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女人的聯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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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女人的聯盟三
我們倆個之間很奇怪的不需要語言,於是當我們陷入沉默的時候也不會有著平常的那種尷尬,或許因為我們之間無法感知,又或許因為我們共用著一個身體。
於是,我不說,她也不說,便存在了這一秒的安靜。
可終究我這個外來者難耐不住的想要與她溝通。——你之前說讓我問問你。
——嗯。
她輕輕哼出一個字,有一些高傲著的冷漠。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我很奇怪我對她沒有任何抵抗地諮詢,這不像我,不像在復仇之中越陷越深的我ge是沒有夥伴的,也沒有軍師。
——你很疑惑
。
她的語氣特然冷冽起來。——如果你要問我,你就該相信我。如果你不相信我,我還不如不說,反正你也只會是聽聽。
這樣子的話太過強勢與霸道,我突然很疑惑楚月和楚相彥為什麼會相愛,兩個抖一口尖牙的人在一起,相愛的時候難道不會刺傷對方嗎?可她沒有怒火,只有冷冽,讓我心中一頓,嘆了口氣,自己什麼時候已經把拒絕別人當做了一種習慣。
什麼時候?曾經的向奕永遠都學不會拒絕別人,可我,到底是什麼時候,已經讓拒絕成為一種過度的負擔?
——外來者,你真是一個很奇怪的人。你變得太多了。
楚月的語氣突然軟和了下來。
我明白她的話,如果她一直都在,那麼她就該清楚我的一切所作所為,我的改變,讓我有時感到恐懼與壓抑的改變。
——我很抱歉,把你拖進這一切事情裡面。
——嗯,對不起你之前說過了,就不用再說了。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讓我覺得奇怪嗎?
——不,不知道。
——你的善良與不善所體現的點很奇怪。算了,說也說不清楚。我也沒力氣再說大塊頭的話了。
——為什麼每次你看上去都那麼疲憊?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精神疲憊的控制不了身體。你看你善良的永遠都不是時候,你該想想的是你現在的處境。
我的善良永遠都不是時候?現在的我並不瞭解這句話,直到很久很久之後,我才明白這就是我性格之中的缺點與優點,我不知道該如何評判,因為我每個時期對它的評判都是迷茫的,左右搖擺的。
我還是問她,只是這次我問的很真誠,——我該怎麼辦?
我明白為什麼這次我問的如此坦誠,因為雖然和楚月交流當中,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也看不到她的動作,可是從她的話中,我卻能感受到一種真心的交談,並不僅僅是交談
。
她說,——你忘記了一個對你最有利的點。
我笑了笑,——是我報的警。
——對。
楚月的聲音中帶著孺子可教的狂妄與讚揚。——而且,外來者,你應該看到的是雪兒的表哥最討厭的一類女人就是心思陰暗,小動作很多的女人。其中,還包括控制慾與控制力強,能夠完全把控自己生活與別人生活的女人。
——所以......
——你說!
——所以,我沒有按照原計劃出現在東方大酒店是我的幸運,因為抓姦不會讓他有負罪感與愧疚,反而會讓他對我產生厭惡。所以,我只要扮演弱者,比呂美美更嬌弱,更可憐,我就能逃出這個局,再將呂美美一軍。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楚月的聲音輕飄飄的,卻也帶著淡淡的笑意。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人活於世,誰能探討透?
我出現在派出所的時候,是一位年輕的男警察接待的我,他把我領到一間辦公室。“他們在裡面。我去給你帶杯水。”
楚月的美貌到那都會受用,派出所也仍是如此。
我虛弱地笑了笑,說出的聲音像個小貓。“謝謝你。”
開啟辦公室門的時候,我的心平靜的像是一灣湖水,斗大的月亮垂在寶石藍一般的天空中,偶爾飄過的一片薄雲,輕飄飄的可以。倒映在水中,沒有一絲漣漪。
辦公室中,呂美美一身單薄的黑色裙子迤邐到地,一雙銀白色的高跟鞋脆弱地親吻著派出所乾淨明亮的地磚,我想只看那雙腳,便能知道呂美美是那般的驚恐未定,那般的脆弱如同一張白紙,她的腳很漂亮,腳腕的凸起頗具美感。
“楚月!你這個混蛋!婊子!你怎麼敢出現在這裡,警察呢!警察!警察
!快來把她抓起來。”呂美美嘶啞的吼聲把我從一切美好的東西中拽出來,我把目光從她的腳上挪開,看到了一個披頭散髮極其狼狽的呂美美,呂美美平時可不會這樣,她的頭髮都是整整齊齊的,她的衣服也是乾乾淨淨的,她的態度也都是從容不迫的。可是現在她披著一張派出所的毯子,眼淚把眼妝給打花了,像個落魄的野狗。
付秉軒卻是一身乾爽高雅,筆直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無處不體現著他良好的家教,只是一向對我笑意盈盈寵溺萬分的眼,此刻卻像是包裹著他對我的懷疑與相信相廝殺的衝突,所以,偶爾他的目光像是一把銀色的飛刀,一刀一刀飛過來,像是要把我割的體無完膚,可同時,他似乎又不捨得,所以那飛刀往往在要刺中我的時候突然打偏。
而我,穿著米白色的麻料上衣,下面搭著淡青色的長裙,長長的頭髮就披著,整個人像是堪堪把衣服撐起,衍生著一種病態的瘦弱。楚月很瘦,我這麼一穿,就更顯瘦了。
我淡淡的開口,迴應呂美美。“你沒事吧?”
可我的善意似乎觸碰到了呂美美暴怒的那根線,她一把站起身,緊緊揪住我的頭髮。把我往牆上推去。一邊推,她一邊大吼:“就是你,就是你挑撥我和小霞的姐妹關係!我沒事,我一點事情也沒有,你很失望對吧!你這個賤人!”最後一聲,她的怒火簡直要把這件辦公室的屋頂掀翻。
我的背擠著牆,很痛,而呂美美卻高高揚起了她的手,她塗成紅色指甲油的手,手那邊纖長那麼纖長,紅色的指甲油那麼光亮那麼光亮,好熟悉,好像在哪見過?......對了,是不是向雨晴也塗過這顏色的指甲油?
我就端詳著呂美美高高揚在半空中的手,看著她要揮下,落到我臉頰上的那一刻,被一隻男人的手抓住——是付秉軒。
我的目光穿過呂美美纖細白嫩的手臂,與付秉軒的目光相遇。我看到他眼中我的樣子,蒼白的小臉,沒有水色的嘴脣,疲憊無力的雙眸。然後我從他的眼中看到了心疼。
男人一心疼,就像女人一購物,這個時候沒有道理邏輯可講。
“秉軒!她是什麼樣的女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嘛?”呂美美一聲淒厲的喊聲。
我平靜地說:“我和你一樣,都是被陷害的人,只是我沒有踏進圈套,可你卻踏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