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99、幸福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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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99、幸福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
蔣月晴被他壓在身下,喘氣有點急促。她只覺得腦子裡像缺氧一樣,翁翁直響。
難道,他把她帶到美國,只是因為她是處?
她推搖著左言,可他只動了一下身子,翻滾到**,便又呼呼大睡了。蔣月晴看著他,一時,竟腦子一片空白。
等他醒來,這個問題一定要問清楚。
不知為什麼,這時,她竟想起南力帆來。她知道南力帆才是真正愛自己的人,南力帆愛她,是在酒吧的那第一眼,而不是她設計和他上床後。但她還是騙了他,讓他以為,她的第一次給了他。
再想想左言知道她是第一次的時候,那種按耐不住的喜悅……難道,他真的不是愛自己,而只是因為自己把第一次給了他?
蔣月晴打了個寒顫。她再次推搖著左言,可他一直不動。她便拿起手機,撥通左言的手機。
手機響了,三聲後,蔣月晴放下自己的手機,拿起左言的手機:“喂,是左伯母……”
話還沒說完,手機就從手中消失了。是左言,奮身起來搶過手機,對著手機就喊媽。
“別喊了,是我打的!”蔣月晴對著一臉緊張的左言說:“你沒睡著啊,叫你半天你不醒。”
左言掛掉手機,有點生氣地說:“玩什麼啊,我也是剛醒過來,你那麼推,我還能睡得著啊。”說完,用手捏了捏頭。
“去給我倒杯水,口乾得厲害。”左言說。
“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是一見到我就愛上我,還是和我睡了後才愛上我的?”蔣月晴一副嚴肅的樣子,緊盯著左言。
“這有區別嗎?”
“有!我想你親口告訴我。”
“別胡鬧了,你管是前還是後,只要我跟你在一起不就行了。”
“不,我一定要知道!”蔣月晴斬釘截鐵地說,不容一點退步。
左言看著她,眉頭緊蹙:“你哪根筋搭錯了,非要問這個?”
蔣月晴眼裡開始泛出淚水:“你不回答,我就知道答案了,你是跟我睡覺後才愛上我的。不,不能說是愛,只能說是不討厭我,你只是因為我那次見紅了,你才決定帶我來美國的,是不是?”
左言一時沒出聲,過了一會兒才慢悠悠地說:“你既然都知道了,那還要我回答做什麼。”
蔣月晴的眼淚一下就決堤了,她拿起枕頭,往左言身上砸:“左言,你太可惡了,我還相信你是真的愛我。我說為什麼你不向你家裡爭取我們的關係,原來你根本不是真正的愛我。你一直在騙我,其實,你一直沒為我們的事情努力過是不是?要不然,你怎麼會說服不了你的父母?”
左言捉住她的手:“別鬧了!我當然和我父母說過,也做過努力,只是我媽太固執,我也沒辦法。我怎麼不愛你了,我現在不還養著你的嗎?”
蔣月晴委屈的哭聲越來越大:“可我拋棄所有跟你私奔,不是來給你當小三的。你不是說要娶我嗎?好,你現在就得娶我,要不,我就回國去!”
“你敢!”
左言一聲怒吼,把正哭著的蔣月晴嚇得一頓,他從來沒發過這麼大的火。
“你回國試試?我說過養著你不就行了,你還要怎樣?難道讓我去離婚?當小三怎麼了?有人想當小三還當不了呢,你這小三當得可比別的小三強多了。你給我好好在家待著,那裡也不許去!”
說完,左言起身穿衣,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這是他們第一次吵架。就算是左言說要結婚,她也沒對他發過火,她一直體諒他的“為難”。可現在,她才發現,這都是他的一場騙局。
蔣月晴趴在**,想了哭,哭了想,一直折騰到天明。
她知道,她的美夢破滅了。她幻想的揹著左家少奶奶的名份是不可能的了,帶著左家的骨肉,似乎也很難。都三年了,他們每次做那事時都沒采取任何的措施,可她的肚子,就是不見動靜。
開始,她還以為是因為水土不服,也許一兩年適應了,就會懷上。後來,她又想,也可能是她總是心情不好,導致自己懷不上。半年前,她就在努力調整自己的心情和生活,可例假還是月月來,而且還非常地準時。
她也想過,會不會是左言的問題,或是,她自己的問題?
不過現在看來,也許有了孩子,左家也不一定能接受她。到時候把孩子搶去,再把她趕回國,那自己不就更慘了嗎?
她有點慶幸,自己的肚子不爭氣。
她開始想著,回國!無論如何都要回國。
她想過,求救美國的警察,可她什麼證件也沒有,全在左言那裡,她不想擔個被遣送回國的名聲。
她決定求朋友幫忙,偷偷逃跑。她剛來美國那一年,左言也帶她去參加過一些朋友們的聚會。她認識了一對來自國內的夫婦。女的姓吳,男的姓區。她和吳姐很投緣,一見面就聊得很開心,兩人彼此留下了電話。
這些年,每當她心有不快,就會打電話跟吳姐訴苦。吳姐很同情她,但是也無難為力,也只有在語言上安慰安慰她了。
她給吳姐打去電話,求救於她。
吳姐聽了她的哭訴,給她分析說,左言那是屬於一種戀處情節。她給蔣月晴講了左言的過去。
左言大學前在中國,那時,他全身心地愛上一位同系的女學生,女學生也愛他,於是,兩人戀愛了。
情到深處,他就在外租了間房,兩人開始同居。
在左言眼裡,那個女學生是非常完美,非常純潔的,可同居的第一夜,他發現她不是處女。當晚,他很痛苦,質問那個女學生為什麼騙他,還動手打了那個女學生。
女學生一賭氣,就提出和他分手,他竟同意了,因為他一直糾結在那件事上,不能釋懷。
吳姐說:“我們其實也不明白,為什麼他這麼在乎女人的第一次。”
“後來左言來美國,就開始亂玩女人,我們分析,他可能是一種報復心裡吧。我們也勸過他,可他說他也沒辦法,反正就是過不了自己的心坎。”
吳姐說:“因為你的第一次給了他,所以,他會不想你再有第二個男人,因此他是不會放你回國的。”
吳姐的話說得蔣月晴的後背冒出出一身冷汗,他這是什麼,是要把她軟禁起來嗎?
