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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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四人一直喝到深夜,才結賬出了飯店,並約定星期天劉浪過生日的時候再痛快喝它一回。當下四人分別,馬森回旅店,趙明三人回宿舍。
“你的柔情似水,幾度讓我愛得沉醉……”三人嘴裡唱著秦齊的歌,腳下扭著秧歌,搖搖擺擺地往宿舍走去。走到半路,劉浪說肚子太緊了,放鬆放鬆。見左右沒有,三人一字排開,齊刷刷地在馬路旁放水,從他們動作的姿勢便可看出各人的酒醉的程度。
只見袁亮把煙咬在嘴上,拉開褲鏈,把自己的小和尚從褲襠裡橫拉出來。又用剛才夾煙的手把住小和尚。嘴裡發出“唔……”的一聲呻吟聲,下面“譁……。”的噴射而出。袁亮頓時感到全身放鬆了下來,身體發出一陣顫抖,嘴裡咕嚕地嘮叨著狗在雜交(狗雜種)。
劉浪因為身體太胖,又穿著牛仔褲,加之天氣熱,褲子粘肉。所以動作沒有袁亮那麼敏捷。只見他右手拉開褲鏈,左手把擋門撐開,屁股往後一撅,右腿同時向上微微抬起,右手迅速地塞進去,摸索了一下,未果。又把屁股撅得更高一點,右腿抬起的幅度也稍稍加大,把手往深處探了下去。他的身體幾乎彎成了一個符合機械原理的摺疊式鈍角架。令他萬萬沒想到是:搗鼓久了小和尚竟怒而**,這無疑又給他增加了一點困難。經過一番努力,小和尚終於徐徐探出,直翹翹地指向前方。劉浪用憐惜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小和尚,深吸一口氣,打了幾個哆嗦。
趙明把雙腿向兩旁一撇,開啟擋門,拉出傢伙,用一隻手把住,另一隻手撐開擋門。嘴裡發“噝、噝……”之音,以控制水流節奏,並透過路燈的燈光,看了看二人的傢伙。見袁亮的傢伙比劉浪的傢伙顏色要深一點,而劉浪的傢伙卻並不比袁亮的大(袁亮已不再**),看來那傢伙的大小跟身體的胖瘦並無關係。趙明低頭看看自己的,又回頭看了看他們的,經過一番目測比較,又用手攥了攥,頓時得意了起來。把身子側向二人,微笑地看著他們,一手把腰部撐得向前傾著,另一隻手不時地撥弄一下自己的傢伙,腦袋起伏有致地看著自己和他們的傢伙,希望二人對此引起注意。
令人遺憾的是他們並沒有覺察到趙明的新發現,只見袁亮呻吟著把工具收起,劉浪把屁股往後一撅,右腿一抬,順勢把工具藏了起來,又伸手進去定好位置,把沉下去的內褲拉起,關好門,把手在褲子上胡亂地擦了擦。
趙明失望地看著二人收起了工具,小心地抖了抖自己的小和尚,甩掉上面殘留的**。由於剛才的發現,使他心情愉快了起來,哼著歌兒,跟在後面往回走。
“再去買幾瓶酒和來喝,反正明天上午錯峰停電。”劉浪小便後覺得腹中頓空。
“好、好,剛脆幹個通霄、一醉方休!”袁亮叫道。
“剛才那酒有點澀喉,這回要買好一點的酒,不然喝不下。”趙明說,“花點血本買生力或嘉士伯。”
“再買幾包好煙,要三個五或萬寶路。”袁亮一幅豁出去的樣子。
“好,趙明買酒,袁亮買菸,我買下酒菜,再弄一隻燒雞來吃吃。”劉浪說。
三人掉頭直奔附近的一個超市。
“有三五牌香菸嗎?萬寶路也可以。”從沒這樣揮霍過,袁亮的嗓門比平時高了一個音階。
“沒有,紅塔山要不要?”一個長相朦朧的女孩說道。
“沒有?……那就三包紅塔山吧。”袁亮說。
“有生力啤酒嗎?嘉士伯也行。”趙明神態和袁亮一個模樣。
“沒有,只有金威啤酒和珠江啤酒。”女孩朦朧地說道。
“你們這商場怎麼啥都沒有。”劉浪迷迷糊糊介面,“……有沒有傣族姑娘呀?”
