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三章 搞黃了一個局

第五十三章 搞黃了一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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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搞黃了一個局

喝得差不多了。

他問我:“敢不敢去英皇一起去看看?本錢由我來出。”

我聽了連連擺手。

說:“不是不敢,是堅決不敢去的。”

去了正規賭場搞事。

是我想也沒想過的東西。

他動員再三我也死活不敢。

他有點黯然。

就說:“我出本錢,和我去一起玩玩。

不用搞鬼。

看看嘛。”

我也沒答應。

畢竟自己多大的刷子自己知道。

不說別的,就是你坐上了賭場的桌子那一刻起,不知道有多少攝像頭從多少角度鎖定你這雙手的。

嫌自己命長了想自殺的那天我或許能去搞一下。

當天就一起研究了一下怎麼繼續搞目前這個局。

這樣我在場上的或做夥伴就多了一家,老鏈。

老白說他不上來玩。

後來接觸多了才知道,老白這個人賭性不大。

基本他是不怎麼去沾賭的。

很有定力的一個人。

這樣就和老金老鏈詳細的研究了一翻。

當時我提出一個問題:老鏈是場上好幾個人都不好意思去鬥。

這個我想幫老鏈把想法扭轉過來。

做了他很多思想工作也沒做通。

沒轍。

看來這個人無論輸多少。

對他認可的朋友。

還是很講究的,看他堅持,我也不好去說什麼。

只能把目標定到另外幾個人身上了。

我和他說要演戲,不要知道自己牌大了就總去悶。

交代再三。

算是研究明白了應該如何去玩。

當時我約定好了。

每次我得到牌的時候。

下次我發牌。

肯定給他倆任意一家發大牌。

另外幾家也發大的。

但是派給老鏈或者老金的牌最大。

這個可以讓他們放心的把錢投入進去。

每次我發完牌,把剩餘的牌放到桌子上的時候。

牌前面左邊的尖角度對著老鏈。

就表示老鏈的牌小。

最大牌在老金家裡。

老鏈就不可以去看牌。

直接悶牌把場上賭注提高起來。

一手倆手三手悶都可以。

反正最後拿起牌來看自己不大是要跑掉的。

但是錢還是在場上。

沒人比老金大,錢就還是咱的。

跟的家多了不要去多次的悶。

同樣,牌的最左邊尖角對著老金,就說明最大牌在老鏈家裡。

他也要這樣去悶把局給提起來。

我自己發牌當然不能自己最大了,我就當個旁觀者。

同樣。

老金或者老鏈大的時候,他們派牌。

就不知道誰家大了。

看形勢。

確保自己牌很大的時候。

就擺弄一下火機。

這個時候我和另外一家都不要跑。

什麼牌都要跟上。

三家都上,別人如果是小牌。

肯定會跑掉。

這個時候他倆家無論什麼牌都要讓給我。

這樣我才能拿到下把的發牌權。

我特別交代讓他倆的牌不要讓任何第二個人知道。

萬一你家是豹子沒買我底牌跑了。

任何人看到了,都會知道這個局不正常。

什麼細節都考慮進來以後。

就等著晚上上去拿錢了。

按照我的想法是,大牌儘量派給老金。

他演得比較好。

而且他和老鏈不一樣。

輸那麼多錢還窮講究,這個不能鬥,那個不能斗的。

當然我不能把這個想法說出來。

自己知道得了。

下午他們分別都去上班。

我隨便找個桑那洗澡打發時間。

晚上大家都聚齊了。

就繼續玩了起來。

老白也進了房間,擔任給大家端茶送水的角色。

那套裝置沒用了。

一切和設想的一樣。

局面進行得很順利。

但是我發現老鏈有個毛病,就是別人派牌出來的時候。

他認為自己是大牌也是猛打猛衝。

別人派牌,誰家多大什麼牌我是不知道的。

老鏈呢,可能認為自己牌不小。

不知道放棄。

按照我們原先定的思路。

只要不確定,就不要陷得太深。

該跑就跑,該買就買。

別人派牌出來什麼牌的組合都有可能。

往往是自己認為自己很大,那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

只要不確定。

該早買還得買。

但是在桌子上我也不好去提醒他。

我故意用手指敲著桌子。

希望引起他的注意。

但是他眼裡根本沒我這個手指頭。

這樣他吃了好幾次虧。

