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八章 許奕琛離開

第四十八章 許奕琛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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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許奕琛離開

晨跑之後,在展言的浴室洗了個澡,我換上了一件特意為今天準備的黑色蕾絲連衣裙,淺淺的v領帶著微微的透視感,我對著展言臥室的全身鏡,看到了一個成熟與青澀相交揉的楚月。

這是向華死後的第三天。

三天前,楚相彥找到我,說他從楚家搬出來,而我搬去和他住,我最終還是沒有說服他,似乎從我那句“難道你沒查”之後,他就得到了更高的許可權一般,以往一向好用的冷臉嘲諷加執拗拒絕都失去了功效。而阻止這件事情的是他的母親顧春香。

楚相彥沒能從楚家別墅搬出來,我也就不用搬去和他朝夕相處!或許在這件事情,我還得謝謝楚月的後媽。

而今天,是向雪兒母親付琬女士的喪禮儀式。

我準備出門的時候,展言已經吃完早餐了。

“去哪?”他問我。

我跟在他的身後一起下樓,我要先去向雪兒的別墅,畢竟楚月是她最好的朋友。

坐上副駕駛座,我問展言:“晚飯吃什麼?”

他嘴角上翹,語氣略帶輕鬆。“吃涼麵,有病人送給我了兩斤涼麵。”

“好嘞!那我得去買瓶辣椒。”

三天前我和展言被救出來,他隔天就回醫院工作了,我們倆一直沒有見面,直到晚上,我與許奕琛見面後回到家,他燒了一鍋餃子,還頗有童趣地在兩個餃子裡放了消過毒的一元錢,可惜的是,都被我吃到了!

這一頓可以說莫名其妙又別出心裁的餃子晚餐,讓我順利地接受到展言對我示好的訊號,雖然他還不會像許奕琛一樣和我侃侃而談,或者像是2年後的他對待向奕一樣熱情友愛,可他已經把當初定下的兩條丟擲腦外了,我可以借用他的書房與浴室,如果時間有空他會送我一程

這真是頗為和諧的合租日子,特別是在我險些要去和楚相彥住的大前提下。

而二天前的一個下過雨頗為清涼的午後,我在小區旁的一個咖啡店與許奕琛碰面,那個時候的他沒有刮鬍子,眼球中有著血絲,襯衫也皺巴巴的,似乎在我被綁架的那一天之後,他再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沒有換衣服。

他看到我的第一眼,整個人放鬆下來,重重地撥出一口氣。“你沒事就好。”

“你一直在找我?”

他扯了扯本就鬆動的領帶。“我去派出所報案,可他們一直拖著,我找了在公安局的朋友,才發現這個案子被上面的人壓著。我發動了我周圍的朋友利用他們的關係網去找都沒有找到,而我站在街頭,卻根本不知道你喜歡去的地方,你常去的地方。”他說到這裡,目光灼烈的看著我,那目光中有著不容忽視的情愫,我撇開眼神,不與他對視。

他接著說:“我根本找不到你,我就去找了我爸爸,他不願意幫我。我就直接去找了李延年。”

“是他做的嗎?”我喝了一口咖啡,有點苦,又加了一塊方糖。嘆了一聲。“你竟然是他的堂弟。”

許奕琛沒有說話,只是突然抓住我握著咖啡杯的手,屬於他的溫度透過這接觸源源不斷地傳遞給我,我被那熱度嚇著了,正想掙脫他的手。卻聽他沮喪地說道:“他讓我轉告你,和惡魔做生意總是要小心自己性命不保,你已經拿到了你想要的,堂嫂她也不會再對你做什麼。他讓你就此收手,不要再做糾纏。”

我愣了愣,心中卻笑了,李延年似乎什麼都知道,可惜他知道的是楚月和向雨晴之間的事情,而不是向奕。或許對楚月而言,拿到了那份影片的源本,幫向雪兒奪得了股權,真的是拿到了全部想要的。

可向奕呢?

