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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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節: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福岡,位於日本列島西部、全日本西南,九州北部的福岡縣。看福岡三面環海,也是最接近中國、朝鮮半島和東南亞地區的縣。這裡氣候舒適,交通發達,風景輕雅,非常適合人居住。
“小姐,你知道福岡怎麼走?”激動之餘,王辰逸又顯得有氣無力,他實在是太過疲乏,全身痠軟脹痛。
也許是猜到王辰逸的身份,女人有些矜持不定。她喚喚閃爍的眼眸露出淡淡懼意疏遠,王辰逸最會察言觀色,知道壞了,這個女人起了疑心,一定不能在讓她心生奇意,不然,如果她告發□□,自己就完了。而對於這麼善良漂亮的女孩,王辰逸不忍對她下殺手。
當下,儘量露出善意,感激的笑容。腦海中靈光一閃,決定編個謊話。“小姐,我……”
只不過,還沒等他編出個有條有理的謊言,女人這次用不太標準的漢語,柔靡僵硬的搶聲問道:“你是中國人嗎?你是偷渡來的?”
懵了,王辰逸的笑容頓時僵住,心裡砰通跳個不停,頓時心生殺意。這女人居然懂中文,而且她看出自己的形蹤。這下該怎麼辦,要不要滅口?王辰逸心裡很矛盾,多日在大海中孤獨漂曳,剛剛登陸,她是遇見的第一個人,還是這麼漂亮溫柔善良的女人,而且她身上又散發著婉嘉的味道。
平靜盯著女人,王辰逸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算了,不說現在自己的身體狀況,光是她的善良,溫柔,就不忍心下手。
“原來你懂中文。你怎麼知道我是中國人?”竟然被看穿,王辰逸也不用在裝,對視女人。
她明顯有些害怕,王辰逸越是平靜,越是蘊藏著一股凶戾。女人不由自主後退兩步,自認為鎮定,不過她那小小的掩飾根本瞞不過王辰逸。本來女人不想生事,只是看王辰逸隱隱散發著一股道不明,言不語的氣質,這股氣息非常複雜,而他的動作形態也不像日本人,不知為何她竟然忍不住出於好奇,不由自主用漢語問了句。
沒想到,竟然真的被她猜中了。又以生硬的漢語說道:“原來你真的是偷渡來的中國人,我只是隨意問了一句。”
這次,王辰逸倒是怔住了,想不到被這女人擺了一道。竟然已經被女人知道,乾脆嗦然放開。那股無形的氣勢自然而然消失。“這位小姐,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接下來你該不會是報警告發我吧。”
看出王辰逸褪卻的敵意,女人明顯鬆了口氣,歪了歪腦袋,然後正視望著王辰逸。很有禮貌的搖了搖頭。“先生,你們中國人很熱情,幫過我很多次,我可以幫助你什麼嗎?”
不論女人說的是真是假,王辰逸沒有選擇。在這人生地不熟的日本,說真的,他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現在只好任這個女人幫忙。如果被她騙了,那隻能說明自己看走了眼。更何況,這女人誠摯的眼神告訴他,應該不象說假。但,出於安全起見,王辰逸還是問道:“有中國人幫過你,他們是誰?”
女人自詡驚愕叫到,白晰纖嫩的手捂拍額頭。像是說漏嘴一般很似自責。王辰逸看在眼中,被她可愛的樣子逗得會心微笑。這女人不僅善良,溫柔,還很單純。瞬間她朝王辰逸鞠了一躬。生澀講道:“先生,我答應過,不能說。你需要幫助,只要我能做到都會幫你。”
王辰逸看著女人的眼神,清澈無質。以他看人的經驗,絕對不會錯。當下釋然。女人竟然不願暴露其它中國人,其中的緣由他也不想在知道。對女人微笑客氣自我介紹。“小姐,說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名字,我叫王辰逸。”
“王君,我叫宮崎櫻。”女人很有禮貌向王辰逸鞠了一躬,結果王辰逸不小心看到她躬身時深深的溝渠,雪白柔軟,富有彈性的隨身顫動。王辰逸自認為自己不是貪財好色之輩,只是多日來都沒在進女色,現在放鬆警惕,又見到這春光一幕,當既心耐火燎。
轉眼,掩飾心中的尷尬。“宮崎小姐,我的確需要你幫忙。”心中的情動平復,王辰逸正色道:“你可不可以送我去福岡。”
宮崎櫻想了想,望著一臉疲乏,白鹽沾衣,還散發著淡淡腥臭的王辰逸,誠摯的點頭應聲。“可以。”
說實在的,王辰逸心裡微感激動。宮崎櫻繼續說道:“王君,一會兒我叫人開車送你去福岡,現在你和我去洗澡,把衣服換了。”宮崎櫻剛剛看見王辰逸走路都很吃力,趕緊就來攙扶他。
並沒有介意自己髒臭,王辰逸不明白,難道日本女人都這樣?
