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女皇的鑽石耳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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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女皇的鑽石耳環三
回到家的時候,我找出了那鑽石耳環,記憶中隱約閃過之前向雪兒的話——這不是我表姐的耳環嘛?款式好像哦!
難道......我把那耳環舉起,對著燈光細細看,耳環的風格的確不像是楚月的,反到真如付夢溪的個性。可如果是付夢溪的,為何又會到楚月手裡?
我百思不得其解,一問楚月那個問題,一涉及她與楚相彥,與付夢溪有關的過去,她便沉默不語。只是拋下一句——到時候再說吧,便又隱藏到白霧中去了。
“還不去睡覺?”展言洗了個澡,一身清爽地出來。
我看了眼掛在餐廳的鐘,才11點多,“又不晚。”
“早點休息,你明天不是還要早起嘛。”
“有些問題沒想明白,睡不著。”
“什麼問題?”他坐到我的對面,好聞的沐浴露的味道還是傳到了我的鼻子中。
我嗅了一嗅,覺得渾身輕鬆,像是壓抑在心頭的大石頭被砸掉了,被挪開了,就無影無蹤了。
“這句話是對的,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我不能和展言說些具體的事情,我想,我只要告訴他我並非沒有煩惱,也並非一如年齡幼稚,真正的我和他年齡相仿。
展言卻笑了笑。“少年不知愁滋味。”
.......我拉下楚月漂漂亮亮的臉蛋,嘟了嘟嘴巴表示不樂意。“你才為賦新詞強說愁呢!算了,我去睡覺了。”
“等等。”展言拉住我的手。
“怎麼了?”
“最近有時間帶你去見一個朋友
。”
“朋友?許奕琛回來了?”
“不是,是另一個好兄弟,小時候就認識了,他最近剛到h城。”展言一邊說著,大拇指一邊輕輕按壓離我手腕一個大拇距離的手臂上的一處。而後那裡便傳來痠痛麻麻的感覺。
我幾乎沒有多認真地注意到他的話,只是不自在地扭來扭去,試圖把我的手臂從他的手中抽出來。“不舒服!痛。”
“忍耐一下,這裡有一個穴位,多按摩對你**好。”展言一本正經地說。
我感覺額頭三根黑線滑過。“你一個西醫,懂這麼多中醫的知識真的好嘛!”
展言笑了,目光柔軟地看著我。
我被這目光看得渾身發軟,手臂上的痠痛也像是不翼而飛。我聚集了一下僅剩的思維,不至於讓我立刻飛蛾撲火一樣撲進他的懷裡。我轉移話題,我說:“那個兄弟就是你之前說初中表白失敗,然後大醉一場的純情小男生?”
“對,就是他。”展言看著我又笑了。那一笑,就像是要把我僅剩下的思維也剝奪走了。什麼叫一戀愛女人就變傻,這是有道理的,一是依賴成性,二是男色難擋啊!
我感覺自己就要變成一堆水,就逗留在他的懷抱裡,他溫暖的肌膚,結實的肌肉,就這樣一直就好啦。
展言本身就像是一塊千年不化的冰,可卻並不讓人刺骨的冷,還是比作一方上好的墨,越磨就會有最溫柔的墨水,什麼時候他總是淡淡的像是一個出世的人,悠然見南山被世人說爛了,可他就是如此吧。
.......我簡直就是在羅列他的優點,然後把這優點放大到最大,把我整個人包圍,我果然是要傻了,不傻才怪呀!
我搖搖頭,把自己的理智找回來,然後深呼吸一口氣,平靜一下亂跳不已的小心臟。“我去睡覺了。”
然後風一樣的逃走了,把自己甩到**,撲鼻又是展言的味道,不是酒味,不是臭味,不是煙味,就是淡淡的又好像沒有的味道
。
我允許自己不再控制嘴角,然後肆無忌憚的傻子一樣的笑容便出現在了楚月臉上。
——傻死了。
楚月諷刺的聲音出現在腦海裡。不過她的聲音那麼低,那麼低,反倒表露出一種羨慕。
——額......
對於楚月,我總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身份,什麼樣的語言去交流。正好楚月也並不在意,她繼續說。
——你愛這個男的,可你也和我一樣。
——什麼意思?
——你們不能在一起呀!
楚月無所謂的說,沒有等我說話,她又緊接著說,——這個身體是我的。
我沉默了一下,臉上的笑容僵硬了,然後漸漸消失。
——所以,這世界上的愛情大都都是這樣,你永遠不可能和你最愛的人在一起。
楚月很是感慨地又接著說道,——所以你應該像雪兒學習。
她停了一下,似乎在等我接話,我便艱澀地開口,——學什麼?向雪兒不是喜歡楚相彥嘛,可她為了你選擇了肖?,我很奇怪,你為什麼不催我把肖?劈腿的事情告訴她?
她立刻回答道,——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喜歡誰,她永遠都無法全心全意地愛上一個人,我不讓她和楚相彥在一起,並不是因為我自己的原因,而是雪兒一直都找不到全心全意愛的感覺。你說我為什麼不急,因為雪兒也見不得沒有劈腿。她之前和肖?在一起,就是因為她劈腿而分開的,現在肖?劈腿,也是公平的還她一次,這沒什麼不好。
——我不認同。
——你不用認同,因為我並沒有再說服你,你還是好好考慮如何報仇吧。
我第一次感受到楚月對我熟悉,這種熟悉讓我覺得不安與恐懼
。——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雖然我不知道那些人到底哪裡得罪你了,我也不知道你這個外來者來自哪裡,可我可以看出你恨他們。
......我沉默不語。
楚月接著說——只是希望你別走得太遠,而忘記了你出發的目的。真是奇怪,你要對付的人我都不怎麼喜歡!難不成這就是你選擇我身體的理由?
我平靜下心情——我並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進入到你的身體。
——我不在意,我累了,你好好對付付夢溪吧,對了,給你提一個醒,付秉軒身旁那個美人和付夢溪之間的關係很奇怪,現在付夢溪要回來了,小心你玩弄的老鼠變成一條蛇咬你一口。
我皺眉——你是說呂美美會去找付夢溪。
——毋庸置疑。
我不得不去相信楚月的話,因為她說的如此肯定與果敢。
我整夜都在想這個問題,我知道楚月口中那奇怪的關係是因為什麼,付夢溪和呂美美的第一次交流或許就是因為我,一同陷害一個人,一同擁有一個祕密,足夠讓彼此變得更加親密。
付夢溪......呂美美......
黑暗的房間裡,似乎每時每刻都出現付夢溪的臉,可我明明已經這麼多年沒有見過她,每張臉都不盡相同,又都美豔無比,而每一張紅脣都在開開張張,然後黑暗在扭曲,我彷彿回到了過去,那高高的臺階之上,那貴氣逼人的巨大房間,付夢溪冷漠的表情,與纖細白皙的手指,還有那斷送了我光明的盒子,盒子裡有一具已經沒有生氣的屍體,而我渾然不知,如同抱著一個甜滋滋的大糖果,高高興興地走了,在此之前,我還記住了自己的怯懦與卑微,畏畏縮縮地和付夢溪說話。
而付夢溪慵懶又淡漠地目光滑過我的臉頰,帶著一種高人一等的優越,還有一絲不喜的敷衍,她是看不起我的,當時我就很明白。
付夢溪啊!付夢溪!......我在心中吶喊,像是要把自己的心給嘔出來,付夢溪!你還沒來,我就已經如此失控。這一戰,在這裡,我就已經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