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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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林豔再次回到醫院,人已經散去,林家人也都不見了。林豔快步朝病房走去,林建成愁眉苦臉躺在病**唉聲嘆氣。推開虛掩的門,一屋子的人視線都落了過來,林豔咳嗽一聲走進去環視四周,沒看到林桃和林梅,林勇在白秀娥懷裡吃奶。
“桃子梅子呢?”
林豔開口。
林建成看向她,目光越加的沉。
“你小舅帶回去了。”
林豔放下心來,人多吵雜,他們年紀還小影響不好。
“哦。”
林豔也沒問到底是因為什麼,她往陪護的床邊走:“收拾東西,今晚搬過去住。”
屋子裡誰也沒有說話,林建成突然開口:“豔子。”
林豔手裡忙活,轉頭看過去:“什麼事?”
“你姑姑家這事是你辦的?”
林豔揚眉:“什麼事?是我辦的?”
林建成突然發火:“程清的死和你有關嗎?”
林豔摔了手裡的東西,怒道:“我有那麼大本事嗎?聽風就是雨,你要腦子是幹什麼用的?我要是有那個本事,你還用躺在病**起不來?我們家至於這麼窮?我早發財享福去了。”
“建成,你怎麼說話的!”白棟開口了,皺眉看向林建成:“我說你今天怎麼一聲不吭,任由你那個家人糟踐咱們姑娘,原來你這麼想自己閨女!”
說著白棟就站起來了:“秀娥,豔子,走!讓他死在這裡吧,豬腦子!”
白秀娥抹了把眼淚,她是十分心寒。嫁給林建成這麼多年,外人怎麼欺負白秀娥,他都是責罵自己從不說旁人一句壞話。這樣的日子啊,如果不結束什麼時候是個頭?
站起來,看了眼林建成:“好自為之吧,你摔斷腿這段時間,誰跑前跑後?豔子都把心操碎了,你這狼心狗肺也不明白。你妹妹家出事了,怎麼就怪到豔子身上?你不是人!”
林建成緊繃著嘴脣,喉結滾動,咬牙看向林豔:“你能耐了!豔子什麼都沒做,那是怎麼惹上流氓土匪?來這裡大鬧是怎麼回事?”
“林建成,你就是王八蛋。滿打滿算豔子也才十七歲,你覺得她多大本事能掙到這麼多錢?借錢怎麼了?不借錢你現在就是屍體。”白秀娥眯了眼,喉嚨乾澀:“林建成,嫁給你這麼多年,我沒要求過什麼。你對我好不好那都是過去式了,我的兒子女兒不能再跟著你受苦,從今往後,孩子和我和老林家沒有任何關係。離婚吧,我不能看著兒女為了你這麼窩囊的爹可憐一輩子。”
林建成捏緊了拳頭,眼睛赤紅,卻始終沒有發出聲音。
白秀娥移開視線,“哥,收拾東西吧,這是林家的地方,林建成是林家的人,記得要你那些兄弟姐妹把你抬回去,好好照看。”
以前林豔沒想過把事辦的這麼絕,可是林家人實在辦事太噁心。管林家人是生是死,和她沒有半毛錢關係,之前是她仁慈給林家人折騰的機會。
這都下午了,白秀娥把東西收拾了直接和林豔往租房的地方去。白棟有些不放心,搬好了東西,左右看看:“秀娥,要不和你豔子先去回家住,要是林家的人來找事可怎麼辦?你們孤兒寡母出個事,那真是後悔莫及。”
“沒事舅舅,我在呢,我保護我媽。”
林豔目光堅定,看向白棟:“這事必須得有個了斷,什麼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當我林豔是軟豆腐。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敢動我一下,我讓他們在看守所住一輩子。”
以前林豔清高不仗勢欺人,現在林豔可真喜歡仗勢欺人的感覺。陳磊是縣長的兒子,劉成跟著王老虎這麼多年,黑白兩道都認識有人。
“算了,我今兒也住這裡吧,多少有個照看。”
白棟才不信林豔說的話,最後決定住下來,轉頭和媳婦說道:“你路上騎車慢點,這邊事解決了,我立刻回去,好吧?”