李延年,向奕不會滿足,她一點也不滿足,她要的終究還是那些個老人說的古話——善惡有道,善惡有終

我的發愣全部落在了許奕琛的眼裡,他眼裡的不捨似乎更重了。“他既然不怕你知道,是因為他比你強大太多了。楚月,答應我就此收手。導致你好朋友母親死亡的罪魁禍首也已經得到報應了。”

“你不懂。我還......”

“楚月!”許奕琛提高了聲音。“楚月!他的能耐你難道不清楚嗎?他能綁架你三天,下次我真的不知道他會對你做什麼。而且.....。”許奕琛痛苦地說:“我也無法幫到你。”

這是第一次,我看到一個男人對著我露出這種有關於愛情中痛苦的表情,這一刻,我相信許奕琛是喜歡裹著楚月皮囊的我的。這真是可笑,因為我突然很想問他,他是愛這屬於向奕的靈魂多一點,還是愛楚月這年輕貌美的外表多一點。

最終我沒有把這個可笑的問題問出口,我只是反手握住他的手,像他一樣緊緊握住。“你幫了我很多。你放心好了,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如果你願意,你可以監督我,我一定不會傻傻地去和李延年斗的。”明面不會與強敵硬碰硬,暗地裡我卻不會輕易放棄。如果李延年真的有那麼可遮天蔽日的話,我手頭還有沈玉樹這張牌,她不是以資訊生存嘛,我不介意成為她的買家。

“楚月,我要去英國了。今天傍晚的飛機。”

“什麼!”這個訊息太突然,讓我微微吃了一驚。

“我導師有一個研究專案,他邀請我加入,我不能不幫他的忙。”許奕琛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中有些閃躲,我知道他滿滿的情意不做假,可我卻知道他在這件事情上一定有所隱瞞。

我放開他的手,喝了口咖啡,這次太甜了。

我聽見他問我。“楚月,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走,我們離開這裡。”

“許奕琛。”

“楚月。”他拿出兩張飛機票。“和我一起走。我不會再輕易說承諾,所以這只是一個邀請。”

我拿起那張票,把它放進錢包。“我不會去的,但這張飛機票給我留作紀念吧。時間也不早了,你一路小心。就......先這樣吧。”

“楚月......

。”

“在走之前,你真的是去幫你導師嗎?許奕琛!你真的......是因為這個出國的嗎?”

“這......。”他扯開一個苦笑。“已經不重要了。那楚月,等我回來。”

我沒有送他去飛機場,我在和他道別之後就回到家。展言坐在躺椅上,看著窗外的遠山。而是他告訴我許奕琛犯了嚴重的手術失誤,就是在我被綁架的那個清晨。

可我知道他去英國,絕對不是因為這臺手術,即使他讓一個足球運動員永遠都躺在了手術臺上。我想可能是他的父親或者是李延年讓他遠離我,又或者是李延年還有什麼大動作,而他要避開他的堂弟.......終究許奕琛是有難言之隱的離開,而終究我會讓他失望,但願他出國之後,能找到一個有情有義的女孩,而非我這般。

我沒想到我在向雪兒的家看到第一個人是李延年,他穿著深色的西裝,國字臉,眉間額頭上有著細微的皺紋,說明他經常煩心皺眉,看上去比實際年齡39歲老一些,常年位居高位,讓他不言而怒,正經威嚴。

我踏進門框,他站在裝潢古樸的客廳回過頭。第一次不是在照片中,而是真人,我竟然揚起嘴角,抿嘴微笑,楚月淺淺的酒窩像是星星甜美。李延年也看著我,看到我露出的笑容,他也展開一個和藹的笑容,一個領導人常用的浮在表面不帶有真情實感的笑容。

“許奕琛走了。為什麼?”我一步一步向他走去,黑色的高跟鞋敲擊著地面。

李延年的聲音具有一種別樣的魅力,“他對這件事情知道得太多了。我可不希望內部人倒戈。而且他的母親也不喜歡你。很高興認識你,楚小姐。”

他收起了那個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向我伸出右手。

我與他平和地我了握手。“他會回來嗎?”

“你說呢,你這麼聰明。”

“如果一切塵埃落定,亦或是對你不再有威脅。”我放開他的手,假作沮喪的低頭,嘆了口氣。然後我再一次揚起笑容,“我也很高興能認識你,李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