“沒有……”那女孩一愣說,“先生,你喝多了吧。”
“對、對,您別介意。”趙明見劉浪的架勢忙說,“剛才一個人喝了十幾瓶,想他那位傣族女孩,借酒澆愁。”
“看不出還挺痴情的。”女孩說。
“痴情、絕對痴情,差一點就殉情了,我們剛好路過,把他救了。”趙明笑著給劉浪使了一個眼色,劉浪馬上把自己的悲傷情緒找出來,妥帖地放在臉上。
“再弄點眼淚出來。”袁亮小聲耳語,“你不是喜歡超市女孩嘛,說不定這女孩又……”
“看你們一唱一和的,肯定經常夥著騙女孩吧。”見三人的一幅滑稽的模樣,女孩也朦朦朧朧地笑了起來。
“連你也這麼說!”趙明一幅受了打擊的模樣,“真是世上女人多花心,害得男人空傷心呀。”
“你以前做過護士吧?我怎麼看著你眼熟。”袁亮見旁邊一個女孩正閒著,便搭訕道。
“你才護士呢,你們全家都是護士。”女孩白了他一眼走了。
袁亮愣愣地看著她半天回不過神來。
“怎麼樣,碰壁了吧。”正與趙明二人聊著的那個女孩吃吃笑道,“你也忒不識趣,沒看人家正一臉不高興嗎。昨天才跟男朋友分手的,那男的是個醫生,你說人家是護士,能不生氣嗎。”
從超市出來後,劉浪還一路頻頻回頭,連連說道:“那女孩大有趣味,那女孩大有趣味……”
“這女孩是不錯,可惜名花通常都有主。”趙明說。
“名花有主怕什麼。”劉浪說,“她名花有主,我給花鬆鬆土、施施肥,總可以吧。”
“對澆澆水。”袁亮摸著褲襠說道。
三人大笑,吼著歌兒往回走:“我深深地愛著你……那個多情的女孩……”
第十六章
在南方,生活似乎是從晚上開始,白天意味著要工作,晚上卻意味著很多。
劉浪生日宴會定在秀水餐廳的包房裡。裡面有三張餐桌,餐桌前方有一片小小的舞池,舞池前面是一臺卡拉OK唱機和一盞五彩旋轉燈,這是打工生活的烙印,胎記一般。
劉浪、趙明、袁亮三人一下班便來到秀水餐廳,商量著點好菜,因是這裡的常客,老闆也親自過來招呼,並許諾飯菜給他們九折每桌送一瓶啤酒。
“張老闆,生意還好吧?”劉浪丟一支菸過去。
“前兩年還可以,現在生意越來越難做了,你看這一條街不知什麼時候冒出這麼多西餐廳、茶餐廳來了,僧多粥少呀。”張老闆抽了一口煙說,“唉,你們在工廠不知道,這個世界又在變呀!”
“我早知道了,包子都沒多少人吃了。”劉浪猛吸了一口煙。
“你開的是包子店,投資小好調頭,我這兒光裡裡外外的裝修費就幾萬呢,想抽身都難呀。”
“現在的競爭是越來越激烈,但也不能光睜大眼睛六神無主呀。我這一年多的時間都捉摸著如何改進包子的配方,我打算下半年重出江湖。”胖胖包子店“不能說沒就沒了,一切從頭再來。”
“還這條街?”
