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章 女人的聯盟二

第一百章 女人的聯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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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女人的聯盟二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如此淡然地扯了扯嘴角,硬生生扯出一個笑容。“肖?,我什麼都不想幹,只是小霞做的......太過了。”

“什麼叫過!對付呂美美那種人!什麼都不為過!”肖?怒吼道。

“所以你是毀了一個人也不算過嗎?把一個女人最基本的東西都打破,尊嚴更是談不上!我下不了這個手!”

“你下不了手?!楚月,你的手和心都是髒的,咱能別做婊子還立貞節牌坊嘛!”

我輕輕揉著腹部,“我不承認我是壞人,我也不會承認我的手和心是髒的,我也不承認我的高尚或是美德。”

“你明白你自己在說些什麼嘛!”肖?無奈中摻雜著怒火。

“我明白,我想告訴你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在同一時間剝奪另一個人的全部,這不是可憐,這是感同身受。”

“那!......。”肖?一口氣急,然後語氣緩緩落下來,多了一絲嘆息,“那你可以打電話給我,我來阻止小霞!你為什麼要選擇這種對我們傷害最大的方式?”

我笑著反問他,“你會阻止?別說謊了,你根本就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

我不知道的是肖?握著手機,眼睛眯起來閃爍著一種危險的光芒,他狠狠地把手中的菸蒂丟在地上,用腳碾壓。

我不知道,所以我繼續說,“你不會阻止的,因為你覺得她是罪有應得,你和小霞一樣,弄一個人,就一定要弄死他,你們怕麻煩。”

肖?一聲笑聲,詭異萬分。“楚月!我們半斤八兩,誰也別埋汰誰!我會讓小霞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你頭上的,你等著呂美美的報復吧。”

這一刻,我靠著鬆軟的枕頭,腹痛的緩解,讓我終於有了完全清明的思想空間,一時的道德上的束縛被剝離,我緩緩地吐出一口氣,我沒有慌張,反而異常的淡定,“肖?,你即使這麼做,也逃不掉,可別忘記,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小霞,一直都是你,如果你們做,著這線頭一出,所有的事情都會被一一解開

。對你,對我,對小霞,都沒有任何益處。”

我吸了一口氣,腦子裡的思路便清晰開來。“我知道,你不想和付秉軒成為敵人,你就是一個敢於有一個冒險去賭的開頭,卻不顧結尾是否如你所願,如果不如你所願你就只會退縮的人。可這次,你無路可退。”

“你!在報復我?!”肖?一個字一個字硬繃繃的像是從牙齒中磨出來一樣。“你報復我綁架了你!!楚月你真......。”

我打斷他的話。“你不用想的那麼複雜,我從來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不是你教我怎麼做,而是我願意怎麼做我就可以這麼做!就像報警,就像我不會讓你告訴付秉軒一樣。肖?,如果你不信,你就去問小霞,問她是否會把你從這些事情裡面摘乾淨。”

肖?沉默了......很久,或許是很久吧,他突出疑問,“你和她說了什麼?”

他這個關注度很奇怪,既不是——你以為你能控制她的思維嘛?也不是——你錯了,她會聽我的。肖?對我說——你和她說了什麼?

我把熱水袋從肚臍以下拖到肚臍以上,我說:“我沒說什麼,我只是在報警之後,給她打過一個電話,我和她說真正的報仇不是用簡單到粗暴邪惡的手段去進行,用別人對你的方式去對其進行施暴,只是施暴而已,只是和那些曾經傷害過你的人一樣。如果她願意,她可以看著一種從內心信仰開始崩潰的呂美美。”

“呵!”肖?冷哼一聲。

“我只是沒想到,你沒有選擇離開東方,而是就呆在酒店被警察抓走。不過,我現在知道了,她應該是有覺得的自信不會受到法律的懲罰,她在用這種方式告訴我,她同意我的看法,又似乎想告訴我什麼。可是我沒有搞清楚她想告訴我什麼。”

安靜了些許的肖?突然開口說道:“她想告訴你,她不過是一個還沒有滿14歲的孩子!楚月,你對呂美美寬容,你對她卻是殘酷。”

我突然失去了言語,甚至連一個“不”字都說不出。小霞!還未滿14歲!噢......天!我深深吐出一口氣,隨著情緒起伏隨之而來的是腹痛。又是一陣腹痛,我只能忍耐著,忍耐著。

我咬著嘴脣,不知道牙齒會不會在嘴脣上留下痕跡,我只是等著疼痛過去,等著我找出解決這些事情的方法,我已經想出來了什麼,我只要把它繪製完全就好

或許是我沉默了太久,帶給了肖?一絲不肯定感,他的語氣軟化了一些,怒火也微微少了一些,他問我:“楚月!那你接下來要怎麼辦?現在呂美美還和付秉軒呆在一塊,讓他們多呆一分鐘,付秉軒知道的東西就會越多,我們不能控制的因素就會越多!”

我像是在使用身體的最後一絲力量,我說:“不是我怎麼辦,是我們該怎麼辦。”

“好,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沉下心來,感受著腹部的疼痛很是清晰,也感覺到腦海中思維的水流四處湧動。

向奕,我怎麼辦?

我慢慢合上眼睛,隨即就像變成了一片單薄的葉子在雷電交加的夜晚,行駛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上,大海那麼憤怒的捲起一堆堆的波浪,一波連著一波,一波比一波聲勢更加浩大。

我怎麼辦?我怎麼辦?向奕?

——你不如問問我。

腦子裡傳來一個聲音,很熟悉,是的,就是我現在說話的聲音,就是楚月的聲音!

我不知道怎麼和她溝通,我便死命地想著那句話,——你是活著的嗎?

——我幾乎都在沉睡,然後在做夢。

——所以,你是活著的?

與我共用一個身體的楚月似乎很不屑我這個問題,——我活著。

——對不起。

不知道為什麼我選擇了直接了當的道歉,而非其他的話語。

——不用。

楚月也斬釘截鐵沒有任何芥蒂。她又說——我還要謝謝你,讓我看清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