一股暖流從心田溢位,王辰逸冷漠的臉又融化許多,看著這漂亮的日本女孩,感受著被她吃力攙扶,無意中壓著她嬌小的身軀,突然對剛剛對宮崎櫻生出的一絲殺意感到自剜。
往海灘邊緣,最初宮崎櫻遇到王辰逸跑開的方向緩慢行走。沒多久,兩間臨時搭建的帆布棚映入眼線,旁邊的沙灘雜亂,似乎移動過大型的物體,還有很多人走過的印子。後面的樹林裡影影綽綽有人抬著攝影儀器。
宮崎櫻攙扶王辰逸進入其中一間棚子,裡面有洗浴用的裝置。王辰逸這時忍不住問道:“你是搞攝影藝術的。”宮崎櫻沒有正面回答,在一個箱子裡翻出一套休閒西裝,依然帶著清純可人的笑容。“王君,你先洗個澡,也不知道這衣服合不合你身,將就穿吧。”
她溫婉的鞠躬,然後轉身出去。王辰逸不習慣日本人時時刻刻的這種禮節,並未鞠躬,脫衣洗浴。
經歷過陷害,追殺,生死離別,險象環生,多日都沒有沐浴在蒸汽繚繞,潺潺噴灑的熱水中。欣悉的搓淋全身,享受著這種舒適。這證明了什麼?證明自己還活著。
吃過宮崎櫻的藥,喝過乾淨的水,沐浴在溫熱的龍暈下,王辰逸的精神喚然一新。雖然全身依然還是痠痛,但也恢復了一些力氣。拉開棚簾,暮色彩霞給天際與海的盡頭披上一層紅夕的外衣。美麗極了,海鳥在紅夕中飛翔謳鳴,給這寂靜的大海增添一分心詳,寧謐。
看王辰逸洗完澡,穿著那套休閒西裝站在棚前,他身影魁梧高大,平靜的臉望向遠方器宇軒昂。和日本的青年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多了一分滄桑的感慨。宮崎櫻看得愣了兩秒才喊道:“王君,你洗好了。”
宮崎櫻把比基尼泳衣換成秋夏的時尚裙裝。長長的秀髮披搭在兩肩,微風拂過,髮絲清揚,更加的文靜,清純。
王辰逸眼前一亮,漂亮的人,無論穿什麼都好看。猛然,意識到兩條黑影出現在身旁。王辰逸下意識警惕後退兩步,打量他們。左右兩邊各站著一名各頭中等,但身材強壯的男人,他們帶著墨鏡,身穿標準西裝,雙手相握,站得跟標兵似的。神情自若,旁騖他人的冷淡。
也許是看出王辰逸的警惕,宮崎細聲講道:“王君,他們是我的保鏢,一會兒由他們送你去福岡,你不用擔心。”
經宮崎櫻這麼一說,王辰逸才放下心來。她還想攙扶王辰逸,王辰逸急忙退避感激溫笑,搖頭似意:“宮崎小姐,我自己能行動。”
見王辰逸篤定意於,宮崎櫻也不勉強。只是默默在旁邊給他帶路。先前在搬運攝影器材的那些人已經看不到他們,也許已經搬運完畢,都離開,現在只有他們四人。
穿過海灘的樹林,一條寬闊的公路橫臥在綠蔭帶中,看不到盡頭。一輛豐田凱美瑞停在路邊,宮崎櫻拉開車門非常有禮貌,溫文爾雅笑道:“王君,請上車。”
兩條冷漠的大漢令王辰逸有些不自在,不是怕他們,只是怕自己的身份形蹤被態多人知道,畢竟偷渡來日本,並非什麼見得光的好事。但王辰逸還是上了車,與宮崎櫻同坐後排。車窗外,兩排深綠的樹蔭飛速後退,開車的大漢技術很好,平穩不抖,王辰逸竟不知不覺睡著了。
最後還是宮崎櫻將王辰逸叫醒,模模糊糊睜開雙眼,天色黑暗,已經進入夜晚。只有繁華城市的燈火霓虹將天邊映入一片淡淡的緋紅。
