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5章 翁媳相斥

第95章 翁媳相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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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翁媳相斥

第095章 翁媳相斥

天高雲陡,星子躲去夜幕後,一天過去,現在是甄選大典的第二天。

距離畫匠部僅一牆之隔的地方,黃鶯耳聽雄雞打鳴,晃晃悠悠從**支起身子,這一夜她歷經,臉上尚有一片紅暈在。望著空床異屋,心中忽感大為躊躇,似人生中缺失了什麼。

視線掠到房門口,忽見碧吟霜斜倚門邊,似笑非笑的把她看著。黃鶯急忙轉過臉,慌慌張張穿起衣服。

小姐比丫鬟起得還早,這哪成話了,尤記得上次剛被好一頓訓斥。況且她昨夜**的男人估計還是小姐一大早給送回去的,如今想想,哪有臉見人了。

碧吟霜進到屋中,掩上門,淡淡說到,“急什麼嘛,瞧你昨晚也叫了一夜,今天給你放假了。只是提醒你一句,昨夜那男人是書香門第,家中已有妻室,以後就別跟他廝混了。”

黃鶯在**一跪,叩首道,“奴婢知道分寸。實話說,我連他的樣子都沒記住。”

碧吟霜點了點頭,心想:這乖滑的丫頭,跟不了我幾日,性格卻已深得我意,想是天生自帶一股野勁,早未表露出來而已。可惜了是個凡人,不能練武,否則又是好好的一個魔女。

黃鶯怯生生的,沒敢換衣洗漱。碧吟霜過去拉她,未到身前,忽覺這丫頭頭頂聚集了一圈靈氣,久之不散。這圈靈氣雖然稀薄,但決計不會出現在凡人頭頂,這是武者開竅後才會有的表現。

碧吟霜伸出右手的食、中、無名三指,搭在黃鶯的腕脈上,殊為肯定的問到,“嗯?你開過竅。”

黃鶯因為這一“術語”而呆了呆,懵懵懂懂的搖頭道,“奴婢沒開過竅,只是小的時候頭部受過重傷。”她說話時,那一圈靈氣跟著她的聲音產生律動。

“頭部重傷,”碧吟霜翻開黃鶯的頭髮,確見她後腦有一處陳年舊傷,更感奇怪的問,“你被誰人所傷?”

黃鶯無奈嘆道,“就是泉少爺啊。那時我七歲剛進府,什麼都不懂,遇上泉少爺,以為跟我一樣都是僕人的孩子,和他玩鬧起來,誰知不慎被泉少爺扔出的石頭打中腦袋,昏迷了好些天呢。”

若是七歲的話,尚未過了開竅的時期。碧吟霜正自思量,口上隨意問著,“那麼你就是因此才留在修崖身邊做了貼身丫鬟?”

黃鶯點頭作答,“是,大少爺可憐我,當時只是暫時提議把我調到他身邊。他怕我做太多粗重的活會引起舊傷復發,想不到這一呆就呆了這麼多年。”

這邪碧吟霜恍若未聞,在心中嘀咕道:一般大戶人家的孩子都會選擇在年幼時請高師開竅,而女子開竅的最佳年齡段是六歲,黃鶯的那一次受傷或許剛好使她的元竅被凝結在血塊中,後來傷沒治好,只是表面痊癒了而已,以至於還沒開發的元竅始終保持在那個狀態。再經由昨晚那位畫二部的先天高手“洗禮”,才使得她的元竅在今天早上破裂開來。

碧吟霜手掌暗運內力,覆上黃鶯的後腦,笑道,“你這是因禍得福,以後你就知道了。”

黃鶯低頭作不解狀,忽即叫到,“啊!小……小姐,疼!”她全身劇顫,雙手不住的攪著床單。

“再疼也忍著,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碧吟霜另一隻手拿出九刺皇極針,替她把元竅中的所有潛力激發出來。此道雖然凶險,但只要成功了,就是最徹底的元竅開發方式,且以後與人交手時會隨著情緒的起伏發揮出超越常人的爆發力。

黃鶯熱淚滿眶,卻也有一股不服輸的韌勁,強聲道,“小姐,奴婢知道了,奴婢不會讓您失望,您繼續扎吧。”

碧吟霜聽罷,面色冷冽的推針過穴,以自己的內力順便為這丫頭開啟任脈。只有過了一般開竅時期的人才能享受這種待遇,如她當年就是在開竅時直接被師父們打通了體內許多筋脈。

只是如此一來,初期練功時極難掌控真氣流走,有著走火入魔的隱患,必須按部就班方能成事,如黃鶯只打開區區一個任脈,這種隱患就減小很多。

“啊……”蕩天的迴響,似要穿透雲層。

魯士傑揹著渾身大汗的魯修泉,急推房門面見魯通達,“父王,弟弟體內的融焰心火爆發,必須儘快送出谷去。”

“你怎麼把他帶進來了?”城主魯通達正在議事,一見如此,當即摔下手中的書冊。

還好房中只有幾人,且都是親信。坐在側位的魯淑儀一眼看出魯修泉臉上的症狀,急忙說到,“現在不是說這話的時候,先把泉兒送出去要緊。”

魯修泉神智仍清醒,只是燥熱難當而已,他脫口叫道,“不,不。找嫂子,找嫂子要靈符。”

“什麼靈符?”魯通達皺眉,面上有些微不快。他發現這兩日聽到這個媳婦的訊息比有關甄選大典的還多。

魯士傑把魯修泉放到椅子上斜躺下,回頭續話,“我也不清楚,弟弟昨天來時胸口貼了一張符,所以一點事也沒有。今天大概是符咒失效了,他的症狀才比以前更劇烈了。”

魯通達斜眼冷哼,“他嫂子還真是神通廣大。”

魯修泉不住的頓足,卻是叫道,“哭了孃的神通廣大!反正我要見嫂子,嫂子不像你們,只會把我往雪山裡送。我昨天就不該跟她分開,嗚……”

魯通達從來最寵這個小兒子,他一哭起來,自也束手無策,焦急的轉頭問,“八弟,你知道她在什麼地方嗎?”