“對,就這裡。我打算與時俱進,開張的時候搞個有獎競猜活動,活動的主題叫”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做十二種餡的包子,誰能蒙著眼睛吃出是什麼餡兒就獎他五個包子。”
談笑間,人已陸續到來,只見胡燕沒事一般跟菊萍、小白鴿提著兩盒大蛋糕嘰嘰喳喳地走進來,在劉浪肩上一拍說道:“壽星,生日快樂。”
劉浪回頭一看,兩眼頓生溫柔,招呼她坐在自己身旁。
胡燕還沒坐穩,便探著頭朝外看了一下,“有個朋友,過去打聲招呼。”丟下一句話,便一陣風似地刮到外面去了,在大廳裡和一個滿臉青春痘的男孩招呼起來。
趙明見狀便對劉浪說,“哥們,抓緊點了,別弄了半天只掛個空檔。”
“放心,這人我認識,開料部的,跟胡燕一個部門,叫李涼。”劉浪說。
“李涼?”趙明想起在一本什麼書上見過這個名字。
“對,李涼,涼茶的涼,他老爸是賣茶葉的。”劉浪說,“這小子也喜歡胡燕,有一段時間老送花給她,但胡燕好象不太感冒。媽的送花就能追到女孩,那賣花的不都三妻四妾了。”
正說著,只見胡燕飄了過來,“劉浪,李涼要我代他祝你生日快樂。”
“那你代我謝他了,我祝他過去和將來的生日都快樂……你坐這兒,我要親自敬他一杯。”劉浪拿著一瓶啤酒和兩個酒杯向外面走去。
胡燕臉頰飛紅,雙眼迷離地看著劉浪走向大廳,似乎女人都希望有男人為自己爭風吃醋。
不久,劉浪志得意滿地從大廳走進來,眾人紛紛舉杯敬酒,劉浪海量,來者不拒並豪爽地說:“大家盡情喝,今天就是要喝好,不醉幾個人不準散。”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開始互動了起來,有人滿屋地找人拼酒,有人開始在卡拉OK唱機上練嗓子。
胡燕因為要上晚班,吃完蛋糕便提前離席。劉浪說送她,胡燕說不用,便與幾個上晚班的女孩一起出了門,劉浪送出餐廳,胡燕又把他推了進來,叫他回去陪大家玩。
劉浪回到包房,一個人對酒發呆。
“劉浪,我告訴你一個密祕。”菊萍笑吟吟地坐到劉浪身邊,雙手環握著一個水杯。
“什麼密祕?”劉浪問道。
“陳婧家裡給她介紹了一個男朋友,那人在電子廠當課長。”
“騙誰呀!”劉浪脫口而出,“你以為都跟趙明一樣回家相親呀。”
“好心告訴你,不信就算了。”
“真的?”
“當然了,你最好對胡燕好一點,不然……說不定人家就選了別人。”
“就是。”小白鴿也坐了過來,“還老說什麼……以前開包子店的時候有個女孩對他百依百順,還替他交房租。”
“對喲,好象還說過什麼……他以前女朋友家裡特有錢,連小車都有呢。”菊萍取笑道,“小車有什麼了不起呀,要是塞車還沒我踩單車快呢。”
“是不是趙明和袁亮跟你們說這些的?”劉浪勃然大怒,“我告訴你們,袁亮說他以前在學校的女朋友送了條金利來領帶給他,趙明說他以前女朋友織毛衣給他穿。”
趙明和袁亮吃驚地對劉浪怒目而視。
劉浪洋洋得意:“跟我尥蹶子,給你們小鞋穿。”
“說什麼?什麼……”小白鴿一頭霧水,繼而轉向袁亮,“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你還說什麼……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一直引錐刺骨、映月讀書、沒談戀愛!難怪……你要是一直引錐刺骨、映月讀書,會讀到這裡來嗎?……其實你談戀愛都沒什麼,可你為什麼要騙我?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騙我?你還瞞了我多少?”
“沒有、沒有……劉浪他喝多了。”袁亮一臉窘態,“哎呀,劉浪,你表哥來了。”說完起身迎了過去。
菊萍也抓住趙明不放,“你不是說以前只跟那個相親的女孩談過一次戀愛嗎?毛衣誰送的?”