“王君,這裡就是福岡。”宮崎櫻指著路邊一塊路牌,上面寫著福岡二字。宮崎櫻此時倏然為難說道:“王君,我只能送你到這裡。”
竟然到了福岡,王辰逸也不在怕了。黃胖子之前告訴過他,日本公路上的路牌幾乎是漢字,在日本不用怕迷路。王辰逸欣然感激。“宮崎小姐,你幫了我很大的忙,如果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感謝你。”
開啟車門就欲下車,宮崎櫻“誒”了一聲,突然拉住王辰逸,從包裡拿出一小疊日元。“王君,你拿著這個,以你們中國話講,萬一遇到什麼事情也好有個照應。”
王辰逸現在的確身無分文,連衣服都是宮崎櫻幫他準備,也不推辭,無聲點頭謝意,關上車門就此離開。
福岡市早良街道,這是黃胖子當時給的地址,王辰逸找了大半夜,東繞右拐,終於找到目的地。
聽黃胖子說,唐春華在早良街道開了一家中國酒樓,名為廣積糧。聽黃胖子說,中國有句古語,“深挖洞,廣積糧。”意為把洞挖得深一些,為了堆積儲存更多更好的糧食,以免忍飢挨餓。也時時刻刻提醒人,不要見富忘貧,隨時都要有饑荒的意識,做到未雨綢繆。
也許是有些晚了,街上車流量小,王辰逸遠遠就看見廣積糧酒樓人煙稀薄。裡面冷冷清清,只有幾個服務員無精打彩站定。
走進酒樓,幾名服務員客氣熱情的用日語招呼。王辰逸聽不懂,用漢語客氣問道:“請問唐爺在不在。”
客氣的表情立即變為警惕,兩名服務員謹慎打量王辰逸。其中一人冷顥問道:“你找唐爺什麼事?”
那人也是用的漢語,應該也是中國人,這又是唐春華開的酒樓,王辰逸依然客氣,但直接明瞭說道:“受朋友介紹,我是來投靠唐爺的,這位朋友,麻煩你幫我傳達一聲。”
後面的服務員見情況有些緊促都圍了上來,問話的那人轉身往後堂跑去,不多久,一名面帶祥態的中年人帶著幾人來到大廳。他平靜打量王辰逸,王辰逸知道這人八成就是黃胖子說的唐春華唐爺。因為這人面上祥態,眼神深邃,猜不透他所思所想,最主要是他氣定神閒,自然而發出一股不怒而威的神態。
只有習慣發號施令的人才會獨有這種氣勢。
他一出現,數名服務生立即圍在他身前欲意保護他,那人先開口講道:“聽說你找我,你是誰,誰叫你來的?”
“唐爺,你好,我叫王辰逸,是黃敏大哥介紹我來投奔你。”王辰逸不敢妄動,非常客氣。他看得出來,這些人,雖然大多是服務生,但都個個蘊含凶象。看樣子都不是善茬。
“哦。”唐春華疑聲應道,隨後平靜問王辰逸:“他只說了這一句?”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這句是黃胖子當初告訴王辰逸的,如果見到唐春華,首先自報來路,然後只要說出這句話,唐春華就會相信。
果然,原本氣定神閒,神態自若的唐春華聽後一陣大笑。“哈哈哈……好個黃胖子,我等了二十年,終於可以還你這個人情。王辰逸,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