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上藥
異能之歡喜人 都市縱橫 盛寵 刀光劍芒 洪荒道命 絕頂修神 純陽真仙 屍燈 蠱蟲 皇叔,不可以
29上藥
一會兒皇帝來了,看見美人立在窗前,她的肩上站著一隻梟鷹,威風凜凜,鷹的雄姿和美人的嬌弱疊映在一起,十分地不襯卻又奇異得和諧
。
看出那畜生對初初並無惡意,燕賾站住,“你沒事吧?”
初初搖頭,側過臉兒,她不會給梟鷹發令,只輕輕道,“飛走吧。”皇帝可能是怕它,這個認知讓她原本抑鬱蕪雜的心情感到一絲莫名的愉悅,梟兒仿能讀懂她的心思,淡金色的眼睛一閃,抬翅滑向上空,飛到架子最高的一層,立住。
皇帝走過來,發現她肩上的爪痕。“它弄傷你了?”
初初把那一處的衣衫籠好,皇帝握住她的手,這雙小手比昨夜裡暖了不少,捫到自己胸口處,小手軟軟的,可人心疼,輕喚她,“初初。”
“朕弄傷了你,對不住。”他低語,說著便去尋她的脣。身後卻“撲啦”一聲,兩人一看,梟兒在架子上揚開了翅膀,眼睛灼灼地盯著皇帝。
我應該早殺了它的。燕賾恨恨地想,回過頭,嬌人的眼睛裡漾開笑意,他方有些放心,“你倒有了保護神了。”
走到榻前,回頭道,“昨夜之事,我已著掖庭錄入彤史。”初初垂下頭,“哦。”燕賾道,“朕的意思,待暑消回宮,即封你為貴人。你看怎麼樣?”
初初道,“陛下的意思,自然都是經過考慮的。”
見她柔順,並沒有倔強,燕賾便再放下一點心。步回到她身邊,款款道,“盛予印已入楊家,朕想你也一併序到他家門下,唔,讓楊典認你做義妹,以徐國公養女的身份嫁入宮中,別人再不敢輕忽你。二則,這一段時日我二人也可自由些。你說好不好?”若此刻封賜,便要另外單獨賜住,皇帝現正在戀中,恨不能時時相守,不願立時就辦,也有他的一點私心。
初初垂下頭,她姿容天然就嬌,這樣子願意柔軟的時候,誰也不能比她更嫵媚了去,“陛下想的周詳。”
皇帝大喜,將她抱了起來,在她面上啄吻,柔聲道,“初初,昨夜是我冒失。我保證,以後再不會讓你痛了。”咬住小嘴兒吸吮,初初半晌方掙著脫開,“你弄的我喘不過氣。”“呵,”燕賾低笑,腦子裡卻呈現出小美人在自己身下喘不過氣的妖豔景緻,一時差點難以自持
。
架上的梟鷹高高盤踞,淡金色的眼睛裡有作為一隻梟兒特有的冷淡、陽光和黑影,不知在想著什麼。
一整天過去了,驛館毫無動靜。皇帝雖已下令將行刺之事保密,但他們都知道,發生了這樣的大事,宮牆雖嚴密,風聲卻遲早都會透露出去,所以皇帝只給沈驥兩天的時間。
晚上,他決定夜探驛館。
同時,皇帝命赫連成風邀請王子一行宮外設宴,上面沒有告訴此宴的目的,但赫連成風自來忠於成命,皇帝讓他宴請,他只負責一定把王子灌醉就是了。
九陽城驛館分東、西兩院,王子一行三十幾人住在東院,西院暫時空閒。沈驥命兩名手下去西院,自帶了一人前去東院。
只有幾個近侍隨呼赤赴宴,其餘都還留在館內。沈驥伏在簷下,倒貼金鐘,裡面的人正在喝酒胡扯。
“……皇帝對那幾個美人看也不看,不如索要回來,白費了她們,可惜可惜!”是在說進貢的四個少女,雖皇帝無意,但既是貢物,留在了宮中,其中兩名少女因是貴族,被封做了宮中有品女官。
一人接上,“你也不看他身旁的那個,那小娘兒,嘖嘖,怎麼就有人能生成那樣?若能在她身上快活一次,死了也值。”眾人大笑。
沈驥聽他們言語之中猥褻初初,心中莫名生出一股煩躁。
過了一會,裡面忽一嘆,“此次前來,中原的皇帝年輕有為,臣子們藏龍臥虎,不知是我之幸事還是不幸。”
一個道,“大王如果清醒,依順中原,逐殺墨脫他們(注:指白蠻),就是幸事。”
另一人道,“你這樣說,是明白的。只怕大王還有別的想法。”
沈驥聽到這裡,聚精會神。
裡面的人在飲酒,又嘆,“我們這次來,前面發生了行刺的事,雖親自接見了,但你看那些個大臣的眼睛,哎,刺客還沒抓到,若真有人生事……大王真是狠心。”
有人冷笑,“自從大王寵幸那個妖姬,便是看大王子不順眼了
。”
“小王子才三歲,能成什麼大事?”
