”她的語音因為埋在他的胸前而變得暗啞,而他聽不出其中是否有著苦澀、嘲弄的意味。

“以我的名義”他重複道,身軀劇顫。“但我人還在這裡”

他跪倒在爐火前的地毯上,帶著她一起。他捕捉住她甜美的脣,讓火焰及柔軟的毛皮包裹住兩人。她的黑髮像簾幕般披下,將世界隔絕在外。他的愛撫是急切、侵略的,熱情爆發不可收拾。纖細的手指撫弄他的面頰、他的肩膀及背,她的脣、舌像火焰般灼燙著他的肌膚。**襲來,而他撤退離開,代之以脣、舌的親匿撫弄。他分開她的雙腿,絕不容情地激發她的反應。他聽著她呻吟、呼喊他的名字,感覺她的碰觸,知道它會永遠銘刻在他的心中。他再次嵌入她體內。世界爆發成無數閃亮的火焰,兩人一起投身烈焰中。

**過後,他緊擁著她,金眸鎖住兩泓澡幽的翠綠。“以我的名義”他激烈地警告。她沒有回答,蜷縮在他的胸前。爐火的暖意浸融了一室,他們相擁著沉入睡鄉。

黛妮醒來後,壁爐裡餘燼已熄。她打了個寒顫,驀地發現身上覆著溫暖的棉被。

然而房裡依舊寒意沁人。

而後她知道了原因--亞力已經離開了。

亞力離開後,艾文的日子似乎又恢復和往常一樣。儘管英法間的緊張持續升高,艾文城內卻是一派和平景象。

黛妮很清楚和平的假象只是暫時的。亞力離開前言明只是去掃蕩卡森境內的叛軍,然而偶爾經過艾文的旅行者帶來的卻是壞訊息。艾德華王一直在邊境聚集重兵,強恩國王也在召集軍隊,決意將英軍驅離歐陸。

黛妮痛恨戰爭。為了國王們開疆闢土的野心,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