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不許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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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不許管我
轉眼到了放寒假的時候,我和方離商量就不回家了,利用假期打打工賺點錢,上次贏得錢快花光了,且不回家還能剩下一筆車票錢。
我們寢室裡有個四川來的同學叫張藝,他床底下的箱子裡放了好多**~穢書刊,平時總拿出來借給大家看。許是我一直惦記著做賭神的夢心思沒用到這麼方面,所以大多數男生早就瞭解過的事情在我這裡還是一片空白。而那些書我也只是匆匆掃過一眼罷了。放假了,張藝不想揹著那些書回去,又怕放在床底下丟了,他央求我暫時幫他保管。小事情而已,我爽快的答應了他。
方離找了個賣衣服的工作,每天早九晚五,月薪三百有提成。她很高興,樂顛顛的去上班。我沒找到啥合適的工作,應該說我壓根就沒想找工作。一天十幾塊錢還不夠我一把牌贏得多,有毛病啊去掙那點錢。
我騙方離說我天天去人才市場找工作,其實我去了麻將館。方離不知道實情,還安慰我說現在女孩子找工作比男孩子好找,讓我彆著急,在家先休息一陣子好好陪陪奶奶。我聽後很內疚,但也只是幾秒的功夫,因為我堅信靠賭牌能贏得一方天下,到那時大把的錢拿給方離,她也不會再生氣了。女人鮮少有不愛慕虛榮的,我一直這麼認為。
很快十幾天過去,我的工作還沒找著,方離嘴上倒是沒說什麼,但她看我的眼神已經帶著懷疑。我裝著沒看見,也不再跟她說找工作的事。十多天我贏了七八千,依著方離當時的工資,這個數目夠她掙二年了。我開始飄飄然,眼睛也望到了天上,對方離也不理不睬的,但是很快我們就和好如初並且進入到一個嶄新的階段。
我記得那天吃晚飯的時候方離終於問了我這些天都在幹嘛。我抬頭看了她一眼沒回答而是接著扒拉飯。
她又問,你是不是又去賭錢了?
我無視她的態度激怒了她。
她拔高了聲音,小臉也氣的煞白,我再問你話,你是不是又去賭錢了!
我被煩的不行,心想她怎麼就這麼不開竅,我賭錢又不會輸,總管著我幹嘛。我記得當時我把碗使勁摔在飯桌上隨後進了屋,再出來時手裡拿著一沓錢仍到她面前,說,是,我又去賭錢了怎麼的吧,
真搞不明白你為什麼反對,我有這個本事,靠這個能掙錢有什麼錯!你以後少管我!
說完我氣呼呼的回了房。躺在**越想越氣,心裡煩的要命順手拿了本心裡學的書翻著看,結果一個字都看不進去。忽然間我想起張藝的那些書,腦子裡也浮現那些天在麻將館打牌時坐我對家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兒,大冬天的也不怕冷,穿著件低胸的衣服,還一門衝我拋媚眼。情事上我雖然一片空白,也知道她在勾引我,但那種女人……不乾淨。
我找出張藝的書,這一看不要緊,全身的血好像都衝到腦子裡了。我已經快二十歲了,偶爾自~慰是有的,但這種感官刺激所帶來的衝擊是從沒經歷過的。我幾乎是在面紅耳赤和翻湧的慾火中看完那些書。那個時間,已經半夜。
我收好書,打算去洗個澡降降我燥熱的身體。沒想到那麼巧,方離也從房間裡出來。我們租的房子供暖很好,平時睡覺我只穿內褲,夜裡也從不解手,早上都是穿戴完畢才出臥室,和方離畢竟不是親兄妹,這點我很注意。方離也同樣的,哪怕是炎熱的夏天她在家裡都穿著仔褲襯衫。可那天,我們站在各自的臥室門口都呆了。方離的睡裙很短,短到只過了臀部,她的腿很長,很直,面板很白,……
我閉了閉眼睛,猛嚥了口口水,結結巴巴的對她說,我是要去廁所。
她也嚇傻了,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小聲說,你先去吧。就在她轉身的瞬間,我的腦子轟的一聲,雜誌上不堪入目的畫面讓我一把抓住她拉進我房間,關門,我把她抵在牆上,這些動作一氣呵成,沒超過三秒。
我記著當時我的手緊緊抓著她肩膀,好像要把她捏碎似的,呼吸也急促的不得了。我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該說什麼或者能說些什麼,更搞不清我是受那些不良畫報刺激的還是因為我面前的女人是方離我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我低頭看著被我圈在懷裡的方離,她的臉很紅,微微啟開的脣撥出的氣息是清香的薄荷味兒,她已經被嚇懵了,只會驚慌的看著我也不知道掙扎反抗。她的長髮散在肩頭,黑亮的髮絲襯托著肌膚更加白皙光滑,長長的睫毛因為驚嚇不停的抖動。
方離……我艱難的張開嘴巴,
情~欲已經讓我的聲音變得暗啞。很奇怪,那一刻我竟然沒叫她小妹。
方離抬起眼簾定定的看著我,她的目光慌亂卻不失溫柔。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湊過去狠狠的吻上她的脣。那是我們的初吻,不得要領讓我們一開始只是貼在一起,過了半天才彼此吸允著糾纏著對方。我的手已經伸到她的睡裙裡……
事後我緊緊抱著她柔軟的身體伏在她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嗓子幹得讓我說話異常費勁,我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像個犯錯誤的小學生似的諾諾的跟她道歉,我知道這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了結的,也明白現在應該說些我會對她負責,會娶她的話,但我真的確定不了當時對她的喜歡是不是愛情,因為我的夢想裡有香車美女,而那些美女絕不會是同一個人。
我的態度刺傷了方離,她默默的推掉我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我的手有過伸向她的舉動,我想要拉住她,想要說出話那些話,可終究是吞了回去。
一夜無眠,我望著天棚,上面的白灰因為年頭久了,掉了好多,一塊塊的,像禿瘡,也像我的靈魂,醜陋不堪”
周子涵手裡的煙已經燃盡,慢慢抽出一跟,也許是因為回憶太過悲痛,他的手不停的抖。
拿過打火機幫他點燃,許晚清說“休息下吧”
真的需要休息了,他的臉很白,慘白如雪。許晚清到目前為止還不知道他和方離究竟出了怎樣的事,方離到底是生是死,她們之間到底經歷了怎樣的傷痛,為何每次說起方離他都會深深的自責,那種悔與恨即使是聆聽的人都會被深切的感染到,那樣的痛,那樣的心碎。
輕輕拍了拍許晚清的手以示謝意,他說“抱歉,剛剛說的那麼詳細是不是讓你覺得很尷尬?對不起,讓你難堪了”
是的,也許一個男人和你說與另外一個女人**的事,且還頗為詳細,的確會讓人不好意思。但許晚清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也沒覺尷尬,這是她的工作,而且,周子涵雖然說的很細緻很**,卻一點都不**。他是在回憶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裡面是他摯愛的女人,雖然年少,雖然稚嫩,卻很純粹。誰不是在最不懂愛情的歲月裡,遇見了最美好的愛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