早就有手下來跟魯淑儀稟報過碧吟霜的落腳處,他當即拱手說,“已經打探過了,我這就去相請。”

“八弟你慢……

”魯通達原想隨便請個人去叫的,可魯淑儀已然展開輕功疾走出去。

其實不需他走幾步路,不過隔三閣兩榭就能來到魯修崖原先暫居之處。這裡地方僻靜,門外無人,魯淑儀不告而入,未在廳中看見碧吟霜,卻見到獨自在運功調戲的黃鶯。

魯淑儀當即愣了一愣,因為他以往也見過黃鶯不少次,到今天才發現竟是個武者,擺擺頭,深覺匪夷所思。可也不及顧慮這些,直接打探碧吟霜的去向,一問,方知是在沐浴。

不待黃鶯去通報,聽到動靜的碧吟霜就從裡屋的屏風飛躍出來,她披散著頭髮,身體和臉蛋都還是溼漉漉的。

魯淑儀用扇子遮住眼睛,秉持非禮勿視的態度說,“姑娘,在下來的不是時候,這就去屋外暫等。”

碧吟霜一把拉住他的手,“還等什麼,你不是有事嗎?”

魯淑儀面若殭屍,閉眼反問,“你這身?”

“很像浴袍嗎?”碧吟霜直到這時才把袍子的腰帶繫上,攬住他的手臂道,“邊走邊說吧,你應該是問我來取泉兒要用的冰符吧。”

谷中天氣本就炎熱,再加碧吟霜身上還帶著剛洗完澡的熱氣,魯淑儀心中又是發矇,已滿頭大漢。他急用扇子扇著,側身說到,“姑娘天生麗質,一點就透!敢問那符可還有嗎?”

“我隨手一畫就有。”碧吟霜俯身在他耳邊笑,先一步邁出門口,“走吧,反正沒有外人,打扮得邋遢點應該也無人介意吧。”

魯淑儀倒不覺得她打扮邋遢,只是覺得如此穿著未免有傷風化,可惜他還不及勸阻,已被人拉著走,顯得比任何時候都要緊張。只聽耳邊還有綿綿密密的聲音,“啊對了,還請八叔幫我把頭髮扇扇,幹不了,粘在頸上難受。”

魯淑儀急揮扇子,實不知扇到哪一處去了。他儘量走前一步,不免用餘光瞥到身旁的女子,他此生閱美無數,唯叫這道風姿撞亂了心思,特別是聞著那種猶如火燒玫瑰的體香,竟是心猿意馬了起來。

碧吟霜低聲嘆一句,“八叔怎地如此慌張,我鞋子都掉了。”

“呃,是在下唐突。”魯淑儀走慢兩步,等碧吟霜彎腰撿鞋子,卻猛然意識到她若彎下腰去,身上的春光就全露了,慌忙說到,“姑娘且慢,我替你把鞋穿上吧。”

“那就有勞八叔。”碧吟霜光著的一隻腳在地上踮著,似還散著瑩瑩水光。

魯淑儀一邊幫她穿鞋,一邊儘量轉移話題道,“如今泉兒身體燥熱,正在家兄房裡休養,你等會兒見到家兄,言語上可別有什麼衝撞。”

碧吟霜掩脣微疑,“你說的家兄可是傑王爺本人?”

魯淑儀低著頭道,“是了,不過在魯城之中,人們都習慣叫他城主,你待會見了,也用這個稱呼吧。家兄是出了名的一言堂,脾氣有些爆,說出的話就不會收回,等會兒姑娘切記不要與他動硬的,若有什麼要求就先告訴我,由我來說,說不定要你委屈一些。”

碧吟霜嬌羞的道,“我是嫁給修崖,又不是嫁給他,還得向他磕頭求情不成?”

魯淑儀尷尬的笑道,“那自然不是。你已是族中少奶奶,一家人哪有求情不求情的。我也只是說萬一,萬一家兄突然罵你,你不要立即頂回去就是。”

“罵我?呵,我最經人罵了,沒事的,別擔心。”碧吟霜臉上的笑容似花朵盛放一般,所說的話語反倒像是安慰魯淑儀的。

魯淑儀將手中中步履系出八朵花來,好久才起身說到,“哦,鞋穿好了,走這邊。”

他在前面領著路,偏生碧吟霜每走一步都透出極致的風韻,許多木匠部和畫匠部的人路過,均是向魯淑儀投去古怪的目光。他只當未見,心說:反正到侄媳婦身份公諸於眾時,我欺拐小姑娘的罪名自會摘去,現在,就叫這群人笑話吧。

融焰心火:寄宿在人體心脈之中的上古火焰,生於雪域,不能在炎熱的地方久置,一旦引燃,會將宿主焚燒殆盡。然而這道心火若是附在擁有元血的人心中,就會無時無刻的煅燒元脈,使宿主的修為隨時隨地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