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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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出山
第185章 出山
“殿下？”鄭阮不明其意，順著其雙目而去，緣是看到了自己露出在外雪白肌膚，“殿下無力！快些出去！”終是反應過來了，衣物未穿，要趕宇文灝出門。
興是看了入了米，宇文灝吃吃不願移動腳步，在鄭阮怒目圓瞪之下，才悻悻然的退了出去……鄭阮趁著此時，也是來不及喬裝，先是回身拿起衣物，將自己皎潔的玉體，遮將起來。
過了一會，鄭阮將衣物妝容全部整理好，才喚宇文灝入內，只是臉上怒意卻是不曾消減。宇文灝已是再次立於鄭阮面前。“適才心急，忘卻阮兒還未梳洗打扮，宇文灝在此賠禮了！”
“哼，幾次三番皆是如此，日後不許在如此！”鄭阮出聲斥責。
“阮兒，灝何時幾次三番……”宇文灝有些啞然，鄭阮發起怒來，也是不可小覷，“不談這些了，灝有事與阮兒相商！昨日我與父皇講明邊疆一事，誰道……”
“誰道陛下卻是不曾答應於你？”鄭阮阻斷宇文灝未出之言，向前走了幾步，身體已是貼近了宇文灝，想是方才的怒火，已是消去了大半。
“阮兒又是如何知曉？”宇文灝有些詫異，莫不是鄭阮有洞察天機之能？！雙眼直勾勾看著鄭阮，以期答覆。
“殿下不必驚異，阮兒並無通天之能！”鄭阮不做神祕，解釋起來，“乃是祖父先知先覺，已然囑咐阮兒解決之法！”
“噢……原來是鄭國公！”宇文灝收起了驚異之態，又是露出欽佩之容，“鄭國公果然歷經沙場，又是久經朝事，有此洞察之態，也是自然！”
“莫要奉承了！”鄭阮又是上前一步，盯住宇文灝，“祖父不喜殿下這般虛言，阮兒也是不喜！祖父只是與陛下多年相交，心知其意罷了！”
“算是宇文灝錯言！阮兒快些說來鄭國公所說之法！”宇文灝連忙致歉，問起了鄭國公之言。
“請皇后出面！”鄭阮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這便是祖父說所之法！夫妻患難，情深義重！皇上在此時，能聽得的，只有皇后之言！”
“母后？！”宇文灝聞言，開始沉思，“鄭國公莫非沒有想過，此時正是宇文灝與宇文澈奪嫡之爭的關鍵之時，若是母后出面，只怕……只怕是會惹怒了父皇！”
“阮兒也曾有所質疑！”鄭阮正色起來，向宇文灝描述與鄭國公相談時的情景……“奈何祖父卻是如此堅決，令阮兒不得不信！”
宇文灝不言，開始思慮鄭國公之意。“我等昨日皆是以為計策完美，父皇定會應允！可誰知宇文灝昨日與養心殿中，剛一開口，便是被父皇否決。觀父皇態度，是不會答應！”
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又對鄭阮道，“鄭國公卻是能一眼看出……！鄭國公如此堅決，應是胸有成竹，此時又無它法，不如就按鄭國公之計，請母后出面！”終是下定了主意。
“所言不差，此時只能如此了！”鄭阮出言附和，“皇后近來可是安好？”
“宇文灝也是有些日子不曾與母后見面，不過違停的宮中有何訊息，想來母后此時並未事務纏身！”宇文灝回道，“即是如此，何時讓母后面見父皇為好？”宇文灝又是為難起來，畢竟皇上病重一事，不想被他人知。
“邊關事急，此時宜早不宜遲！”鄭阮回道，又覺宇文灝此言有別的苦衷，繼續問道，“殿下這般顧慮，可是有別的原因？”
宇文灝回頭看了鄭阮一眼，似是下了很大決心，說道，“父皇已是病重，且不想將此事與眾人知曉！”
“皇上……”鄭阮被這等訊息驚到了，“邊疆危急，皇上又是這般，豈不是……？”又是想起了什麼，抬頭對宇文灝說道，“皇上不見任何人，卻是昨日喚你入殿，這……”
“父皇是有此意！”宇文灝說道，“只是對立儲一事仍是不直言提起！不知道到底要作何安排？”
“即是皇上不表明態度，那便不要猜疑了！”鄭阮也是知曉利害，“此時更當按部就班！暫緩一日，你明日回宮，直接請皇后拜見陛下！”
“軟而為何會有如此把握？父皇定是會召見母后？”宇文灝起疑，所愁之事，無非皇上此時之心。
“即按祖父之計，便要信皇上與皇后情意！此時與其多做心思，不如直接讓皇后前去一試。若是得見，便證明皇上確如祖父之言；若是不見，也好過殿下再去觸怒龍顏！”鄭阮將利害關係向宇文灝一一申明。
“阮兒心思縝密，如鄭國公一般！”宇文灝對這頭頭是道的分析，顯然覺得很是妥當。
“又在奉承！”鄭阮出言申斥道，“若是皇上不見，仍需另想它法！已有前車之鑑，莫要太過自信！”鄭阮小小身姿，確實如此城府，引得宇文灝更加寵愛。
喜愛之色溢於言表，“宇文灝明白！不知蘇淮那邊進展如何了？”
“時間還早，蘇淮兄長那邊有何訊息，且看今晚吧！”鄭阮回道。
“那宇文灝今日晚些時候，便前去承恩公府等候訊息！”此計已是商議妥當。“阮兒，你說此時父皇乃是何意？”最令宇文灝難以理解之事，便是如此。
“觀父皇之意，對我之態勝過那宇文澈不少，且陸檜一派已是分崩離析，些許舊部不足為道，父皇也是不必顧慮……可是在已然知曉身體不行之時，仍是對立儲一事三緘其口！宇文灝是在不知父皇心意……”
平日裡冷峻異常的宇文灝，也是道出了心中不快之事。
“殿下如此多言，可是失了方寸？”鄭阮也是看出了宇文灝不似常態之舉，“既然殿下已說皇上更是看好你之才能，又是何必憂心？”
“依阮兒之意，宇文灝在這場奪嫡之爭當中，當是有更大勝算？”宇文灝問道，“要數聰慧，宇文澈並不比我差了多少，只是其心術頗為不正，在關鍵時刻，置我大晉安危於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