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殘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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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殘存
可是洛盼桃卻不贊同,她慢慢地在段墨淵的面前跪拜下去,說道:“太子殿下,潘碧珊的體質我最是瞭解,若是讓別人來救,我的心裡終究是放心不下的,不如太子殿下就將她抬到了我的房間裡,讓我來幫她吧。”
潘碧珊仍是殘存了氣息在的,她聽到了洛盼桃這麼說,心裡頭早就是存了害怕的,她連忙搖頭,害怕地說道:“請你不要害我,請你不要害我。”
聲音中的淒厲,在場的所有的人聽到了,都少不得要暗暗地嘆氣。
段墨淵的眼神瞬間就變得凶狠了起來,他玩弄著自己手上的扳指,稍微思索了片刻,才說道:“怎麼,你是覺得盼桃不配幫你診脈嗎?”
這話一說出來,秋意歆的心裡頭就覺得無比的暢快,她稍微思索了片刻,說道:“太子殿下,這你就不知道了,剛才分明是洛盼桃挑唆著我來懲罰這個惡奴的,現在妹妹看到太子來了,自然是要裝出溫柔賢惠的樣子咯,只是,別人都看在眼裡的,這個時候還將自己的性命交到了劊子手的手裡頭,難道不傻麼?”
這麼說著,便是沉沉地看了一眼林靜而,突然就想到了她剛才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機靈勁兒,若是沒有出什麼意外的話,這個人到最後是應該歸到了自己的手裡頭的。
“好了,孰是孰非,我自然會去定奪,當然,你為了盼桃的心意也是好的,畢竟,一個連自己的主子都沒有辦法周全的人,自然是該罰。”
段墨淵的這話也算是說得十分地厚道了,他也並沒有治秋意歆在皇宮中自行賞罰的罪責來,其實如果真的嚴格按照宣國的條法來看,秋意歆的這個行為,連帶著秋德都是要被革職的。
秋意歆的心裡頭生髮出了不痛快來,她狠狠地看著王世友,那王世友剛才也受了段墨淵好一頓的罵,現在怎麼可能敢火上澆油呢?就安靜地站在了那裡,不過是唯唯諾諾的樣子來了。
洛盼桃正要探一探潘碧珊的鼻息,突然之間,腦海中好像突然之間撞入了什麼沉沉的東西來一般。
是那個男人!
洛盼桃的心裡狠狠地一沉,似乎關於剛才那場夢境所有的記憶突然之間就又浮了上來,她慢慢地深呼吸,想要讓自己能夠繼續保持這樣清醒的狀態,可是很不幸的是,只要自己的腦海中露出了一點的破綻給那個潛意識中的魔鬼,所有的一切就會在瞬間慢慢地蒸騰起來。
“太子,請快點把潘碧珊帶到我的房間裡。”
洛盼桃知道,從自己清醒到完全被那個男人佔據了思維,大概是有一個時辰的時間,在這段時間內,她至少可以準確地診斷出潘碧珊的體內究竟藏了什麼樣的毒,只要能確診,就可以派藥方,慢慢調理,就不會出事情。
段墨淵與身邊的王世友使了個眼色,王世友這會子哪裡還顧得上要周全秋意歆的面子?連忙是差了人,將潘碧珊搬到了洛盼桃的房間裡去。
時光慢慢地流轉開來,秋意歆一時之間覺得自己的臉上很沒有面子,所以訕訕地與段墨淵說了幾句話,就去了。
晚間的時候,洛盼桃的心智再一次被慢慢地難以預見的黑洞與漩渦翻過,好在她已經在神智不清楚之前,將潘碧珊的藥物都給完全地給調配好了,所以也不需要在意太多意料之外的事情。
空氣中瀰漫著沉沉的香灰味道,這香是洛盼桃自己研製成的,就是為了專門用來讓潘碧珊安神用的,從洛盼桃的這個角度看過去,潘碧珊的身上慘淡,臉上是完全顯不出任何的血色來的。
她小心翼翼地將手覆上了潘碧珊的髮絲,有些許冰涼的觸感慢慢地蔓延上了她的手心。
腦海中迅速瀰漫出來的冰涼在一瞬間突然就撞擊上了她的身體。
“怎麼,你是不是對這個姑娘產生了惻隱之心?你知道不知道,你這種行為本身就是很危險的?”
還是那個男人沉沉的聲音,洛盼桃的手在不斷地顫抖,過了很久,她才問道:“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有一絲讓人要窒息的安靜在慢慢地翻滾而來,那個男人在洛盼桃的耳邊沉沉地嘆了一口氣,而後說道:“怎麼,到現在反而是不認識我的樣子來了麼?你想一想,在這個時候你心頭最終憎恨的人是誰呢?”
自己最憎恨的人是誰?
洛盼桃的腦海中立刻閃現出了一個男人的輪廓來,這個男人不是別人,竟然是段墨淵!
我最憎恨的人竟然是太子殿下?
