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一百二十二章 不把你爺爺氣死就不夠是不是?【二更】
最強男人 怪丫頭 爹地,懶蟲媽咪要翹家 穿越好事多 貓妖輪迴修仙記 凡人修神傳 警花小萌妻 九墓奇棺 腹黑小萌妃:調教風騷王爺 透明的紅蘿蔔
全部章節_第一百二十二章 不把你爺爺氣死就不夠是不是?【二更】
她從門外走了進來,剛才氣勢洶洶的溫暖頓時如氣球被戳破一樣,迅速蔫巴了下來,看到顧夫人,甚至下意識地閃了閃。
她跟顧夫人之間,不是孫悟空與佛祖的關係,人家那是即便逃不過,還能嘻嘻哈哈,可溫暖碰上了顧夫人,兩人之間只有水火不容。
顧夫人冷眼看著溫暖往顧晟身邊躲,厲聲道:“你別靠近我兒子!”
深深吸了口氣,她轉向顧晟。
“原來還有這樣的過去,好,既然她救了你兩命,那些過去我也不多說了,我不會消除對她的怨恨,更不會喜歡她。那顆死刑犯的心臟,給她也罷,便是還了你欠她的人情。”
溫暖的表情一僵,呆呆地看向顧晟,死刑犯的心臟?
不是說那個人只是生病藥石無醫嗎?什麼時候變成死刑犯了?
她懇切地看著顧晟,期待他能給自己一個答覆。
“以後你跟賀銘好自為之。”這是顧晟對溫暖唯一的話。
溫暖砰的一下,跌倒地上,顧晟轉身離開。
病房留下顧夫人看著她。
顧夫人入一隻戰勝的公雞,看向溫暖的目光帶著不屑以及鄙視。
她還是走到溫暖的面前,冷冷地盯著她,這才不屑地開口:“知道自己髒,就不要再出現在我兒子的面前,更不要妄圖糾纏他。”
咄咄逼人地放出一番話,顧夫人終於停下了。
死刑犯的心臟意味著什麼?
怎麼樣的人才會被判死刑?有腦子的人都能想到。
自然是那些作惡多端,喪心病狂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溫暖這種性格,倒跟死刑犯確實相配。
賀銘聽到顧夫人說溫暖髒,立馬跟炸毛的公雞一樣,恨恨地看著她:“伯母,還希望你說話客氣一些。你一個長輩說這種傷人的話,不覺得跟你的身份不符嗎?”
他是為溫暖打抱不平,賀銘不懂顧晟的母親為何要這麼咄咄逼人。
這樣的行徑,跟那些山野村婦有什麼差別?
虧她還是顧晟的母親,這個城市的貴婦呢。
顧夫人挑起眉頭,冷冷一笑,反問賀銘:“你這是指責我的不是了?你當自己是誰,有什麼資格指責我?被溫暖迷得鬼迷心竅了?就她這個鬼樣子,也只有你這個傻小子才會被迷住。”
顧夫人沒有因為賀銘出來為溫暖辯護而客氣,反而是變本加厲,說的話越來越重。
在她看來,賀銘也是可憐人,竟然會被溫暖這樣的女人迷住。
這種心思狠毒的女人,放在古時候,就該被浸豬籠。
賀銘臉紅脖子粗,怒聲道:“伯母,你別太過分。”
顧夫人冷眼睨著他:“我怎麼過分了?我處理的是我的家事,你一個外人跳出了指指點點,你當自己是誰?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溫暖這種女人,誰看得上她,就是眼瞎了,你更是那個不折不扣的瞎子。”
她沒有繼續呆在病房的興趣,也不想浪費時間,而這裡的空氣,更是讓人反胃。
顧夫人站在賀銘的面前,陰騭地看了他一眼,滿是譏笑,然後,同樣氣勢洶洶地離開了。
溫暖整個人癱軟在地上,淚跡斑斑,渾身顫抖。
賀銘見此,丟下怒氣,忙過去扶她起來安慰她。“別哭,不要往心裡去,不需要為這樣的人傷心。“
溫暖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連**都走不過去,賀銘便將她一把抱起,把她放在**。
她蜷縮在**,淚水一直沒有停,長長的睫毛都被打溼成一片。
溫暖突然回過神來,抓著賀銘的手,瞪大眼睛問他:“剛才顧夫人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死刑犯?你不是說是個病人的心臟嗎?”
