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四章 老千公司

第五十四章 老千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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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老千公司

記得我前面提過一個叫強哥的人吧?那時候在賭場打工時候認識的,最早華子,大軍大賓都是那個時候一起成為好朋友的。

自從賭場被端了以後。

很久和他都失去了聯絡。

後來也是透過大賓取得了聯絡。

後來他還帶他媳婦來我這裡旅遊過,我做了一個全程的接待員招待他的到來。

那時候我在賭場的時候他也是很照顧我的。

分手這些年,他在廣州和幾個哥們搞了個小公司。

專門賣那些賭博工具。

作弊的撲克和教學光碟的。

偶爾還打打廣告招收學徒。

就是教人出老千。

我們在一起談過。

我說他是不是有點誤人子弟?教什麼不好偏要教人家這個東西,還都是一些拿不上臺面的東西。

他教別人都是教人怎麼洗牌才能編輯出簡單的牌序。

做橋。

教人家帶老千撲克上場去玩。

我和他說:“要教你教人家一點高的,這些東西你教了人家。

人家拿去用,很容易出事的。”

他是個很大大咧咧的一個人,說:“沒事。

這個東西一個願意打一個願意挨。

誰也說不出什麼來。

我教了,練不練得會是他自己的問題。”

雖然我損過他,但是那是人家的生存方式。

咱也不能去幹涉。

只是讓他小心點,別哪個人大老遠的去學了,學的現場看著很玄乎,實際拿出來用沒啥用,輸大了會去找你拼命的。

自己提防著點。

他說沒事,廣州這樣和他一樣搞這個的多了去了。

教學是好聽的,其實在抓一種變相的凱子。

但是賭博工具確實很好用。

主要賺這個錢。

在各個刊物上打打廣告。

每天都有來諮詢的。

所以養家餬口一點問題也沒有。

沒事的時候他也幫我聯絡局去玩,他自己也知道自己那些東西拿到場上去操作都是帶贓的,本地的局他基本自己可以搞定,一般一群人去千幾個人,他朋友給他介紹的外地的局他就不敢上手了。

一般都來找我。

他介紹的局我基本都是去的。

很相信他。

大概在03年的時候。

我被南京一家找去找老千。

抓完以後正好沒事做。

看著離廣州不遠。

就去了廣州找強子玩。

強子的小公司在一個居民樓裡。

他住在附近。

整天沒事就是到處就喝茶聊天。

偶爾看他教學。

記得那天正在他那小公司裡坐著,他出去說接人。

強子有個7-8歲的兒子。

我們開玩笑說讓他認我做乾爹。

那小東西也經常在這裡玩,我沒事就逗他玩。

我說:“兒子。

我來考考你。

我給你出個題。

你算一下,7+9=多少?”那小孩定定的看著我。

忽然說了一句我現在也忘記不了的話。

他很生氣的和我說:“你自己不會算啊?你傻啊?叫我算。”

當時就把我說楞在了那裡。

強子回來後。

我和強子說:“別叫你兒子來這個環境了,你看看你兒子都變成了啥樣?”強子好像對這個很光榮的樣子。

把自己兒子一些我看來是壞習慣的都當榮耀顯擺了一翻。

比如什麼可以咬人之類的。

不禁讓我沒了話說。

看來這個孩子長大是完了。

那天他接了個電話出去接人。

說是看了廣告來學手藝的。

不大一會回來了。

帶來一個人,聽說是跨了3個省來找他來學手藝。

進了房間他就開始在那茶几邊上忽悠那個人。

我就坐桌子邊上的椅子上聽他忽悠。

可能忽悠覺得不過癮,他就拿起了撲克給那小子表演了起來。

強子拿起一副老千撲克。

扔茶几上,說要表演。

故意裝作很玄乎的發了幾手牌,然後把牌給報出來。

看得那小子一楞一楞的。

然後又換了一副牌洗了幾次。

故意指著我說:“老三。

你來切一下。”

我知道他留了個橋給我。

讓我在他那個留的縫隙裡去切牌。

當時我也想故意去壞他一下。

但是想到這個是人家養家餬口的方式,人家賺錢的買賣。

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故意過去沿著他做的橋給他切了一下牌。

他就發了三個K給人家,自己是三個A.那小子看他的樣子簡直看成了神仙。

然後他又拿出麻將來給那小子表演了起來。

我一看,那是偏光麻將。

也是就找好角度對著光線可以找到印記的那種麻將。

反正把那小子好頓的忽悠。

那小子當時就要表示學撲克發牌和認牌。

交了學費。

他就開始教人家。

最簡單的手法。

和如何利用老千撲克上場作假。

強子演示了一翻,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東西,估計那小子也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也看出了拿上去用沒多大的用處。

