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勾引與撲到……(千呼萬喚,囧)

勾引與撲到……(千呼萬喚,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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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與撲到……(千呼萬喚,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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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冶的歌曲結束,彷彿時間被他停駐,一下子又恢復,fans開始高呼股掌,身後的投票顯示在瘋狂的上張,可是辛冶自己,卻異常忐忑。

雨遲……會明白他的感情麼?會接受他麼?

辛冶垂下眼簾,整個人帶著些憂鬱的氣質,徒惹人心憐。

“哇!恭喜辛冶!你的支援投票目前是在場最高人數。”主持人一句話引來臺下fans的歡呼。

“另外呢,聽說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主持人故作神祕的向觀眾眨眨眼,說道:“是什麼特殊日子呢?聽說今天是我們辛冶同學的生日哦!”

主持人揭曉謎底,觀眾席又是一篇喝彩

“那今天有個特別嘉賓到來,是誰呢?我們鼓掌歡迎——peney夏佩涵!”

音樂響起,觀眾席歡呼聲越發響亮,想必許多都是夏佩涵的fans。

辛冶聞言一愣,本來就意外主持人怎麼會提到他的生日,更驚訝夏佩涵的到來。

夏佩涵的出場異常低調,拍了拍辛冶的肩膀,祝了他生日快樂,為他拉票。

夏佩涵上臺自然也不只是單純的為辛冶拉人氣,主要是公司為了宣傳她的新專輯,所以幾人寒暄了幾句,和觀眾互動完後,便切入了正題。

“今天是peney特意到場,為師弟慶日,可見這師姐弟的關係不錯哦!另外呢,在peney的新專輯主打歌,‘絕愛’的mv中,更是和辛冶合力打造的哦!希望大家的多多支援peney,也多多支援新人辛冶!”主持人很適時的舉起新專輯的樣牒。

夏佩涵是個冷美人,辛冶又是個悶葫蘆,雖然為了宣傳二人,基本上都是主持人不停的再說,可是即使這樣,依舊贏得了不差的相應,辛冶的投票再次提升,想來應該是夏佩涵的fans。

夏佩涵沒兩分鐘就下場了,辛冶還在自己的思想中,坐回了等候席,想著暮雨遲,歸心似箭。

“難怪呢,原來有後門!”

有選手不甘的說道,卻也只能豔羨的嫉妒著。

“說什麼呢,辛冶的歌就是好,你比得了麼?”

“就是!人家可是原創的呢!”

顯然,夏佩涵的介入造成的唯一影響,就是諂媚的人比起上次,遠多於落井下石的。

辛冶抿抿脣角,頷了頷首,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想說什麼,只是握著手機,一遍遍想著暮雨遲的樣子。

*

“生日……?”暮雨遲的酒勁上腦,有些發矇,直到辛冶退場,她才反應過來

今天是辛冶的生日麼?這麼巧……

暮雨遲慌忙起來轉了一圈,卻不知道要幹什麼,暈乎乎的撞了櫃子角,有些疼,卻也只是隨便揉了揉。

生日要有什麼?暮雨遲壓著酒勁拼命的想著,蛋糕?對,要有蛋糕……還有鮮花?還有……禮物?

(y的完全把辛冶當女人了……)

暮雨遲趕緊撥出電話,定了一個蛋糕和一束鮮花,還催促了要加急快送。

她跑到屋內翻出了慶典時沒事閒的從公司順來的氣球,寫上辛冶的名字和祝福,吹了起來掛在牆上,並重新開了一瓶紅酒。酒勁讓她頭腦有些發脹,雖然思想還清楚,但是身體卻有些綿軟,做這麼多工作實在有些困難。

暮雨遲在浴室對著鏡子猶豫了好久,終究放下了手中的粉撲,細膩的bobibrown粉底,被粗魯的丟棄在角落,揚起輕薄的粉塵。暮雨遲換了一件辛冶的大t恤,頭髮隨意的散落在後腰。

