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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星就是我 官場壁虎 東方游龍 聽雪樓之四:病 靈魂收購所快穿 愛的獨立式 勝者為王 道士下山 清朝出閣記 物華天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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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馮安靜地把電腦螢幕轉向顧卿禾,上面用紅色圓點顯示了顧九狸最有可能被囚禁的位置。

是距離c市郊區不遠的一個化工廠的廢棄倉庫。

稍前一個小時,她抓到了一個胡胖子的手下當舌頭。

雖然經過嚴刑逼供得出了不少有用資訊,但是這小子也不知道具體位置,只給出了大概方位。

一直深鎖眉頭的顧卿禾,破天荒地問周謹元要了一支菸,慢慢吸完了整隻。

一道優美的拋物線劃過,夜色中閃著微弱的光,他狠狠擲飛了菸蒂,下定決心強攻。

雖是不得已而不得不強攻,但兩個人心裡都忐忑。

顧卿禾穩穩接住周謹元遞來的一把巴雷特m82,有些不屑地彈了彈可以抵肩的特製槍托,“這槍據說不是沒有批次生產麼?那你手裡有多少支?”

周謹元微微頷首,主動上前幫他調了調膛口裝置,“不多。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但殺人肯定是夠了。”

卿禾難得的露出一抹欣賞的神情,瞄了瞄夜視鏡,故意輕描淡寫道:“不錯啊,三個多小時就搞齊了裝備,看來,咱們今兒這是攜手***飛機去了。”

巴雷特狙擊步槍m82,巴雷特大口徑狙擊步槍系列的開山之作,即使是後來被稱為“一槍斃命”的m99,也難以掩蓋其光輝。

一句卿禾口中的“打飛機”,就足以肯定它在單兵作戰中的巨大作用,一槍一人,戰爭中完全可以轟掉一架小型機。

胡胖子不是有個空中私人座駕麼?

甚好,那就當個移動靶算了。

二人相視一笑,頗有些泯恩仇的意味,只是懸著的心一直放不下。

莎士比亞說,我妻子的情人,就是我的朋友。

那一刻,也許兩個人心中都飛快地閃過這句話來吧?!

經過短暫的安排和部署,小馮帶五個人守住倉庫的前後側門,周謹元壓不住顧卿禾,後者紅了眼,說什麼也要親自上陣。

開玩笑,顧少爺豈能在後方乾等枯坐,美其名曰靜待捷報頻傳?

面對周謹元懷疑得甚至有些鄙夷的眼色,卿禾高傲地抬起下巴,一把扛起了十幾公斤重的槍,快速瞄準。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一千二百米,遠距離精準爆頭,這不是cs遊戲。

槍口一熱,子彈以不可思議的初始速度飛出。

顧卿禾輕輕閉了一隻眼,作為回敬,向身邊的周謹元遞過一個頗為自得的眼神。

虎父無犬子,這句話還是對的。周謹元沒說什麼,抿緊了薄脣,握槍的手緊了一緊。

他要保證他沒事,因為他是她的弟弟,骨肉至親。

胡胖子到底是搞軍火的,火力十足,雖然人手不多,但是彈藥槍支充足,憑藉著對地形熟悉,一開始相當佔據上風。

雙方半個多小時愣是誰也沒佔到多少便宜。

說是強攻,但畢竟投鼠忌器,周謹元和顧卿禾有些吃不準胡胖子搞什麼貓膩兒,只是奇怪為何一直不見他的人影,反而都是手下在賣命。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他倆哪裡曉得,胡胖子現在還暈死在距離美夢的一步之遙的門口。

“哎!咱們是在拍電影嗎……”

卿禾瞅準了一個空當兒,扯著嗓子問周謹元。

因為激動,他脖子上青筋突起,兩行汗從鬢角嘩嘩流下,白皙的臉上沾了不少爆炸帶起的飛濺的泥土。

“你個傻逼,看著點兒……”

周謹元顧不上回答他的白痴問題,舉槍就射,遠處的一個狙擊手應聲而落,子彈正中眉心。

那狙擊手剛剛瞄準了顧卿禾,差一點就要扣動扳機。第一時間更新

真給力,周謹元多少年不爆粗口了,今天破戒了。

他騰出一隻手按住顧卿禾剛要直起的身子,怒道:“這是狙擊槍,不是衝鋒槍!隱蔽你懂不懂?”

剛要回嘴,顧卿禾耳朵裡傳來“沙沙”的訊號傳輸聲音,他不敢大意,趕緊調大音量。

“顧少顧少!我們找到了一個地下室,側門右轉有個小樓梯……”小馮焦急的聲音傳來。

顧卿禾噌地起身,扔掉狙擊步,轉過後背上揹著的一把大口徑衝鋒,突突突打了一梭子子彈做掩護,拽上週謹元就撤,示意身後的隊員補上火力。

地下室。

“這老兔崽子怎麼解決?殺了是不是有點兒便宜他了?”

小馮站在門口,端著槍,精緻的手工小牛皮靴子衝著胡胖子的大肚子就是一腳。

床邊的顧卿禾充耳不聞,低垂著頭,摩挲著九狸的手腕腳腕。

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開了她身上的枷鎖,只是扯動間難免加劇了她原本的傷痕。

他抱著仍在昏迷中的九狸,誰也不讓碰。

九狸的手腕腳腕全腫,淡淡的血絲噌在卿禾衣服上,屋裡很潮,血腥味混合後的味道不好聞。

一旁的周謹元衝小馮打了個手勢,靜靜上前,拍了拍顧卿禾的肩。

“卿禾,快鬆手,我們要馬上帶九狸上醫院……”

回想起剛進來時看到的一幕,連一向冷靜自持的周謹元,也不禁憤怒到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暈倒在門口的胡益!