每次他認為自己大的時候,跟了很多。

最後沒辦法才買或者人家買他牌的時候。

竟然發現自己牌不大。

這樣丟進去的錢不少。

看老金的臉色,他也是著急的。

老金看著我。

想叫我想辦法。

我怕別人懷疑,故意不去看老金。

把眼睛去了別處。

那晚上。

老金這樣輸進去不少。

還好算總帳是盈利的。

但是盈利不多。

因為我不能次次拿到牌去給他們發大的。

也不能發大牌的時候直接三個A對三個K。

那樣是傻子做法。

我從來不這樣去搞人。

經常我看到很多人說拿三個A去搞別人三個K。

我說那不叫做局,那是搶劫。

不是拿三個A的人去搶劫拿三個K人的錢。

應該是三個K的人輸了會認為不對勁。

會搶回輸的錢。

那是找架打。

一般都是5-6把我才能拿到一次牌。

贏一次多的錢,但是這5-6把之間。

老金也能衝鋒進去不少冤枉錢。

他如果不這樣搞還能更多。

我當時想,賭輸得太多的人心情可以理解。

但是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他。

有一次三家跟牌。

我是一個小雜牌的面子三張不同色不順。

看老金也跟。

估計不小。

我就跟。

這樣就四家跟牌。

其他倆傢什麼牌不知道。

這樣跟了4手。

誰也沒有跑的意思。

老金把牌又拿起來看了看。

我一看他再次看牌。

就估計他不是很大。

看完了他繼續跟。

開始時候大家都是500跟一手。

但是他看完牌。

直接就提到了1000。

他把局提起來。

下邊的人都要1000的跟。

這個時候跑了一家。

另外一家還繼續跟。

我也跟了1000。

這樣又轉了2圈我們三個人都沒放棄。

老鏈好好看看我,好像再研究我是不是很大,又好像是在徵求我的意見:如果我大他就讓給我他跑掉。

如果我小就跑了。

他好去買另外一家牌看。

我就更確定他的牌不是很大了。

但是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可能一時拿不準。

就咬牙跟了一下。

那家也再次跟。

我也沒猶豫跟了一把。

他又來看我,我也故意不去看他,拿起一根菸點著了自己抽。

把頭扭到了一邊。

他看我這樣沒放棄。

估計我是大牌,很不情願的跑了。

那家也繼續跟了一次。

因為老鏈跑了。

必須輪過來一次那家和我才可以買牌看底。

所以他不可以買,我也一樣。

看老鏈跑了,那家還跟。

我也直接把牌丟了進去。

表示不跟了,老鏈看我跑了。

順手拿起來我的牌看了一眼。

可能發現我是雜牌啥也沒有。

有點惱火。

使勁把我牌個扔桌子上。

氣呼呼的樣子。

我也不去看他,愛咋生氣咋生氣去。

別人也有很好奇我是什麼牌跑了跟了這麼多次沒去買。

也想看看,但是老鏈把我的牌個和進去牌堆裡了。

這一點我還是很認可他的。

沒有去說破。

這樣搞了老鏈一次。

他當天在場上收斂了很多。

晚上散場後。

老金把他訓了一通。

老白也給老鏈分析了一通。

說場上贏的錢是大家的,不可以自己單獨這樣拿大家的錢去這樣玩,這樣玩只能是送錢給人家。

他大概也反應過來了。

表示再不這樣猛衝猛打了。

以後的日子基本很順利。

又搞了一個禮拜左右。

基本是把局給搞黃了。

沒幾個人玩了。

我就回到了家。

互相留了電話保持聯絡。

以後老金也多次找我去幫著賭錢。

有時候因為生意的原因也總來我住的城市找我玩。

03年春天老鏈因為經濟問題。

被抓了。

老白就在韓國落根了。

成立了一家代理社。

專門幫南北朝鮮貨運做一些業務中介的活。

也先後回國幾次。

也有時候來到我這個城市來辦事。

經常也一起出去坐坐,敘敘閒話。

看那樣子應該是混的不錯。

經常帶一個40來歲的女的。

看那樣子顯得有點年輕。

象30多歲。

當時估計肯定不是他老婆。

輕狂得不得了。

接觸久了才知道,那女的有老公。

整天在傢什麼也不幹。

天天就知道打麻將。

他老公對這個女的和老白的事也有所察覺,但是裝著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有錢花就行。

後來一起去英皇才知道。

這個是後話,先扔一邊去。

說到了那裡再詳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