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權 錢與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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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權 錢與愛
這一章可以算作是向雨晴的番外!之後會恢復到第一人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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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雨晴站在付琬的墓前,心中有一陣快意蔓延,那個令人作嘔的女人終於死了,她身前名聲在外,人人都得誇她一聲菩薩心腸,心胸寬廣,可對於向雨晴而言,她就像是一條毒蛇,無時無刻不再吐縮著陰冷的舌,她只能如履薄冰不能在她面前洩露一點的害怕與懦弱。
她看著那方方矮矮的墳墓,卻想到了幾年前,她以私生女的身份走進向家的往事。往事如煙,可那些侮辱卻像是被人用刀刻進了心裡,時不時想起就會心絞痛。
那時候,她才多年輕?只有20剛剛出頭。
母親在猶豫了那麼多年之後,終於決定改嫁,也最終選擇將生父的身份告訴向雨晴。向博,向氏集團的總裁,向氏集團可是全國性的企業,早早就強勁上市,在當今全球化的趨勢下,向氏集團甚至已經在執行海外併購的計劃。
為了一件較為高檔的連衣裙就要節省兩個星期口糧的女孩而言,即使是私生女,也讓強大的自尊心不得不選擇低頭。
即使是私生女,也是向博的私生女,那個不甘了兩個星期,糾結了兩個星期的向雨晴萌生出這種想法。
她是幸運的,因為向博一直覺得向家的子息過於薄弱,對於自己的私生子私生女都是來者不拒,一併接納到向家之中
。而她又同時不幸,作為向夫人的付琬一直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甚至覺得正因為有她,而拉低了向雪兒的嫁人選擇範圍。
在向雨晴以向家二小姐的身份第一次出席的晚會上,付琬在她的禮服上動了手腳。那件紫色的大裙襬連衣裙手工精良,製作昂貴,但青春美麗的向雨晴穿上之後卻異常端莊高貴,卻又不失少女的可愛與活力。
那個時候是引起什麼樣的紛亂?連衣裙從背部崩開,整件衣服滑落到胯間,只貼了胸貼的酥胸在上百號人前暴露。
年輕的她看到了所謂紳士邪惡下流的笑容,看到了各家千金不屑與嘲諷,看到了貴婦們的吃驚與看好戲的熱鬧,看到了初為人妻的女人憎惡的皺眉,看到了一襲純色長裙顯得可愛靈動的少女向雪兒以及她的好友楚月,看到了不過二八年華的楚月尖酸刻薄的笑道:“私生女就是上不得檯面,壞了這一件高定。”看到了付琬站在高高的二樓,對著狼狽不堪的她揚了揚手中的高腳杯,杯中猩紅的紅酒像是她憤怒恐懼扭曲的靈魂。
她只能扯住那件禮服潰不成軍地逃脫那個輝煌的場合,在形形色色侮辱的有色眼睛中,只有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給她披上了自己的西裝。
那是大酒店後面漆黑的小巷,可月亮那麼圓那麼亮,少年的笑容沒有世俗的塵埃,只有最為純潔的善意。
她也不過一個為了富貴生活而鼓起勇氣涉足上流社會不成熟的女人,在那個純淨如水的夜晚,她在少年的眼中看到了脆弱的自己,她一向自詡為高傲與自強,卻頭一次不再偽裝強大,她拽進少年的西裝,而後趴在比自己年歲小的少年中嚎啕大哭。
那樣的哭泣,她的母親沒有見過,大學中追求她的孫浩沒有見過,甚至連向雨晴自己,也從不會想到有那麼一天,她將在一個不算成熟的懷抱中哭的如此不像自己。
對於向雨晴而言,如果有天使,那麼就是那個月夜中朝著自己微笑的少年,而他就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私生子向華。
那一年,少年羽翼不豐,女人不曾沉淪。
她的心只要一想起曾經就疼痛不已,最近更是越發強烈。心絞痛,讓她的身形有些不穩,踉蹌了一下,卻被李延年一步上前,強硬地挽住了她
。向雨晴看了他一眼,眼中有些畏縮。不過很快,她定了定心神。
付琬的喪禮已經結束。人們轉移到了酒店,在那裡還要進行付琬女士的紀念會。很多接受過付琬幫助的兒童與機構都派代表發言,其中一個15歲的女孩站在臺上痛苦不已,她甚至叫付琬為“母親”,一個給了她第二次生命陌生的“母親”。
真是諷刺,如果她是好人,那我算什麼?被她整頓的惡人嗎?向雨晴心中一陣冷笑,不願再聽下去,她起身去洗手間。在洗手間,她被楚月堵了個正著。
她看著楚月,看著那個無時無刻不再嘲諷她私生女身份的楚家大小姐,她討厭這個樣子的楚月,貌美年輕如同曾經的自己,可是黑髮飄飄,黑色蕾絲連衣裙把她脫俗的氣質烘托,這樣的楚月像是忘掉了過去她對自己的惡性,倒像是真正高貴的大小姐。
向雨晴沒有遏制住自己心中的不滿,“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我不喜歡你現在這個模樣!難不成你以為沒有了那影片我就拿你沒有辦法嘛!”