有點失望。

看著那小子失望的樣子。

我不禁可憐起了那小子。

接著強子就開始推銷起了自己的那些麻將,撲克。

換牌手,隱形眼鏡藥水之類的東西。

那價格彷彿是10年才遇到這樣的一個冤大頭,貴的離譜。

好像那小子交了6000的學費。

來的時候包裡就帶了8000的樣子。

那小子當時就不幹了。

要求強子退錢。

說他教的這些東西真要拿上去用很懸。

強子就露出了無賴的神情。

看著他倆在那裡爭執,強子的幾個朋友也從別的房間出來了,準備強行要驅趕那小子。

看了一會我就覺得那小子可憐。

先前他好像說過:輸得很慘,他爸爸下崗了。

他媽媽天天去給人打臨時工。

他原先有個很不錯的工作。

輸錢後把工作搞沒了。

欠了一屁股外債。

那些人天天在家門口堵著他要賭債。

搞的他有家難回。

現在拿的8000元來廣州學手藝還是騙物件的錢來的。

那小子看著別的房間裡出來好幾個人要動粗,知道自己搞不過。

看那神情很可憐。

也很悲壯的樣子。

又害怕又想拼命。

我勸住大家說:“我和這個小兄弟談談。

談不好再說。”

大家知道強子是我好哥們,都給面子。

就都進了裡面房間。

強子還在罵罵咧咧的,我也給他推到了裡面房間。

我說:“你簡直誤人子弟。

你不是教他出千,你是教他去被抓。

你消停點,我來給你搞定。”

強子臨進屋的時候還小聲和我說:“那小子想退錢門也沒有。”

我說:“我知道,你就別羅嗦了。”

把那些惡鬼都打發進了裡面房間。

我就坐沙發上和那小子談了起來。

我問他們一般都玩什麼的多。

他說主要玩金花。

就是類似我玩的鬥雞。

我說這簡單,我教你一個東西。

夠你回去殺得他們人仰馬翻。

你學完了要是覺得值得,你就出門回家,要是覺得不值得。

和我說理由。

理由充分了。

你教的學費我一分不少的給你要回來。

看著他半信半疑的樣子,我拿起了撲克。

那小子也精。

說:“這個撲克是老千撲克,你能不能換一副?”我說:“可以啊。

你去買一副來。”

他蹬蹬的跑出去買了一副回來。

我讓他自己洗的亂七八糟的,我拿起來按照他說的玩法以極度緩慢的動作給他發了幾家。

問他:“看出毛病沒?”他說:“沒有。”

我就告訴他幾家都什麼牌。

他不信,就拿起來看,看我說的沒錯。

我表示想學。

我說:“我就是要教你這個。

強子要教你的東西拿不到場面上去的。

就是有些東西可以拿出來,估計你也沒那時間和精力去練習了。

現在和你講的是速成。”

我把撲克讓他自己拿著。

教他如何如何去做。

可能有點難掌握。

手把手教了很大的功夫。

才學會。

學會以後我讓他自己演習了幾次,對他做的時候該注意那些細節都給他說了出來。

對他很多的東西做了一下糾正。

確定他學會了。

但是就是有點僵硬。

讓他自己來,雖然他不是十分的掌握。

但是多練習就可以做到很自然了。

他很興奮,說完全夠用了。

這樣還不怕別人抓。

我問:“他值不值學費?”他說:“值得。”

我說:“那好。

你可以走了。

那些工具就別去想他了。

真正用處不大。

要用工具搞人那是一群人的事,不是你單蹦就能玩的開的,而且很容易露。”

那小子還不放棄。

一個勁要求我再教他點東西。

我就有點生氣。

說:“人要言而有信。

覺得值了就完了。”

他就死活還要我繼續教。

我一生氣就說:“要不我叫裡面那幾個人和你說話。

說好了覺得值得就完了,那裡能這樣沒完沒了的呢?”然後死活也沒理他。

他看實在我不吐口。

也沒辦法。

也怕和裡面那幾個惡鬼打交道。

非要我留電話給他。

我就故意留了個假的號碼把他哄了過去,他高興的出了門回家去了。

那是我學成後唯一的一次我教了別人。

當時主要是為了解決眼前的小麻煩。

不教的話。

肯定會起衝突。

好的,強子把人打跑了,不好的,那小子報復。

賭徒的報復我很清楚。

是近乎瘋狂的。

我不希望發生那樣的事,沒遇到我可以做到眼不見心不煩。

見到了,只有這個途徑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從那以後我再沒教過任何人。

寫的時候我看了一些剛才的回覆。

說我教別人不好。

但是當時換成現在在場看的任何一個人。

那個可以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呢?回頭進了裡邊屋。

強子還在那裡罵罵咧咧的。

我說搞定了。

別罵了,人都走很遠了。

強子也覺得不好意思,非要給我點錢。

讓我給罵了回去。

晚上一起出去喝酒。

說起了他搞的這個。

我就問他:“有沒有我不瞭解的東西?”因為他那些賭博作弊工具我都知道。

他和我說了很多他沒有的,我表示都知道。

他很神祕的和我說:“有一樣好東西,我肯定沒有見過。

但是他沒有貨。

他自己也沒見到過。

只是聽他朋友說起過。

我有朋友在澳門可以搞到這個東西。

目前國內沒人在用這個東西,而且有了也用處不大。

沒地方用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