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婚姻玄機_第六十八章 黑衣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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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婚姻玄機_第六十八章 黑衣暗殺
左小婉那頭,明明看見寧承玉被宣召入宮,卻毫髮無損地回來,她幾乎妒恨的要將指甲摳破。加上始終收不到左丞相的訊息,心中已是憤恨難結。她不相信她的爹會平白放過寧承玉,她在信中所說的事,絕對會是一根毒刺扎進左丞相的心底。
然而最終她等來的左丞相書信,卻是嚴詞訓斥她,要她恪守本分,絕對不可再為難寧承玉這個侯府嫡女。
左小婉氣恨地將整個書信撕的粉碎,口中罵:“憑什麼!憑什麼所有人都偏袒那個賤人!”
秋兒看自家夫人幾乎要瘋魔了,也不敢靠近,瑟瑟地站在門口遠處。
不知從何時起,只要對上大小姐,自家夫人就會越來越失控,曾經閒庭信步、輕鬆把持一切的相府千金,如今卻是越來越像一個瘋婦。
當然這也的想法秋兒絕對不敢說,但是跟在這樣一個主子身邊,她的確也是一日日如履薄冰。
因為左小婉越是心情暴躁,對待身邊的下人就越是苛待,作為最親近的秋兒,就自是苦不堪言。左小婉的怨氣第一個撒的就是秋兒,偏偏事後,秋兒還得處處陪著小心。
秋兒知道自己表面上是當家夫人身邊的一等大丫鬟,看著光榮無限,實際上,過的還不如個三等侍女。所以她看見小詩,才會那樣的妒恨,只要看見任何一個比她還低賤的人,過的竟然比她好,秋兒心中就扭曲了充滿恨意。
但是這些秋兒都不能說,她必須死死壓抑在心裡。因為她明白,只要惹怒了左小婉,左小婉很有可能一句話,就讓她徹底斷送了後半輩子。
左小婉比羅剎還要喜怒無常,她越發地變本加厲,除了秋兒,其他的丫鬟都被她變相打罵,且左小婉為了掩飾並表現自己的賢良淑德,都不會去動這些丫鬟的臉,但是那些丫鬟身上,無不是傷痕累累。有時候被左小婉即興所至,就打的氣息奄奄。
時間久了,沒有人敢往外說一個字。當家主母的院子,如同一座活地獄。
寧承玉的腿上雖然是皮肉傷,但是當時祁晉的冷箭用勁十足,因此入肉很深。皇后當時也賜下了金瘡藥,但到底是不太可能不留疤。
這幾日恢復的,走路是能走了,只見過了幾天,宮裡又賜下了一瓶藥,傳旨的太監含著笑,告知說這叫雪顏膏,原本是賜給常上戰場的將軍戰士的,抹在傷口上,不出十日,如新生兒的肌膚般。
並標明是皇后娘娘親賜。寧承玉謝了恩,叫春雨把東西收了。又叫拿賞銀。
太監卻又湊近說了一句:“姑娘近日若是無事,還是少出些門為好。就在府中靜坐養傷。”
寧承玉同他目光對上,太監執著拂塵向她行了一禮,便轉身走了。
寧承玉思量他的話,心中有一股怪異的感覺。
最近她身邊的怪事太多了,莫名的人也太多,她並不知太監這句話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東宮府邸流水潺潺,祁夜站在小橋流水之上,身旁是影護雲琮。
聽完雲琮的回稟,祁夜優柔一笑:“還算
左明英識相。”
雲琮說道:“他擅做主張地對付寧姑娘,自己也知道惹怒了殿下,這次怎麼敢不聽話。”
祁夜手中的花瓣扔向了溪水中:“只是他那個女兒,實在是個不安分的。”
雲琮沒有答話。心裡卻道,自家主子出身後宮,女人之間的這種伎倆早就該看透了。何苦還說此言語。
祁夜淡淡地說道:“皇祖母看來已經快沒有耐心了,不然這次,也不至用出那樣不入流的手段。”
雲琮聲音幽幽:“四殿下……想必十分憤怒。”
“四弟……”祁夜一笑,“不必擔心,他就算心裡已經憤怒到極點,表面也會裝作無事,這些年,他早就裝的慣了。”
雲琮停頓了半晌,才悠悠道:“是否還需要屬下繼續留意鎮國侯府?”
祁夜的目光中驟然浮現一抹厲色:“不用,這段時間你將精力放到雍月閣。”
聽到雍月閣,雲琮臉上也動了動,片刻道:“屬下明白。”
春雨這天從街上回來後,卻有些為難地對寧承玉說道:“老闆說這次有個貴人預定了一方帕子,一定要小姐您親自過去才行,老闆不肯將花樣子交給奴婢。”
寧承玉沉吟:“可有說是誰?”
春雨搖搖頭:“那老闆這次神祕的緊,什麼都不肯告訴奴婢,說只有親自看到小姐,才肯說。”
杏兒嗤了一聲:“這老闆好大的口氣,他以為咱們小姐是誰,是他想要見就見的嗎?”
