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9章:卷十 2(修)

第129章:卷十 2(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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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卷十 2(修)

西日昌忍了二夜,再不忍耐,小心翼翼的,細嚼慢嚥的吃我個乾乾淨淨。心滿意足後,他摟著我的問:“還疼嗎?”

我軟軟的依偎在他懷中,輕聲道:“不。”

他撫我背道:“這回打你不是給拓及看,也不是我氣你。”

我道:“我知道。”身為一位帝皇,若不能賞罰分明,何以威信天下?

他忽然笑道:“但是拓及呀,他不贊同,晟木納的男人不打女人,據說男人打了女人,手會腫的。”說著還把手遞我眼前,“你看,腫了吧!”

我看來看去沒覺得腫,他又道:“拿錯了,這隻手。”又遞來一手,也不腫。

我正琢磨著說詞,他的一雙手就抓住了我胸。“恩,有點腫。”

我輕咳出聲,扯下那雙爪子。他笑著摟住我腰。

“壞透了!”罵他一聲,我握住他的雙腕。

他在我背上以面摩拭,含混不清的道:“我對你死心了。”

我心一亂。他摸著我的臉道:“絕色我見的多了,那孫文姝也是絕色,後宮無數絕色,但尤物卻只你一人。”他的手順著下滑,撫過脖頸,揉過胸脯,按到腰際,又慢慢往下滑。

我抓住他的手,屏息道:“夜已深……”

他又笑了起來,將手放回我腰上,過了一會問:“你知道若男子娶了美妻,通常是哪二種做法?”

我道:“你說我聽。”

西日昌悠悠道:“一種男子逢人便誇耀自己的妻子如何美麗,而另一種男子在外一字不提美妻,回家後卻常與妻子及下人道,吾妻醜陋。你以為呢?”

我思索後道:“前者虛榮,恨不能天下人都知道他有位美妻,而後者私心,只想獨佔。”

“其實我想告訴你的是,一味的褒獎和貶低都不好。”頓了頓後,他換了低調,“姝黎啊,我知道你自出道以來,一直屈居劣勢,碰上我不談,早從你離開西疆開始,你就沒有真正勝過一出。”

我無語仰頭。

“武者之心勇者之心,無不求勝,其實你已然勝了,只是你不知道罷了。”他平聲道,“不心灰意懶,不長吁短嘆,這就是。”

我慢慢爬出他的懷抱,扭身坐他身旁,雙手交疊,首次心甘情願的禮他一拜。這一刻,他不再僅是我夫我師,而是我帝。相較於男女情愛,師之期盼,帝皇的勉勵更珍貴。這一刻,我甚至想若我非女兒身,或許我會更明白他。

西日昌捉起我一手,拉我覆他身。

一夜溫存,一夜過後,西日昌的秋狩之行到達了尾聲。拓及親率大軍為他送行。廣袤的草原,天地相連的藍綠,各式軍隊排成方陣,披甲枕戈嚴陣以待。鐵騎軍、藤甲軍、弓箭軍、刀、槍之軍,另有我未見過的步武軍,武械營。

我騎馬列於西日昌和拓及身後,由高坡往下往,浩然澎湃的軍威無聲的渲染晟木納氣息,向天地證言,大杲最堅實的威武之師來自這裡。

拓及對西日昌道:“陛下,就從常規陣勢開始。”

西日昌微一點頭後,拓及揮手示意。我們前方不遠處的旗兵揮舞旗語,草原上軍陣望旗而動。

陳雋鍾受命為我解釋:“首先是常規的橫陣出列,先擺的是魚鱗陣。”我凝神看著,藤甲軍整齊有序的出列,全軍分為左、中、右三路,一字排開的基本陣形,到了場中央後,他們分散開來,很快組成了個後魚鱗,前波浪的陣形。

“此陣屬於緩式中央突穿陣形。旨在將敵驅於兩側,待敵中央薄弱後,將我中軍主力投入,突穿敵本陣。若敵攻我側翼,避免兩側部隊接敵,而由後方鉤狀部隊牽制。大人請看,那魚鱗前的巨型波浪,那就是。”

魚鱗陣變化多端,既可變為鶴翼陣,又可變為偃月陣或紡錘陣。初次見識的我大感新奇,單就一支藤甲軍就由橫陣變換了五種陣形,最後組成圓陣收尾。。

“下面是長槍軍最擅長的幾種陣式……”我仔細的觀看,默記心頭。從橫軛陣到雁形陣,失鋒陣到車懸陣,虎蹈陣到臥龍陣。各有妙用,靈活多變。

“陣依然是死的。”西日昌冷不防插了句話,“打仗靠的是什麼?除了強兵,還有更多別的重要因素。”

拓及跟著道:“大軍未動,糧草先行,陛下就成天吃草。”

西日昌失笑,一拍拓及厚背:“民都以食為天,別說我天天吃草,我是沒一頓吃飽的。”

拓及大笑起來,邊笑還邊看我。我只裝沒聽到沒看到。開闊的晟木納草原上,軍士們雄壯的身影,雲從龍,風從虎。

拓及和蓼花親自送我們離開晟木納,上馬車前,蓼花抱著我在我耳畔道:“奸了陛下。”

我哭笑不得,只道:“我看著辦。”西日昌能奸嗎?男人能奸嗎?只怕越奸他們越高興。

我不是蓼花,或許我曾有過蓼花的心境,但現在的我,越發覺著,即便身份涇渭雲泥之別,都是一樣的。在情愛上,情感上,沒有共通即沒有平等。九五之尊俯瞰眾生,野地雜草居下望上,至少望了看了,才有一目的交流,一眼的平等。旁的能求嗎?

君予我多少,我便還君多少。只一條殘命,如何都值了。

南迴的路上,我伴隨君側,再次看他翻閱薦才奏文,便問:“來的時候沒看完嗎?”

西日昌邊看邊答:“這是看不完的。”

我暗暗點頭,君王注重人才,總想挑最好的。隨口問他一句,不想他揚了揚手中卷道:“德才兼備固然好,但有德無才要來何用?這一多半都是孝廉。”

我微覺詫異:“這麼說來,你更中意有才無德?”

他眼也不抬的答:“並非。雖唯才是舉,但招些惡名遠揚的豈不自找麻煩?世人哪有完美無缺,太多完美,肯定是假的。不少名士不拘小節那才是真性情。”

我凝神望他,忽想到一典故,不禁竊笑。

——為人體貌嫻麗玉,口多微辭,又性好色。

不正是說他嗎?

冷不防一卷書落到頭上,他砸了我道:“腹議我什麼?”

我往角落一縮,他正想撲來,車外陳雋鍾道:“陛下,山臺郡守求見。”

山臺郡守帶來的訊息正是西日昌極感興趣的,南越名士花重舉家遷移山臺淹潭。花重字菊子,出身官宦世家,二十一歲一出道,即名揚南越,續而傳名他國。花重雖年少揚名,卻一直拒入仕途,從他字菊子便可知他隱世之心。

西日昌當即下令轉道淹潭。晚間我們在山臺郡治宿了一夜,次日午後趕到了淹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