雖然是生日這種特殊的日子,她仍然不想在辛冶面前頂著一張假臉和一身盛裝。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甚至想脫掉衣服,赤口裸的面對辛冶。或許她只是希望辛冶能接受最真實的她,承認她的大把高齡,承認她隱藏起來的壞脾氣,承認她霸道的強勢,承認她本性中的一切,承認一個不用做‘暮雨遲’,不用做‘露西亞’的自己……

會麼?她的辛冶……會接受這樣褪下一切偽裝和華麗外皮的自己麼?選秀結束,辛冶不出意料的再次拿到了直接晉級十強的通行證,蘇紫晴猛然爆發出實力,華麗的海豚音震懾了全場,贏得評委的嘉獎和大批fans的支援,成為第二個拿到直接晉級通行證的選手。

辛冶做在出租車後,撫了撫手肘上纏裹的紗布。他的傷已經都好了,只是因為今天要上臺,傷口上還上著藥,為了美觀所以索性纏上紗布,當然,這是暮雨遲親手為他纏上的。

雨遲現在在做什麼?她知道他的生日了吧?

會不會給他做道飯菜?還是其它什麼的?

辛冶想著,脣角笑意始終沒有停過,望著窗外飛快掠過的霓虹燈火,盼望著司機能夠快些再快些,彷彿自從和雨遲在一起,他的生命就一下豁然開朗了

雨遲……就彷彿他唯一的救贖,他所有的全部。

*

辛冶期待的開啟屋門,卻發現屋內竟然黑著燈。

雨遲……沒在家麼?

失望一下子侵襲他全部的思想,可是還未等他來得及難過,就見漆黑的屋內,一點火光,伴隨著打火石的摩擦聲,忽然燃起。

“別開燈!”

辛冶一下子被喚停了手。

那聲音,是雨遲的……辛冶的心情一下好了起來,聽話的黑著燈,回身關了門。

暮雨遲此時已經點燃了蛋糕上的蠟燭,漆黑的屋內,昏黃跳躍的光暈只照亮了暮雨遲的臉頰,帶著酒後淡淡的紅暈,笑眯眯的。

“雨遲……?”

辛冶摸著黑走向她,暮雨遲想要跳過來,卻腳下不穩,被桌子角狠狠絆了一下,一把栽到了辛冶的懷裡。

辛冶心驚膽戰的抱住摔過來的嬌軀,嗅到了淡淡的酒氣,慶幸她還好沒有磕到碰到。

暮雨遲順勢掉在他脖子上,在他立體的側臉上落下一吻,帶著點醉意笑道:“嘻嘻,生日快樂!”

“雨遲……”辛冶抿抿脣角,欣喜如何都擋不住。

暮雨遲拉著辛冶到蛋糕前,蠟燭撲簌掉著軟淚,幾乎燃盡一半。

“快,辛冶,許個願!”

辛冶望著她染上喜悅,被燭光映的閃亮的鳳眸看得心中一陣酥麻。

輕輕閉上眼睛,臉頰染上一層淡淡的紅暈。

希望,你能永遠在我身邊……

辛冶在心中默默的念著,祈求著

。從沒有人給他過過生日,這種有著鮮花紅酒和插滿蠟燭的生日蛋糕的慶生夜晚,他只在電視中見過,從未想過有一天原來也可以發生在他身上。他不貪心,他只有這一個願望,他願意用曾經欠下二十年的願望,和未來所有的願望,來換神聽到他的心願,來換神的成全……

“好了麼好了麼?”暮雨遲焦急的看著幾乎燃盡的蠟燭,拉著辛冶的手。

“我們一起吹?”

辛冶抿起脣角,點點頭,笑容滿是愛戀。

‘呼’的一下,蠟燭全部熄滅,彷彿曾經所有的痛苦與磨難,就這麼被她手牽著手,一起吹散。

室內一片黑暗。暮雨遲隨手拉開身旁的落地燈,昏黃的光暈淡淡的散開,瀰漫著溫暖幸福的氣息。辛冶這才看到牆上懸掛的氣球,上面寫著‘dear辛冶,happybirthday’,心中彷彿漾起一片洪潮,讓他緊緊的握著暮雨遲的手,不肯鬆開。

“萬歲!”暮雨遲因著酒力,有些肆意,沒了平時的端莊成熟,孩子一般的開心。有些晃悠的端起桌上的酒杯,交與辛冶輕輕一碰。

正準備整杯飲盡,便被辛冶奪下。

辛冶有些擔心,她喝太多了,他都感覺她腳下的虛浮了,吃著藥呢應該是不宜飲酒的吧?

