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迷霧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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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迷霧重重
“哦...。”胡說摸著光溜溜的下頜,許久才在對方底線拆四,“這步棋是好是壞,我也說不準啊!”白棋左邊斜飛,意進中原,“也許還有一線生機。”“哈哈...”胡說投子,起身道:“穆兄棋藝精進了,兄弟甘拜下鋒,改日再請教。”...
“李華彬...好像是聶大頭的人,難道...聶大頭跟此事有關?”胡說沒坐車,他想走走清醒清醒大腦,腳步遠沒有來時的輕盈。聶大頭的實力他是清楚的,他可不相信他敢動雲氏的貨,“找不到人的話...只能找貨了...本市不用提了...鄰市怕也...省城、遼東?嗯,有可能......”
晚間的時候白寒松和岳父通了話,報之已聯絡了堔爺,可堔爺去了國外,他留了電話等堔爺回來自會聯絡他。然後又給妻子云端打過去,勸慰了一番叮囑明日葬禮切不可讓岳母過度悲傷。白寒松做人乖巧,深知自己能有今天全拜岳父、妻子所賜。平日裡對妻子寵愛有加,而云端也頗賢惠,所以夫妻間尤其恩愛,到後來不免說了幾句情話。
剛放下電話傳來敲門聲,白寒鬆開門看時卻是同車來的遼北小夫妻。“大哥,一個人在房間幹嘛呢?不會是藏了什麼人了吧?”圓圓嘻笑著探頭巡視,(圓圓是白寒松心中自定義的名,男青年自然叫眼鏡嘍)
“呵呵...我有什麼人可以藏的?”白寒松笑著請二人進來,“你搜查吧!看我藏沒藏人。”眼鏡笑著解釋,“別聽她胡說八道,她就喜歡亂開玩笑,大哥哪是那種人。”
“大哥不是,那你是嘍?”圓圓把矛頭指向自己男人,“看到美女就邁不開腿,一臉色相。你們男人就沒有好東西!”
兩個男人都是一臉苦笑,眼鏡搖一搖頭嘀咕一句`神經`,白寒松卻不甘吃虧,“既然你知道男人沒有好東西,為什麼還和我兄弟談戀愛、結婚呀?”故意把呀字拉得老長。“對啊!”眼鏡在一旁幫腔。
圓圓轉了轉眼珠,嘻嘻笑道:“壞東西也得有啊!畢竟是個東西嘛!而且...有時候也有點用。”白寒松想問什麼時候有用,可當了人家丈夫的面又不好出口,只微笑不語。
圓圓也感再說下去難免尷尬,馬上轉移了話題,“大哥,晚上看你沒吃多少東西,順便給你帶了些,夜裡餓了吃。”說著把兩瓶椰奶以及眼鏡手中的香腸、麵包放在桌上。
“呦,謝謝,讓你們破費真不好意思。”白寒松沒想到圓圓不只是調皮胡鬧還知道關心人,當真意外。剛剛話說多了真有點渴了,當下開了一瓶椰奶又取過三支杯子。
圓圓暗中和眼鏡交換下眼神,倆人同時站起身,說是太晚了得回去休息。白寒松正待挽留剛好電話響了,只好送二人出去。
電話是堔爺方面打來的,說堔爺知道他來一定有重要事情,可堔爺那邊一時脫不開身,所以先派兒子連夜飛回來,約白寒松明白見面。白寒松的心情輕鬆了許多,猜想堔爺方面如此多半和那件事情無關,否則自己的安全都成問題。
想起椰奶還沒喝,可不能辜負了圓圓的一片心意,便倒了一杯,剛送到嘴邊看到一隻小蟲漂在上面,暗罵可惡。想開另一瓶時肚子咕嚕嚕響,到廁所排空後看看食物、飲料又不敢碰了,只好要了開水洗洗腸胃。
第二天起床腹空如野,拿起麵包卻發現已經發黴變色,連香腸也如此,只好扔掉。白寒松卻不知自己無意中躲過一劫。
洗漱完畢匆匆走出房間,剛巧眼鏡從此經過,看到他臉上頗不自然。白寒松受了人恩惠便主動打招呼,對方遲疑片刻才問:“這麼早就出去啊?”“我出去吃點東西,昨天晚上壞肚子,現在餓得不行了。你夫人呢?一起去吧!”“不了、不了。”眼鏡擺手推辭,“她愛睡懶覺還沒起呢。大哥你先去吧。”白寒松心想圓圓肯定是用了壞男人有用的地方了,也難怪起不來,便不勉強。
白寒松出來先找地方填飽肚子,打車往堔爺家去。沒想到滿街都是madechina,坐在微型車裡,雖然略顯侷促心中卻也頗多自豪。
堔爺住在城外河邊,路程可是不近。城外的路遠沒有城裡寬闊平坦,有些路段還是沙石路面,司機不得不減緩車速。離城越來越遠,來往車輛也漸漸稀少。
拐過一段坡道,前方一輛車停在路中央,一個白衣女人連連擺手。待離得近了,白寒松才看清那女人竟是圓圓,心中很是詫異,車子剛剛停穩便急忙下來,“你怎麼跑這來了?”“找你唄,好大哥!”女孩笑的甜甜的。“找我...?”白寒松突覺頸中一條涼意掠過,回過頭時,眼鏡站在身後,斯文的面容透出幾絲冷酷幾絲凶狠,手中的刀滴著血......
巨集大公墓座落在遼南市南郊的翠平山下,佔地兩千多畝,是遼南第一大墓葬地。其間小河潺潺、草色青綠、蒼松翠柏高低掩映,優美的環境吸引著遼南人把這裡做為親人的最後歸宿地。平時祭拜的人就不少,今天格外多。小轎車排成了隊,根本看不到尾,停車場停滿了就停路邊,最後連進公墓的路都堵了個水洩不通,還不知有多少車沒進來呢。
公墓管理人員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呢!可看到絕大多數人都往山上最高處那個獨門獨院的墓地去才明白過來。“我的天!誰死了?”“就是,誰這麼好使...”“怕不得有幾百人吧...”“靠!真牛逼,死個人這麼大動靜...”“噓...小點聲。”有知情的馬上出言阻止,“你看看那些穿黑衣服的都是什麼人?雲家的...你不要命了?”先前幾人吐吐舌頭,再不敢高聲議論。
葬禮很簡單,封棺之後人群排隊,輪流上前施禮至哀,禮畢便下山離開。饒是如此還是用了三個多小時。奇怪的是幾百人聚在一處,只聞女眷的啼哭,竟再無嘈雜之聲。
雲海浪最後一個站到大哥的墓前,恭恭敬敬鞠了三個躬,“大哥,你死的屈啊!你在天有靈,保佑我查出凶手,我雲海浪發誓一定殺他全家為你報仇!”呆呆立了半晌才抹了抹眼淚,見母親、嫂子等人都哭得岔了氣,知道勸說無用,伸手招過保鏢讓人硬架著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