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交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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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交纏
98、交纏
98、交纏
不甘心的廉郡王猶自做困獸之鬥,不肯輕易低頭,做那送上門的肥羊:“……四哥,你想要前番做出的樣子皆做白地?”
雍親王暗自用力,按住:“八弟豈會不知「過猶不及」這四個字?四哥南下在即,小八不若同四哥說說福建的情形?可有什麼舉薦的官吏可用?”
糾纏中兩人只覺這室內熱度升了幾分,八爺額角更是沁出了薄汗,不由有些咬牙切齒道:“自然是四哥家裡的年希堯不錯,這人可與他弟弟不同……”
四爺趁機一把將人摁倒,沒好氣道:“我這麼一問,你還真就這麼答?!”
八爺覺得自己的奇經八脈都要燒起來了,而貼著自己的那個人估計也好不了哪兒去,於是抱著同歸於盡的念頭道:“有問必有答,善莫大焉。”說罷一腳踹過去:“本以為四哥的院子是鐵鑄銅箍的,想不到朱牆之內也有那後院婦人興風作浪。弟弟不敢耽擱四哥整頓家宅,還是就此告辭的好。”
胤禛低頭瞧了一眼腿側袍子上的足印,後悔酒裡菜裡放的料少了些,一邊口裡答著:“不急於一時,你飲了酒,若是路上見了風如何是好?”
“不勞掛心。”八爺早知聖祖對這位‘喜怒不定’的考語不見得靠譜,但這位未來的皇帝絕對是個死要面子的,只是眼下他真是連裡子都不要了,這等手段也會用出來:“弟弟府裡自然會有福晉格格,四哥也大可以去找你的福晉側福晉。”情急之下這些話難得地衝口而出,胤禩只覺得委屈,自己這般巴巴地過來,難道就只為了這個?
雍親王卻突然停住了,臉上的神情晦澀起來。
胤禩掙脫開來,走開幾步,才覺得那人有些不妥,只怕自己方才那一腳也沒拿捏住力道,不由得遲疑了一瞬。只這一瞬便失了先機,從背後復又被人緊緊箍住,聽見那人低聲說了一句話:“可還記得那次除夕,我親自送你回府?”
何其相似的情境。
把你親手送到別人手中,那樣的事,不會在發生了……
前生今世,皆是步步為營,難得有著想要放下心防的時候,未曾想過是對著眼前這人,八爺終於鬆了口,某個極其大膽的念頭順著漸漸上頭的熱意就這麼不管不顧地冒了出來:“不如這次四哥讓讓弟弟?”
某個人身形僵住一瞬,忽然低低的笑了,倒是上看慣了他涼薄面孔的八賢王恨恨地打了個激靈。只聽那人笑道:“如此,就要各憑本事了。”
八爺頓覺驚恐萬狀,心頭驚雷滾滾而過,一口氣憋得不上不下。
都是上書房出來的阿哥,騎馬射箭、近身搏鬥廝殺的功夫也許有高有低,但要在不傷著人的情形下分出個高下來就不容易了,端得看誰更狠得下心來了。
可惜心軟從來就是八爺的弱點,不管前世還是今生。若是他狠得下心來,莫說這一世他佔得先機,就是上輩子的雍親王亦應該早栽倒在了八賢王設下的陰溝裡。何況‘孔融讓梨’的問題,八爺也就是忽然念頭這麼一動,只要想到這人以後萬乘之君的身份,就足以讓他猶豫,若是日後他記起這麼一出來,還不加倍折騰自己。
人一猶豫便容易讓人鑽了空子,更何況有人虎視眈眈就等著這麼一個機會。
殺伐果決的雍親王自然不會說他今日這麼做存了幾分作弄的心思,誰較廉親王的好弟弟九貝子,為了給悶在府裡的十三弟解悶兒而送出的孤本善本里居然夾雜了兩本青樓的冊子,真不知他無逸齋的書的唸到哪兒去了?還不是面前這人縱容的!這筆賬自然有他的好兄長好哥哥代還了。
唔……那冊子還算不錯,不似尋常坊間流傳的版本,上面的一些手段偶爾試試也是有趣的。
此番糾結自然不是被矇在鼓裡的廉郡王知道的,等日後他知道了自己寵愛縱容的弟弟揹著自己送出的幾本冊子這樣拐著玩兒報應在了自己這裡的時候,也只有潸然淚下撫額嘆息的份。
衣袂糾纏,很快兩人身上的衣物都鬆散了開來,那一點點藥性乘著酒意漸漸上頭上心。書房的燭火不知何時已經滅了,一隻飛蛾撲在窗櫺上欲要出去,卻不得門而出,只在月色下的窗戶上印出一個淺色的影子。