暮雨遲一愣,見他昂首將自己的飲盡,又將她的也飲盡。心中陡然升起一種被疼惜的感覺,那種被人小心翼翼的呵護,那種不顧一切的縱容,卻甘願在她身後為她收拾爛攤子的寵溺。

沒有強勢的給予,沒有浮誇的虛榮,更沒有那些自負的驕傲。辛冶就是這樣,不論她做什麼,他都慣著縱著,卻在她放肆的忘乎所以,衝下懸崖的時候,溫柔的用身體墊在她的身下。

暮雨遲有些想哭,為什麼,她沒有早些遇到他?為什麼偏等她遲暮之時,遇見年青春年少的他?暮雨遲逃避這樣的心思,不讓自己在這麼開心的場合有任何負面的情緒,傻笑道:“嘿嘿!沒有禮物哦……辛冶不會怪我吧?”

辛冶搖搖頭,笑意加深,她一直在他身旁,沒有離開,這就是最好的禮物了

“雨遲是第一個給我過生日的人,謝謝雨遲……”

辛冶望著她的眼睛,帶著百味雜陳的感覺,有歡喜,有感激,有幸福,更有愛戀,卻那般的唯一專注,傾其所有。

“第一個?”

暮雨遲微怔,第一個?為什麼?原來都沒人給他過生日麼?心中不由泛起絲絲疼惜,撫了撫他的臉頰。

“你的朋友,都不會給你過生日麼?”

辛冶疊上她撫在自己臉側的手,輕輕閉上眼,默默的感受她的溫暖。

“我原來……沒有朋友……”

男生怕別人誤會自己是同性戀,拒絕他入群,女生總對他抱有輕浮的態度,讓他避而遠之,他的生命,從來都如落單的孤雁,獨自一個人……但是,現在他有她呢?對麼?

辛冶睜開眼,帶著些期待和迷戀的望著暮雨遲。

“那你不會給自己過的嘛?你爸爸媽媽一定希望你開心才對啊!”暮雨遲愛戀的撫摸著他的眼角,劃過他直挺的鼻樑,帶著憐惜。

“我的生日,是母親的忌日……”所以即使唯一關心過他懂得喬叔叔,在那天也不會開心。

“辛冶……”

暮雨遲心中被疼惜擰成一片,努力讓自己笑得開心些,也好感染他的心情。她眨眨眼睛,趕緊轉移話題,神祕兮兮的說道:“騙你的啦!怎麼會沒禮物?猜猜是什麼?”

“是什麼?”辛冶很配合的好奇著,他其實什麼也不想要,只要她在就好。

自從他向暮雨遲表白,而她並沒有拒絕開始,辛冶就越發有忍不住放縱自己的行為,此刻他的手,就不自覺的偷偷環上了她的腰,將她攬在懷裡,恨不能親暱再親暱些。

“想知道?”暮雨遲挑挑眉,壞笑

辛冶點點頭,心中泛起些期待。

“那你告訴我剛才許的什麼願?”

暮雨遲跨坐在他的腿上,指尖點了點他臉頰上抿出的淺淺酒窩,攤在辛冶的肩頭笑道。

辛冶頓感鼻尖充斥著暮雨遲身上的薔薇香氣,和著些淡淡的紅酒香,點燃了他所有的思想,身子開始發熱,脖頸間隨著她貼近的呼吸,帶出一陣陣戰慄。剛那兩杯紅酒空腹下肚,讓他有些暈眩有些迷離。

辛冶心猿意馬的猶豫了一下,好不容易抓住快要飄走的理智,答道:“雨遲……說了,就不靈了……”

電視裡是這麼說的,不管是不是真的,因為與她有關,他不想冒一點險。可是他又怕她生氣,甚至加緊了手臂環住她的力道。

暮雨遲撅撅嘴,怎麼沒看出他居然還是個小迷信,帶著醉意驕橫的說道:“那就只能一會再告訴你了,現在我要開動了!好餓哦!”