“王子雖小,那個妖姬卻年青,大王現在事事與她相詢,哎……”止住不再說。
沈驥聽他們的意思,似是令大現在寵信新妃和幼子,原本的王位繼承人大王子呼赤地位受到威脅。
裡面猛一拍案,“定是那個妖姬堅持讓大王子入京的!”
沈驥正待他繼續,忽的遠處一陣響動,他耳力極佳,側耳聆聽一番,身子一擰,跳下屋簷,全速向那方向奔去。
盛初初咬緊嘴脣,看著床榻邊架子上金色高托盤上的梅花形白玉小罐。托盤下面的玉色絲帕上,放著一根梅花纏枝玉藥杵。這是日裡晨間女官開的藥膏,緩解那處撕痛的。早上檢查時她正昏睡,任女官給上了一回藥,現在卻怎樣也無法再讓侍女們做。打發走了棲雲她們,幃帳落下,發現自己根本也沒有勇氣自己來。
梟鷹鑽進帳子裡,這廝剛食過牛肉,嘴喙邊上還沾有鮮血。看了看她,再看看案上的白玉小藥罐,裂了裂嘴,初初覺得它在嘲笑自己。
“死鳥。”初初拿身畔小枕擲向梟兒,那鳥多快,忽一下閃過,初初又拿一靠墊扔過去,梟鷹拔身而起,利爪反抓住靠墊,飛到她近前。初初伸出手臂,梟兒便丟下靠墊,立到她手上。
呱唧,梟兒沉重,初初手一抖,差點將它跌下,那梟不滿意,扇了扇翅膀,初初索性讓它立在膝頭。
一人一鳥,兩兩對視。
“額,”方才吃的太飽了,梟鷹張嘴打了個飽嗝。
初初皺起鼻子,“真臭。”那鳥瞪著她,不以為然。
“壞東西。”初初問它,“都說梟鳥忠誠,你就不想念你的前主人嗎?為什麼賴上我?”
聽她提到晉王,梟兒淡金色的眼睛一乜,立時現出不屑的神色,初初笑,“他是壞人,所以你不願意跟著他,對吧?”想到那天它沒有聽令啄瞎自己的眼睛,初初喃喃道,“梟兒,你真的有靈性
。”
那畜生聽到誇讚它,毫不謙虛,揹著翅膀挺起胸脯。
“可是你天生野性,真的願意呆在這深宮裡嗎?”美人兒波光粼粼的眼睛湧過思緒。不妨那鳥大叫一聲,外面傳來和梨子的聲音,“皇帝陛下來了。”
梟鷹登時騰起,幃帳掀開,翅膀貼著皇帝頂髻擦飛出去,燕賾嚇了一跳,臉上便不悅,裡面卻喚,“皇上。”
初初坐起身,“梟兒野性未馴,你別生氣。”身下疼痛,微微蹙眉。
皇帝見她忍痛的表情,心立時麻軟了一地,放下幃帳。
帳子外面,和梨子忙喚宮人小步上前,將錦帳用幾個大夾子夾好,垂到地上的也用棉被壓住,不留一絲縫隙,皇帝和美人的好事,可不能讓一隻野鳥攪和了。
頂上一麻,梟鷹飛到他頭頂上,抓走了宮帽,連著頭髮也散下來,和梨子微微吃痛,十分悲憤,用手虛指了指那畜生,悄悄兒立到一邊。
沈驥循著聲音奔到時,附近的一些侍衛也已驚動,他藏身到一處樹上,看見四五個侍衛之間,兩個人影正在交鬥。沈驥一眼認出其中一個正是自己的手下,另一人伸手詭譎飄忽,卻正是昨日所追之人。
竟然真的在此?!