黑暗中的兩人糾纏得比任何一次都更激烈。是真的藥性使然,還是藉著藥性的藉口,要狠狠地壓倒對方。
環佩叮噹落地,衣物一件一件交纏著跌落榻前地面,間或響起一兩聲悶哼,或是裂帛之聲。
“唔……”早已堅硬如鐵的脆弱之處在毫無防備下被人握住,隔著薄薄的布料細細磨蹭。
胤禩驚喘一聲,反射性地掙動起來,另一隻壓制著對方的手不由鬆了手勁。那一把心頭火燒得越發旺了,連那被人握住的弱處似乎都微微跳動起來,叫囂著想要紓解。
而另外那人也好不到哪裡去,早已失了平日裡的沉穩冷漠運籌帷幄,黑暗中連他撥出的氣息都是滾熱的,噴在胤禩頸間胸前。
“快鬆開!”那輕捻慢攏的刻意折磨,讓素來穩重的廉郡王忍無可忍,不由地抬手去撕扯那人的衣褲,卻被那人狠狠捉了壓在榻上。
胤禛撐著燒得一片通紅的雙眼朝身下半壓住的人看去,須臾間那人神智業已渙散開來,眼睛大大得張著,卻是失了焦距,茫然得看著自己,一雙本應清明謙和的眸子只剩毫無防備的渴望。
如此誠實。
胤禛想要說幾句話,但越來越熱的氣氛讓他喉頭緊得一個字也吐不出來,索性俯下|身子,低頭一口咬在那人肩胛之上,趁著那人驚訝掙扎之際,藉著位置上的優勢攬了那人的腰身迫了他反轉過來。
胤禩被壓伏在柔軟的被褥之間,轉眼間便失了所有反撲的可能。本就是身高力道不相上下的兩個人,胤禛雖不過佔了輕車熟路的優勢,只是那個處於劣勢的人,也再難力挽狂瀾了。
上面佔盡優勢的人,擁著心心念念之人在懷,烈酒燻蒸之下,只要想著這個與自己同樣運籌帷幄的人被自己壓在身下,可以肆意以待,便再無理智可言。
從去年冬天開始,兩人平日碰到也只做尋常禮節問安,看著他長袖善舞周遊於兄弟間,先是老九老十,到現在的十四甚至老三也插了一腳,看著他對自己也端起了滴水不漏的笑臉,有時候,真怕……怕那些私下的親暱都是臆想。
怕自己與他從來就站在鴻溝兩邊,怕自己有這樣一個深不可測的對手。這幾年的親密無間,自己也漸漸摸透了他的性子,知道這人萬事都滴水不漏,只是,在這情事二字上,卻是萬分淡泊的,單看他府里人丁稀薄著,即便是南下三年,也只收了身邊一個女侍罷了,便知一二。
那幾次成事,也是自己軟硬兼施的結果。而今局勢漸漸晦暗不明,兩人在人前要守禮要針鋒相對,好不容易他來一次,自己如何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因此才不惜連自己的酒水裡都做了手腳,只為讓他的戒心降至最低罷了。
胤禩臉頰貼著被褥,黑暗中無力的感覺漫延開去,原本就熱到極致的感官越發敏銳起來,想要掙,掙不動;想要退,也退不得。
身後某處被試探性得磨蹭著,胤禩手指不自覺得扣緊了床褥,努力想要做最後的掙扎。這樣貼近的磨蹭,比起刻意的挑逗更讓人崩潰。
“!——”被毫無預兆的侵入的疼痛讓胤禩痛哼出聲,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僵硬了,眉目擰起不得紓解。
上面的人長長得舒了一口氣,低頭恍惚看見那人眼角隱隱透著脆弱和惶然,似有水光溢位,這樣異常脆弱的表情,更是讓他忍不住扣住他的下巴低頭吻上去。一直到身下繃緊的身軀漸漸鬆軟了下來,才忙忙得動起來。
“八……小八……”含糊不清的低喚若有似無,蓋住了另一人壓抑的低吟,每一次都伴隨著愈演愈烈的衝撞,憤漲的肌理有汗水激散開來,滑膩在兩人緊貼的腰腹與脊背之上,澤澤有聲。
隨著一陣猛烈急驟的搖晃,書房內漸漸安靜了下來,只餘下兩道粗重的氣喘之聲,彼此交錯開來。
“小八……?”一人輕輕喚道。
“嗯……我無事。”許久之後,才聽到另一人虛弱的迴應。
胤禛正享受著那絕頂蝕骨快感之後的片刻,不肯退開出來,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交付於身下之人,抬手細細摩挲著下面那人肩背上斑駁的痕跡,這些痕跡明日都會掩飾在層層衣飾之下;而胤禩累得連手指頭都動不了。
這樣的靜暱的時刻並未持續多久,胤禩正累得昏昏欲睡,下一刻,便覺身上一輕。身體裡面的東西緩緩退了出去,還未及他緩過氣來,剛剛得到自由的肩膀被同樣炙熱起來的手攫住,將他一把反轉過來仰面躺著。
“胤禛,你放手——!”