這卻是說到了點子上,老闆至今不知寧承玉的身份,只料定的京中大戶家的小姐,因此每回見面,也算是客氣,但到底不知其人真正身份,也少了幾分畏懼。
寧承玉思索片刻,說道:“好,我去一趟。”
杏兒忙道:“這怎麼使得呢,小姐您的腿傷還沒有好呢,況且府外魚龍混雜,那老闆說到底是個不相識的人,也不知安的什麼心,小姐貿貿然前去,恐是不好!”
杏兒倒是一番真實擔心,但卻無端然讓寧承玉想起了那傳旨宦官的話,不由目中深邃起來。
然片刻之後,寧承玉仍是道:“春雨你去叫人備馬吧。”
杏兒見小姐最終還是決定要去,也不免覺得悻悻,卻是不再出聲說了。
小姐素來是個極有主意的人,自己這個丫鬟可以從旁提醒,但始終不能代替小姐去做決定。
然而,寧承玉卻絕非莽撞之人,她隨後就讓春雨拿了自己的手信,去了一家專負責押鏢的馬車行,僱用了幾個孔武有力的武夫,讓他們隨著馬車一路過去。
此趟若出事才好,她倒要看看,那背後出么蛾子的人是誰。
寧承玉坐在馬車中,眼神卻是沉靜如古井。她寧承玉,從來不是坐等被動之人,這麼久以來,她身邊出現了一個大漩渦,有人將她一點點推入其中。她絕不可能坐以待斃,即便明知前方有虎,她也要前行。
這就是寧承玉的性格,無論多少人擋在路上,她都不會退縮半步。因此才會只要她心中
決定做的事情,任何人都阻止不了。她寧承玉是從地獄爬回來的人,還會怕那些魑魅魍魎嗎!
也因此,這一次寧承玉連春雨都沒有帶,孤身一人離開了侯府。
到了布莊,一路上看起來安然無恙。布莊老闆依然客套,忙著對寧承玉拱手賠罪:“對不住讓姑娘親自來一趟,實在是這一次的主顧,指明瞭非要姑娘親自繡不可,小店也是不敢得罪。”
寧承玉拿過老闆準備的花樣子,見是一彎新月,模樣倒是普通,這種便是平常的繡娘,怕是也不會為難。寧承玉皺了皺眉頭。
老闆察言觀色,也是陪著笑:“小店開啟門做生意,斷沒有將客人推出去之禮,這位客人很是欣賞姑娘的繡藝,因此斥了重金委託小店,只要姑娘能按期交貨,小店也不會徒佔姑娘便宜的。”
說來說去,怕是隻有這重金才是重點。商家都是見錢眼開,這老闆一見有人出此大價錢,那自然是當成財神供著了。
寧承玉看著那一彎新月,心中忽然就有一種難以言狀的感覺,她問老闆:“前來買帕子的人是誰?”
老闆現出為難之色,賠笑道:“這……姑娘您也知道,許多客人是不願意透露名姓的……”
寧承玉冷笑,敢情除了錢,這老闆眼中是什麼都不會有的。
“那客人長的何許模樣,年歲幾何,帶了幾個丫鬟,這些老闆不會不知吧。”
老闆見搪塞不過,也露出尷尬的神色,半晌才說道:“實不相瞞,來小店這裡的,是個越十四五的少女,穿著倒是華麗,不過依小店拙見看,這女子也不過是個人家的丫鬟,真正的主子,想是不曾露面的。”
如此神神祕祕,藏頭露尾,真是沒有鬼都不信了。
寧承玉將帕子收了,冷言道:“這是最後一次,以後老闆記好了,不管是何樣的客人,出了何許的銀錢,我都不會再親自過來。這點,希望老闆謹記。”
那老闆心中怕是也覺得慚愧,忙不迭地就應了:“姑娘放心,小店記住了。”
寧承玉又看了一圈,實在沒發現什麼不妥,也只得先上了馬車告辭。
馬車緩慢再次形勢,寧承玉心中的不祥預感越來越強烈,她手心裡再次展開那一方新月手帕,只覺得心中有了什麼閃過,卻怎麼都抓不住。
不會這樣簡單……
事情絕沒有這樣簡單……
彷彿是為了映證寧承玉的想法一樣,忽然馬車身猛烈地搖晃了一下,寧承玉險險地沒有坐穩摔倒。就聽外面響起了刀兵交接之聲,那些僱用來的武夫,開始叫喊起來。
寧承玉猛然咬緊牙,掀起了馬車內的窗戶簾,只見外間已經是亂成了一團,此處仍在道路中間,路上的行人尖叫著逃散,有四五個黑衣蒙面的人,正在將武夫們團團圍住,下手狠辣,轉眼間,只見那些武夫,已然倒在了血泊之中。
這般毫無顧忌地當街殺人,已經超出了寧承玉認知的範圍,隨後,只見其中一個黑衣人,目光冷冷地朝寧承玉看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