暮雨遲終於移開身子,委屈的拔下蠟燭,不客氣的拿著勺子直接挖開一塊蛋糕,剛要放進嘴裡,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厚道,轉而喂向了壽星公。

辛冶愣了一下,乖巧張開嘴,含下奶油豐富卻絲毫不膩的蛋糕,手依舊不願離開她的腰間。

暮雨遲這麼坐著,辛冶寬大的上衣剛好遮住股部,再長一點都沒有了,領口微微歪斜,露出精緻的鎖骨。修長細白的腿垂在辛冶強健的雙腿兩側,有些澀情有些靡豔。她赤著腳丫,踩在辛冶的腳背之上,隨著她的動作,面板之間微微摩挲著,帶著異樣的癢感,傳來陣陣酥麻,**著辛冶的心底。

辛冶的呼吸,漸漸變得沉重,而暮雨遲這個罪魁禍首卻絲毫不覺自己的樣子有何不妥,你一口我一口,小孩子過家家似的吃著蛋糕。

暮雨遲終於填了填肚子,趕走了飢餓,才發現辛冶的脣角被她喂出了幾塊白色的奶油,猛的笑了出來。

辛冶被她笑得莫名其妙,下意識的伸出舌尖舔舔脣角。美麗的少年,半蛻成男人,帶著些朦朧的野性卻又異常精緻。美麗的茶色眼睛帶著些迷離困惑,和隱藏不住的淡淡**,臉頰微微泛紅,舌尖慢慢舔舐著豐潤的紅脣,一下子刺激到了暮雨遲酒後的神經

蠱惑般的靠近,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去碰觸他的。辛冶猛然愣住,似是再也控制不住般緊緊的抱住她,脣齒相連,口舌相交,二人激烈的交吻著,**瞬間崩淋。

暮雨遲忽然移開,順著辛冶的下顎吻向他的頸側。

辛冶壓抑的低喘著,隨著她的吻,所到之處引起一陣強烈的快感和戰慄。

“辛冶……”暮雨遲壞心的含住他圓潤的耳垂。

“嗯……”辛冶此刻思想已經抽離,沒有任何思考的能力。聲音帶著些低沉的鼻音,渴望而旖旎的低喃著。

“你的禮物……”

什麼禮物?辛冶已經完全沒有概念,不知道是自己撥出的,抑或是雨遲撥出的酒氣,徹底暈眩了他的神經,沸騰了他的血液。暮雨遲斷續的聲音彷彿魔咒一般,幾乎摧垮他全部的理智。身體的變化讓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想要什麼,強烈而迫切的想要……

暮雨遲鳳眸瀲灩,笑眯眯的邊吻著他,迷惑著他,邊拉著他環在自己腰間的手,探入自己的衣內。

今天,就是警察來敲門,都別想讓她喊停了!再不吃掉這個尤物,她要去醫院檢查自己的性取向了!(其實是因為爛鞋子臭雞蛋要丟我了……)

辛冶一下腦子‘轟’的炸開,最後一點剋制也棄他而去了。手下水潤絲滑的觸感,凹凸有致曲線,居然沒有半點阻隔的呈現在他的觸感之下。好一陣他才反應過來,原來這麼半天,雨遲渾身上下就只穿著這麼一件他的t恤和他說話!這個想法,讓他的**幾欲蒸騰,有什麼在體內亂撞,叫囂著想要衝破桎梏。

偏暮雨遲還不放過他,欣長纖細的手指,探入他的衣內,輕柔的愛口撫,撩撥著他脆弱的神經。

“你的禮物……喜歡麼?”

辛冶微喘著的聲音帶出些呻口吟:“雨……遲?”