賀銘滿臉為難,這件事他給溫暖透露的資訊便是捐贈的那個人是好人,所以溫暖沒有任何多想。
可剛才顧夫人一說,一直隱瞞著的資訊被她知道了,賀銘擔心溫暖會接受不過來。
他搖搖頭,安撫地說:“沒什麼,你聽錯了,她胡說的。”
溫暖使勁地推了賀銘一下,怒聲道:“我看你才胡說,到底這件事是不是真的?你告訴我,不然你休想我手術。”
賀銘慌了,這自然而然的是他的軟肋,只好大致說了一下那個男人的事。
溫暖聽後,怔怔發呆,嘴裡喃喃自語。
“你給我看他的詳細資料,我要詳細資料。”她張牙舞爪地命令,大概是心底太憋屈,見賀銘遲遲不行動,溫暖突然奔下床,將病房裡的設施全都弄掉了。
噼裡啪啦一陣巨響後,原本好好的高階病房,變為一片狼藉。
她記喘著氣,怒視賀銘:“給我那個人的資料,現在就給我找,不然我以後都不要見你。”
“好,我這就去找,你彆氣,先回去休息,我讓別的醫生幫你打上點滴,不要再發脾氣了,好嗎?”賀銘近乎低聲下氣地求著她。
溫暖一聲不吭,勉強地走到角落裡,縮著身子坐下。
賀銘出去之後不久,就有醫護人員進來收拾病房,然後是一個醫生以及護士跟著進來。
溫暖冷冷地看著這一幕,護士叫道:“溫小姐,能請你起來到病**嗎?我幫你打點滴。”
她一聲不吭,然後一直帶著口罩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解下面上的口罩。
溫暖的視線落在對方的臉上之時,驚呼一聲:“談書墨,是你!”
談書墨的神色冷淡,嘴角帶著一抹冰冷的笑,隨即走到溫暖的面前。
看了那個護士一眼,對方很識趣地走到病房外的陽臺上,把空間留給他們兩人。
溫暖緊緊地看著他,腦袋裡閃過千絲萬縷的想法,像是一團麻花一樣,難以理清。
她狠狠地吸了一口氣,迫使自己平靜下來。
再一次抬頭,溫暖已經恢復了平靜,眼中帶著恨意。
“昨天顧夫人,是你引來的?是不是?”溫暖大吼道。
談書墨緩緩在椅子上坐下,似笑非笑地看著溫暖,帶著嘲諷,又帶著意料之中的表情。
“談書墨,你給我說話!”溫暖發飆了,她在短短的一天之內,經歷了這麼多的
事,整個人快要崩潰了。
顧夫人怎麼可能憑空出現在酒店?肯定是有人推波助瀾。
要說這個人是誰,除了談書墨,又還有誰?
他跟顧晟有矛盾,他特意引來顧夫人,把顧晟要掩蓋的祕密揭露出來。
這一招好狠,溫暖變成了那個著著實實的受害者。
“你現在,不是質問是不是我做的這件事的時候。”談書墨漫不經心地說著,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
金屬的光澤在白日裡泛著油光,讓談書墨的表情顯得有幾分迷濛。
“你來是像做什麼?看我的笑話?”溫暖尖銳地問。
“笑話?我為什麼要看你的笑話?我跟你不熟,也沒興趣看你。不過顧晟要離開你,不管你了,你應該很是難過吧?”談書墨言笑晏晏地問。
溫暖不自覺地抓緊了手心,下脣被她死死地咬住。
“你想做什麼?”
下一刻,談書墨從椅子上起身,站到了溫暖的面前。
他將自己的臉湊近溫暖,呵呵一笑:“沒什麼,看到顧晟現在這個樣子,不舒服而已。我以為我們是同盟,他可以這麼輕易地拋下你,你難道就真的沒有絲毫怨氣?”
