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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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一行人都把視線投向陳磊,陳磊咳嗽一聲:“嗯,來你們家吃飯,總不好白吃是不是?有忙就幫,剛剛聽你們那麼說才知道怎麼回事。”拍了拍白粱的肩膀,笑道:“好兄弟嘛,有什麼需要儘管提,我一定會幫。”
白粱面色赫然,半響才回過神,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是啊,好兄弟。”
好兄弟白粱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和陳磊這麼親了。
如果白秀娥和白棟都不出面,就不管不顧了,林家人很快就急了。
林豔猜的沒錯,林紅在醫院鬧了一會兒說出了許多狠話,罵走了白秀娥和白棟,又指著林建成的鼻子罵窩囊廢一直罵道中午。累了餓了,就拉著林建軍出門吃飯,剛走出醫院這討債的人刀子就架脖子上了。
“這不是林建成大哥妹妹?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林建成既然還不清你們替著還了吧。”
林紅在農村的時候嘴巴厲害,可到這縣城她算什麼?昨天蹲了一晚上的看守所,這時明晃晃的刀子架在脖子上,這些人凶神惡煞,驚慌失措聲音都顫抖,她只是想來和林建成要點錢,林豔那個賤人既然知道東西害人怎麼不強強去他們家把東西拿走呢?“你們是誰?我不欠你們的錢——”
話音未落臉上就捱了一巴掌,扇的她摔在地上:“別他媽的廢話,你不是林建成的妹妹?你還敢唬人!”
林建軍也被嚇懵了,十幾個地痞混混扛著砍刀:“少扯淡,趕快給錢。”
“我——”
林紅還想說什麼,打頭男人又是一耳光甩的林紅撲在地上半響都沒爬起來。這些人不是林豔手下留情,有人出錢他們能殺人:“再敢說一句廢話,我砍死你!”
男人晃了晃手裡的刀子,凶狠呵斥:“趕快把錢掏出來,怪只怪你是林建成的妹妹,那個窩囊廢還不起錢就只能你還了!”
林建軍被踹倒在地上,一群人壓著頭都抬不起來。林紅全家都散了,沒錢,聽人說林豔在縣城遇到了貴人賺錢了,林建成全家吃香喝辣十分舒坦,林紅不甘心自己過的悽慘。可是誰能料到,剛來第一天就被關到了派出所,今早林建成躺在病**,林建軍嚇唬林紅又是哭他才鬆口,自己手裡確實沒錢。
那些錢都是林豔借的,要還的。
林建軍和林紅都不信,昨天說不定是林建成找人做戲,誰知道這剛出門就被堵住了。真的欠錢了?該死林建成,該死的林豔。
“三天內要是不把錢還上,我就剁了林建成。”
男人把刀背拍了拍林紅的臉蛋,冰冷的金屬,林紅渾身都在發抖:“別以為林建成死了我就會放過你們,他就是死了,債也在。你們別想著跑,方圓幾十裡誰不知道我的厲害,要是敢跑我就去你家裡殺了你全家。也別想著報警,知道公安局長是我什麼人嗎?”
男人直起腰,冷冷斜睨地上的兩個人:“三天,湊齊兩千,不然我要了你們的命。”抬了下巴,轉身就走:“兄弟們,走了。”
一行人大搖大擺的朝著遠處走去,林紅臉頰腫成了包子,她渾身都在顫抖。林建軍好不容易爬起來,去拉林紅:“妹子,走,咱們去找建軍,讓他還錢。”
林紅頭髮散了,短短几天時間就長了白頭髮,滿臉的皺紋,眼角有著淚痕抬頭看著林建軍:“大哥……”說著就哭出了聲,坐在泥地上,渾身狼藉:“我可怎麼辦……”
“建成這邊也是自身難保,都在醫院吊著命,咱們不能在這邊待了。”
林紅抬手蓋住臉,聲音悲熗:“都是林豔那個賤妮子的錯,要不是她,我的清清也不會出事,大海也不會成現在的樣子!”她放聲大哭:“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我什麼都沒有了,他們不給我個說法,我不甘心那個死妮子拿塊破鐵詛咒我!”
