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好夢難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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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好夢難圓
正值春末夏初,東北還好可昆明卻如盛夏一般,樹綠草青、花團錦簇,街面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白寒松出了旅館才感酷熱難耐,看人家都是背心短裙的,也把外衣脫了搭在臂間。
雲南氣候宜人、四季如春、山柔水軟,也滋養著這一方物豐人美。當地婦女多著民族服飾,顏色豔麗、光鮮,扔在外面的胳膊兒、大腿兒卻又水嫩、白晰,間雜在各色旅客之間別是一番景緻。
白寒松無心細賞,匆匆趕到汽車站。還沒進售票大廳早被一群男女圍住了,七手八腳拉扯著,嘴上還不停爭吵叫嚷,地方口音濃重大半不知所云。
看到各人手上的紙牌白寒松才明白過來,原來都是旅行社拉活兒的,看看推搡不開運足了底氣大喝一聲,“嗨!幹什麼?”眾人嚇了一跳,這才還了他自由身。白寒松奮力擠出人群,可還有人不死心追著他頌揚祖國的大好河山,大有不跟他們去一趟定會遺撼終生之勢。
白寒松懶得理會快速走上臺階,只盼儘快擺拖這些人的糾纏,忽然一個超大紙牌擋住去路,兩邊又被人夾持著一時竟不得脫身。
“先生,到河內玩玩吧?那裡山青水秀......”舉大木牌的女孩瘦瘦小小嗓門卻不小,普通話雖不太標準可`河內`二字白寒松可是聽清了,舉目往紙牌上望去,果是越南河內幾個字,遂問道:“什麼時間發車?”眾人見狀都悻悻離去,女孩本是無心之問,卻不想歪打正著,興奮了面容問道:“先生有護照嗎?”白寒松點頭。“那就很快啦!我們是車子坐滿就走,算上你的話只差倆個人...先上車啦,很快的...”說著扯了他衣袖就走。
白寒松想自己人地兩疏、過關辦證恐難順利,他們旅行社走慣了這條線肯定熟門熟路,當然比自己瞎摸亂撞強得多,便隨之而去。
七彎八拐的走了十幾分鍾才上了一輛大巴車,白寒松看車上果然只空了三四個座位便痛快的交了團費,很快,又有一男一女坐到了他旁邊的空位。白寒松暗自慶幸,現在只差一個人了...
不料左前方站起倆人徑直下車去了。“怎麼了?退出了...不像呀...”看著那倆人和收團費的有說有笑,白寒松暗罵自己糊塗,這不過是旅行社招攬人的常用手段罷了,自己卻當真了。
果然,上上下下的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始終空著兩三個座。但凡出過門的人都知道,等時間最是讓人缺乏耐心而又偏偏無法避免的事情。
眾人的希望被一次次捉弄已到了爆發的臨界點,催促、責問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這種場面旅行社的人顯然是司空見慣了,絲毫不以為意,不急也不怒。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同樣的言辭,發點水啦、水果啦撫慰著眾人那弱小的心靈。
明白了他們的伎倆,白寒松反倒平靜了心情。吵翻了天也得等人家的時辰到,還是省點力氣吧。索性掉過頭研究起車外形形色色的路人。“大哥是遼南人吧?”脆脆的女聲在耳邊響起,白寒松扭回頭,是在自己後面上車的男女。女孩二十剛出頭,圓圓的臉蛋、圓圓的眼睛、圓圓的鼻頭...男的年長些,白淨面孔、架著近視鏡,斯斯文文的。
白寒松點點頭,“你們也是遼省人吧?”“是啊。我們是遼北的。”女孩一笑兩酒窩,甜甜的,“大哥怎麼一個人呀?沒個伴多寂寞啊?”“誒...習慣了。”“那你這是幹什麼去啊?做生意?還是辦事兒?看你也不像旅遊的呀?”女孩活潑開朗、愛說話。“我是...唉...這不剛...離婚了,一個人出來散散心,很少出來玩連換洗衣服都忘帶了。”
看到別人大包小裹的,白寒松才意識到自己真不像旅遊的。“哦,是這樣呀!”女孩眨了眨圓眼睛,“為啥離婚呀?婚外情嗎?還是因為孩子、經濟...”和她一起的男青年拉了女孩一下,“你幹嘛呀?警察啊?什麼都問,人家大哥正煩著呢呢。”“學習經驗嘛。”女孩睕了他一眼,“看看婚姻中都能碰到什麼問題,我們好防患於未然...你說是吧,大哥?我們剛結婚,沒什麼經驗,還請你指教。”“是,應該瞭解一點。不過,我也沒什麼經驗,否則也不會成了孤家寡人。”
白寒松無奈的笑,心想有這麼個小姑娘一路倒也不會寂寞......
自己出來快兩天了,也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在車上也不好打電話。應該能有點資訊了吧?憑著胡說那小老頭的能耐,還有他不知道的事兒......
白寒松可不知道,此時胡說也正為這事發愁呢。看看時鐘已指向下午四點,胡說有些坐立不安,兩天快過去了怎麼會一丁點資訊也沒有?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按耐不住打了幾個電話催促,還是音信皆無。
無奈之下從抽屜裡取出個小記事本,翻出個電話打過去,對方很乾脆,只說了四個字“沒有訊息。”這條線胡說是輕易不動用的,因為對方的身份特別,可是連他們也沒有一點資訊。胡說坐不住了,思慮再三,換上千層底布鞋、抓起兩顆和田墨玉球,搖搖晃晃出了信義茶樓。
兩側商鋪、常來茶樓的熟客見了都喊聲胡爺,胡說也是笑容滿面、頻頻拱手。外人看來他就是個經營有方、慈眉善目的茶樓老闆,任誰也不能把他和黑社會畫上連線號,就算雲氏內部也只有幾個高層人物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可見`主觀臆斷`萬萬要不得啊!
胡說閒庭信步走出商業街,拐上一條闢靜小路,看看前後無人這才上了一輛隱在樹蔭中的轎車...轎車駛過兩個街區,又橫穿了三條馬路,再劃了兩個大弧線這才停在一個巷口。胡說下了車,手上託著玉石球,悠然地走向巷子深處。
前方一座青磚青瓦的小院,門口兩棵垂楊柳,枝長葉窄、滿眼嫩綠,樹下一老一少正在對奕。胡說行至近前駐步觀棋。
青年人抬頭看一眼,再看看老者顏色依舊,欲言又止。那老者似無覺察,又行兩子才向青年道:“今日就到這吧,你根基未牢便欲霸中原,此乃行棋大忌。”青年連連稱是,起身離去。
胡說坐到青年位上,微笑道:“穆兄,你先。”說著將黑棋盒遞過去。老者微一搖頭,“遠來是客,還是你先。”
胡說也不再客氣,待雙方收了子在右下角點了星位。老者也應了星位。胡說於左下小目守角,老者同樣應之。
按以往棋風黑棋應小飛攻右上角,胡說卻在天元下了一手。老者搖一搖頭,“老弟怎麼改了路數?”大飛攻擊黑棋右下角。“情勢所困、迫不得已啊。”胡說小尖守住。“如此說來,我也是愛莫能助啦!”白棋橫拆出來。“穆兄,就不想幫幫老弟?”黑棋直點對方中間星位。
“心有餘而力不足啊!”老者小飛守住右角,“你我棋力相若,你看不透的棋我也無能為力呀!”“難道穆兄看著我死中求活也不指點一二嗎?”“勝負難料,走一步看一步了...對了...”老者四外望了望,低低聲音說道:“我聽說這麼個事,馬奎的手下在找一個叫李華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