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七章 安詳的男子

第四十七章 安詳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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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安詳的男子

“娘……娘娘?!”坐在鏡子前面的任與璇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大跳,差點沒把手裡還沒有放下的梳子給扔出去。

她拍拍自己的胸脯定魂,回頭看見南遮嶺一臉差異地盯著自己看,一副見到鬼的模樣讓任與璇再次嚇到了。

她不就是突然想起來自己也算是個小妖怪了,也領悟了師父教給自己的法力,然後很不爽自己現在被毀掉的容貌,心情大好把自己原本的容貌給變回來了,至於那樣子看她嗎?

等等!

他剛才叫她什麼來著?娘……娘娘?

什麼狗屁娘娘。

她什麼時候成了他的娘娘了!

不過突然懷疑自己做了二十多年的夢,難不成都是真的?那個用著修長且乾淨白皙手指掐她讓她窒息得不能言語的紅衣男子,那個衣袂飄飄以劍威脅護她安好甚至為了她將自己百年基業大好江山拱手相讓的跟君子絳一個模樣的男子,那個為她千刀萬剮出生入死最後也因她不得好死深受眾人愛戴擁護的大將軍,那個妙手回春終日笑意盈盈對她忠心耿耿的絕世神醫。

都是真的麼?

真的是真真實實確確切切存在過嗎?

為什麼寒衣什和君子絳都叫自己骨兒?

為何南遮嶺見到自己如今這尊容貌會稱自己為娘娘?

她看向還在發愣的南遮嶺,問道:“南遮公子,你為何會叫我娘娘?”

或許是明白他當年那個娘娘早已跌落懸崖死不復生,他恢復了原本清冷淡然的神情,換上一口不急不徐的語氣回道,“只是錯認一個已逝世的故人罷了。”

“你所說的故人,可是妖溟骨?”任與璇試探道。

南遮嶺忽而激動“撲通”一聲雙膝跪倒在任與璇的面前:“難道……難道你真的是娘娘嗎?”

任與璇苦笑道:“我說不是,你信嗎?”

原來,原來她至始至終只是一個替身。

原來,原來寒衣什每次憐愛般柔聲喚的骨兒其實是喚另一個女子。

原來,原來她什麼都不是……

看見任與璇哭笑不得的模樣,南遮嶺沒有來由微微心疼了一下。

“南遮公子,你先起來吧,能不能跟我說說你娘娘的事。”任與璇嘆氣道。

妖溟骨,到底是怎樣一個你,讓他如此牽腸掛肚時時在唸。

南遮嶺站了起來,皺起眉峰:“與璇姑娘怎會成了我們娘娘的模樣?”

“我本就這個容貌。”都怪血緋欏這個妒婦,給她吃什麼化妖丹,奪去了她原本的容貌。

哪天她讓她給逮著了,非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喝了她的血,往她如花似玉的小臉蛋上劃上十來刀放點蜂蜜抓幾隻螞蟻過來,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哈……

咦,她是不是暴露了什麼?

不然南遮嶺怎麼用怪怪的 眼神看著她?

“可願隨我去見一個人?”

那是一座孤城,坐落在四座大山的最中間,白雪皚皚,放眼望去,一片白色。

那座孤城,臥在那裡,落寞得像一個被拋棄的孩子常年沉睡在茫茫天地之中。

任與璇跟隨在南遮嶺的後面緩緩步進了那座孤城,進了高大巨集偉的讓人心生畏懼的古殿,便看見一個莫約二十五六歲的男子躺在最高層處的石床之上,安詳的面容讓人不忍去打攪,生怕擾了他清淨的美夢。

“你可知他是誰?”南遮嶺沒有回頭,眼睛依舊直視前方,修長白皙手指指著那名男子。

任與璇搖搖頭,並不認得南遮嶺所指之人。

“他是你師父手下曾經一名大將,我的哥哥南遮空。”南遮嶺稀薄漂亮的雙脣一開一合,緩著語氣,彷彿眼前的人跟他沒有絲毫的關係,平淡的讓人心寒,“他常年睡著石床之上,他好不起來了......”

“那……那他怎麼變成了這樣?”任與璇問出心中的疑惑。

只見那雙漂亮的嘴脣輕微上翹,露出不可名狀的無奈苦笑,“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故事了。”

————那是很久遠的一件故事了,百年之前,我們的王,愛上花妖妖溟骨,就此妖溟骨成了我們的娘娘,信陽國唯一一個王妃,我們的王他明明知道,那是狐王寒衣什的誘餌,他還是不顧一切地愛上了娘娘,因為全天下沒有人懂得他孤身一人高高在上的孤獨感,只一個微笑,一個眼神,娘娘便明白他其中萬般情緒,我們的王愛她,我的哥哥也愛她,為了哥哥,我替他守在了娘娘的身邊,可是,愛讓他們都變得盲目變得愚鈍。九龍來襲,都說紅顏禍水,妖妃亂國,全軍跪求王殺了娘娘以塞天下子民一怒,可是白蕭山上,王選擇為了娘娘將江山拱手相讓,也為了娘娘,將自己的心肺掏出,但王明白,儘管如此,她的心依舊不在自己的身上,她依舊心甘情願被那個她一直深愛的男人指使。娘娘衝過去抱住王的時候,被萬箭穿心跌入了懸崖,哥哥看到這一幕就瞬間白了黑髮,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骨兒,今生今世,你便是我唯一的妻了。”

“骨兒,本王要他的命,你若做不到,你好自為之吧。”

“骨兒,我能遇到你,我不會放開你的手,除非你說要離開。”

“娘娘,屬下能為你上刀山下火海,也算是屬下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骨兒,我知道你在騙我,我也心甘情願被你所騙,所以等我去了,你要好好活著,一定要好好活著,好好愛著你所愛之人,好好笑好好幸福,不不許對我愧疚,不許對我流淚,知道了嗎?”

“骨兒,這一世,我再也不欠你什麼了……”

腦海裡那些聲音憑空出現,不斷在腦海裡撞擊。

任與璇頭疼地晃了腦袋,試圖讓自己可以好受些許。

看著眼前這個男子,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哭了。

而且心生著哀傷,沒有理由的哀傷,彷彿同情著眼前這名男子,可是又不像同情。

愧疚?

為何自己會愧疚呢?明明這是她第一次看見他,第一次知道他們之間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