林建軍重重出一口氣:“有證據嗎?你有什麼證據?單單憑著建超去燒香被砸斷腿就說是人家詛咒你?建超被砸斷腿是活該,他手賤去動牆上的佛像幹什麼?”林建軍也是一籌莫展,家裡出了這麼多的事,他能怎麼辦?上有老下有小!“之前我就告訴過你,做事別太絕比太絕,老天長眼呢!你也是手賤沒事幹了?去偷那破銅爛鐵做什麼?人家要你就還回去,非要霸佔,你倒是霸佔啊!”
林紅坐在地上嗚嗚的哭,哭的肝腸寸斷,她是後悔了,如果長點心也不至於被林豔坑到現在地步。
“我恨你們!我恨你們!”
她歇斯底里的大喊,原本有林豔可恨,這不完全是她的錯,她沒有害死自己的孩子:“大哥也幫那群賤人,明明是她詛咒我孩子死,建超說了她兩句就被詛咒的壓斷了腿。她看我不順眼,大海罵過她,就記恨到現在,大哥大哥!”林紅猛的抬頭眼睛死死看著林建軍,如柴手指抓著他的胳膊:“那個林豔不是妖怪嗎?她都做了這麼多,她不是妖怪麼?咱們村張嬸是怎麼死的?林豔她是妖怪!”
林紅瞪大眼睛,充滿血絲的眸子,她額頭上的青筋暴起,面容猙獰:“我們被打被罵被關押,肯定是她搞得鬼!大哥大哥,肯定是她搞得鬼,那個怪物!”
林紅聲音尖銳,林建軍抬手就扇了她一耳光:“你瘋了!林紅,你瘋了!”
林紅大哭,歇斯底里。
她不敢承認,孩子的死和她有關。程大海的傷,是她自個作出來的,她不敢承認,一旦承認,她就再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你看建成現在的樣子,肯定是癱瘓了,我們還在這裡守著做什麼?幾千塊錢,你賠得起嗎?”
“白秀娥那個賤女人竟然敢和二哥離婚,她不想活了她不想活了……”林紅坐在地上喃喃,眼睛呆滯望著遠處:“她不敢的,她怎麼敢和二哥離婚,他們都生了四個孩子……”
“拉倒吧,那個女人什麼都乾的出來!”
林建軍深吸一口氣,這縣城呆不下去了,一把拉起林紅就走:“走,回去!建成我們管不起,這得管一輩子,我有兒女,你再腦袋不清醒就待在這裡被砍死吧。”
林建軍往遠處走,林紅怔怔望著他的背影。林建軍走出很遠,林紅突然爆發出一個尖銳的聲音。
“大哥!你不管我了!”
林建軍腦袋都快爆炸了,剛站住了腳步醫院的人就追了上來:“你是林建成的家屬?他在我們醫院還欠有醫藥費,你得支付。”
林建軍腦袋翁的一聲炸開了,林紅的哭,要債的人拿著刀子逼他,他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窮農民。林建軍有什麼呢?衝進醫院把兜裡的斷親書掏出來砸在林建成的臉上,他怒氣衝衝指著林建成的臉。
“你和我們老林家沒有任何關係,以後你是死是活都和我們沒關係。”轉身對著跟在身後的醫生護士吼道:“我告訴你們,我不是他的家屬,我只是來要錢的!”
