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一場遊戲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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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一場遊戲一場夢
刺眼的燈光和屋子裡男男女女說話的聲音終於把她吵醒了,她皺皺眉頭,想叫人制止說話的人,她還很困,還沒從夢境中走出來,確切地說,是她不想從夢境中走出來。
在夢裡,她又回到了中學時代,和田世普一起走在上學的路上,一起到公園溜冰打雪仗,一起到圖書館看書偷偷傳小紙條,一起演話劇,哦,不,演話劇好像是大學時代,可怎麼又好像是剛發生的事!演戲,演戲……她發現自己的大腦一片混沌,時間概念縱橫交錯,混淆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記得她剛和他在一起纏綿,他的身體好熱,他的吻好燙,而他們好像從來沒有這樣過。她從上大學開始就一直在逃避那個男孩兒,是為什麼呢?恩,因為她愛上了一個記者,攝影記者,他叫謝永新,他在哪?……這麼多照片,都是他拍的嗎?她和誰在一起?到處是男人的臉孔,是臭蛋嗎?不是!臭蛋在灌唱片,在酒吧唱歌,不該在這裡。她和他結婚了,他們正在蜜月中,可新郎到底是誰?她怎麼都看不清楚他的樣子。
“世普……”她迷迷糊糊地喊著他的名字。睜開眼睛,一個男人正趴在她的身上,伸長舌頭tian她的身子。她打起精神想問他田世普在哪,可她費了好大勁也說不出話來,只好又閉上眼睛。
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那個男人不見了,她發現自己赤身**躺在雪亮的閃光燈下,周圍一群人在對著她笑,有男有女,形象醜陋,面目猙獰。她驚恐地大喊一聲,不知是由於害怕還是羞憤,又陷入了昏迷。
兩個男人站在床邊,低頭看著她。
“她能醒過來嗎?”甦醒問。
“當然能,我們給她注射的不是很多,這種藥物只能導致昏迷,不會沉睡不醒,放心吧!她一會兒還是你的。哈哈!”
被稱作丁導的男人猥褻地放聲大笑。
“你小子是怎麼把她弄到這兒來的,真tm拽!”丁導讚賞地看著甦醒。“她很漂亮,如果有機會,也許真能成為明星。”
“恩,我沒有騙她,是她迷上我了。”
甦醒得意地又看她一眼,向丁導伸出右手。
丁導摸出一個錢夾,從裡面的一疊鈔票中抽出幾張遞過去:“有時間了到我那兒聚聚,馬上就過年了。”
“不了,得回趟老家,老婆和孩子還指著我的錢過年呢!”
“好,那你說演員表上給這位睡美人起個什麼名字?”
丁導下巴一揚,指了指**仍然睡著的人。
甦醒咧嘴一笑:“你可以用她的真名啊,會更賣座!她原名叫宋麗,現用名何婉茹。”
