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8章:卷十 1(修)

第128章:卷十 1(修)


我是神豪我怕誰 帝少的心尖寵妻 戀人栽跟斗 愛你一笑傾 遠心 無限之英雄戰場 道門祕術 陰棺子 道事祕聞 魔女的封印(天使的側臉)

第128章:卷十 1(修)

我微微一笑,道:“真夠高看我了。”

蓼花沉思了片刻,幾乎同時與我道出同一句話:“他對你好嗎?”

我們對視一笑,蓼花道:“我就知道你命硬,沒那麼容易死的。當年無知,聽說你死了,還撫掌而笑,這次聽說你又死了,打死我也不信了。”

我感慨無言,但聽蓼花娓娓道來。兒女情長的香蘭仰慕的乃威嚴偉岸的將軍李雍,而看破了男女情愛的蓼花,卻獲得了粗獷豪邁的將軍拓及的寵愛。這是她生命的分層,由女孩成長為女人的心路。固求而不得,不求而得。決絕從蓼花身上褪色,燃起的是另一種火焰。

“我以卑賤之身殘破之軀,蒙將軍眷愛,此生無憾。我經男人無數,可天底下的男人在他面前,都算不上丈夫。”

“那你還罵他?”

“那是二碼事。”蓼花揚眉道,“憑什麼男人要我就要給?他強要,我自然要罵他個狗血淋頭。”

我汗然,蓼花卻柔了聲:“他知那是我性子,從不計較。我高興了,撲倒壓他個天昏地暗,不高興了,就拳腳相加口出惡言。他就任著我性子,反正我也打不過他,罵來罵去就那麼幾句。他也知道,罵歸罵,我心底裡還是有他的……”

說到最後,蓼花帶出一句髒話:“龜孫子的,以前都白活了!”

我不禁笑出聲來。

營地喧譁不知何時消了,侍女受命請我回帳。我別了蓼花,一路步回,只覺腳步沉重。蓼花與我不同,拓及與西日昌不同,截然不同。蓼花與拓及其實很單純,就是彼此合意,而我與西日昌卻各懷目的,以前他惦記我的天一訣,現在則看得更遠,乾脆把我整個都吞了,那要什麼就有什麼。國之利器,可見他對我的期待。這期待也算作情感,雜了點,但比什麼痴情迷戀,比什麼山盟海誓忠貞不渝要好得多,更真得多,至少我受得起。誠如他言,值得。他值得我付出。

如同迴應我一路的沉思,帳篷裡他面無表情的坐等我。侍女闔簾而退,我走到他面前,明亮的燈光,映照於晟木納最奢華的營帳,北部再精工細作的飾物傢什,都充斥雄美剛烈。

我站了一會,道:“我回來了。”

他凝視我許久,才道二字:“跪下。”

我一怔,依言而跪。

西日昌道:“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

我平靜的將永日無言放在一旁,雙手交疊放於身前。他從白日忍到此刻,我還有什麼不能忍的?

“三條錯。”西日昌如是道,“一,以下犯上,按照我大杲軍法,挑釁上峰權威,輕者百杖重者處死。二,君前失儀,你現在可不是西門衛尉。後宮妃嬪就該安分的待在她的位置上。三,你辜負我。我怎麼都沒想到,你第一次使永日無言就是這麼使的!”

我垂首道:“我接受懲罰。”

西日昌握起逆龍斬,嘆道:“我大杲二大國器,一件在我手中,一件在你手裡。如今卻要我用其中一件對付另一件。”

一聲龍吟,逆龍斬光華四射。西日昌拔劍又收劍,正色道:“趴到**去。”

我跪趴於床,他只掀了我的裙,並沒有脫去褻褲,以逆龍斬劍揹著實在我臀上、腿上擊打了一百下。打得不輕,若打於後背,必然將受內傷,若全打於臀或腿上,便會皮開肉綻。我既沒有握拳,更沒有支聲,只聽那一聲聲擊打聲。

打完後,他手撫我背道:“再聰明些,想想我為何不用武力對你。”

我忍痛翻過身來,他道:“傳蘇太醫!”

蘇堂竹來了後,不敢看我臀傷,只看了大腿,二人合計開了藥方。我也沒有看自個的傷勢,單看剪下的褲片上隱約血跡,就知道這次西日昌是真惱了。

蘇堂竹無言速製藥膏,並不麻煩,只將三種膏藥調和了。

我一直趴著,一動不動的聽他動靜,聽他輕嘆,聽他告辭。在此過程中,西日昌寡言少語,只一手斷斷續續的摸著我背。

蘇堂竹離去後,他乾淨利落的解下我衣裙,拋開褻褲,坐於我背後,看了半響,帳中便只剩我一人的氣息。

火辣辣的臀後大腿,和著芒刺的目光,我的氣息也消失了。我屏息等了一會,一片清涼覆上臀面,隨之我吐出一口濁氣,他悠長的氣息逸了出來。極輕極柔,無聲的細抹過肌膚,湮滅灼熱流淌涓水。被揉著被護理著,情人的手,帝皇的手,揉捏著被他凌辱被他肆虐被他銷魂被他恩寵的肌膚。我不禁百感交集,單就對我一人的種種,可知他多麼複雜。酸甜苦辣,齊具一身。

藥膏逐漸都抹完了,那手卻不停休。這人幹什麼呢?打也打了,揉也揉了,還要做什麼?越想我心裡頭越毛,腿早酸腰早軟了,只想擺平了身子好好睡一覺。

那雙手由上往下,自下而上,撫掌揉指,絲毫不越雷池,卻就不罷休。我被他弄得實在忍不住,回頭相望,他居然在發呆,一雙漂亮的丹鳳沒有焦距的對著一處。

“昌……”

我的一聲喚驚醒了他,他嘴角浮起一絲奇異的笑,啟齒道:“能忍嗎?”

我蹙眉道:“能。”他的種種對我到最後總歸歸為一種。忍。

他又捏了幾下,酥軟之極,我揚頭挺身半吟半無奈道:“我要……”

他卻起身勾起我脖頸,無比嫵媚道:“我不要!”

我頓時嘴角一抽,他在我脣上一啄,側放下我,合衣摟臥我睡了。頭腦一陣空白,我恍然明白,他終於等到了我說要,他說不要的時候。

心底無限感嘆,這個男人意志的堅定,可以違揹人情常理,他嘴上說著不要,但身體卻不是這樣說的。我緊緊抓著他摟過我胸的手臂,歸於平靜。

次日我在帳篷裡躺了一日,本來找侍女去請蓼花,但蓼花的情況也不比我強。侍女的回稟是,夫人要休養二日。我心底罵了聲,這二個野男人,難怪狼狽為奸。

結果這一日,我只能與侍女閒扯二句。侍女因我昨日鋒芒,話頭多了起來。

“我們晟木納還從來沒見識過娘娘如此身手的女子……”

“那晟木納的女子多半是什麼樣的?”

一侍女答:“還能什麼樣呢?年輕時嫁不到好夫君,就另謀出路,像我們從軍做侍女的,不少能嫁軍士為妻為妾,不想嫁的就攢一筆錢,自己養老。”

另一侍女道:“將軍待我們極好,軍士們也不壞。晟木納的男人不會叫女人吃虧。”

聽二女道來,我才瞭解晟木納的夫妻關係男女情愛。男人不喜新厭舊,最多左擁右抱,但決不會捨棄跟隨自己的女人。晟木納有句俚語,養不起自己女人的男人是孬種。在晟木納,女性雖然普遍地位不高,卻被視為男性財力物力的一部分,負擔著開枝散葉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