林建成正愁著怎麼幫家裡,白秀娥這個時候也鬧起來,林豔應該也是傷透了心,連面都不出了。昨天林豔走後,他想了一夜沒睡,自己的親閨女,他怎麼能聽林紅一面之詞就譴責林豔?興許那時是被林紅吵得頭暈腦脹,一邊是他的孩子,一邊是他的大哥小妹。孩子是自己的可以打罵,可是親人怎麼辦?只能任由他們鬧。
早上林紅又來鬧,白秀娥這回是狠了心非要離婚。
林建成心灰意冷,人啊,活著真是艱難。
林建軍的指責,他是一頭霧水,喉嚨滾動,聲音沉啞:“大哥——”
“別叫我大哥,我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自己欠的錢你自個還。爹孃的撫養費我們也不要了,之前借給你住的房子我們賣了,我求求你了,能不能別再出現了?”林建軍因為憤怒滿臉通紅,手指在空中抖了半響,咬牙切齒道:“你不是林家的種,你是孽種,當年娘和野男人苟合才生的你。你知道這麼多年娘為什麼會這麼恨你?她恨不得你去死呢!”這個祕密林建軍一直藏在心底,可是他被林建成的負債累累嚇到了。當初說了放棄治療誰都不聽,現在欠下那麼多錢可怎麼辦?他不能養林建成,無論如何都不能攬這麼個累贅。
林建成是死是活和自己有什麼關係?管他去死呢!死了更好,全家都安生了。“我們都希望你死,你能不能不要再出現了?你去死吧,那些債就不用還了。你現在死正好,你有妻有子,還沒離婚債務就是他們的!”林建軍的眼睛都紅了,充滿了濃濃的恨意。林建成不是親生這個事所有人都不知道,也沒有人告訴他,連父親都不知道。知曉這個祕密,是一個巧合。他恨過母親的水性楊花,這件事他一直藏在心底。
之前林建成能賺錢,他們能花林建成的錢,林建成就像一頭老黃牛,能幹活能出力能出錢,可現在的林建成還有什麼用?有什麼用呢!他都廢了。
林建成傻了,他愣怔怔看著眼前的人,沒有往日的親暱,都是陌生人。
手指忽然發起抖來,原來……原來這一切。
“你告訴這些醫生,告訴他們,我和你沒關係,別來找我要醫藥費!”
安靜的病房只剩林建軍的咆哮。
林建成看著眼前面目猙獰的人,大哥怎這麼陌生?陌生的可怕!
拳頭越捏越緊,骨節發出嘎巴脆響。眼前一陣陣發黑,他也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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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豔送陳磊出門,“昨天發生的事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陳磊偏頭看過來,目光很沉勾起脣角笑的高深莫測:“林豔,我沒幫忙。”
“拉倒吧!”林豔晒他一眼,挑眉:“幫忙就幫忙了,還藏著掖著,等著我一層一層剝開發現真相然後感激你的用苦良心嗎?”
陳磊挑了下眼角,歪頭看過來,神情搞怪:“別這樣直白的說出來,一點懸念都沒有!不好玩了啊,女孩子啊,要適當的學會裝傻。”
林豔手指敲了下褲縫,笑的狡黠,壓低聲音靠近說道:“你是不是對我小舅有什麼想法?”
林豔上一世跟著師父走南闖北,也算是見過世面,看陳磊目瞪口呆的樣子,拍了下他的肩膀:“我見過你們這種人,沒事,我不會告訴別人,你們自己覺得好就行。不過現在看來,我小舅可是沒有哪方面意思,只拿你當兄弟。”
陳磊一臉迷茫,轉頭看著林豔:“啊?”
林豔以前認識過這種人,反正和自己沒關係,歧視不歧視的她也沒資格,都是人誰歧視誰啊。
“我小舅人比較單純,你可別欺負他。”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今天看陳磊和白粱說話的樣子,林豔腦中忽然就想起以前部隊上認識的兄弟,他們就是這樣,以兄弟相稱,好不好那是別人的事。
陳磊迷迷茫茫被林豔送到門口,直到她走,陳磊回到家裡也沒弄明白她到底是什麼意思?陳磊是不會告訴林豔自己的心思,他那麼高傲的自尊心。
林豔看著白秀娥不讓她出門,一邊讓白粱幫忙安排林桃林梅上學,過了元宵節就要上學了。老家肯定是回不去了,回去說不定林桃林梅都會有危險。林豔又不是沒那個錢養他們,為何要吝嗇?