以往,只要她在楚月面前表現出一些不順從的地方,楚月就會把她說的體無完膚,只是到了她嫁給李延年,成為李夫人之後,楚月才有點收斂,即使明面上沒有辦法,也絕不給她一個好臉色。半年前的一個小把戲就讓楚月被她壓著死死的,可就算是那個時候,這個牙尖嘴利的丫頭還是嘴上不把門,一大推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也會讓她怒火叢生。
而現在,這個楚月和半年前長相併無多大變化,性子上卻改變很多。她從容地對著向雨晴微微一笑。頗有些戲謔的開口:“向華死了,你想知道是誰幹的嗎?”
向雨晴心中又是一陣疼痛,像是一個本就沒好的新鮮傷口又被劃了一刀。
“向華為什麼會死?你為什麼又有所謂的臥病?”楚月上前一步,帶著不容忽視的嘲諷:“你只是轉讓股份就輕輕鬆鬆地逃脫,是誰幫你?向雨晴,你知道嗎?呵呵!”
楚月在試探自己,向雨晴心中很明白,可是她卻在楚月的提問中一步一步退後,直到背部觸碰到牆壁,退無可退。她不知道向華的死是誰幹的,她想為向華報仇,可李延年已經限制了自己的自由。
她還記得四天前那個燥熱的午後,她正在午睡,迷糊中感到有人輕輕地壓著她,很是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髮與前額,一個一個輕柔的飽含著珍惜意味的吻落在自己的臉上,而另一隻手輕輕地從真絲睡裙中探去
。這樣小心翼翼,讓她有了一種自己是珍寶的錯覺,她以為是向華。
在嫁給李延年之後,她真的以為自己是愛這個男人的,可婚後生活的不幸福讓她整個人處於極度奇怪的狀態,她得到了大筆大筆花不完的錢,得到了比曾經看不起她的人更高的地位,她得到了所有她想要的,可卻又開始渴望曾經擁有的,渴望一種被別人愛的感覺。這兩者一個過於豐裕一個過於貧瘠,讓她險些去找了牛郎,是向華阻止了她,他會在她的身邊輕輕地擁住她,會吻她,雖然輕如羽毛,可卻讓她震動不已。
然後她告訴自己,愛上這個男人其實已經很久很久了,或許久在那第一次的見面,就是那一個純淨如水的月夜。
那雙手還在她身上輕柔地點火,她睡眼迷離的低喃:“向華。”卻因此遭到了那人的狠狠的吻,而手也懲罰性地在她嬌嫩的胸部上留下紅痕。不是向華,向華從來都不願碰自己,他一向剋制地只停留在親吻。
向雨晴睜開眼睛,看到了滿眼怒火的李延年。殘忍的笑容突然浮現在他臉上。“你是我的女人!你給我記住,你是我李延年的女人!”他絲毫不再憐香惜玉,扯開向雨晴的睡裙,不顧向雨晴因為恐懼而顫抖的身體,狠狠地入侵這個掛著他夫人名號,卻足足已經1年沒有碰的女人。
向雨晴無力地承受著這場帶著報復意義的xing愛。她聽到李延年說了很多,也聽不清楚,只記著他說:“看著我,賤人!我告訴你,向華死了。不想被你的敵人吞了,就放掉你手上向氏的股權。好好做你的李夫人。”
“看著我!”他大吼著,給了向雨晴一個巴掌,向雨晴的那側臉立刻紅腫開來。李延年扭著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相視。他看到了失魂落魄的向雨晴,為別的男人傷心欲絕又欲哭無淚的自己的夫人。
李延年只覺得怒火湮沒了自己的理智,他反手又給了向雨晴一個巴掌,而後狠狠地咬上了她的脣。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向雨晴在李延年走後,終於在凌亂的**為向華留下了一滴眼淚。
而這些事情,她絕不對不會讓眼前這個楚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