溫暖恍惚地看著他,有,還是沒有?
“你到底想說什麼?”她瞪住談書墨,彎彎繞繞說一通,他的目的怎麼會單純?
談書墨站了起來,“若是能讓顧晟以及喬嘉萱之間出現什麼誤會,估計……”
估計怎麼樣,談書墨給溫暖的只有神祕一笑,接著把陽臺上的護士叫了進來,便起身離開了。
溫暖愣愣地看著談書墨的背影,誤會?什麼誤會?
她抓著頭髮,恍惚間,想起很久之前發生的事。
事情發生的時候,她才多大呢?十九還是二十吧?具體的年齡,她自己都記不清楚了。
不是記不清,而是刻意的,不願意去記。
跟顧晟重逢,是十五歲的時候,顧晟到國外度假,溫暖竭盡心思討得顧晟的同情,然後跟著他,粘著他。
後來顧晟高中畢業直接在國外唸書,溫暖不遠千里去他學校,住在離顧晟不遠的地方。
排外是人的共性,不過是留學生在國內,還是中國的學生在國外,都會形成一個獨立的小群體,別人很難靠近。
顧晟便屬於這一類的人,本身性子冷,再者自身極為優秀,讓很多人不喜歡。
那是顧晟大三的時候,他有事離開學校,要去另一個城市,已經提前跟溫暖說過了,可她偏偏不聽,硬要跟上。
溫暖在顧晟的學校,也是不少人知道的,一個長相不錯的中國女孩,跟顧晟的關係很親密。
再得知她要隻身出發的時候,溫暖被顧晟的幾個同學盯上了,叫了三四個黑人,在溫暖剛下車的時候拖走了她,把她**了。
不只是**,還把溫暖折磨得很慘,那段時間是不堪回首的,自此之後,顧晟對溫暖客氣了許多。
可真正讓他改變態度的,卻是同一年,顧晟被幾個黑社會的混混盯上之時,對方仗著人多,拿西瓜刀去捅顧晟。
溫暖不顧一切地跑了出來,站到了顧晟的面前,任由拿刀子捅進自己的肚子。
鮮血直流,那一次她傷得極重,連病危通知單都下了三次,最後卻大難不死,活了下來。
從那之後,顧晟的態度便改變了,體貼,愛護,關心她。
一直維持了近十年的時間,直到一個喬嘉萱的出現,讓溫暖從顧晟的身邊脫離開來。
她緊緊揪著手心,想到顧晟與喬嘉萱在舞臺上的甜蜜,再想到洗手間裡顧晟粗暴地去撕喬嘉萱的衣服,心中的恨意就像是藤蔓一樣,恣意地瘋長著。
她怎麼能看著他們幸福?
不,她要讓他們分開!!溫暖下定了決心,眼底帶著一抹決然的笑,產生誤會是嗎?
**
顧夫人回去之後,顧晟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公司,喬嘉萱悠悠轉醒,臉色很差。
洗刷完畢之後下樓,屋子裡安靜得可怕,勉強吃了點早餐,卻找不到人了。
直到十點多,自己的婆婆才帶著疲倦走進家門。
看到沙發上的喬嘉萱,顧夫人腳步頓了一下,原本沒什麼心情打招呼的,卻還是走了過去。
“媽,一早就出去了?”喬嘉萱同樣很勉強。
顧夫人點點頭,在喬嘉萱的旁邊坐下。
過了一會兒,她對喬嘉萱說:“關於溫暖的事,你自己大概也有頭緒了,她便是那個殺人凶手不錯。再者,我也跟她說清楚了,阿晟幫她找的那顆心臟,給她也罷,以後讓這個女人離開這裡,不會再出現引人厭煩。”
顧夫人說到這裡,臉色淡淡的,已經沒了昨晚的怒氣以及盛氣凌人,反而是帶著顯而易見的疲倦。
一個溫暖,把顧家打亂了,人心不一。
喬嘉萱能理解婆婆的心情,她心底很沉重,對於那顆心臟的事情,她也不想知道一分。
細小的眷戀爬過她的臉頰,她深深地看了顧夫人一眼,語氣極輕地問:“媽,我想跟您說一件事。”
她的語氣帶著前所未有的鄭重,顧夫人不由得直視喬嘉萱的眼睛。
“怎麼了?這事你也覺得很糟心是麼?別胡思亂想,溫暖就是個跳樑小醜,她不會再出現了。”顧夫人加重了語氣。
喬嘉萱搖搖頭,事情不關溫暖,而是她與顧晟。
“您別說了,我要跟你說的是,我要跟顧晟離婚。”
“砰”的一下,顧夫人剛端到嘴巴前的杯子掉到地上。
顧夫人眉頭緊皺,看著腳邊的碎玻璃,冷眼看著喬嘉萱:“怎麼回事,你說清楚!”
