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燕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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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燕窩
周遭所有的事物迅速地旋轉了起來,在沒有人經過的世界裡,洛盼桃一直都是在固守自己的堅持的,這一次,自然也是不例外。
洛盼桃也不知道究竟是過了多久,一直都有人在她的身邊輕輕地扶住了她的肩膀,輕聲地說道:“盼桃,你怎麼了,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麼冰涼的地面上?”
洛盼桃這才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眼前出現了一個輪廓清晰的男人,他的脣齒之間慢慢地散發出來的擔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幻覺,洛盼桃竟然會覺得這個人的眼神中分明是含著笑意的。
看到這個男人和她夢境中的那個男人竟然是一模一樣的時候,洛盼桃整個人好像是要瘋了一般,她狠狠地將段墨淵推到在了地上,嘴裡狠狠地說道:“你這個壞人,你這個壞人!你活該要死,你活該被驅逐!”
所有的一切原本就是段墨淵和王世友的策劃的,他們想要透過將洛盼桃腦袋中出現的那個幻覺變成了段墨舒的影子,這樣子,在下一次段墨舒出現的時候,洛盼桃就會以為自己面前站著的這個人就是一直在驅散她心魔的那一個,從而起到了一舉兩得的效果來。
段墨淵就是因為太知道這中間的套路了,所以才會在洛盼桃最無可自拔的時候來到她的身邊,這個時候的洛盼桃對他的誤會越深,之後對他的愧疚就會越大。
其實女人沒有一個是不好哄騙的,最重要的還是在於你會用什麼什麼樣的方法讓她屈服罷了。
這麼想著,段墨淵就露出了詫異的目光來,他小心翼翼地詢問洛盼桃:“你是不是做噩夢了?你且看一看我啊,我是段墨淵。”
洛盼桃的瞳孔慢慢地聚集到了一處,她那清澈見底的瞳孔中,這個時候竟然好像是完全散發出了憂鬱的光來,過了許久,才沉沉地抓住了段墨淵的肩膀,梨花帶雨地說道:“你跟我說,剛才的一切都是夢境,剛才的一切都是夢境。”
段墨淵分明知道這個時候洛盼桃心裡所有的恐懼,和她所面臨的所有的事情,卻是視而不見一般,只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手撫上了洛盼桃的髮絲,說道:“好了,我知道你肯定是因為早上潘碧珊的事情給嚇壞了,我可以答應你,從此以後,我不會再讓別人欺負你,好麼?”
段墨淵的聲音中帶著與生俱來的輕柔,這也是他這段時間來作為太子殿下所慢慢學到的教養,若是在平時,早就對這樣怎麼說都說不聽的女子心生厭棄的了,其實其中還是有一個原因,是段墨淵一直都不願意面對的。
那就是,自己到底是不是隻對洛盼桃才有這樣的耐心,如果是面對秋意歆呢?
他還會擺出這樣傲人的姿態來麼?
這麼想著,耳邊已經傳來了洛盼桃那沉沉的聲音了,她且小心翼翼地說道:“是,主人。”
主人?
段墨淵的眉目慢慢地聚集在了一起,王世友曾經跟他說過,洛盼桃身上在逐漸被蠱蟲給控制了之後,就會慢慢地流露出對主體意識的一種屈從,具體的表現就是,會對自己做信任的那個人表現出奴性來,難道說,從現在往後去,洛盼桃都會成為他的奴僕了麼?
如此想著,段墨淵的心裡已經慢慢地生出了狂喜的意思來了。
雖然他一直都不願意承認,但是對洛盼桃的喜歡是與日俱增的,其中最明顯的表現,莫過於,在知道她對於自己的接觸排斥之後,就會下意識地選擇了疏遠,這若是發生在秋意歆的身上的時候,段墨淵早就是是要霸王硬上弓的,如今,洛盼桃若是完全成為了自己的奴僕,是不是就說明,在段墨淵的慾望得不到宣洩的時候,可以讓洛盼桃心甘情願地服了自己?
有淡淡的曖昧的情愫在兩人身上慢慢地流轉開來,段墨淵的眉目之間慢慢地現出了清冷來,他這才注意到,原來洛盼桃是一直都坐在地上的,便是慢慢地將洛盼桃扶起來,說道:“你看你,整天都是這麼胡思亂想的,難道不知道這樣子對你的身子很不好麼?”
語氣中的寵愛已經是十分顯而易見的了,洛盼桃這個時候,心智已經是完全被腦海中的蠱蟲給掌握了,段墨淵親眼看到洛盼桃的的眼神慢慢地遊離開來,似乎是完全都看不到遠處的光亮一般,她的手指因為緊張狠狠地絞在了一起。
段墨淵鄙視地看了一眼躺在洛盼桃**的潘碧珊,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死丫頭,他今天怎麼需要與洛盼桃轉移了地點呢?這樣花好月圓的好景象,若是被白白地辜負了,豈不是要讓人心碎的?
便是這麼想著,就已經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洛盼桃的手,說道:“你的奴婢現在也很需要休息了,我的寢室中正好讓人送來了一碗燕窩粥,不如我就讓給你喝,你也可以有個好睡眠,如何?”