兩個男人心照不宣,相視大笑。
****他們全都欺騙了她!
拍**電影之後的好長一段時間,何婉茹都生活得心驚膽戰。她害怕那些分配角色的導演聽到這樣的醜聞之後會拒絕她再進入北影廠的攝影棚,她也會因此丟掉所有的飯碗。
但是,隨著時光的流逝,她漸漸忘掉了那些恐懼,回頭望望,滄海茫茫,不堪回首的往事在她心裡結成硬繭,逝去的歲月在她身上打下烙印,也許那些恥辱只是前進路上的一個小水窪而已,構不成太多的坎坷,她強迫自己把它忘掉。
但是,無可否認,從此以後,她開始仇視那些不願意給她機會的人,也開始痛恨那些只許願卻不兌現的空頭支票。
她搬回了合租房,姐妹們幾乎都回家過年了,只有一個名叫姜巖的姑娘留在這裡,她才來了不到三個月。
姜巖是瀋陽人,曾經是個模特。她有著長長的頭髮,細細的腰,優美細長的雙腿,臀部豐滿,rf小巧,標準的模特身材。
“是何姐吧?我聽說過你。”
姜巖的話很少,帶著模特天生的冰冷傲慢的氣質,何婉茹以為她會是一個很難相處的人。可是,她很快就發現,在她的魔鬼身材及冷漠的外表下,其實是一顆充滿熱情而又脆弱的心。
姜巖在不停地戀愛。
“何姐,我想讓你見見石磊,他是北京人,開著一家餐館,我們很快就要結婚了。”
何婉茹剛搬回來一個星期,姜巖就向她驕傲地宣佈自己的婚訊。
“好啊,當餐館老闆娘也不錯,可以不用窩在這個地方艱苦奮鬥了。”
何婉茹由衷地為她高興。
可是,半個月以後,石磊的名字就再也沒在姜巖的嘴裡出現過。
何婉茹什麼都沒問。
石磊消失一個月以後,姜巖碰上了王浩。他是做銷售工作的,每天西裝筆挺,腋下夾一個黑色公文包,寸頭理得很短,卻用了將近半瓶啫喱,頭髮,都衝著天上長,涇渭分明,根根見肉。
“別看王浩是外地人,很能幹的!他才二十八歲,現在已經是一個合資公司的銷售經理了,我們馬上就能買房子!到時候你可以去我家住,沒問題,他都聽我的!”
姜巖很大方地對何婉茹說。
姜王戀是姜巖的戀愛史中最長的一次,保持了將近五個月。當姜巖自己都記不清王浩是第幾次跟她借錢的時候,終於狠了狠心,一腳把他踢掉。
“不見他出,只見他進,當老孃是銀行啊?銀行上班下班還有個點兒呢,我得二十四小時恭候!別買房了,攢著錢去買棺材吧!呸!”
這是五個月以後姜巖對王浩的評價。
但是,很快,她又愛上了周子平。
“小周是我見過的長得最乾淨的男人,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他都不敢看我,說話臉都紅。現在這樣害羞的男孩兒可不多了,而且心特別細,他來了你就知道了,他肯定會對我好的。”
這次何婉茹和姜巖的看法一模一樣,所以還鼓勵她要抓住這個男孩。這麼害羞的人再壞也壞不到哪去吧?
周子平的確很乾淨,他穿的每件衣服都是名牌,襪子要幾十塊錢一雙,外套上有一點小小的汙漬都大驚小怪,唸叨好久。
看得多了,說不出哪有那麼一絲彆扭,何婉茹不便說,姜巖卻是“樂在其中”。工作之外每天都要抱好多衣服回來洗,逢到晴天房子外面掛滿了周子平的衣服,紅的,白的,粉的,迎風招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女孩子的衣服。無論工作地點多遠,只要天氣又變化姜巖都要趕回來收衣服,周子平的衣服被她一件件晾乾熨好疊得整整齊齊地放起來,還要噴上香水,呵護備至,像在伺候一堆佛爺。
何婉茹每天看到那些男人的衣服都要神經緊張,提心吊膽,生怕一不小心弄髒了,姜巖會大發雷霆,再說她也怕自己賠不起。
終於有一天姜巖回到家,把那些“佛爺”統統收起來,粗暴地甩到地上,還不解氣,又穿著鞋踩上去狠狠地**個夠才算罷休。
“他居然是個gay!我每天像個老媽子一樣伺候著,他卻在**和一個大男人抱在一起!我真是瞎了眼……”
姜巖痛哭流涕,不甘心也不相信自己居然會敗給一個男人!
何婉茹卻暗暗地鬆了口氣。佛爺的祖宗終於被請走了。
姜巖對男人如此的缺乏判斷,讓何婉茹都感到憤慨,雖然她自己的眼光也很成問題!
“沒有辦法,可能是遺傳吧!我媽就是跟一個小白臉跑了,幾年後拖家帶口地回到瀋陽,居然要我養!在經紀公司掙的那點錢都貼給她了,還借了不少外債,沒辦法了才來北京發展。”
姜巖嘆著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