喬嘉萱抿脣,要怎麼說?把之前的傷害說完?還是要怎麼樣?
若真的說了,顧晟沒準會揭了自己的皮。
她有些腦袋痛,正巧顧震也出來了,婆媳倆坐在一起,隨口問了一句在聊什麼。
顧夫人冷冷地道:“她說要跟阿晟離婚。”
與顧夫人的反應不同,顧震勃然大怒,指著喬嘉萱的鼻尖怒吼道:“你還嫌這
個時候不夠亂是不是?好好的鬧什麼離婚?阿晟幫助那個溫暖,不過是道義上的因為那個女人救了溫暖的一條命。”
喘了一口氣,顧震繼續指著喬嘉萱的鼻尖:“離婚這事,以後也不許提,我顧家還沒有離婚的例子,你跟阿晟也不例外。不管你們是因為什麼走到一起,這便是你們之間的緣分,以後,在從你嘴裡說出什麼離婚的混賬話,那我就家法伺候。”
這是要專制到底了?
喬嘉萱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可兩個長輩都沒有理會她。
喬嘉萱氣得站起身,低吼道:“我跟顧晟感情不合,爺爺你何必強人所難?”
“哦,感情不合?怎麼之前那麼久都不見你說感情不合?現在磨合得差不多了,卻要離婚?喬嘉萱,你以為我是傻子,可以任你隨便糊弄的?”顧震加重了自己的聲音,使勁地甩了一下柺杖,面紅脖子粗。
顧震的心情很不好,喬嘉萱也是太著急,一下子犯了顧晟的禁忌,正好撞到了顧震的槍口,他能不把喬嘉萱罵的狗血淋頭?
喬嘉萱咬脣,之前不是有那個交易麼?她哪敢有怨言?
狠狠瞪了喬嘉萱一眼,顧震扶著柺杖,感覺有些難受。
他定了定自己的腳步,眼前突然一陣發黑,在喬嘉萱以及顧夫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往後一倒。
喬嘉萱驚愕地睜大眼睛,忙去扶住顧震幸好離得近,雖然沒有完全接住,但是也減小了緩衝的力度,沒讓顧震的腦袋撞到地板。
“爸~~爺爺~~”與顧夫人同樣喊出,喬嘉萱膽戰心驚探了探顧震的鼻息,還有呼吸。
顧夫人滿臉驚慌,怒視喬嘉萱:“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是不氣死你爺爺不罷休吧?”
喬嘉萱現在哪有心情跟顧夫人計較?把顧震氣暈了,她心慌得厲害。
“媽,快去叫救護車,快一些,還有打電話給顧晟,讓他回家。”她慌慌張張地吩咐。
顧夫人跌跌撞撞爬起來叫了救護車,兩人合力將顧震送入醫院,站在走廊上靜等。
手術室的燈一閃一閃的,喬嘉萱心底惴惴不安,若是顧震真的出了什麼事怎麼辦?她是不是成了溫暖?被顧晟以及顧夫人嫉恨致死?
沒多久顧晟便趕過來了,冷聲問這是怎麼回事。
喬嘉萱不敢看他的眼睛,也不敢回答,顧夫人冷冷瞪著喬嘉萱,沒好氣地說:“你怎麼不問問她?”
