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6章 詩經

第166章 詩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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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詩經

第166章 詩經

鄭國公收起寶劍,示意鄭阮不要擔憂,又用另一隻手指了指自己的腕,做欲砍之狀!鄭阮知曉鄭國公不會行那無能之舉,心中便開始思慮著鄭國公心意。“祖父是想……是想阮兒藉機除去鄭允?!”

鄭國公聽聞鄭阮之言,閉起雙目,許久之後方才點頭應允。

“阮兒知曉!”見鄭國公立下決心,鄭阮也是不在疑惑猶豫,“我將與宇文灝殿下一同,力斬鄭允!”

鄭阮將砍碎的碗筷收拾乾淨,有往外看去,見並無有人發覺,便將鄭國公手中之劍收好,重掛回北牆之上,“祖父,近來仍要委屈你暫留在這臥房之中,佯裝昏迷不醒,以麻痺鄭允!宇文灝許其朝中要職,明是重用,實則監視!”

將頭枕放於鄭國公腰間,以解其久坐之困,“鄭珞亦是知曉其父之舉!”鄭珞助紂為虐,鄭阮自是不會放過,擔心鄭國公仍會被其矇騙,便在此時盡皆告之,“不過鄭珞傾心宇文灝殿下,已將鄭允作為盡數相告!”

默默聽著鄭阮訴說,鄭國公已是面無表情,無喜無憂……只得鄭阮一面之辭,鄭國公便全然相信,乃是因為自己僅僅是偶感風寒,卻病了這許久,著實令人不可思議,若不是有人下手,定不會昏迷此般長久!

說了許久,寒暄之辭、要事之告,盡在祖孫二人言談之中,已過午時,見時辰過了許多,鄭國公久病之身也是聽的累了,更加虛弱,鄭阮便將其扶身躺下,“祖父,來日方長,其餘之事,待阮兒日後慢慢道來,今日便暫且到此吧!”

鄭國公允諾示意,鄭阮便出了臥房,將尋若喚了回去。待其剛要入房之時,鄭阮看著其背影,有些難以捉摸,“尋若姐姐,就不問阿阮到底為何人,又為何事?”

聽了此問,尋若停了腳步,也不回身,“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只需一心為鄭國公考慮,尋若便不會多問!”說罷,也不等鄭阮回答,便又邁起腳步,進入房中。一同的兩位下人,也是不多言,跟了進去。

鄭阮看著尋若離去身影,若有所思,“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看來這天下之人,也不盡皆是那被權錢矇蔽之輩!”

“小姐,鄭國公已然甦醒,這藥便可少些劑量!”失神之間,忽有一位太醫在鄭阮耳旁,低聲說道。因幾人在臥房之外,怕被府中下人看到,鄭阮只是對太醫點了點頭。

劑量多少,鄭阮自是會請教扁大夫。這三月以來,鄭阮日夜守候在鄭國公府中,除卻宇文灝,蘇淮與秦若曲都未曾得見。想趁此機會,出府看望母親,也是尋照顧秦若曲的扁大夫。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殿下,你覺珞兒配得上這句伊人麼?”

此時宇文灝住處,鄭珞手捧詩經,立於一側,緩緩而讀,“先賢作詩,皆屬上品!雖是耳口相傳,卻得後人百般瞻仰,以一本《詩經》整理成冊,流傳百世!”鄭珞在宇文灝面前,盡收狠辣之色,更似窈窕淑女一般。

“先賢之作,定是奉為上品!奈何後繼無人,只落得權謀當道,享樂更甚……”宇文灝半坐半躺在案椅之上,一手奉著《離騷》,一手執筆而垂,“珞兒只是羨豔那洛水兩畔美景勝人,可知曉兩心相悅、白頭偕老之難?”

所說情誼,宇文灝雖未直接否決,單此問一處,難免煞了風景,惹得鄭珞面露嬌嗔之色,“殿下,珞兒只是做些期許,何故斥責珞兒不知世間疾苦?”將《詩經》一書信手放回書桌之上,半屈膝與宇文灝面前。

回看一眼鄭珞無暇期許之色,宇文灝又是自顧自的做起畫來,“屈原投江,只為楚國危難;飛將李光,卻得難封之終……宇文灝今世所願,乃是英雄凱旋、賢者得用、聖人歸位,有情人終成眷屬……”

側面峻冷,美豔蒼涼,配之以豪情壯語,看得鄭珞這等心高氣傲的傾國佳人也是呆住了,“殿下,珞兒願陪伴於殿下的用賢之路上!”本就有成鳳之心,又得宇文灝這般有雄心的未來君主,鄭珞頓覺此生有望!”

只是做起畫來,宇文灝對鄭珞之言不置可否,“珞兒,成君之路,尚且遙遠,此時做多暢想,也是妄自尊大了些!”

宇文灝此言,並不是針對鄭珞,而是由心而發!這幾月來,皇上對宇文澈作為隻字不提,更是令其仍然參與政事……宇文灝手中之筆,更是重了些。

回看了鄭珞,目光冷色異常,“珞兒,待需你指認鄭允作為之時,你可會全然站於宇文灝身旁?!”

鄭珞聞聽此言,有些不知所措,低頭黯然起來,“指認父親,這叫珞兒如何是好?”終是下不去決心,鄭珞被宇文灝突來的逼問,說出了心中實想!

“珞兒,你只怕不是不忍,而是懼怕受到牽連!”宇文灝針鋒相對,不給鄭珞留一絲迴轉之地。

“那宇文澈知曉你父女二人所做,你是怕其倒打一耙,那時你也會如那萬劫不復之地……”是在指認鄭珞“難處”,也是在申斥鄭珞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這幾月來,父親讓珞兒屢見宇文澈……其雖不會再行不軌之舉,但那炙熱眼神,卻是對珞兒志在必得!”鄭珞雖然心高氣傲,但是面對皇子,也是知曉自己斤兩,若其真的想要,只能任其擺佈!

“每每想起宇文澈急切之態,珞兒便覺如一絲不掛般立於其旁……珞兒實不願如此!”鄭珞看向了宇文灝,似在求救,更似在向其表明決心!“殿下若能將其除去,珞兒變並無任何疑慮之處!”

“鄭珞,你可真是大膽,這等大逆不道之言,也是幹從你口中所處!你可要知曉,宇文澈畢竟是皇子,便是我宇文灝的皇弟。”宇文灝說道,被狠心下來的鄭珞也是驚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