白棟媳婦姓李,胖乎乎的女人,點頭:“我沒事,騎車回去很快,一里多地。你注意著點,林家那個潑婦難纏的很。”
妗子走後,現在剛搬傢什麼都亂糟糟,林豔就去門口買了兩碗羊肉燴麵。林豔是真希望白秀娥好林建成離婚,嫁人吧必須找個疼自己的男人,不拿女人當回事的男人也不知道有什麼用。
回去的時候,舅舅還和白秀娥在談這件事,林豔進門:“先吃飯吧,四兒睡了?”
林勇在**放著,屋裡冷冷清清,一盞微黃的燈泡亮在屋頂。
“怎麼出去買飯了?做點就行了。”
白秀娥看到林豔手裡端著的碗,不滿的嘮叨:“多浪費錢。”
“年年省月月省,省的錢也不知道給誰了。”
林豔說:“舅舅,你趕快吃飯,我媽愛省就讓她省著。”
“你這孩子最近說話怎麼渾身帶刺。”白秀娥說:“我也不是很餓,你和你舅舅吃吧。”
“我吃過了。”林豔在一邊板凳上坐下,說道:“你吃吧,我怎麼也不會餓到自己。”
白秀娥和白棟端著碗吃飯,林豔把東西大概整理了一下:“明天我去買個爐子在這邊,就能做飯了。”
“醫院那個拎回來就行了。”白秀娥說道。
“那也行。”
“你真想和建成離婚?想清楚了?不後悔?”
白棟飯吃了一半,忽然開口:“這可是大事,想清楚了。”
“不離怎麼辦?林建成都那樣了,他們家人還跟著喝血。你不知道,我這心也是涼透了,以前在林家被欺負打罵,林建成什麼時候都是幫著外人罵我。這日子我也是過夠了,你看看今天這事,原本就是林紅無力取鬧,她家裡死人關我們豔子什麼事?憑什麼冤枉我們豔子你看看那林建成說的什麼話?豔子是我們的親生閨女,他幫著外人說話,恨不得把我們娘們幾個點火燒死了。”
白棟重重嘆一口氣:“離了也行,建成太不像話。”
林勇哭了,林豔抱起他把尿,目光望著遠處有些飄,什麼是家人?團結一心,互助相愛的才是家人,林建成算什麼?
夜裡,躺在**,燈已經熄滅。林豔睡在床裡面,白秀娥突然開口說道:“豔子,你覺得我和你爹離婚好嗎?原本啊,我以為這輩子就跟他過了,可是到了醫院,那麼多的人。提出離婚兩個字,那瞬間忽然覺得很輕鬆,離婚也挺好的,跟著他不管過多少年前路都是黑的。林家那些人太噁心,我忍不下去。離了也好,等你弟弟大一點我就出去幹活,賺錢養你們幾個。”
林豔看著黑暗,心想,要是靠白秀娥養,他們幾個都餓死了。
“我都這麼大了,能賺錢,你就放心吧。”
“你真找那些地痞們借錢了?”
白秀娥忽然開口:“你怎那麼衝動,利滾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還清。”
“借的時候可是寫著我爹的名,你和他都離婚了,管那麼多做什麼?反正不要你還。”
林豔翻身,面對牆壁:“還是,你捨不得離婚?”
“誰捨不得了。”
白秀娥敲了林豔一下:“睡覺,別說話了。”
林豔快要睡著,迷迷糊糊的時候,她聽見白秀娥嘀咕,“一夜夫妻百夜恩,他斷了腿,林家的人根本靠不住,可怎麼辦?怎麼活下去……”
林豔實在困,什麼都沒說就進入了夢想。
翌日,林豔醒來的時候白秀娥在外面壘灶臺呢,她和白棟很快就把灶臺搭好了。林豔蹲在水井邊刷牙,白秀娥說:“馬上你和妹妹在家看孩子,我出去一趟。”
應該是不放心林建成想去看看,林豔吐掉漱口水:“你去那裡?”