到第三天,全城對萬寶閣都是避退三尺,劉成主動找上了林豔。搬了椅子坐在院子裡晒太陽,林豔拿著一根樹枝在地上比劃,“明天,我去b市一趟。”
“做什麼?”
“聯絡主顧。”林豔抬頭看過去:“你主動來找我,那不是王家的意思?那邊出多少錢願意賣?”
“兩萬,所有寶貝加店面。”
林豔想了想,她手裡也沒兩萬啊:“那再等等,最近安排一個人去看店面,除了那個瓷器,別的都是贗品,最多給出八千。”
劉成看過來,摸了摸扳指,蹙眉:“恐怕不好糊弄吧……王家人又不是傻子。”
“傻不傻的不是看你的意思。”林豔扔掉手中木棍,抬眸直直看著劉成的眼睛,充滿了無限感慨:“老劉啊,咱們能不能賺錢,就看你得了。王夫人的小舅子是外行,我打聽過了,王家人也就一個王老虎還有身邊跟著的堂弟王豹子,王豹子壓根就沒能從墓裡回來。都是外行人,還不好糊弄?那就不叫劉瞎子了!”林豔笑了一聲:“好好幹,反正賺了錢,少不了你那份。”
站起來:“回去告訴王夫人,這家店我最多出一萬二。這還得回b市和老闆稟報下,過幾天再回來,那東西你看管好了,可別給我掉包。”
“這事我會辦妥。”劉成也站了起來,朝林豔點點頭:“林小姐,沈家最近不做古董生意了嗎?那條路不是更穩妥。”
林豔忽的笑了,看著劉成,笑的眼睛眯成一道線:“我不想讓任何人看扁,我也想幹點實事。”笑了一會兒,好像是才反應過來,收斂了笑:“可別出去亂說,我可不認識什麼沈家人。”
沈少的份量也許外人不知,可是劉成是跟著王老虎去過b市的人,那道行那作為不是旁人。林豔不提沈家那肯定有用意,可劉成不能忽視她和沈家人的關係,連連躬身:“我知道林小姐的意思。”
知道什麼啊知道。“你先去忙吧,這事麻煩你了。”
“不麻煩。”劉成走到一半又折回來:“林小姐,有個事我要和你說一下。上次你交代的事我們都辦妥了,那兩個人在病房大鬧一場就走了。”
林豔知道始末,倒是不知道劉成安排的這麼周到,醫院醫生都買通了,笑了下:“謝謝你的幫忙了,回頭請你吃飯。”
劉成臉都笑稱了燦爛的**:“那是老劉的榮幸。”
劉成轉頭要走,林豔想起個事:“哎,最近平安住在你那裡?麻煩了。”
“平安?”劉成轉頭看過來,愣怔一下就反應過來:“那個死小子啊,在我家住呢,這個人猴精猴精的,打小就精明。”
“多教教他,聰明。”林豔笑了起來:“教好了,也能幫你。”
劉成沒有兒子,聞言眼圈紅了下,緊抿著脣半響:“我知道了。”
“那就開工了,好好幹活賺錢。”
翌日,林豔就坐上了開往b市的車,顛簸了四個小時才到。林豔下車從包裡掏出水喝了一口,眯眼瞧著人群密佈的車站,把背上的包往肩膀上甩了一下,大步往外面走去。
上一次來b市,她是和沈辰。這一次,她是一個人,陌生的城市。
“小姐,坐車嗎?坐車嗎?便宜了……”
“小姐,住宿嗎……”
林豔低著頭往外面走,忽然斜裡衝出來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撲上來就掛林豔的胳膊上,臉上的笑燦爛如菊,連扯帶拉:“姐,來吃飯了,我們家的飯菜實惠又好吃,你真是來對了地方。”
林豔還沒回過神就被扯進了店裡,她就早上吃了個餅,這顛簸了四個小時也餓了,飢腸轆轆。“你們這邊都有什麼吃的?”
林豔剛要把背上的包拿下來,視線忽然掃到桌子上的選單。
羊肉燴麵:30元。
靠!搶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