他的禮物?辛冶迷亂了好一陣,都沒反應過來。雙眼繚亂迷離,愣愣的望著忽然變得嫵媚的暮雨遲,從未想過她原來可以如此妖嬈,不禁渴望著,如果能永遠擁有,該多好……

“嗯?”暮雨遲舔舔嘴脣,呢喃著問著,等著他的迴應

辛冶的味道好甜美,上帝真是不公平,怎麼可以如此偏幫,就是米開朗基羅的傑作,也無法與他媲美。她望著辛冶呆愣愣的樣子,壞心的將手蓋住他的下身,隔著修身的牛仔褲,撫摸那已經腫脹炙熱到不行的男物。

辛冶忍不住眯起眼,昂起優美的下巴,不知是痛苦還是開心。

像是終於得到肯定般,剋制著衝動,小心翼翼的將暮雨遲抱起,走向臥室……

風輕輕撩起白紗窗簾,廳內的蛋糕被挖了幾口,孤零零的睡在白色餐桌上。臥室的門虛掩著,時不時傳來壓抑的低喘和旖旎的呻口吟聲,偶爾還能聽到幾近虔誠般的撕耳磨鬢。

“好愛……”

模糊不清的男聲彷彿亙古流傳的詩篇,瀉出眷眷深情,那般真摯,無悔……

*

午夜的月亮極其明亮,浮雲半遮飄過,如輕紗拂過,帶來朦朧的美感。月光穿透白紗窗簾,打入室內,拖出幾道柔和的影子。華麗的天鵝絨大**,早已撐起了夏日的絲綢沙幔公主蚊帳,阻隔了適當的光線。

迤邐一地的衣衫,壓在垂下大床,交錯重疊著的帳尾上,淡紫色的輕紗內,純白色的薄被下,兩具赤口裸的身體,緊緊相擁在一起。

辛冶始終沒有睡去,歡愛過後,他就一直這麼緊緊看著早已睡下的暮雨遲,目光中滿是深情。

原來……這是他們第一次在一起……

辛冶揚起脣角,臉頰卻始終染著淡淡的緋紅,被月光清冷的照亮。暮雨遲的睡顏,帶著些恬淡的笑,不知道夢見了什麼,昕長的睫毛是一個和順的弧度,在鼻側打下影翼。辛冶迷戀的輕輕撫摸著,一遍又一遍,每一遍,彷彿都可以讓更多的感情溢位心底。

褶皺的床單上,縱橫著他們歡愛後的痕跡。才讓他真正明白,原來一直是他誤會了

。他以為他們第一天認識,自己就趁著酒後迷亂和她發生了關係,所以他看她,從一開始就不同,從一開始就帶了那麼多奢望和祈盼。他好慶幸,如果不是這樣,他可能還是原來那個對生活無望,渺小而孤單的他。如果不是這樣,他也許永遠不能知道將一個人放在心底,便可以填充整個生命。

辛冶有些羞澀,原來這種讓他曾經一度牴觸的事情,和雨遲一起,竟然是如此美好幸福。

他好留戀剛才的感覺,她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嫵媚,彷彿最烈的**,點燃他心口絢爛的煙火。她的身體那樣溫暖,那樣緊緻細密的包容著他,讓他瘋狂,讓他忍不住想要貪婪的擁有她的更多更多……

辛冶伸手撫了撫暮雨遲柔順的長髮,捧在脣邊虔誠的親吻。他漸漸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蠱惑般小心的湊在她耳根,溫柔的落下細密的親吻。只是回想,他就控制不住本能的衝動,渾身如烈火焚燒,迫切渴望著她的安撫。

雨遲……他的雨遲……

他想要擁有她,一輩子……可以麼?

暮雨遲被他從夢中吻醒,迷濛的睜開眼睛。

“辛冶……?”暮雨遲迷糊的喚著。

“雨遲……”

辛冶猛然從迷亂中驚醒,愧疚心疼的撐在暮雨遲身上。都怪他太沖動,雨遲好不容易睡著,他又把她折騰醒了。

暮雨遲感受到他的自責,終於承受不住那祈求般的撩撥,伸出手臂,勾住他的頸部,一路吻下,喃道:“愛我……”

愛……怎麼可能不愛……

辛冶再也忍不住的低頭,吻向身下柔軟的嬌軀,用盡溫柔,極致纏綿。

始終睡在大床兩頭的人兒,終於慢慢移到了床的中央,如同地球兩極的人,跨過潭泥沼澤,越過洪流江河,終將交匯,一同那顆跳動的心,緊緊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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