洛盼桃且按捺住了自己的心裡頭那狂躁不安的情緒,她且慢慢地會轉過來,一雙眼睛沉沉地打量著四周,潘碧珊仍然是痛苦地躺在那裡,雖然自己已經給她開出了一劑專門止疼的藥,但是絲毫沒有緩解她心裡頭對剛才事件的陰影。
所以說,這個時候肯定不會有外力在阻擋著洛盼桃的思索的,那麼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洛盼桃的眼神慢慢地凝聚成了一道光來,其實對於她來說,這個男人是誰已經是一點都不重要了,畢竟現在對於她來說,如何才能遇到自己最憎恨的那個人,且為自己的母親報仇,才是她此時此刻最應該完成的任務。
這麼想著,眼神中慢慢地閃現出了一絲的瞭然,她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了,其實我的殺母仇人實際上與太子殿下是長得一模一樣的對麼,也就是說,他們是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
這個男人的臉上慢慢地煥發出了深沉,其實對於他來說,洛盼桃要怎麼想有什麼重要的呢,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才能順利完成自己主人的指令,讓洛盼桃的腦海中迅速地充斥了對段墨舒的恨意。
他的嘴角慢慢地浮現起了詭異的笑容來,而後淡淡地說道:“我一直都覺得你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你說的全部都是對的。”
洛盼桃慢慢地退後了去,她的眼神中慢慢地流露出了狠狠的光,她一個健步衝上去,剛要抓住這個男人的衣領子,可是這個男人明顯是個武藝高強的,他不過是一個退後,就將洛盼桃拒之於千里之外了。
洛盼桃的眼睛慢慢地閉上了,有一兩行的清淚慢慢地滑落在了她的臉頰上,她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地說道:“你到底要怎麼樣,為什麼你對我的母親做出了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來,現在還要來招惹我?還要入侵我的思想?”
有些許的沉默在兩人中間慢慢地瀰漫開來了,那個男人的脣齒之間慢慢地透露出了安然的笑意來,他且緩緩地走進了洛盼桃,然後在她的脣邊輕輕地說道:“因為我段墨舒最喜歡的就是見證一個人的毀滅,我是這個王朝最正統的繼承人,所有的人都必須要膜拜我,可是你的母親卻不是這麼想的,她想著的,是怎麼在江湖上另立門派,達到與我相互制衡的目的,你覺得對於這樣的人,我可能忍受麼?”
洛盼桃的眼神中慢慢地顯露出了恨意來,過了片刻,她才慢慢地鎮定了自己的心神,說道:“好了,你也不用在這裡與我拐彎抹角了,我且問你,你到底是不是實際存在的人,為什麼你可以操控我的思想?”
洛盼桃所有的問題果然都是犀利到了極點的,男人的眉目之間慢慢地煥發出了清冷的笑意來,他的手指在不斷地摩挲著,最終還是停留在了扳指上那一點的翡翠上,他笑著說道:“段墨淵以為他用雕蟲小技就可以讓我輕易地投降麼,就算是他想要透過戰友你的身體來達到阻絕我的目的,我也不能讓你這聰明到了極點的大腦歸了他,所以,我才會佈置下了一場棋局,讓你來鑽入咯。”
說著,便是看著周邊那一無所有的寬闊空間,笑著說道:“如今,這個地方就只有我們兩個人獨處了,你覺得開心麼?”
洛盼桃的胸腔中迅速地翻滾起來一股想要嘔吐的意思來,這些天來,她一直覺得很奇怪,好像總有嘔吐的感覺與她如影隨形一般,若是在平時,她會以為是自己路途困頓,才會有了這樣的病症。
可是如今在皇宮之中,段墨淵又是這樣好吃好喝地供著他,怎麼就能出現這樣的情況來呢?
她的眼神中慢慢地晃盪過了淡淡的憂愁裡,她自己就是個大夫,對於自己身體的把握,她還是有點本事的,難道說,自己真的沾染上了什麼不好的病症了麼?
這麼想著,耳邊已經是傳來這個男人厚無顏恥的聲音來了:“寶貝,你何必在這裡與我牽強呢,其實只要你歸順我的話,我一定能保證你在我給你打造的思想空間中,十分舒服的。”
洛盼桃不得不承認,段墨舒的聲音中帶著一些天生的慵懶感,這段時間以來,洛盼桃真的是覺得累了。
她感覺到自己好像是充斥在一個難以擺脫出來的天羅地網中一般,沒有人可以幫助她。
她要慢慢地在這樣的仇恨中生髮出來,只要是她露出了一點的懈怠來,根本不用想,段墨舒肯定是會順著她思維的空隙慢慢地鑽入了她的靈魂中去。
“不,我不要進入了你的陷阱,我怎麼可能讓自己進入了你的陷阱裡?”
洛盼桃一邊說著,一邊慢慢地往後退去,可是很快地,她已經發現自己是摔入了一小塊柔軟的白色地面上了,那個男人在不斷地逼近,眼神中所散發出來的邪魅的光,第一次讓洛盼桃覺得害怕。
她想要趕快逃開,但是她知道,自己是沒有這樣好的運氣和本事的,因為她的腦袋好像是突然之間被什麼禁錮住了一般,洛盼桃只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男人嚴密地控制了起來。
一股溫熱的氣體在洛盼桃的耳邊迅速地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