段墨淵的聲音中帶著十分溫潤的意思,洛盼桃且感受著自己的耳邊不斷傳遞出來的溫熱的氣息,心裡頭自然是慢慢地承載了暖意的了,她稍微地想了片刻,才說道:“那就有勞主人了。”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洛盼桃叫自己主人的時候,段墨淵的心裡既有高興,又有失落,高興的是,終於能夠讓蠱蟲深入了洛盼桃原先那無孔不入的腦髓中了,而失望的是,自己不得已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控制住自己心愛的人,無論從哪一個角度說開來去,都是帶著殘忍和言不由衷的。
時光在慢慢地流轉開來,段墨淵不允許自己在有關洛盼桃的事情上停留太久,因為他始終相信,這個世界上終究是天道酬勤的,說不定,洛盼桃真的有一天就全心全意地喜歡自己了呢?
這麼想著,洛盼桃已經是輕輕地搭著他的手腕,追隨著他的身影,慢慢地走到了門口去了。
那裡正是等著王世友的,段墨淵與王世友小心地使了個眼色,終於還是緩緩地朝著正殿走去了。
眼神的遊離中,已經看到了剛才那想著怎麼爭功邀寵的林靜而了,段墨淵的心裡是多麼通透的人,早就有一個計謀慢慢地在自己的心裡頭醞釀開來了。
到了殿堂中的時候,果然是金碧輝煌的,自從段墨淵當上了這個太子殿下一來,段墨淵對生活品質的要求就完全到了奢靡的程度了,宮殿中一應的器物,都必須用最好的,且排場也是要最大的。
洛盼桃這個時候就好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一般,慢慢地跟在了段墨淵的身邊,腦袋中好像是灌滿了漿糊一般,過了許久,她才緩緩地問道:“太子殿下,你讓我來這個地方,可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
段墨淵的眉眼之間慢慢地生髮出了慘淡的笑意來,他稍微地平定了一下自己心裡頭的不鎮定,才緩緩地說道:“剛才我不是已經與你說過了麼,要讓你來我的寢殿中品嚐燕窩粥,你還真是沒有將我的話完全地掛在心上啊。”
說著,段墨淵便是有些調皮地將手伸到了洛盼桃的鼻子上,在那裡輕輕地掛了一下,洛盼桃這才不自然地顯露出了羞澀的笑意來,她的指尖慢慢地觸碰到了那光滑的桌面上,許久之後才說道,“太子殿下,你的這個地方我覺得很熟悉,卻也覺得很陌生,似乎是來過的,但是,所有的一切卻好像都是在細節的地方做出了改變一般。”
洛盼桃的言辭犀利,一時之間說的,讓段墨淵的背後慢慢地冒出了冷汗來,他稍微地思忖了片刻,和緩地說道:“你是不是想起來什麼了?”
有淡淡的沉默在兩人之間慢慢地傳遞開來了,洛盼桃稍微地想了片刻,才說道:“不過是覺得這一處的場景似曾相識罷了,主人不要多懷疑。”
說著,那一雙纖細的柔荑已經慢慢地觸碰到了有些溫熱的茶盞上了,那茶盞似乎也是在孜孜不倦地跟她釋放出關於前世的資訊來。
段墨淵且看著洛盼桃這輕柔的動作,已經慢慢地從她的眼神中品出了一些清冷與疑惑的味道來了,他稍微地停頓了片刻,然後沉沉地說道:“你看我,只顧著在這裡與你說一些有的沒的,都忘記了讓人來伺候你了。”
說著,段墨淵便是朝門外沉沉地喊了一聲:“王世友。”
王世友早就等在門口等著段墨淵的指示了,聽到段墨淵的聲音,連忙就款款地進來,且跪拜在段墨淵的而面前,說道:“太子殿下,請問有什麼吩咐?”
段墨淵的眉頭微微地蹙緊了,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沈樹玉的事情之後,段墨淵對王世友的提防是越來越明顯了,他總覺得這個人的野心定是很大的,若是沒有什麼別的企圖,為什麼有了這麼大的本事,還能夠服服帖帖地在自己的身邊待著呢?
段墨淵也是從血泊中慢慢地踩踏來的人,他知道,一個人的能力與他的態度越是成反比,就越說明了這個人是個深藏不露的人,而段墨淵這輩子最憎恨的事情就是,盤踞在自己周圍的人,竟然一個個的都是讓他看不穿的,有一個洛盼桃已經夠了,現在,段墨淵不允許連王世友都是這個樣子。
王世友明顯地感受到了段墨淵的態度慢慢地冰冷了下來,他少不得要再提醒段墨淵一句:“太子殿下,您讓奴才來,可是有什麼示下?”
段墨淵稍微地打量了王世友一番,才沉沉地說道:“今天在盼桃的宮裡的那個丫頭,我看著是很機靈的,你讓她來服侍盼桃吧。”
王世友的心裡頭狠狠地一沉,從前,若是有什麼事情,都是他直接就上手的,如今不僅是完全隔離了他的權力,還讓一個不知好歹的丫頭來,王世友的心裡怎麼會不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