顧晟繼而將視線放到喬嘉萱的身上,眼底全是探究之色。
見喬嘉萱悶聲不語,顧夫人嗤笑著說:“好好的,鬧什麼離婚,不把你爺爺氣暈了?昨天剛經歷了這麼大的事情,她什麼時候說不好,偏偏在這個時候說,這不是明擺著要氣死你爺爺?”
因為理虧,喬嘉萱不敢說一句辯駁的話,只是揪著手心看向手術室,可下一刻,手卻被顧晟拉起。
“媽,你先在這邊守一會兒,爺爺不會有事的,我有話要跟喬嘉萱說。”
沒等顧夫人點頭,顧晟便強行將喬嘉萱拉走了,直接上了頂樓的天台。
被他這麼粗魯地扯著,喬嘉萱自然是吃不消,不停地掙扎,可顧晟絲毫不放手。
“你到底要做什麼?放開我!”喬嘉萱大吼了一聲。
顧晟仍開她的手,面容冷峻中帶著危險。
“喬嘉萱,不知道你現在,滿意了嗎?”他冷笑著看她,眼底帶著厭惡,可是同樣有執著。
顧晟的眼角突突突突地跳動著,她昨晚說過,可沒想到今天,她便跑到爺爺面前提了。
顧震的思想很淳樸,他覺得能走到一塊兒,便是一種緣分,所以他堅決不允許自己的子女,子孫離婚。
而喬嘉萱突然提出,加上昨晚的事情,打擊來的太大,他暈倒,不算是太奇怪。
見顧晟語氣森冷,喬嘉萱也怒了:“滿意,我能滿意什麼?你不願意離,若你早點兒按照我們的約定離了,我會這樣鬧?”
“你現在還有理了?”顧晟厲聲道。
喬嘉萱沒說話,確實,這件事是她不對,可她也不是故意的,更沒想到顧震對這件事的反應這麼大。
她有些懊惱,顧震對自己也挺好的,可跟顧晟,她真的堅持不下去了。
搖搖頭,喬嘉萱退了一步,“今天的事,是我的錯,我承認是我太心急。可是顧晟,你已經把我的耐心逼到懸崖了,你還想拖到什麼時候?”
到了此刻,她依然堅持離婚!
顧晟面容扭曲,心底一股緊接著一股的火氣不停地往外冒著,就像是火山口的岩漿,滾滾地噴出來。
“離婚,你別做夢,死了這條心,這輩子,你只能跟我耗!”
“喬嘉萱,別再惹怒我,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後悔,我向來說到做到,你也不要考驗我的耐性。你以為現在的你無懈可擊,可是我告訴你,不可能,若你真的要等我出手才學得會乖乖聽話,那麼不妨走著瞧。”
顧晟冷冷地放出一番話,徑直離開。
回到手術室外,還等了半個多小時,那扇緊緊關著的門這才打開。
顧夫人忙走過去攔著醫生:“醫生,我爸怎麼樣?他沒事吧?”
醫生接下醫用口罩,回答顧夫人道:“病人所受的刺激性過大,引發了暫時性休克,現在倒沒有太大的問題。不過以後這種情況,一定要避免,若是再發生類似的情況,輕者中風,重者,將直接丟了性命。”
說完,搖著頭離開了,喬嘉萱在他們的身後,呆呆地看著這一幕。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在空氣中不停地顫抖著,喬嘉萱甚至不敢走上去,只是在身後跟著,看著護士將顧震退出來,然後轉入病房。
顧震此刻還在昏睡中,不知何時,他的頭髮變為完全的發白,顧夫人在旁邊掉眼淚,顧晟沒有說話。
“媽,先出去吧,爺爺需要休息,你哭也無濟於事。”他對自己的母親說,卻被顧夫人狠狠地瞪了一眼。
退出病房,顧夫人眼底的陰騭若隱若現,“如果我再聽到你們說什麼離婚,我第一個不放過你們。你爺爺變成這樣,歸根到底是什麼?再受什麼刺激,他的命都會被你們氣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