當下來不及思索,只見侍衛們將兩人團團圍住,那人武藝確實了得,趁著侍衛糾纏,對手不暇,就要脫身。
亂鬥正但聽一聲喝令,“都住手!”
眾人一愣,樹上飄下一人,穩穩落住,“我是禁衛軍侍理都統沈驥。”沈驥亮出令牌,侍衛中也有人識得他,眾人一道將那人降住,那人跌跪到地上,兩個侍衛將他手臂反扭。
“大人,小心他自殺。”有人提示。
沈驥正捏住那人下顎,略微一擰將它捏的脫臼,防止吞毒咬舌。一面起身橫視這五六個侍衛,遠處有人聽到聲音,舉著火把向這邊奔跑。“你幾人誰當家?”
“俺
。”一個漢子上前。
沈驥道,“今日之事機密,事關重大,明日我再來,在此之前你們不能走漏半點風聲,知道嗎?”
“這……”那人略一遲疑,“大人放心。屬下們一定做到。”沈都統可是皇帝身邊的大紅人,平時連衣角都摸不到,這小頭兒不憨,一個“屬下們”,拉近了自己與對方的距離。
“好!此事辦完,論功行賞,這一功定給你們記上。”幾個人面露喜色。沈驥道抬頭看火光越近,“這裡就交給你們了。”提起地上囚徒縱身消失在夜色之中。他的貼身手下卻並不走遠,匿於暗處。
後來的人到了,問,“怎麼回事,陳順?”
陳順照著身邊一人從腦後呼了一巴掌,“這兩個小狗兒喝多了貓尿打架,驚動了弟兄們,是我的錯。”
後來的放下心,無事最好,笑問,“為的什麼?”
“還能為甚?隔壁酒坊裡的小翠……”說的下作,眾人哄的大笑,漸漸散開。
仙居殿西側殿閣子內,一燈如豆。暈黃的燭光照在羅帳上,團團的其他都是暗影。
羅帳裡,描畫著雲和雀鳥的絲被流淌了一地,綿延到榻上。嬌人上身只著了一絲衣,半透明的蜀香羅沿著她的形狀勾勒出完美的弧形,尖尖的粉色從羅紗裡透出來,上面還有濡溼的痕跡,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的舔|弄過了。皇帝俯身到她耳邊,初初惱了,“不成!”
皇帝的中衣也是鬆鬆得半敞,年輕結實的胸膛在燭下呈現出健康的蜜色。他笑道,“若再不讓朕來,你還想讓誰人給你上藥?”
初初不語。皇帝的手撩開衣裙,鑽了進去。“別。”初初一驚,昨夜被他強行鑽臼的疼痛襲上心頭,腿根兒隱隱作痛。
燕賾褪下上衣,將她雙手纏繞到自己頸後,“初初,吻我。”
初初搖頭,“我不想。”每一次親吻都溼噠噠黏糊糊的,嘴脣經常被他咬的麻痛,時時腫著,不知道他為什麼甚好此道。
燕賾輕笑,不勉強她,帶她的一隻小手撫上自己胸膛,“那摸摸我
。”
皇帝的教導不符合以前聽到的閨訓,便是周微瀾那樣特立大膽的女子,也只是用不嫁來表達對男權的抵抗。初初耳聞過幾個貴婦人有風流的名聲,宮人們談論起她們時的神情,又嫉妒不屑又羨慕嚮往的樣子。
可是,這一段戀情裡我總要有所得,初初想。
而皇帝的皮相確實不錯。
她盯著燕賾燭光下淡蜜色的臉和胸膛。皇帝實在是一個英俊的男子!他的眼如冷星,嘴角薄而直,下顎方正有力。當他面對臣下的時候,從眼睛到嘴角那裡顯示出尊貴而疏離的氣態,可是當他對著自己笑開,眼睛裡的光芒,又像一個調皮的孩子。
小皇子其實像的他多一些。胡思亂想著,初初小手下滑,摸到皇帝胸前。她學著皇帝的模樣,指尖繞畫在他胸前紅色的點點上,“陛下也喜歡這樣嗎?”