她哭求著讓吳姐幫幫她:“吳姐,在美國我只有你一個朋友,求求你能幫幫我,如果我不回國去,我會死在這裡的。”
吳姐想了想:“晴晴,你要逃回去,不是件容易的事。這樣,你先穩住他,讓他相信你,我們都一起慢慢從長計議,這得找機會!”
吳姐如此這般地教她如何做,說可能時間會很長。蔣月晴全聽她的,只要能成功逃回國,她多等幾年又何防?
這一從長計議,沒想到蔣月晴成功回國後,竟與她去美國時相隔了十年。
十年啊!一個女人有多少個十年。她當年是花季少女,如花似玉,現在回來,卻已是人比黃花瘦。
不過,能逃回國就是萬幸。那段經歷,她不想跟媽媽講,只是告訴她,自己和左言離婚了,所以她就回國了。
蔣冰當然知道,蔣月晴的這種說法是站不住腳的,如果是正常離婚,她不可能回來時身無分紋。看女兒又瘦又憔悴,她大概就明白了幾分,女兒在美國過得不幸福,她和左言之間出了問題。
反正人平安回來就好。回來了就回來了吧,什麼也沒有就什麼也沒有吧,不是還有一個南家嗎?
由於出差回來就回了公司,晚上又和老旺他們一起喝咖啡,直到深夜,舒念心才回到南家。
南家人竟然都沒睡,這讓舒念心意想不到。難道是在等待她的歸來嗎?
南耀榮微笑著,嚴秋萍第一句就問:“回來了?我的魚帶回了嗎?”她臉帶笑容,讓舒念心覺得她和藹可親。
“帶回來了媽。”舒念心把包開啟,開始像發救濟糧一樣。每個人她都帶有禮物。
南蘭笑著接過舒念心給買的一個當地的特色手工,開玩笑說:“嫂子,看來這次出差你花了不少錢啊。”
舒念心笑答道:“不要緊,反正花的是你哥的。”
一家人高高興興,有說有笑,到讓舒念心心裡泛起不少的感動。看來,婆婆現在開始喜歡自己了。沒想到,這次出差收穫這麼多。
回到房間,南力帆迫不及待地把她擁入懷中,不由分說,就是一頓強迫式的熱吻。吻得舒念心差點窒息。
“念心,我突然非常害怕,害怕會失去你。”
南力帆鬆開她的嘴,便緊緊摟抱著她。
“是……是因為蔣月晴的出現嗎?”舒念心頓了頓才試探性地問,問得小心翼翼。
南力帆沒有回答,而是更緊地摟著她。
“力帆,我想知道,你心裡到底是愛她多一些,還是愛我多一些?”
“別亂說!”南力帆小聲吼出一句,似乎很生氣,眉頭蹙緊,“她怎麼可以和你相提並論?都過去十年了,我連恨都不恨她了,還何談愛?我心裡只有你,你要相信,知道嗎?”
舒念心點點頭,把臉貼在他胸口,聽他砰砰跳動的心臟。這顆心,曾經是為那個女人而跳,那麼,現在是為自己跳的嗎?
“念心,我們先去領結婚證,婚禮等我把那件事處理一下再辦好嗎?我怕出什麼問題。”南力帆徵求她。
“她是不是找過你?”
“嗯。”
“是為什麼事?當初不是她離開你的嗎?”
“是……”南力帆不知該怎麼說,因為還有父親那檔事,他不知要不要告訴她,“可能是,想要點錢吧。”
“她,生活得不好嗎?”舒念心對蔣月晴的事一無所知,她想了解一點。
“好像,好像是不太好,我也沒問這她。”
“既然你說不再恨她了,她過得不好,你幫幫她也是可以的,我不會吃醋。”舒念心輕聲說。
南力帆聽了,心裡罵著:這個可愛的小傻瓜,要是幫幫她就能完事,那我就不會這麼煩惱了。她又哪裡知道,蔣家母女對南家的恨,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蔣月晴和他結下的。問題是,還有一個南家老爺子。
“小東西,你就是這麼善良,你說,叫我如何不愛你?”說完,南力帆的脣又印了上去,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舒念心一把推開他:“先洗澡去!”笑嗔他,“饞嘴貓!”
南力帆先給舒念心放滿水,讓她泡個澡放鬆一下。等他洗完澡回來,舒念心竟然睡著了。
她可能是累了。南力帆不忍心吵醒他,就吻了一下她的嘴,輕輕躺在她身邊。
誰知他剛剛躺下,只覺眼前一黑,一個肉乎乎的身體撲面而來,壓在他的身上。接下來,一個香脣封住了他風要發出的聲音。他徹底暈菜了。
這還是舒念心第一次這麼主動和帶有挑逗性。本來南力帆就是一直控制著自己,這下,所有的理智全都崩塌,他迎風而上。
這次,他們很是暢快淋漓,完事後,兩人就這麼緊緊地摟著,都不說話,好像一開口,這幸福甜蜜的空氣,就被擊碎。
原來,幸福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啊!舒念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