顧九狸呈“大”字形被縛在**,衣衫半褪,凌亂不堪,下身紅腫溼潤。

她面前的地上,還靜靜地躺著個摔壞的攝像機。

兩個人都不敢肯定,九狸究竟有沒有受到侵犯。

顧卿禾這才緩過神來,輕輕放下九狸,三下兩下脫了外衣,披在她身上,打橫抱起就往外走。

“去個狗屁醫院,回家,把大夫叫來。”

經過小馮身旁,他壓著聲音衝她吩咐。

小馮點頭,又衝地上的胡胖子跺了一腳,“顧少,這孫子咋整?”

顧卿禾頭也沒回,踩著樓梯慢慢往上走,露出一個猙獰的殘暴表情,“咋整?等他清醒後摘腎摘胃摘肝,然後,活活打死。第一時間更新記住,把這兒給我平了,徹底平了!”

他第一次,有一種想把滿清十大酷刑在這個畜生身上全用一遍的衝動!

漆黑略顯冷冽的夜晚,星子稀少,東北的春天夜風乾燥而冷。

白日裡陰沉憋悶的天氣,眾人皆以為是要下雪。

哪知到了凌晨,終究只零星飄落了幾絲雨,伴著陰冷的風,只讓人覺得淒涼蕭索。

周謹元坐在車裡,一動不動地握著方向盤,眼看著卿禾發動起車子,在他面前疾馳而過。

耳邊忽然想起周謹姿某天對他的嘲諷,“你愛她?這天底下誰都可以愛她,但可惜你不行,你沒資格,你保護得了她麼?”

那女孩兒年輕卻世故,到底看得比他自己透徹。

是以剛才,面對不遠處,傷痕累累昏睡著的九狸,他第一次猶豫了。

一直同樣奔襲的腳步遲疑,在門口駐足,眼看著另一個男人滿眼傷痛滿眼愛憐地抱著她,輕聲哄著愛撫著。

他想告訴顧卿禾,他的愛和他的痛,一點兒也不比他來得少。

如果她死了……

我不會自殺,可我會比死痛苦一萬倍,我會帶著愛與悔恨,行屍走肉地過完一生。

這是我的罪,我要用繼續活著,來贖罪。

可是思前想後,這事畢竟因自己而起,說與不說,還有區別麼?

有人彎下腰,輕輕敲了敲窗玻璃,是小馮。

“周先生,我來開車吧。”

她笑得友善,瞄了一眼他的手,微微顫抖著的手,洩露了滿腹心事。

周謹元點點頭,下車,幫她開了車門。

“謝謝。”他沙啞的嗓音裡有著說不清的情緒。

流線型的車身劃過優美的弧線,呼嘯而過,緊緊跟上前面的車。

離開了大概一千米遠,小馮正在開車的手騰出一隻,輕輕按了一個鑰匙鏈一樣的東西。

恐怖的火焰混著響徹雲霄的爆炸聲,劃破寧靜的郊區夜空,在他們身後升騰,響起!

落地,請開手機,親愛的,我回來了。

**一襲駝色風衣,高挑俊朗的身姿,在微風中大步前行,當真有衣帶當風,飄然若仙之感。

他清瘦了一些,熱帶毒辣的陽光也把他原本不甚白皙的膚色晒得黑了不少,然而不增潦倒,平添霸氣。

對於華白的出爾反爾,**並不是十分在意,畢竟自己只是誤打誤撞。

至於華白最後說的那個似真似假的“威脅”,他也思索了一下,但畢竟,“術”是一種對大眾太陌生的東西,他想要相信,都不知從何信起。

這次去歐洲,九狸的病情,他自然掛在心上,但是最重要的事情,卻是關於歐洲軍火勢力的洗牌和重組。

老牌的義大利黑手黨,新興的俄羅斯港口勢力,在以**為首的蘭登古堡幾番調停之下,終於達成了短暫的共識。

只是在長遠的利益面前,誰敢保證不出意外?!

是以他臨走時,對顧卿禾說了那樣一番話。

不知道是第幾次聽到機械的女聲“對不起,你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他微皺了一下眉頭,寶貝從來不關機,連睡覺都把手機塞到枕頭底下,他多次呵斥,可這惡習從來改不了。

一股莫名的焦慮浮上心頭,正惱怒著,有電話進來。

利落地按下接聽鍵,那邊曹瀾的聲音焦急刺耳,“老齊,你在哪兒?”

“我剛回來,還在桃仙機場。”

他挑挑眉,一向沉穩的曹瀾幹啥火燒火燎,難不成……

剛要問,曹瀾再次急急開口:“顧卿禾來電說九狸被人綁架了!”

“轟!”

**心中最後一點僥倖轟然倒塌,捏著手機的手情不自禁地一哆嗦。

“叫老虎開車來機場接我。快……一點。”

他眯起眼睛,瞳孔如貓一般,盛怒下幾乎縮成一線。

摸了摸有些憋悶的左胸口,他好似感受到她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