“嗯!”還沒說完身子就一軟,燕賾逼近她,指尖從羅衣上凸翹出來的粉色上劃過,“看來不及你喜歡,是麼?”初初覺得羞愧,每次被男人弄到那裡,它們就好像自己要活過來一樣,酥酥顫顫,這樣的反應是不是就是浪蕩?她糾結著,皇帝已將她身上的絲衣也剝下,將它們的悸動徹底暴露出來。
“不要!”初初捂著自己的胸部,手肘卻只將它們夾的更挺,“我不喜歡!”
“嘖,”壓制住她的嬌蠻,燕賾流連在粉嫩的乳|尖上,掐過這個再撩那個,手段輕佻,“奶|頭都繃這麼緊了,還說不喜歡?”
初初不料他會說出這麼下流的話來,臉兒憋的通紅,果然**就會被男人輕賤的,她猶豫了,待見他將自己摁倒,手又滑向裙間,大驚,“你要做什麼?”
“給你上藥,別動!”皇帝有些粗魯,不再與她羅嗦,初初瞥見他敞開的襟袍裡高高膨豎起的東西,登時要發作的脾氣憋在喉嚨裡,不敢再動。
和梨子聽見羅帳裡隱隱傳來一陣喧譁,接著就又靜下去了,他扶扶自己的帽子,剛才好容易從那隻臭鳥嘴裡奪回來,被扯的有點變形了,戴著總不那麼舒服,臭鳥,等著我抽你!狠狠地瞪了一眼蹲在架子上瞌睡的梟兒,他恨恨地想。
滑潤絲涼的絲羅之間,仙子般的女子已軟成一灘春水
。她的衣衫並未全褪,只是上下都已是大開,腰間一根絲帶猶繫著,什麼也遮不住。
初初雙腿羞澀地開啟,不敢拿手去掩,因她方才想遮掩時,被捉著手兒手心裡塞過玉杵,欲|望中已經沒有耐心的皇帝將她推到榻邊坐著,“想要自己弄嗎?”他挑著眼睛,斜斜地看她。
初初只得將手鬆開,改去抓緊自己身下的絲羅床單。絲羅涼滑,在她手心裡卻攥的起皺,摩的掌中火熱。
難道只有女子這般尷尬嗎?為什麼他大喇喇的敞開著身體,卻沒有絲毫羞恥。
所有的胡思亂想,在冰涼的玉杵伸進來的那一刻,全都沒有了。
好痛!昨夜的**,讓花朵般的私|處腫脹不堪,現在連一根髮絲兒都接納不了,初初咬住手指頭,羞痛中不敢往下看,只感到盤旋在自己頸邊越來越重的呼吸,他鼻息間噴出的燥熱氣息還有獸性動情的麝香味道。
女性的軟弱的知覺,初初一動也不敢動,一時藥膏舒緩了腿間燥痛,他的手指卻代替了玉杵,縈繞向上,“這裡也要抹一點嗎?”燕賾輕問,點住花苞間粉色小點兒,揉著、壓著……虛軟一陣一陣地漫開,初初像是跌落到某種未知的深淵,那天在玉蘭樹上,他這樣讓她快樂過,現下……嬌潤的媚眼迷濛,流光重鎖,燕賾看著自己的小人在自己的手中達到高|潮。清甜的水蔭溼了小臀下的絲羅綢單,初初掌心裡被強迫著握住粗碩的東西,她想逃,“握住!”汗溼的胸膛貼住她的,皇帝勾著她的脖頸引導她親吻自己的胸膛,兩個人一起搓弄,他讓她看著,把精|液射在她潔白的小腹上。
作者有話要說:有親們為初初擔心,怕她動心。其實享受愛情和性,也是女人的需要和權利,動心不代表臣服,更不代表失去自我。
稻穀喜歡鋪墊,本文最初寫到大周是一個民風較為開放的朝代,太宗編纂《女史》,對女性的自我意識是肯定會帶來影響的。初初成長期間受四個女性影響最大,自己的母親柳氏、盛夫人、太后,還有周微瀾。cat說的好,初初恰是一個自我意識很強的女子,她不會因為一時的愛情迷失。
我的文不是快餐,可能有些不合潮流,但,生活中總得有點老古董,是吧?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