“醫院。”
林豔視線掃過去,眉毛緊蹙。
“我和你舅舅一塊去,談離婚的事,讓他們把林建成弄回去。”
“別跟著他們回村,那都是他們的人。”
林豔倒了杯子中的水,“別拖拉,乾脆一點。”
“一會兒你小舅過來,你們在家做點飯吃。”
“我知道了。”
“我中午就回來了,奶粉在奶壺裡,要是孩子餓了溫熱後再給吃。”
早飯是粥,白秀娥和白棟吃了飯就出去了。林豔哄林勇睡著,她坐到院子裡從口袋裡拿出宋掌櫃的那個玉佩,視線觸及到手心玉佩。表情頓住,連忙又去兜裡掏卻什麼都沒逃出來。楞了半天,翻來覆去的看就差把手心這塊玉石給摔了。
初見這玩意明明是血紅色,現在竟然變成了白色。成色不錯的白玉,好像是掉色一樣,一夜之間,顏色都被洗掉了。林豔從來沒遇到過這麼詭異的事,雙龍玉佩,還是那個東西,花紋樣式都沒改變,不可能被誰偷去調換。
可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是怎麼回事?
林豔心中一凜,總覺得這玉佩有點詭異,可是具體在那裡又說不清楚。擺弄半響也沒用,屋裡的林勇忽然哇的一聲大哭,林豔進屋抱起他以為是要尿尿,去掉尿布把尿。半響也沒尿,閉著眼哭。
林豔哄了半天沒用,有些失去耐性:“別哭了。”
門外突然響起個聲音:“豔子?”
林豔抱著孩子往門口走,抬頭就見白粱帶著兩個妹妹來了:“他哭什麼?”
“不知道,興許是餓了。”
林豔叫林桃:“去倒點熱水把奶粉溫一下。”
林桃越發明朗了,長腿跑的飛快,倒了半碗開水溫奶粉,轉頭和林豔說道:“大姐,我來抱弟弟吧?”
林豔原本也不會帶孩子,白秀娥交代的時候她以為孩子很好哄,誰知道這人事不懂的小孩就會張著嘴哭。“你抱著來,別摔了。”
“沒事,在家都是我帶。”
可能是林勇有些怕生,林桃抱著他就不哭了。
“你還不如桃子呢。”
白粱打趣道,“桃子很能幹,學習也好,咱們家說不定能出個女狀元。”
“是啊。”林豔笑著附和道:“桃子很厲害呢。”
林桃鬧了個大紅臉,擺擺手:“你們說什麼呢,我姐才厲害,什麼都會幹。”
“這房子挺不錯的,陳磊仗義。”
白粱兩個房間挨個看了看,“哎,對了,我還帶了報紙過來,把牆上糊了吧,乾淨也好看。報紙在車筐裡放著,我這就去取。”
正說著,門外響起個口哨聲,白粱就走了出去,林豔拿起小小的奶壺晃了晃:“能喝了吧?”
林桃說:“應該可以。”
門外響起個熟悉的聲音:“白粱?你怎麼也在?”
“家裡有事,來看看孩子。”白粱聲音裡含著客氣:“趕快進屋來坐,吃早飯了嗎?”
“吃過了。”陳磊進屋看到林豔坐在床邊手裡拿著奶壺,頭髮紮起露出白皙的瓜子臉,纖瘦身材在微弱光線下竟透著孱弱,陳磊心思一沉,目光緊緊黏在林豔身上。
“呦?陳公子來了?”
林豔偏頭看過來,濃密睫毛根根清晰,明眸透著光。彎起脣,眉眼含著笑。
“大清早來,是有什麼事”
一旁白粱回頭抬手搭在陳磊的肩膀上,笑道:“陳少爺夠義氣,為咱們家鞍前馬後的跑,中午豔子記得留人家在這邊吃飯,豔子做飯很好吃。”
陳磊回過神,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線:“好啊。”
林豔穿了碎花外套,黑色長褲,烏黑頭髮紮在腦後。初見,她出現在賭場,格格不入。乾淨的眸子看起來純潔,笑起來卻十分狡黠,整個人透著股靈氣。
“你幾號走?”