“就是那個女孩、相親那個女孩送的。”趙明忙不迭地說道。
“騙誰!你們都五六年沒見過了嗎?那會兒還在讀書,怎麼會織毛衣給你?”菊萍說
“就讀書那會兒……那會兒流行織毛衣……就那會兒……小姑娘愛玩新鮮……”趙明語無倫次。
“怎麼才來呀,這邊坐。”袁亮象見了救命草似的把馬森讓在門口的那一桌上。
“對這裡不熟,在外面轉了一陣子才找到的。”馬森笑道。
“劉浪也真是的,也不叫我去接一下。”袁亮一邊說一邊拿眼睛看了看小白鴿,小白鴿狠狠地瞪著他,袁亮象觸電般地忙把臉轉過去,為馬森倒酒。
“是我不讓的,這裡地方也不大,找找就過來了,主要是你們玩開心點。”馬森說。
“我還捉磨著你不來了呢。”劉浪走了過來。
“挺熱鬧的,都是你們廠裡的吧。”
馬森朝餐廳環視了一圈,突然站了起來,兩眼盯著菊萍走過去。
“妙妙,你怎麼在這裡。”馬森邊走邊叫道。
菊萍正在拷問趙明,突然聽到有人叫妙妙,象是受了刺激般地回頭望了望,一見馬森便立刻驚呆了,臉色剎地蒼白,嘴脣微微地顫抖起來,雙眼透著哀怨和憤怒。
“妙妙,我到處在找你。”馬森走到菊萍面前,並想拉住她的手。
菊萍害怕似地躲開他伸過來的手,並往後退著。
趙明被馬森的舉動搞得莫名其妙,一把拉住他,“哥們,你這是幹嘛?”
馬森推開了擋在面前的趙明。
“你為什麼要走,我說過會娶你的。”馬森說。
“你看錯人了,她叫菊萍,不是你要找的什麼妙妙。”趙明把逼向菊萍的馬森推開
“菊萍?菊萍?”馬森轉向趙明,“你是她什麼人?”
“我是她男朋友。”趙明瞪了他一眼。
“男朋友?什麼男朋友。她離開我的時候還懷著我的孩子呢。”馬森上前,並想拉住菊萍的手。
“別碰她!”趙明喝道,“我警告你,別見到長得象你女人的就以為是。”
大家都被馬森鬧得愣住了,都把目光轉向這邊。菊萍咬著嘴脣眼淚刷的流了下來。
“走開,小子,你算是她什麼男朋友,她是我同枕共眠女人,你叫我不要碰她?”馬森說,“妙妙,你怎麼走了也不跟我打聲招呼?”
“你……你無恥,你已經害我一次了,你……你還要害我一輩子嗎?”菊萍淚流滿面地衝馬森說道。
“我沒有害你,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從來就沒有對誰這麼認真的,我已經跟我老婆離婚了,我們可以在一起了。”馬森急切地說。
“你不要再說了,你無恥、無恥,你是個騙子、騙子……”菊萍淚流滿面,竭斯底裡地衝馬森吼道,轉身走出了餐廳,餐廳裡的人也都跟了過去。
“你不要再跟著我。”菊萍衝馬森叫道。
“你別去了。”劉浪把馬森拉住。
“放開,我找了她半年多了……”
“你等她冷靜下來了再說。”劉浪仍然把他拉住。
趙明被弄糊塗了,菊萍和馬森說的每一句話都象重捶一樣敲在他的心上。見小白鴿和袁亮追了過去,才醒了過來,也跟了出去。
菊萍在前面毫無目的、急匆匆地小跑著,旁邊的車輛呼嘯而過,趙明忙把她住,菊萍掙開他的手。小白鴿走上去,把她抱住,菊萍靠在小白鴿身上哭了起來。
過了許久,菊萍才在小白鴿的安慰下與大家一起回到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