胤禛恍若未聞,低頭重重得咬在他胸前淡色的凸起上。想是咬得重了,下面的人被激得一彈。忍無可忍之下,胤禩抬起腿踢向那人肋下腰側,只是腿剛剛才一動,便牽動了先前的傷處,疼得呼吸一窒。
胤禛單手扣住了那明顯一滯的腿,而後就勢將其抬至自己肩頭,隨即猛然便挺入了那熟悉暖潤溫膩的深處。
“唔……”剛剛聚氣的一絲力氣在重新一輪的撻伐下消失殆盡,胤禩緊得發白的手指四四抓住上面人的手臂,力道大得幾乎嵌入那肌理之中。這樣的侵佔與索掠似乎永無止境,汗水滴滴融合,漸漸凌亂的髮絲交雜一處,鋪散在床榻上。
及此,一夜**不提。
…………
寅時一刻,蘇培盛在門外道:“爺,是起身的時辰了”。
胤禛醒過來,方一睜開眼睛,便看見那人的背影朝著自己,搭著一席薄薄的氈子。鼻尖聞到的是男子情事之後特有的麝香。思及昨夜那酣暢淋漓的感覺,不禁心下快慰至極,自從胤祥被圈之後,他許久未曾這樣痛快過了。
只是這個一貫淺眠的人似乎未曾醒來,胤禛忽然想起了什麼,翻身而起,抬手去去揭那人身上的氈子。
被褥下面,果然一片狼藉不堪。素藍的被褥上是大片的水漬、白斑,和幾許暗褐色的痕跡,精美的織物還有好幾處撕破的痕跡,那人修健的脊背上,斑駁幾塊瘀紅的印記。胤禛暗自心驚,忙仔細去檢視他腰腹以下的狀況,幸而未曾傷得嚴重。
胤禛心中是難得一見的愧疚,這一切皆始於藥性加上他刻意的放縱。他小心幫胤禩翻身躺好,撥開他緊貼額角的頭髮,聲線有些暗啞:“小八,你……怎樣?”
胤禩‘唔’了一聲,眼睛卻睜不開,只動了動手指,臉色有些頹白:“……是有些不妥……”
胤禛愧疚更盛了幾分,他知道胤禩這人,看似溫和無害,內裡卻是極傲極清的,從前些年他被亂黨挾持受傷時的隱忍、被皇父訓斥時他的剋制便能窺見一二,如今卻被生生逼出這般脆弱無助的神情來,真是難受得緊了。
“你且安心歇著,所幸你的轎子昨夜就抬回去了,即便是知道你來過的人,也只當你昨日早已回府。只是我不便出面,稍晚些,會讓高總管幫你遞個條子去宮裡告假,你只安心歇著就好。”胤禛低身幫胤禩墊了軟枕,讓他腰下更舒適些,想了想又道:“我這裡備了藥膏,就放在床頭,你切莫大意了。”
“…嗯…”胤禩果真難受得厲害,連腹誹的力氣也沒有,什麼‘於禮不合’也不說了,哪裡來的藥膏也懶得問了,此刻他是真的只想就這麼躺著。他也知道老四這人做事滴水不漏,不會讓人輕易捉住把柄,便閉著眼睛輕哼了一聲。
胤禛自行穿戴妥當,低頭仔細又看了那人不甚安穩的睡容,才推門徑自去了。他知道再次回府的時候,這人必然已經離開。
既然老爺子忌憚自己與這人私交,又知道他從自己府裡回去後遞了稱病不朝的摺子,十之**都會遣了御醫來問診。只是這次一別,下次再聚卻不知道是多久之後了。
……
胤禩歇得並不安穩,卯時剛過他便強撐著從偏門回了府,徑直去了自己的院子。揮退下人之後,胤禩洗沐一番剛剛歇下,便有人上門了。
卻不是太醫院的來人,而是九貝子胤禟登門探病。
好吧,其實寫的還多些,八過怕尺度問題被鎖就得不償失了,反正不影響劇情,如果有定製再修補罷。
大家冬至有吃羊肉咩……布丁吃到胃**……淚奔
錯別字神馬的,在所難免了,留待日後。