林豔給陳磊和白粱倒了水,白粱看向陳磊眨巴下眼睛:“聽說你在b市混的很好,做什麼生意?拉兄弟一把?現在下海做生意的都賺錢了,在家那點工資不夠吃喝。”
陳磊笑了起來,聲音爽朗:“白粱啊!我倒是想帶你入夥,只是這……你還是適合當老師,性格使然。”
林豔也笑了起來,偏頭看向白粱:“舅舅,你這性格不適合做聲音。”太單純了,生意場上可以耿直但是不能單純,你可以不算計別人但不能被別人算計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不信了!”白粱臉有些紅,“我為什麼不行?”
陳磊搖搖頭沒說話,林豔喝了口水抬眸看向陳磊:“哎,還沒問,你在b市做什麼生意?”
“倒賣家電。”陳磊說道:“之前在國營單位開車。”他摸出根菸抽了一口,眯眼:“賺的少,就出來單幹了。跑運輸賠了錢就轉行去廣東那邊進貨到b市來賣。”
電子產品,林豔對這個社會了解的不少,從打聽到書上看。
“電子產品很賺錢吧?”
“剛開始,說不上賺錢,湊合吧。”
國營單位是國家辦的,死工資,陳磊這脾氣還真不像是能老老實實幹活的人。
“哎,上次你和我打聽那個王哥做什麼?”
陳磊按滅菸頭,開口道:“當時看你著急就沒問仔細,你怎麼知道的王哥?”
林豔笑了笑,挑眉:“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白粱噗嗤一聲笑了:“這丫頭鬼著呢!”
中午林豔做飯,陳磊火速跑回家搬來桌子凳子湊了個飯桌,跑腿速度快的很。
“林豔,什麼時候去b市玩找我,管吃住。”
林豔沒搭腔,白粱和陳磊寒暄:“你太客氣了,夠義氣,認識你這個朋友是我的榮幸。”
“甭跩文了,是兄弟就什麼都別說。”
林豔一邊炒菜,一邊想,這個陳磊的目的太明顯了,司馬昭之心。
“你媽他們幾點回來?”
陳磊坐在門口剝蒜左右看看:“林豔,你們這就少個廚房,院子也挺大的,我家還有些不用的材料,吃完飯我回去拿來給你們搭個簡單點的廚房先用著?”
林豔在露天地做飯,左右看看:“搭個廚房,以後天天管你的飯也還不清了。”
陳磊還想說什麼,白粱笑了,湊過來說:“磊子,你怎麼突然變熱心了?”
“我一向熱心腸。”
林豔炒了三個菜燒了一盆湯,熱騰騰的饅頭剛上桌,白秀娥和白棟冷著臉就回來了。看到林豔和白粱還有陳磊,頓了下:“怎麼都來了?”話落覺得語氣不對勁,白秀娥抬手搓了搓臉,勉強笑笑:“你們吃飯啊?豔子做的飯?挺好的,四兒鬧了嗎?”
林豔搖頭,把凳子椅子都準備好:“媽,舅舅,先吃飯,有什麼事吃完再說。”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林紅和林建軍在醫院鬧,隨後派出所的人就來了,原本調解,本來要結束的事縣城地痞流氓們就來討債了。林紅林建軍還有白家人鬧的不可開交,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派出所所長親自來把所有人一股腦的抓到了派出所關了一夜。
今兒早上才放出來,白棟和白秀娥剛路面,林紅和林建軍這回是撕破了臉皮,話是怎麼難聽怎麼說,當著林建成的面差點要打開了。白秀娥沒佔到便宜,要不是地痞流氓們來的及時,她就要撲上來撓臉了。白秀娥越說越氣,筷子啪的一聲放在碗上:“這根本就是欺負人,他們說離婚可以,債誰借誰還。還要死要活,真是噁心人。”
林豔拍了拍白秀娥的手:“氣什麼?別生氣,吃飯。”
陳磊沉默著,直到白秀娥說完才開口:“對付這種人還用得著講理?”
白秀娥猛的抬頭看過去,她剛剛是氣糊塗了,都忘記這裡還有個外人。
陳磊慢悠悠說道:“你們根本不用出面,這事自然會解決。”
林豔也是這想法,抬頭看了陳磊一眼,敢情他什麼都知道。就不再言語,他是縣長兒子,說起話來比自己讓人信服也更順理成章。
“別出門,在家等著,不出兩天,他們怎麼來怎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